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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说:“也像是小篆的篆字。”
“我觉得从这边看也能看出一些形状来,就像是我们以前盗过的一个墓一样,那里面也有这种符号。”
刘得淏又转了一圈,从各方向看了看,拿起树枝,又添了几道:“你们都说像什么像什么,会不会就是你们都说到的这个字呢?”
“象!”
“这样看确实像是‘象’字。”王富贵说:“不对啊,六十四卦里有这一卦吗?”
“这不是风水。这个字,告诉了我们,墓主人的身份。”
“什么?你已经知道墓主人是谁了?”
“说道象,你们想到什么?”刘得淏问。
李润凛答:天竺国象兵。
游修答:大象、瞎子摸象。
八哥说:四不像。
王富贵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王富贵你能不能正经的!”刘得淏说:“一个游修瞎摸象,一个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芜念说:“我倒是想到了你,对,就是你,刘掌尊。”
所有人以惊讶的目光望向刘得淏。王富贵问:“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游修说:“万万没想到啊!”
芜念两掌把游修和王富贵拍在了地上:“再说我俩坏话就给你们扔河里去。”
“欺负人啊!李将军,救命啊。”王富贵喊道。
李润凛不屑地说:“自作自受。对了,芜姑娘,你想到刘掌尊究竟是什么意思?”
“象棋啊,他平常爱下象棋,经常杀的游修片甲不留,然后再跟游修和棋,他说这算是对老游的一种羞辱。”
刘得淏说:“芜念啊,虽然你愚蠢了一世,好在英明了这一时。还真让你猜对了!”
“谢谢呃,不对竟敢说我愚蠢,你也想来一掌?”
“不敢不敢,念念最聪明。”
“那这墓和象棋有什么关系呢?墓主人又是谁?”
刘得淏说:“墓主人是一个不曾被正史所记载的诸侯王,他就是‘棋王’,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王富贵说:“齐王!不是吧掌尊啊,这玩笑不能瞎开的,你和齐王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拿着尹氏皇族作文章啊,齐王明明活的好好的,他要是听见了不得生气?”
“对啊,不能这么说。”
刘得淏一脸无奈:“你们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棋,是下棋的棋,象棋的棋,不然那个‘象’字是白写在那里的吗!”
“我明白了!”游修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态:“这是陛下给自己修的陵墓,他热爱下棋,所以想封自己为‘棋王’,这正符合陛下的心愿。”
刘得淏学王富贵的样子对游修说:“陛下?不是吧游先生啊,这玩笑不能瞎开的,你和我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拿着尹氏皇族作文章啊,陛下明明活的好好的,他要是听见了不得生气?”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芜念说。
“是这样的”
东汉汉章帝在位时期,国家兴盛,政治清明,章帝爱好儒术,温和宽厚,当时轻徭薄赋,百姓皆称其为明君。然而章帝宽以为政的态度导致了外戚窦氏集团侵夺朝廷大权,从此之后外戚掌政一发不可收拾。
汉和帝刘肇继位后,也是窦太后掌握宫廷大权。但章帝在世时就已经安排庶弟,即诸侯王齐王屯兵备战。于是,汉和帝继位后便联合宦官清君侧,使齐王在外呼应,消灭窦氏外戚一族。
邀功论赏时,齐王自知该功成身退,便上交兵符,请求皇帝废其爵号,也不必宣扬其功绩,隐居世外。和帝于心不忍,却无法阻拦,因其爱下象棋,便专门将其封号改为“棋王”,棋王便在自己的封土之上开始了隐退的生活,终日与棋、与山水为伴。(书友们切勿被误导,象棋真正的改良和流行是在宋朝。此处因剧情需要而篡改历史,没办法,作者表示自己也很任性)
后世书上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号,随着棋王孤独终老,又无子无嗣,棋王的名号渐渐被人遗忘,如今也只剩下民间的故事了。
第27章 替天行盗(五)()
“这么说,汉章帝那时候和我们窦国有点像啊!”游修说:“人家是窦夺刘权,我们是童夺窦权,刘帮忙。”
刘得淏不耐烦:“你在说一句话就割你舌头。”
游修吓得游修吓得连连后退,心想,没了舌头不能说话,我不得憋死,这不要命吗!
芜念问刘得淏:“你姓刘,盗刘家的墓,这合适吗?”
“皇盗有规定过这一条吗?”
“好像没有吧。”李润凛回答道:“不过盗王以前盗汉代皇室墓的时候,有些敬畏之心,的确是可以看出来的。”
刘得淏不以为意:“无妨,刘氏宗族来历复杂,说不定我们这刘家是北魏孝文帝改姓改来的,我的名字说不定应该叫独孤淏,是不是很有大侠的气势?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能管他是谁的,再说了,这棋王本就是刘刘氓氓虚构的一个诸侯王,要说不尊重刘氏先祖,那先祖掀开棺材板也得先去找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盗与不盗,还不都是人家说了算。”
远处飘来刘刘氓氓虚无缥缈的声音:“谁又说我坏话呢?叫你盗你就赶紧盗!”
“看见了吧,作者都说了,咱们又有什么办法?抓紧时间准备家伙呗,我先定穴。”
渭城,
尹晟麟和童岸苏坐在南门城楼上下着棋,士兵禀报说皇后等人已经到了。
“我去了。”
“那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毕竟算了吧,我回去休息。”童岸苏说。
尹晟麟知道童岸苏因为父亲谋逆,和自己的关系有一些隔阂,尹晟麟对她说:“没事,有我在呢。走吧。”
写着“渭城”二字的石碑被雨淋得不像样,城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尹晟麟带着属下和童岸苏来到了城门口。
“儿臣尹晟麟,参加母后。”
“女子童岸苏拜见皇后娘娘。”童岸苏的头垂在地上,她知道,以皇后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她。
皇后尹王氏缓缓走下马车:“童岸苏,罪臣之女,逼宫篡位、谋杀太子你父亲犯的罪足以株连九族,你竟然敢来渭城。来人啊,先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本宫抓起来!”
“母后,虽说童文谋反,可童姑娘就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父亲的做法,才投奔我而来。”尹晟麟说。
童岸苏抬头看看尹晟麟,心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拒绝跟你一起来了吧?
尹晟麟回了一个眼神:反正早晚要面对,放心,交给我。
“你就没想过,她是童文的一颗棋子,是叛贼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吗?还有,我窦国礼法还算不算数?株连就是株连。”
尹晟麟起身道:“我不希望母后一来,大家就非要这样。如果童岸苏真的心向着童文,她知道那么多机密,要是童文也知道了,那我恐怕连渭城也打不下来就死在翎城了。”
刘得渺也说道:“皇后娘娘,若说是论罪,也要等齐王殿下勤王回京后再论,我们暂时不议论这些事情。”
“晟麟,她的父亲,可是杀害你亲皇兄的凶手啊!”
“请问是她杀的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是我们应该用的手段吗?童文再怎么罪不可赦,这和岸苏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母后,儿臣无意顶撞您或者挑战皇权吗,但我今天话就说到这儿了,现在我是大军主帅,我手里的兵,谁若是敢听从皇后或者别人的抓捕童姑娘,我依军法处置。等一切平复了,回京之后,我便娶童岸苏为妻,母后,您若是想株连九族,那我这个罪臣的女婿,也得一起收拾了。”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但是尹晟麟这么护着童岸苏,也太不讲理了一点。
“行,你们是先皇指婚的一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事,你们在一起我会很高兴。但是晟麟,我也希望你记住母后今天的话。你会是将来尹氏的太子甚至天子,一国之主,不能为了儿女情长而从不为皇家做考虑。”
尹晟麟说:“我现在不是一国之主,也在为皇家尽心尽力,我从没有质疑过皇家威严的法律,可是现在不一样,童文的儿子童岸佐,他明知事情不对,还和父亲一起胡作非为,这才是该斩的人。如果因为一个人有罪过的父亲而完全否定一个好人,天下人又会怎么看我窦国宫廷?法的存在是为矫正世道,而不是苛求规范。”
费了好大劲,尹晟麟终于说服了母后,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保住命和我尹氏的江山就不错了,瞎操心。
“渭城不比长陵,你今晚就和我将就住一块儿吧。王纹姐姐和岸苏安排到一块儿住了,她们本来就是好姐妹。”尹晟麟说:“大嫂和二嫂照顾母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二哥,大哥呢?”
刘得渺说“大哥在来的路上非说要去一个地方,他也不说什么地方。我跟他说,得淏在渭城,他说他很放心,不用管。这倒不太像他以前的样子,说不定真是出了什么大事。”
“无妨,得海大哥办事稳重,什么事他都能处理得了。三哥跟我说过了,我只是有点担心大哥的伤啊。”
“也倒没什么大问题,他又不是去打仗,不必太过担心。”
长陵,
“丞相,已经打听到了,童姑娘就是尹晟麟的手里!”
“什么!岸苏果然是让尹晟麟这个家伙给挟持了。可是她出城当日,明明是自己乘马车出去的啊?怎么会和尹晟麟撞一块儿呢?而且,尹晟麟为什么不拿苏儿作筹码要挟我呢?难道是要留到最后给我开个大价钱?”
“我觉得都有可能。”雷皎洁说。
“对了,丁桥呢?”
“在城南练兵。”
“叫他过来一下,军中之事我还是得亲自嘱咐他一下。”童文说。
雷皎洁问:“丞相,难道,您不考虑一下小姐的安全吗?”
“不必,我手里也有皇上和太后,我的筹码比她高多了,他拿什么跟我讨价还价?去吧去吧,抓紧时间整顿,争取九天之内出兵。”
第28章 棋逢对手()
“掌尊,挖到入口了,这雨夜差不多停了,我们准备进去吧。”李润凛说。
刘得淏点头,与大家一起钻进盗洞。
阶梯型的入口,不太像汉代的墓葬风格,不过看里面的摆设,刘得淏确信是东汉时期的墓无疑了。“我提前说好,里面的东西不要乱动,这里头机关重重,一不小心就得丢了命。”
“明白明白。”王富贵知道刘得淏说的是他。
“还有你,游修,听见了没?别一下墓就想上天。能倒出多少钱来不重要,关键大家的命一定要保住。”
刘得淏还没说完,游修就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摆放在墓道中的架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东西是什么,值钱吗?”
刘得淏拿起火把照了照:“谁知道是什么,不过一看就不值钱。”
“你是怎么分金定穴的?教教我呗。”芜念说。
“有空再教,还是赶紧找找烛台。按照东汉的墓葬风格,照明一般是用青铜灯,在圆形的灯盘正中,有一枚长钉形的火烛,作照明用。”
“是不这个啊?”芜念一找便找到了。
“可以啊,挺有天赋的嘛。一般来说,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