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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风见了,轻轻摇了摇头,几步走到倒在地上的梅川面前。
梅川见了,猪脸一样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儿血色,摇着手喊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路风一把抓住梅川的脖子,把他那肥胖的身子拎小鸡一样拎起,微笑着说:“你不是有钱吗,那好,就把这大厅里人的饭钱都结了吧!”
梅川听了,连忙点头如捣蒜,一叠声声说:“行行行!”
路风拎着梅川,走到柜台前,向着震惊不已的收银员说道:“这家伙今天请客,大厅里所有客人饭钱他都付了!”说到这里,扭头着看着被自己拎在手里的梅川,微笑着问:“这帐是你自愿结的,是这样吗?”
梅川从身上摸出一张卡,放到柜台上,连声说:“是是是!请刷卡!请刷卡!”
那可怜的收银员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刷还是不刷,只是看着路风,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路风见了,叹了口气,将拎着的梅川向上提高了些,微笑着说:“你看人家不愿意刷你的卡,你就先这样被我拎一会儿吧!”
梅川的两条腿已经疼得麻木了,脖子被路风抓着,几乎喘不过起来,听了路风的话,赶忙向着那收银员哀求道:“拜托请刷卡,拜托请刷卡!”
路风也跟着向那收银员说:“人家都哀求你了,你再不刷,就有些不合适了!”
那收银员听了,这才迟迟疑疑地拿起柜台上的卡,准备刷卡。路风又说:“把他砍坏的桌子钱也一块儿刷了!”
那收银员听了,为难地说:“先生,我不知道那张桌子值多少钱呀!要不我打电话问问财务部吧?”
路风笑笑说:“哪里用得着这样麻烦,我看那桌子挺贵的,差不多值十万块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面带微笑地看着那那一脸猪肝色的梅川,问:“你看那桌子值不值十万块?”
梅川只想尽快让路风吧自己放下来,赶紧说:“值值值!”
那收银员倒也太实诚了些,忍不住说:“先生,那桌子值不了那么多钱呀!”
路风听了,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臂又向上伸了神,笑着对梅川说:“你看,人家说那桌子不值十万块怎么办?”
梅川赶紧向着收银员说:“值值值,那桌子千真万确值十万块!”
听梅川这样说,路风便笑着对那惊得嘴巴张成O型的收银员说:“你看当事人都说了指十万块,就按十万块刷吧!”
收银员还在犹豫,路风吧手指又微微加了一点儿力气,那梅川赶紧挤着喉咙央求说:“请刷!请快刷!”
收银员见梅川那一副样子,竟然动了恻隐之心,不忍看他那样再被路风拎着,便赶紧把卡刷了。大厅里的客人虽然不下二三百位,可是桌子却是固定的,每桌的消费情况电脑里都有记录,大厅里总的消费额也都随时显示着,所以那收银员只是轻点几下手指,便把那消费总额和十万块钱的赔偿钱都一下子刷了。
还别说,梅川这家伙还真有钱,果然不愧为日沫国四大财阀首屈一指的公子,这一张卡里一下子刷去了那么多钱竟然没有透支!
路风接过收银员双手递过来的卡,望梅川的衣服里一塞,然后拎着他走到大门外,望地上一扔,收起脸上想笑容,沉声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你们以后要是再跑到我们国家来欺负人,我就让你们再也回不了家!”然后拍拍手,向着自己的车前走去。没想到那紫衣女子却跟在了她后面,向着他喊道:“哎,你怎么这样就走了呀?”
路风回头笑笑,说:“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我可不想被他们带到警局里去!”
紫衣女子听得一愣,然后便笑了,说:“我也不想!你到哪里去?我和你一块儿走吧!”
168。我的名字叫紫蝶()
路风听紫衣女子说要和自己一块儿走,不禁一愣,说:“你干嘛和我一块儿走呀?我还有事,咱们各走各的吧!”
紫衣女子听路风这样一说,也禁不住有些意外,因为她以前对别的男人提出这样要求的时候,别人不但不拒绝,还都一个个求之不得。微微愣了一下以后,紫衣女子突然笑吟吟地说道:“救人救到底,一会儿警察来了,你也不能让他们把我带到警局吧?”
路风听了,忍不住笑了笑说:“他们把你带走,是他们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让他们带走,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同样没有任何关系!”
听路风这样说,那紫衣女子禁不住又是一愣,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照着路风啪啪啪就是一通拍照。
路风一下子被紫衣女子的举动弄得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紫衣女子翻了个白眼,灿然一笑说:“你该走只管走就是了,问我这个干什么?一会儿警察把我带到警局的时候,我就让他们看看你的照片!”
路风一听这话,赶紧打开了车门,回头向着紫衣女子喊道:“哎,你快点儿上车啊!”
紫衣女子得意地看了路风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走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慢腾腾上了车。路风看得一个劲儿摇头,却也无可奈何,见紫衣女子坐好了,便一踩油门,风一样地向前方开走了。
路风一边开车,一边问:“哎,你到哪儿去?”
紫衣女子笑了笑,说:“我的名字不叫哎,我叫紫蝶!”她扭头看着路风,轻笑了一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路风笑了笑说:“别问了,你今天见过我一次,以后一辈子也见不着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紫蝶听路风这样说,忍不住秀眉微微皱了皱,有些不满地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小气?我都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呢?”她盯着路风的脸,突然笑嘻嘻地说,“是不是你的名字很难听,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呀?”
路风头也不扭,笑笑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的名字难听极了,从来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你的名字这样美,我的名字那样丑,更不好意思告诉你了!”
紫蝶听路风这样一说,禁不住有些生气了,不满地瞪了路风一眼,气呼呼地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不管怎样说,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敢言报,我知道你的名字总不为过吧?”
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小事一桩,你何必挂在心上?咱们不过是一面之缘,今天见了,明天就见不着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的脸上禁不住有了微微的愠色,气呼呼地说:“一面之缘也是缘啊!你救了我,我要是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不是显得我太不知道感恩了吗?”说到这里,她突然嫣然一笑,说,“你怎么知道咱们明天就见不着了?所不定以后咱们经常见面呢!”
路风听了,忍不住搔了搔头皮,说:“世界那么大,哪里会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问,“已经离开那里很远了,你是不是该下车了?”
紫蝶听了路风的话,气得胸脯鼓鼓的,好一会儿才说:“还远着呢!”
路风听了,只好接着开车,边开边问:“哎,你到那里下呢?”
紫蝶听了,脸色变得十分不悦,却没有回答路风的话。
路风只顾得开车,并没有看到紫蝶的脸色,见没有回应,又问:“哎,问你话呢?”
紫蝶气呼呼地说:“我叫紫蝶,不叫哎!”
路风一听,禁不住扭头看了一眼紫蝶,然后说:“哎呀,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紫蝶气呼呼地说:“要是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我要总是不喊你的名字,老是喊你哎,你难道说不会生气吗?”
路风听得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说:“这,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会生气呀!”
紫蝶看着路风,一脸的疑惑不解,心说这个男人怎么有时候看起来聪明劲儿谁也比不上,有时候却又比猪还笨呢?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因为人家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但是她还是一脸愠色地说:“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管,可是我就是要生气!”
路风心里也觉得奇怪,心说这女人怎么都这样呢,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连不喊她的名字也要生气!便摇了摇头,叹息着说:“行了紫蝶,你也别生气了,我喊你的名字总行了吧?”
紫蝶听路风喊了她的名字,心里便有些不那么生气了,可还是翻了白眼说:“我的名字就那么难听吗?看你喊得多艰难似的!”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苦笑了,叹了口气说:“紫蝶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师说吧,你的名字一点儿也不难听,很好听的!紫梅发初遍,蝶高飞有伴。紫蝶,给了人一种很美的感觉!”
听路风这样一说,紫蝶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她眯起秀美的眼睛,探究一样地看了一阵子路风,然后浅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学问的嘛!不过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路风笑笑说:“学问没有,话是真的!”
听了路风这话,紫蝶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而接下来路风却又说了一句:““你在哪里下车呢?”
路风一说这话,紫蝶脸上的笑容倏尔不见了,冷冷等地回答说:“还早着呢!”
路风听得眉头微微一皱,说:“那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送你!”
紫蝶面无表情地说:“我住的地方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管向前开就是了!”
路风讨了个没趣,却也并不在意,又问:“那你究竟在哪里下车呢?”
紫蝶瞥了路风一眼,冷冷地说:“我在哪里下车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169。妹子你这样不地道啊()
路风没奈何,只好继续向前开,又开了一段时间,扭头看看紫蝶,见紫蝶仍然没有开口的样子。有些想问她到哪里下车,又担心她不高兴,便忍住没问。车子继续向前行驶,看看又开了十几公里,路风扭头看看紫蝶,发现她竟然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这一下让路风有些哭笑不得,也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赶紧喊道:“哎!紫蝶!紫蝶!”喊了几声,紫蝶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路风一眼,慢慢腾腾地问:“干什么?”
路风皱着眉头,说:“你家在哪里呀?咱们都转了大半个花都市了,你怎么总是到不了家呀?”
紫蝶蹙起秀眉,一脸的不悦,说:“我家离这远着呢,你只管向前开就是了!”
路风听得头大,忍不住说:“那你家离这里究竟还有多远呢?”
紫蝶不耐烦地说:“远着呢!你就别问了,该到的时候自然就到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不满地抱怨说,“你怎么老是赶我?是不是我长得很难看,让你就这样讨厌呀?”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苦笑了,搔了搔头皮说:“紫蝶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长得很漂亮,我 一点儿也不讨厌你!”
紫蝶翻了个白眼,说:“你用不着骗我!”
路风连忙说:“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很漂亮,很少有你这样美的女孩子,你的气质很独特,很美!我以前又不认识你,也用不着讨厌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