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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黏的越紧他开始觉得挺好的,时间长了也许会腻,你现在的样子是完全被他吃的死死的,有时候也得适当的学着紧一下松一下,不管是交往的时候还是结婚后都用得着”。
傅青槐知道她恋爱史丰富,有时候也挺佩服她的,“我不会”。
“有时候呢你可以适当的热情一下,然后过段日子又可以冷上他两天,等他察觉到你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在乎他的时候,然后…”,陶梨忽然眯眼,手在她面前慢慢的握紧,“如果你一味的粘着他,一味的对他好,他就会觉得理所当然,慢慢的就不懂得珍惜你了”。
“可是作为一个妻子照顾丈夫、关心丈夫是必须要做好的吧”,傅青槐皱眉道:“他要是感受不到我的关心,突然有另一个女人跑出来,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他变心了怎么办,容冉和凌牧潇曾经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没说让你不对他好啊,妻子的本分你还是要做好,但是你不能让觉得你没有他会死,没有他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相反,你要从生活上着手,让他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味觉上都深深的依赖上你,男人工作忙,可能很少回家,你不能因为他不回家就天天不管他,你偶尔可以送点吃的去公司,偶尔可以假装路过公司去看看他,他就会感受到你有多爱他,但是他回家了,你没必要袜子帮他脱,背帮他锤,水帮他倒,你可以丢下一个冷冷的背影给他,让他知道你生气了,因为他只知道工作没有陪你”,陶梨滔滔不绝的说。
“不愧是编写过爱情三十六计的知名作家啊”,傅青槐眨了眨眼后,感慨的道:“我这个结了两次婚的经验还不如你”。
“总之男人都带点贱骨头”,陶梨伸出手指头正色的说道。
“你们在讨论男人啊”,汤虞红突然从后方窜出一个脑袋,将两人吓了跳。
“你怎么就上来了,签名签完了”?傅青槐惊讶道。
“哇,我要是全部签完,c城几万号粉丝,那我估计得签到明早了”,汤虞红无力吐槽的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男人贱骨头呢”。
“噢,我在教青槐些婚姻术”,陶梨笑嘻嘻的道。
“噢”,汤虞红边吃菜边“嗯嗯”的点头,“她确实需要学,老公长得那么帅又年轻,指不定一不小心就被其它女人勾走了”。
傅青槐脸色微变,汤虞红瞥了她眼,“我是实话实说,结婚前恋爱再怎么轰轰烈烈那都和结婚不同,婚后的生活就是彻底走上现实的路线,你看我三十多岁了,在这圈子里身边什么人没见过,先前爱的死去活来,不到一两年就完了,我都开始不相信爱情了”。
“喂喂喂,你这张乌鸦嘴,人家青槐刚结婚呢,你就这样打击她”,陶梨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咱们今天主要是为了电影庆功会,来,干杯”。
“干杯”。
话题划下了句号,不过始终在傅青槐心里落下了阴影,晚上众人吃饭敬酒,傅青槐因为心情沉重,也就没拒绝,宴会结束时,人早就喝得头晕眼花,最后不用别人敬,自己就倒着酒杯慢慢的喝起来。
“我倒不知道你还有当酒桶的潜质啊”,明添走过去蹙眉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你醉了”。
“你别抢我杯子…我要喝”,傅青槐涨红着脸朝他扑过去。
温香软玉,一下子扑个满怀,明添身子窒了下,见四周有人朝这边望来,无可奈何的把她推开些,“喂,拜托你也注意下形象”。
“嗯…阿沣,你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傅青槐揉了揉眼睛,张开怀抱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你真的喝醉了”,明添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子,心中微酥,但还是咬着牙根道:“我是明添,你在这样小心明天报纸上写你借酒浇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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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让她安心()
址,请牢记!
“我没醉…我只是心情不好…”,傅青槐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喃喃自址:。
明添愣了下,低头看她颤动的羸弱睫毛,滋味复杂的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终于嫁给了凌茂沣,新电影票房又破了三亿,你应该是最高兴的时候”,难道是她和凌茂沣的婚姻出了问题。
该死的,如果真如此,他当初根本没必要退让吗。
“我…我是怕…”。
“你这样抱着我的妻子好像不好吧”,冷暗冰沉的声音从后方飘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槎。
明添抱着她转过身去,凌茂沣穿着一身驼色大衣俊硕挺拔的朝两人走来,湛黑迷人的双眸染着黑雾,脸色在明亮的灯下亦是掩藏不住的微微发黑。
周围安静了许多,明显已经有不少人将视线投注在她们三人身上。
“把她给我”,凌茂沣皱眉看了眼醉醺醺的女人,朝明添伸出双臂荣。
“她不开心,我现在很怀疑你究竟能不能做好她的丈夫”?明添不动,邪佞的眉冷冷的挑起。
凌茂沣愣了愣,她不开心?她为什么又不开心了,明明中午的时候还把她哄好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明添,你现在这样抱着她,对她名声不会有好处,落在别人眼里,只以为我们二人在争抢女人,最终名声受到伤害的还是她”。
明添眉目微僵,犹豫片刻,还是嘴角含笑的把傅青槐推向她。
“谢谢,我带她先走了”,凌茂沣报以礼貌一笑,横抱起走出了宴厅。
“我不走,我还要喝…我还能喝很多很多的酒…”,傅青槐呻吟的在他臂弯里晃动,双手不停的在他胸前锤敲。
凌茂沣冷着脸把她抱上保时捷里,她不安份的爬起来,他压住她,低头替她系上安全带,“安静会儿好吗”?
她朦胧的眼望着他突然眨了眨,瘪起小嘴,像个几岁的小孩子,倒也真安静了下来。
凌茂沣叹了口气,回到小区时,他抱她下车时,发现她眼角边都湿了。
他怔忡,替她擦干净泪水,把她抱回屋里,她双手死死吊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开,忽然呜呜的趴在他怀里哭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凌茂沣一阵头疼,他今晚陪着那群老头子喝酒,喝得太阳穴一股股的发胀,“乖,别哭了好不好,我给你去泡杯牛奶”。
“我不要”,傅青槐揪紧他衣服,打了个饱嗝,醉容满面的小脸突然露出痛苦的模样。
他暗叫不好,胸前就被她吐得一塌糊涂。
“我的毛线衣…”,还没穿几次就被她给毁了,醺然的酒味扑鼻而来,凌茂沣痛苦的闭上双眼,把她推开些,脱掉身上的外套和毛线衣。
她被推开了,立刻又朝他胸膛黏了上来。
“你别过来,我身上脏死了”,凌茂沣起身躲远点,她趴在床边上看了会儿,突然朝他扑过去,抽噎起来,“我知道…你烦我…所有男人都跟凌牧潇一样…总有一天你也会开始不爱我…过个一两年我们也会分开…我好怕…为什么…婚姻那么复杂…难处…我该要怎样…才能让你永远爱我…”。
凌茂沣愕然,看她精致的妆容哭的一脸模糊,睫毛上的妆容划开,这里黑一团,那里黑一团,好不狼狈。
“你成天到底在想什么”?凌茂沣叹了口气,安静的覆上她脑袋,“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会一直爱你”。
“…骗人…骗人…”,她又打了个嗝,继续吐,吐完后虚弱的呓语,“陶子说…男人都是涂新鲜的,要永远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伎俩…她跟我…说了好多…我还是不会…其实她说的…我都懂…我好怕…你会像凌牧潇…一样离开我…我好不安”。
凌茂沣哭笑不得,但瞧着她的视线忍不住发涩。
“我不想…跟你吵架…跟你吵架好累…好难受…”。
“你不在…我也好想你…怎么办…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喃喃低语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趴在他光洁的胸前慢慢的睡着了。
他凝视她许久,低头亲了亲她脸上的泪水,“你不需要用任何伎俩,我的心也早被你栓的死死的了,对不起,是我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
他真的不知道,原来她是如此的脆弱敏感。
明明三十岁了,该是成熟的时候,可在感情方面却比他还要幼稚。
看来第一次的婚姻还是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不安。
“青,我到底该怎样…才能让你完全的相信我呢”,他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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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特别的难受,傅青槐第二天醒来时,头重、嗓子哑。
她眯开眼睛,愣了下,这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吗,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连忙望向旁边,身边安静的像没有人睡过,她用手摸了摸那边厚厚的被窝,很凉。
他昨晚又没回来吗,可是自己身上的睡衣是谁换掉的,连内衣也脱了,内裤也换了…。
她心尖隐隐的发烫,呆躺了下,她爬起来找到自己的手机,九点钟了,有明添的两个未接来电。
她回拨过去,“明添,你早上打我电话有事吗”?
“你睡醒了”?明添低沉的声线中蕴含着一丝迟疑,“凌茂沣…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能对我怎么样”,傅青槐莫名其妙,却也感觉到不对劲,“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记得了吗”,明添暗自思量,他还以为凌茂沣回去肯定会她发火啦。
“记得什么”?
“不记得就算了”,明添干脆的挂断电话,倒弄得傅青槐一颗心不安极了。
呆坐起来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什么事,又急忙打给陶梨,“陶子,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唔…这么大早打电话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陶梨一副还没睡醒的口气,“当然是凌茂沣来接的你啊,不过他来接你的时候你个好家伙醉的稀里糊涂死抱着明添不撒手,哎呀,当时凌茂沣那脸色黑的跟炭一样”。
傅青槐心哆嗦,“你还是不是朋友啊,怎么也不拦着我”。
“你自己主动赖上去的,难道我还死命去扯,唉,不跟你扯了,我还要继续睡觉”。
“喂,陶子…”,傅青槐越喊越没底气。
以凌茂沣的性格看到那一幕八成会十分生气,怎么会这个样子,早知道昨晚就别喝那么多酒了。
傅青槐烦躁的甩了甩凌乱的长发,随手套了件厚厚的棉袄下楼。
“妈…”,客厅里静悄悄的,佟静也不见踪影,可能是昨晚喝了很多酒的缘故,胃里翻腾的紧,很想吐,脑袋也不舒服。
“你妈在楼下亭子里和几个老太太闲坐”,凌茂沣身系围裙,两手端着雪白的碟盘从厨房里走出来。
“起来了,吃早餐吧”,凌茂沣随手把碟盘放桌上,碟盘上精致的摆放着两个心形的煎鸡蛋,另一边上放着两块三明治和吐司。
“这是…你做的”?傅青槐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上笑颜和煦,好像不见怒火。
“简单的做了点,快坐吧,我去给你冲杯牛奶”,凌茂沣擦擦手说道。
“噢…我还没梳洗,我先上去刷牙洗脸”,傅青槐反应过来忙又反悔了楼上,梳洗完后下楼,他牛奶也倒好了,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