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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沣儿,吃晚饭了没有”?
“正在吃”。
“你肖克叔叔帮你在尼斯大学已经办好了入学手续,这次他为把你弄进去,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别人梦寐以求的大学,一般人考都考不进,明年入学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认认真真读书,别再像以前那样了,错过了这次你可就没机会了”,凌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
“嗯”,凌茂沣低声应着,“我圣诞节想去我妈那”。
“不行,入学在即,你趁这段日子多看看书,你妈那边我已经跟她打好招呼了”。
凌茂沣愣了愣,“离开学还有还几个月的日子,我为什么不能去,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到我妈了”。“我就怕你名义上是去见你妈,实际上跑着去找傅青槐,我知道你还放心不下她”,凌老太太厉声道:“沣儿,这是我的安排,你必须听我的话”。
“如果我不听呢”?他噶声问。
“那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孙子了”。
“好,我知道了”,电话安静的挂上,他滑坐在地上,洁菲推着轮椅过来道:“少爷,地上凉,我扶您起来”。
“你别管我,让我安静会儿”,凌茂沣摆开她的手,安静的望着客厅的某一处。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信里说让他别管,但是他能不管,能置之不理、心安理得在法国享受这样的富足生活吗。
小叔还是找她,她要是被小叔抓到了怎么办?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他原本只是想趁这次圣诞节回国去看看她,就看一眼也好,他也能放心些,安静的回来上课,但是现在为什么要逼他做这种选择。
他痛苦的握紧拳头,真的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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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新余市附近的某小县上,傅青槐躺在病床上,圆圆的肚子露在空气中,她侧头看着b超仪上的图片,医生手指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小形状的孩子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腿、小小的手…。
那是她孩子…。
不敢置信,不久前,才流掉一个孩子,她感到绝望过,如今又有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的长大。
幸好…幸好这个孩子没有打掉。
她感到无比的喜悦,“戴医生,你能告诉我孩子是男是女吗”?
“既然你是军四的好朋友,那我也不瞒你了,是个男孩”,戴医生呵呵的笑道,这几个月的产检一直都是这位戴医生帮她做的,因为凌牧潇到处都在找她,她也不敢去大医院。
“男孩”?傅青槐高兴的差点流下了泪,其实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好,可能男孩长大了会像凌茂沣那样子。
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有多高兴。
回去的路上,佟静一直捧着b超彩图反复的看了又看,一会儿笑的咧不开嘴,一会儿又暗自惆怅。
陆军四打趣道:“阿姨,您再这么盯下去,这图片里的孩子就要迸出来了”。
傅青槐笑笑,“妈,您别看了”。
她把彩图收起来,感激的看着前面开车的陆军四说道:“军四,这几个月真是谢谢你了,每次都要你陪我来做检查”。
“没事,反正我们干武警这行的成天也没什么事做,再说啦,我答应陶子照顾你们的”,陆军四满不在乎的说。
佟静笑呵呵的道:“你是不是喜欢陶子那姑娘啊”。
“嘿嘿,坦白说,打小就喜欢她,不过她不是我能配得上的,我有自知之明,现在把她当好朋友一样,陶子小毛病一大堆,大优点就是够义气,每次身边朋友有难,她是二话不说肝脑涂地的帮忙”。
“这点,确实是”,傅青槐暗叹,有时候她都有点羡慕陶梨,陶梨真心的朋友比她多多了,而她就只有陶梨那么一个。
晚上吃过晚饭后,躺上床,孩子又在她肚子里闹腾了好一会儿。
她摸着肚皮,喃喃:“宝宝,你不是跟我一样特别想你爸爸啊”。
她真的好想,尤其是今天知道了孩子的性别后,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拿起新买的手机,以前的手机和卡也没敢用了,怕被凌牧潇追踪到,现在的手机卡还是借用陆军四的身份证办的。
她找出叶京源的号码拨过去,又很快挂断。
她不能打,叶京源的电话很有可能都被凌牧潇监控了,而且就算没有,叶京源也许会把自己的事告诉凌茂沣,到时候他又没办法好好读书了。
她着烫似得把手机丢开。
冬天的天气很冷,尤其是一个人睡的时候,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这样的夜晚好像有具暖和的身子紧紧抱住她和宝宝。
阿沣,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我一样想着你…。
泪落下,早上醒来时,眼睛里是干涸的,佟静早早的起来熬好了粥,里面放了瘦肉、青菜,闻起来很香,而且农村里的青菜和肉就是比大城市里的要格外的甜。
所以这四个月来,傅青槐吃的非常好,脸蛋和肚子都变得圆润了许多,还有了双下巴,气色非常好,不像其她孕妇满脸暗淡无光,或者长满了雀斑。
“我听说村上面的老许昨天在自个塘里补了很多鱼,今早又张罗着杀猪,待会儿我和隔壁的李奶奶去老许家买点,你现在身子就是要多吃鱼肉”,佟静笑呵呵的说道。
“路上积雪重,又冷,您还是别去了”,傅青槐不放心的说。
“没事,妈身子骨好的很,再说要过年了总得准备点,不能啥都让军四帮我们买”,佟静吃了早餐把碗筷收拾就出门了。
下了雪的农村里四周连绵起伏的山上银装素裹,小河边结成了冰。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进来,依旧冷的很,她把大门关上,坐在烤炉边安静的看,简奥斯汀的书她都是反复看了很多遍也看不腻,同时也让她增长了许多灵感,如果不是孩子没生下来,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拍戏了。
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佟静回来了,拉拢了外套走过去打开门。
本该是亮堂的客厅突然被来人的身影笼罩的暗了,明添一袭黑色的皮衣皮裤站在门口,脚踏军靴,一米八五的身子快顶到了门梁,脖子上裹着围巾,露出薄魅唇角勾着一如既往的危险邪气,“青槐,是不是快忘了我了”?
傅青槐回过神来像见了鬼似得反手关门。
明添轻易的撑住手臂,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就是这样对待多年好友的,亲爱的,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我跟你早就不是好朋友了”,傅青槐想到他上次差点强、暴了自己,之后又让人无时无刻的盯着他,就觉得毛骨悚然。
“对,我忘了,我们确实不是好朋友了,你应该是我的女人”,邪佞的指尖轻轻滑过她下巴,“上次你答应的”。被他摸过的地方,傅青槐几乎要冒出鸡皮疙瘩,奈何她两只手要抵住门,又无法松开,只能任由那只讨厌的手流连在自己脸上,“我根本没答应过,是你自作多情,明添,我现在可是个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孕妇,拿开你的脏手”。
“是吗,据我所知,女人只要怀孕过了三个月也是可以…做、爱的…”,明添薄唇里吐出的字句让她气的全身发抖,满脸通红。
“无耻”,她大骂,“你跟我滚”。
“我不滚怎么样”?明添笑的无赖又冰冷,“我都还没责怪你上次骗了我,明明是和凌茂沣上了床,还遍我是江润,反正你连自己的侄子都可以接受,再接受一个我有什么好装矜持的,你说,如果怀着凌茂沣的肚子又被另一个男人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傅青槐气的脑袋发晕,真恶心的听不下去,抓起旁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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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明添这个恶魔又跑出来鸟啊
崩溃()
傅青槐气的脑袋发晕,真恶心的听不下去,抓起旁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打。
明添不仅轻易的抓住她扫把,反而巧妙的溜进屋里,轻而易举的从后面搂抱住了她,“嗯,凌牧潇不知道陶梨的老家在哪儿,可我们几个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以前听她说过,不过还是让我找了好久,傅青槐,现在谁都没你身边,你总算…是我的了”。
傅青槐扭了扭身子,男人的手臂永远和女人有很大的力量区别。
“我劝你不要挣扎,小心上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哦”,明添手指从她羽绒衣下面钻进去,顺着她饱满优美的弧度,一点一点的摩挲,“真是不敢相信,你竟然都要为人母了”。
他一字一句轻轻在她耳边呢喃,冬天的呼吸该是格外暖和的,可傅青槐却觉得好冷,冷的心脏发颤骘。
她感觉到小腹上的那只手在慢慢的施力,但是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怕伤到孩子,以至于连呼吸都开始变粗了。
事实上,明添真的好想就这么压死她的孩子,他实在太恨太恨这个孩子了,凭什么他喜欢她这么久得不到,偏偏被那个半途冒出来的小混蛋抢了先,“你说凌茂沣那小子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养在凌家没吃过苦的娇贵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恋爱交女朋友其余的什么都不会,你鬼迷心窍看上他哪点了,他嫩还是会甜言蜜语,你傅青槐也不该是那么肤浅的人”。
“明添,请你不要随便自以为是指责别人的爱情好吗,你不是我,在我眼里茂沣他比你和凌牧潇强多了”,傅青槐恨恨的道,他可以说自己,但不能说凌茂沣昴。
“哈哈,他比我强”,明添冷笑的眼眸如冰,“对,他现在是比我们单纯,但这样的单纯每个人都曾经也有过,你别以为他会一辈子这样,现在不过是因为他小,等过几年他不会比凌牧潇好太多,他见惯了花花世界,他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享不尽的女人趋之若鹜,你以为他还会稀罕一个比他年纪大六七岁的女人嘛”。
“你住口”,傅青槐不安的眼睛瞪的要迸出来似得。
“你怕了,因为我说得对”,明添黑漆漆的眼睛带着残忍的冷冽,嘴唇几乎要贴上她,“你看看你为了躲避凌牧潇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来了这穷乡僻壤,还要带着你妈,你妈多大年纪了,快六十了,你也好歹是千金小姐出身,你受得了这种生活吗,每天里担惊受怕,深恐下一秒凌牧潇会找过来,连家也不敢回,手机也不敢用,每日里想想你不觉得委屈吗,可是凌茂沣他给了你什么啊,他保护了你?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早去了法国留学,日子过得潇洒不过了,在那种浪漫的国家,不用多久就会交上一个漂亮的法国女孩,人家还会记得你这个远在异国为他怀着身孕、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你别做梦了”。
“你胡说,阿沣他不是那样的人”,傅青槐再也受不了他说下去了,泪眼婆娑的尖叫,凉冰冰的泪从眼角流下,她知道他是故意刺激她的,但是自己的大脑偏偏又忍不住跟随着他的话走,她害怕,她虽然在心里口口声声希望凌茂沣过得好一点,不要因为自己耽误了前程,他去了法国留学她该高兴才是,但是想到他离自己那么远,她就没了安全感,她还是好不希望他忘了自己,她其实暗地里还是希望他有一天能回来找自己,等她离了婚,他们一家三口永永远远在一起,“他比你们都要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