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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龙一边笑一边说:“没、没什么什么好笑的”
林妙可撅着嘴说:“那你们还笑”
剑龙还想笑,见紫蝶冲自己使了个眼色,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住,一脸严肃地说:“向可儿保证,不笑了”
紫蝶架剑龙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样子,又捂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林妙可抱住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姐姐,别生气血红姐姐就是这个脾气,她经常把我训得没鼻子没脸的,其实对我可好了你和她接触不多,以后接触久了,你就知道她是面冷心热的人了”
血红这一次说话同样不多:“不要你在别人面前替我说话”
大家都知道血红的脾气,她的话,林妙可一点儿也不介意,花野真衣却不能不介意了,她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可儿别说了,我知道她是什么人了”说到这里,她的话又转向血红,“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甚至你不愿碰我的东西都行,但是他们现在要想安全的离开,不易容比登天还难。你就是再讨厌我,为了他们的安全,也应该动动手吧”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一番话,血红秀眉禁不住微微皱了一下,起身走到花野真衣面前,说:“借你的东西用用”
花野真衣声音同样冷冰冰的:“随便”
路风看着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刚才斗气的时候,感觉得比打一场战争还累,现在见战争终于暂时平息了,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去了。剑龙冲着路风竖起了大拇指,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换回路风的一拳,龇牙咧嘴了一阵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不动了。
花野真衣和血红,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像斗气一样,又像是在比赛一样。易容的速度和认真度都都达到了最快最高,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便把车厢里的人都易容过了。路风打电话让前面的眼镜停车,让他和河马到后面车厢里来。眼镜和河马在前面开车,车厢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打开车厢的瞬间,他们一下子都愣住了,本能地各自后退一步。特别是眼镜,还做出了一个本能地掏枪动作,看到还没有易容的血红、花野真衣以及其他人在向着他们微笑的时候,才突然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儿。
“妈妈的,吓了我一跳”眼镜刚一跳上车,就忍不住说道,“好妈妈的这个主意好谁想出来的?”
已经易过容梳着两个小辫子一副萌萌的、又有些圣斗美少女一样的林妙可笑嘻嘻地指了指花野真衣,说:“是真衣姐姐想出来的,血红姐姐她们一块儿帮我们易容的,是不是特别棒?”
“妈妈的,不是特别棒”眼镜看了看花野真衣和血红,转着眼珠子说道,“是特别特别棒特别棒妈妈的连我的眼睛都骗过了,看来红妹的易容术更厉害了,只是我实在分不清谁是红妹易容的。”说到这里,她指了指花野真衣,“谁是你易容的。”
眼镜的话无疑从一个侧面高度证明了花野真衣和血红两个人易容术的高明,也同时说明了两人易容术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的。本来两个人对自己的易容术都非常自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地里都在和对方较劲儿,都想超过对方,现在眼镜的一席话也都让她们明白了对手同样不弱。再看对手的时候,虽然心里依旧不喜欢对方,但不觉间却都多了一些尊敬。
河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搔着卷曲的黄头发,嘿嘿笑着说:“fuck要不是经常和你们在一起,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被易容成十分像运动员的路风看了看血红和花野真衣,笑了笑说:“快开始吧完了咱们还有其它事情”
眼镜一步走到血红面前,笑嘻嘻地说:“妈妈的,红妹你帮我吧”
河马看着花野真衣,咧着大嘴,嘿嘿笑着说:“fuck你准备把我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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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565。可以捏四个可儿()
野真衣沉吟了一下,笑着说:“你想弄成什么样子?”
河马看了一眼身材细长的路风,说:“就弄成我们老大的样子吧”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笑,眼镜翻着白眼,撇着嘴说:“妈妈的,就你那母猪一样的体型,还想弄成和老大一样,做梦吧你”
剑龙也跟着说:“就你这基础,弄成一头老母猪还差不多”
听了两人的话,河马并不生气,指了指身材苗条的林妙可,一本正经地说:“fuck笑什么你们?就算是不能弄成老大那样,至少也要弄成可儿这样的吧?”
这货这话一出,引得大家比刚才笑得还厉害,林妙可笑得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河马哥哥,你以为、以为这是捏面人儿,想捏什么样就捏什么样啊?”
紫蝶也跟着笑着说:“要是能够像捏面人一样,河马至少可以捏四个可儿”
紫蝶的话顿时又引得大家一阵哄笑,笑过以后,剑龙却又接着说:“就算是能够捏四个可儿,可效果也确定不一样”
林妙可听得奇怪,不解地问:“有什么不一样啊?”
剑龙笑笑,说:“可儿你是白面捏的,河马这家伙是杂粮面捏的”
在大家又一次的哄笑声中,河马使劲儿搔着头发,嘿嘿笑着说:“fuck管她什么面捏的,只要捏成型就行”
花野真衣想不到这些人这样幽默,强忍住笑,装作为难地说:“我、我只会易容,不会捏面人。 这个、这个我可捏不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那你就照着老母猪弄吧”说到这里,他指着被整得像影星一样的剑龙,“别整成像那小子一样就行”
剑龙一听河马的话音里含有自己连老母猪都不如的意思,自然不乐意了,飞起一脚去踢后面点屁股。河马挨了一脚,也不肯干休,正准备还击,路风连忙说:“行了,别闹了,弄好后咱们还有事”
河马这才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接受花野真衣的易容。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血红和花野真衣都完成了自己的又一副作。血红作下的眼镜被改造成了一个文质彬彬又有些迂腐的教师的样子,花野真衣作下的河马则被改造成了一个相扑士的形象。接下来血红就自己替自己易容,花野真衣见了,无声地笑笑,也开始给自己易容,二十分钟不到,两个人都收了工。血红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气质冷峻的白领,花野真衣则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护士。
望着血红和花野真衣手下的一件件脱胎换骨的作,大家都啧啧称叹不已。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了十点多重,林妙可问路风:“风哥哥,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呀?”
路风看了看剑龙、河马、雪狼和枪神一身早已经分辨出颜色的衣服,笑了笑说:“我们得先弄身衣服,然后再去吃饭”
听路风这样一说,花野真衣恍然大悟一样,说:“哎呀,这一点我倒是忘了,早知道我就为你们准备好衣服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为我们老大准备衣服也是可儿准备,你操什么心?”
花野真衣一愣,心里不觉升起一股怒气,可是看眼镜嬉皮笑脸的样子,又觉得这家伙话里似乎含有深意,又带有一份调侃,怒气虽然少了些,心里却有些失落,脸色不觉便变了。路风见状,心中有些不忍,向着眼镜说道:“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谁为我们准备不一样?”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
林妙可看了看花野真衣,也向着眼镜说道:“就是,谁准备都一样啊眼镜哥哥你就是太多嘴了”
眼镜见自己刚才话里提到的路风和林妙可都对自己不满,摇了摇头,翻着白眼说:“妈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我什么都没说,我放屁好了”
路风笑着打了眼镜一拳:“行了,别废话了,开车去吧”
眼镜看了看神情黯然的花野真衣,揉了揉鼻子,说:“妈妈的,女人真是不懂幽默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里你熟,你开车吧”
花野真衣没有想到眼镜会这样说,看着眼镜的神情,又不像是在说谎,看来自己还真是不懂男人的幽默。这家伙嘴上虽然说得很不好听,可是竟然让自己开车,说明他还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心里的不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行,我去开车先去买衣服,然后去吃饭”
林妙可说:“真衣姐姐,我陪你到前面去”
花野真衣拉着林妙可的手,开心地笑着说:“好啊一个人开车太闷了,你陪我就不闷了”
花野真衣和林妙可上了驾驶座,车厢们关上,车子开动以后,车厢里又热闹起来。紫蝶说:“想不到可儿现在对花野真衣竟然显得比对我们还亲,真是没心没肺”
路风笑笑说:“可儿可能是觉得一会儿就要和花野真衣分开了,就和她多呆一会儿”
紫蝶看着路风,嘴角上扬,笑着说:“我只不过刚说了可儿一句坏话,风大哥你就替她抱不平了”
路风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不是不是紫蝶你别拿哥开涮了
眼镜说:“妈妈的,可儿就是太单纯太善良了不过我看那花野真衣现在还真像是改了,对可儿也是真心的”
雪狼笑着说:“这还用你说,你以为我们都没长眼睛?”
河马也跟着说:“fuck我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聚光,看得比你还清”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话比较多的剑龙这时候却不多说了,紫蝶说话的时候,只是看着紫蝶不停地笑着。倒是紫蝶话却不少,听河马说过以后,又说:“我还真不明白,本来花野真衣是劫持可儿的,怎么又突然反过来帮助可儿,而且还对可儿那样好呢?”
“妈妈的,女人的心,大海的针”眼镜推了推眼镜,“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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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566。把芳心俘虏了()
河马笑嘻嘻地接过话说:“fuck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动物,男人怎么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看南宫燕和紫蝶都在瞪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车厢里还有两个女人,习惯性地去扯头上本来卷曲的头发,却因为发型已经被改成了相扑士的发型,揪了两下,竟然没有揪着,显得有些滑稽,看得南宫燕和紫蝶禁不住笑了起来。%
紫蝶的问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死心,又问南宫燕:“燕姐,你说呢?”
南宫燕看了几眼路风,突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紫蝶见南宫燕笑得颇有深意,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又说:“燕姐,你笑什么?你还没说花野真衣为什么突然对可儿那么好呢”
南宫燕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支着下巴,仍然没有回答,却向着路风那里努了弩嘴。紫蝶以为南宫燕是让自己问路风,便向着路风问道:“路风大哥,你说呢?”
路风一愣,一下子没缓过神来,说:“说什么?”听紫蝶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沉吟着的时候,却看到南宫燕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目光里也充满意味深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心便有些慌了,脸上一热,赶紧说:“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以前做错了,不想再做杀手了吧”
对路风的回答,紫蝶显然不太满意,又说:那她的思想为什么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