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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拿被子盖住小半边红彤彤的脸,神啊,她怎么这么丢脸。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真应了那句话,猛如虎啊。
“你真可爱”,凌茂沣忍不住宠爱的捏她小鼻子,把她从床里抱出来,“不早了,我抱你去洗澡”。
她冷的瑟缩的往他怀里赖,他甚是欣慰,又拥紧了他些,到浴室里,打开暖气,两人一块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下楼吃饭,均是神清气爽。
“明天结婚今晚你们不能见面啊”,温云宁看着他们俩笑道,“青槐得回家睡”。
“我知道,今晚公司玩的好同事和高中、大学那会儿的朋友替我办了个单身party,可能会弄到很晚去了”,凌茂沣笑容一直没有停过。
“我也要参加”,夏思羽举手。
“你又不认识,去什么去”,凌茂沣翻白眼。
“这有什么,不是有京源哥和施帆哥吗”?夏思羽不以为然道。
“你最近倒是和京源走的挺近的啊”,温云宁忽然道。
“我在中国又没什么朋友,只能和他玩,再说了等哥婚礼一结束我就要回美国读书了”,夏思羽忧愁的叹了口气,望着傅青槐道:“嫂子,真舍不得你”。
“有空我和茂沣会经常去看你的”,虽然只有一段时间的相处,可傅青槐也挺喜欢这小姑娘的,正说着,汤虞红突然打电话来了。
“喂,虞红…下午五点飞机到啊…噢…好好,我已经叫人订好包厢了…楚杰他们也是下午到…”。
凌茂沣听她说了四五分钟才挂电话,听得皱起了眉,“晚上你也有活动”?
“只许你有活动,不许我有吗”?傅青槐挑起了眉头。
“那倒没有,只是虽然婚礼是后天晚上,但是也别弄得太晚了”,凌茂沣叮嘱道:“你总不希望在第二天希望脸上都是黑眼袋和粗糙的肌肤吧”。
“好啊,还没结婚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傅青槐横目瞪他,“我偏要弄得乱糟糟的看你还娶不娶我”。
夏思羽大笑:“嫂子,我发现你有时候比我还幼稚”。
“你才知道,你嫂子越活越回去了”,凌茂沣闷笑。
夏思羽一看嫂子不高兴了,忙做埋怨状,“哥,这你就不会说话了,这只能说嫂子越活越青春,快赶得上我了”。
“还是小羽会说话,不像某些人”,傅青槐又横了某人眼。
“没办法,反正你也没得选择了”,凌茂沣笑嘻嘻的。
夏思羽看得他们两人斗嘴,颇觉有趣,也觉得挺羡慕的,“哥,嫂子,我在这祝福你们一直这样吵到老”。
“我要是这样跟他吵,肯定不到四十岁就老了”,傅青槐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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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宁忍不住笑着摇头,“夫妻之间最怕的是连吵也不能吵,有时候小吵也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千万别动手打架就行”。
“我打自己也不会打老婆的”,凌茂沣平生最厌恶打老婆的男人。
“我相信你”,傅青槐看了眼她,两人会心一笑,又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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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婚礼(上)()
址,请牢记!
“只是一次爆米花”?凌牧潇的音嗓在低迷的影厅里显得格外沙址:。
“其实偶尔也可以在进电影院之前去超市买点吃的”,傅青槐想了下回答。
凌牧潇再次失笑,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带点迷离的怅然,“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前妻挺好吃的”妲。
“我认同你这个观点”,傅青槐喝了口放了冰块的可乐禾。
“你没跟我说过,事实上有些想法你可以提出来”,凌牧潇低声道:“但这也并不是我的错,两个人交往之间贵在坦诚,有什么不好的,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怕你认为我幼稚”,傅青槐笑了笑,有点腥辣的讽刺,“而且跟你在一起我总是有点装,后来装着装着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卸掉那块面具了”。
“我到今天才知道”,凌牧潇心口仿佛跳了下,他心想,原来自己的心还会跳动,“我也感觉的到有时候跟你在一起太拘谨,太相敬如宾了,最初认识你的时候,我甚至都不大了解该如何与你接触”。
“可能是我当时太紧张了吧”,傅青槐放柔了声音,“我们也是亲戚朋友做的介绍才会约在一起喝杯咖啡,我记得在那之前我几乎不化妆的,可是为了你我那天化了点小眼线,也打了点小粉,我尽可能的表现,不过我发现那天有点不尽如人意,你送我回家的时候结果发现我的眼妆晕开了,有点滑稽”。
“嗯,我记得”,凌牧潇点头,嘴角也流出丝丝笑意。
“看来你真的看到了”,傅青槐嘲笑的道:“你可以告诉我当时你在想什么吗”?
凌牧潇嘴角的笑容微凝,锐利的眸子暗下去,长久没说话。
“你一定在想这个女人真滑稽,简直像个小丑一样,长得又很平凡”,傅青槐自我调侃,“事实上那天晚上我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下去,我想你一定没看上我,事后,果然,你也没有联系过,是我主动给你发的短信,可是你经常回到一半就不回了”。
“你不是一直都没有放弃吗”?凌牧潇心疼不已,她如今怎么能满脸无所谓的跟他说着那些难堪的事呢,偏偏一切又如她所说。
“有想过放弃,是我爸骂的我,他说现在追男人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有说我某个表嫂也是当年主动追的表哥,碰到自己喜欢的大胆去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被他说的心动了,就放开胆子追你,人家说,女追男隔成纱,男追女隔座山,后来我是追到了,因此每次跟你约会我更加小心翼翼,我怕像第一次一样犯那
么白痴的错误,不过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经过努力得到的东西还是比较甜蜜牢靠,轻而易举得到的也很容易被人不知珍惜的丢弃”。
“青槐…”,凌牧潇反射性的伸手握住她,记忆里,不记得多久没有好好触碰过她的双手了。
还是那样,她的手小巧柔软。
他不想失去。
尽管与她呆在一起就像温水一样,可是冰冷的水呆久了会太凉,冬季更不适合,滚烫的水会太沸腾、太烫,夏天尤其,只有温水不能不热,一年四季都适合,也更舒适。
可惜这个道理他是失去后才懂。
“可不可以…不要和凌茂沣结婚,我求你…”,幽暗的视线中隐隐约约闪过一道泪光。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哀求过她。
她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寂寞、空虚。
每天下班回家就是面对凌老太太日复一日的唠叨,唠叨凌茂沣,唠叨傅青槐,她骂来怨去,却不知道他每一句话都在伤害自己这个友上传
还有凌音雨时不时的在饭桌上拿他们俩的事冷嘲热讽。
没有能理解他,也没有人能体谅他。
以前多好啊,下了班再累再辛苦回了房面对着自己的娇妻,有她安慰,有她鼓励,有她按摩,再累再辛苦也能在她的五指下化为绕指柔。
“你觉得可能吗”,傅青槐怔了下,干净利落的抽回手,“凌牧潇,我很爱他”。
她爱他,她四年前就说过,四年过去了,还加上了一个“很”字。
凌牧潇感觉自己的心彻底的碎了。
他想,早知如此,当年死都不会签下那纸协议了,能拖是拖,拖到她不能嫁人。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
了。
“我拍的这部电影不错,既然来了,就好好看吧”,傅青槐重新将视线投回大屏幕上。
凌牧潇也没有在说什么了,他想这样的机会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了。
一百二十分的时长,很文艺的影片。
影院里有些人还落了泪,凌牧潇再次开了口,“你说…后来他们俩有没有在一起”。
“没有,他们在洛杉矶的街头错过了”,傅青槐淡淡道。
最后结尾,影厅里有不少人潸然落泪。
可是傅青槐却觉得完美的,女主角虽然最后没有和男主角在一起,但是她在洛杉矶遇到了凌茂沣。
他跟她重新走到了一起。
电影悲情,生活完美。
从电影院出来,夏思羽哈欠连天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嫂子,我们回家了,哥已经醉的很死了,叫都叫不醒”。
“好,我知道了,你让他睡吧”,傅青槐挂掉电话,转头看向身边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头多的高大男子,他身上穿着棕色的毛衣,手里拿着一件西装,成熟英俊。
“可以陪我去吃点东西吗”?凌牧潇温和的问道,眼睛里亦包含着一丝丝恳求。
“凌晨两点了,明天还作为新娘的我应该回去了”,傅青槐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何况大半夜的和自己的前夫搅在一起,我不想我的现任丈夫误会,不,今天也只是个偶遇,再见”。
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她知道他在背后看她,那双眼睛仿佛能把她背部戳穿。
但是她没有一回头,一次都没有。
对于她的前夫,她一点也不想做到好聚好散,什么离婚亦是朋友,都是狗屁。
白色捷豹优雅时尚的车尾在黑夜中灵活的打了个倒,消失在霓虹灯影中。
凌牧潇久久伫立在原地,直到后面的电影院灯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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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傅青槐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被化妆师从床上拖起来,忙着换衣、盘发、化妆,两层楼的复式房挤满了人。
伴娘阵容也比较强大,有三位,陶梨、江熏、夏思羽,夏思羽是一大早就过来了,统一白色的小礼服,裙边采用波浪的剪裁,三人穿着各有特色,其它朋友也是盛装出席。
下午四点凌茂沣带着伴郎团前来迎亲时,外面一阵热闹的***动。
傅青槐正由着化妆师替她再脸上拍打腮红,听到动静脸部忍不住往后一动。
“哎呀,这都打到脸边上去了,傅小姐,您别听新郎来了就乱动啊”,化妆师笑道。
“她这是太迫不及待了”,陶梨调侃,吆喝众人,“走走走,我们去拦新郎去”。
“哎,你们…也别太为难他了,免得耽误吉时”,傅青槐忍不住小声道。
“嫂子,我们知道你很想见我哥,可也用不着这么急吧”,夏思羽闷闷的笑,把她弄的窘红了脸。
一群女人挤到门口,等到楼下凌茂沣带头走上来时,一身枣红色量身订做的西装,肩膀处绣着肩章,复古的纽扣,有几分英伦骑士的风范,高大的个儿,衬得英姿挺拔,尊贵逼人。
而他身后的几名伴郎亦是统一的白色西装,风采卓然,看的众女人恍了恍神。
“一人一个红包,让我进去啊”,凌茂沣早有准备,厚厚的红包拿出去发过去。
“哥,光拿红包不行啊”,夏思羽摸了摸红包,乐的自喜,又有一段时间的零花钱可用了,“你还要唱十首情歌才能进去,不许打开手机音乐啊,还要唱爱到缠绵骨髓的,不要那种分离的”。
“十首”?凌茂沣差点晕了,他平时唱歌压根就不记歌词的,“小羽,你别闹了,那得唱到什么时候,我们还要赶吉时啦”。
“赶不上就别结啦,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