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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黑西服的人是被蒙面黑衣人开枪打死的。很显然,他们不是一伙的!”
闫铁山皱了皱眉,说:“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罗刚就接着说:“那十一名蒙面人死得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我们把监控录像调过来看了几遍,发现那黑衣人中两人是被犯罪嫌疑人瞬间折断手腕后然又被撞了一下脑袋后死掉的,那两人的头骨都碎了,可见那犯罪嫌疑人的臂力是非常可怕的!”
安宁接过话说:“另外一名死者也是被他一拳打碎下巴骨和喉咙断裂后死掉的,还有一名是被他一掌砍断脖子死亡的,只一拳一掌就产生了这样令人恐怖的效果,那家伙太厉害了,如果不是我们看了录像,我们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罗刚又说:“还有一名黑衣人是被他甩出的手枪砸中脑袋后身亡的,另外一名是被他用脚提出的手枪击中下体后受伤送到医院里抢救无效死亡的,除此以外,还有一名是被他用一张水晶卡击中脖子后死亡的,其他的都是被一枪爆头身亡的,那家伙的身手实在是太厉害,枪法也太准了!”
罗刚说完了,安可又补充说:“那家伙甩出一张水晶卡,就把那名黑衣人的脖子割断了差不多差不多三分之二,那切口就像是刀切的一样整齐。银行卡也能切断人的脖子,我要不是亲眼见了,想都不敢想,那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我都想不明白他是怎样炼成的!”
罗刚好安宁在那里一个接一个地说,直听得闫铁山虎目眯成了一条缝,眉头也锁得更深。等他们终于说完了,才沉声说道:“你们两个这是在向我汇报工作,还是在夸那犯罪嫌疑人呢?看看你们两个,一个是刑警队队长,一个是副队长,说起那犯罪嫌疑人倒像在说一个英雄一个偶像似的,这像什么话!”
安宁看了看罗刚,罗刚看了看安宁,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闫铁山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说话了,只好又问:“怎么,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都不肯开口说。
这一下,闫铁山生气了,他瞪了两人一眼,冷声说:“怎么,在这里装聋作哑是不是?”
安宁向着罗刚使了个眼色,罗刚只好说:“闫局,从录像上看,那名犯罪嫌疑人很像是在酒吧里喝酒的一个男人,从酒吧里的人的描述看,那人很可能就是从酒吧里出去的人。据说,很可能就是他用酒杯击中的酒吧前死者的手腕的。”
见闫铁山挺得直皱眉头,罗刚看着安宁说:“还是你说吧,你口才好,比我表达得清楚!”
安宁就接着说:“闫局是这样的,据在酒吧里的人讲,当时那个在酒吧门前死掉的那个叫赵小龙的,在酒吧里调戏一个女孩,搂着那女孩要亲嘴,被人用酒杯砸伤了嘴,因为没有看清楚是谁砸的,他恼羞成怒之下把怨气撒在女孩身上,让他的手下脱那那女孩的裤子。”
安宁说到这里,闫铁山的眉头紧紧凑到了一起,打断安宁的话说:“酒吧里那么多人,这赵小龙竟然敢让人脱人家女孩的裤子,公然犯罪,这是对法律对咱们警察的挑衅!老百姓见了以后会怎么想?他们会失去安全感!会认为咱们警察无能!对这类罪犯,一定要严打,否则,老百姓就会骂我们!”
安宁和罗刚连忙说:“是,闫局!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会注意这些,绝不让这样的恶性事件再次发生!”
“好了,先不说这个!”闫铁山向安宁挥了挥手,“你接着说!”
047。还应该表彰他了()
安宁就就接着说:“正在赵小龙等人公然犯罪的时候,那女孩家的保镖来了,把赵小龙狠狠地揍了一顿。赵小龙掏出手枪去打保镖,被人用酒杯击中手腕子弹射偏。后来女孩家的保镖失手把赵小龙打死,酒吧里的情况就是这样。”
闫铁山听了安宁的话,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是失手打死人的?”
安宁说:“那保镖并没有离开,我们询问了情况以后,知道他只是打了那赵小龙一拳一脚,没想到那五大三粗的赵小龙这样不经打,竟然死掉了。我们询问了当时在酒吧里的人,那十九个人加上老板娘和侍者都都做了证人,说那保镖所说的完全属实,还都说那赵小龙是罪有应得,该死!说那保镖完全是正当防卫,让我们放了那保镖。”
闫铁山听安宁说了这么多,开口道:“像赵小龙这样的社会渣子,死了也不足惜,可是那保镖是不是正当防卫,放不放人,你们再考虑一下再定。毕竟人命关天,别造成不好的影响!倒是你们说的那个女孩,家里竟然还有身手不错的保镖,你们有没有调查清楚那女孩是什么身份?”
安宁说:“这个很好调查,因为那保镖很坦白地告诉了我们,说他是林氏集团的保镖,那女孩是他们家的小姐林妙可!”
闫铁山挥手制止了安宁的话,问:“哪个林氏集团?难道那女孩是林云山的女儿吗?”见安宁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说,“这就对了,林云山家里有这样的保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的女儿一个人跑到酒吧里干什么,这不像是他们那样的大户人家应该去的地方呀!”
安宁笑了笑说:“我们也问了那保镖这样一个问题,那保镖说林妙可是林云山的前妻生的,林云山的前妻病逝后林云山又娶了一个。那林妙可和林云山的后妻关系非常不好,林妙可本人也是一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子,她讨厌呆在家里就偷跑了出来,到酒吧里喝酒时遇到了赵小龙一伙。赵小龙见林妙可长得漂亮,就调戏她,接下来就是我刚才说的情况了。”
听安宁说了这些,闫铁山呼出了一口气说:“现在连林云山家都牵连到了,你们处理起来更要慎重!毕竟,这林氏集团可是咱们花都市第一号经济集团,咱们花都市的税收,差不多有五分之一都是来自林氏集团。就是在全国,林氏集团的经济实力也是排在前三位的。那林云山还是市人大省人大全国人大代表,搞不好会带来很大麻烦!”
安宁和罗刚点点头,说:“知道了,闫局!我们一定会慎重处理这件事的!”
闫铁山又问:“那林妙可现在在什么地方?这事情她没有任何责任,就把她先送回去吧!”
安宁看了看罗刚,摸了一下鼻子,说:“闫局,那林妙可暂时还没法送回家!”
闫铁山一怔,说:“怎么,她需要付什么责任吗?”
安宁说:“她倒是没有什么责任!”
闫铁山眼睛一瞪:“没有责任还不抓紧时间送她走?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呆在咱们这里,咱们还管她吃饭呀?”
听闫铁山这样说,安宁忍不住笑了,说:“咱们就是想管人家吃饭,也得,也得先找着人啊!”见闫铁山听得一头雾水,就赶紧解释说,“那保镖打死人以后,林妙可就走了!”
“走了也好!”闫铁山松了一口气说,“她走了倒是省了咱们的事了,要不然还得管吃管喝管送的!走了好,一了百了,也省得浪费咱们的精力了!”
闫铁山这样一说,不但安宁笑了,连一直都绷着脸的罗刚也忍不住笑了。闫铁山给他们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瞪着眼问:“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安宁捂着嘴,轻笑了一下,说:“闫局,你也太小气了吧?省下一顿饭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闫铁山眼睛一瞪:“你丫头以为我真舍不得一顿饭呀?我是不喜欢和她这样大户人家的小姐打交道!她们仗着家里有钱,眼睛里谁也看不起,还特别难伺候!”
闫铁山和安宁的老爸都是官场上权力派人物,相互之间自然再熟悉不过,私下里两人关系也很好,所以闫铁山对安宁除了领导上的这一层关系之外,还有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对她也自然就没有向对罗刚那样严肃,所以安宁也才敢这样对她说:“闫局,我倒是想伺候那林妙可呢,可惜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她!”
“怎么会呢?”闫铁山不解地说,“你们那么多人,要找一个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还不容易?她一个人能到哪里去?”
安宁说:“问题是她不是一个人走的,她是跟着一个男人走的!”
闫铁山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安宁苦笑着说:“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许这个案件就破了!”
闫铁山听得一愣,瞪着眼说:“你丫头能不能说直接点?”
安宁脸色一整,连忙说:“林妙可跟着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咱们追捕的犯罪嫌疑人!”见闫铁山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就急忙接着说,“从酒吧里人的描述和录像上的视频看,带走林妙可的人和大街上杀死十一名黑衣人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视频显示,那黑衣人先是开枪杀死了那三名穿西服的人,后来我们证实了那三人也是林妙可家的保镖,是杀死赵小龙的保镖让他们跟着林妙可保护她的。后来那些黑衣人要去抓林妙可,那犯罪嫌疑人为了救林妙可才出手的。”
闫铁山听得眉毛直跳,忍不住说:“要是这样的话,那人倒还像是一个侠义英雄了!如果人家真的是侠义救人,咱们不但不应该抓捕他,还应该表彰他了!”
安宁看了一眼罗刚,耸了耸肩说:“闫局,我们有两个疑问想不明白,需要您指教!”
048。被那男人迷住了吧()
闫铁山摇摇头,笑着说:“别拍马屁了,直接说吧!”
安宁笑笑,说:“第一个,那人既然是侠义救人,干嘛还不要命地逃跑呢?”第二个,那林妙可显然是被越野车上的人劫持了,那人开车追赶她以后,我们只在公路上发现了被遗弃的一辆越野车,并没有发现劫持林妙可的人。
我们虽然没有完全看清楚疯狂逃跑的那辆越野车上的人的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车上的人就是林妙可和那个男人。我们不明白的是劫持林妙可的人哪里去了?他们为什么要劫持林妙可?那男人救了林妙可以后为什么那么不要命地逃跑?林妙可为什么也要跟着逃跑?”
安宁还要说下去,闫铁山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你这是第几个疑问了?”
安宁微微一怔,忍不住笑着说:“本来还没有想到那么多,这不是见到您以后又临时想起来的嘛!”
听安宁这样说,闫铁山摇摇头,笑着说:“那么本来还没有那么多疑问,见到我以后疑问反而多了!看来我这个局长不但帮不了你们,还给你们增加了不少麻烦嘛!”
安宁一听,知道这一下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去了,看着扭头在一旁偷笑的罗刚,气呼呼地打了他一拳,不满地说:“笑什么笑?我在这里挨训,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别忘了,我是副刑警队长,你才是正的,是我的头儿!我在这里挨训,你好看呀呢!”
罗刚和安宁虽然是上下级关系,可是性格很合得来,工作上协调得很好。不但没有一些单位里正副级之间的貌合神离,甚至是勾心斗角,反而像兄妹一样那样融洽,所以平日里说话也比较随便。现在罗刚听安宁这样说他,也就笑着说:“谁不知道咱们闫局拿你当女儿一样看,哪里会训你呢!”说到这里,他扭头看着闫铁山,笑着说,“是不是,头儿?”
闫铁山笑着说:“你们都给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