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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房子真气派,一点都不必庄子里的差!”一个亲兵笑着说道。
“混小子,将军住的地方怎么可能差得了。”吴四哥笑眯眯的说道。
他们走进来的时候,还有许多工匠在作者最后的收工,虽然三座主体建筑都已完成,但还有许多别的工作需要处理掉。
“将军来了!”张大锤从旁边的耳房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连忙笑着走过来道;“将军是来看房子的话,建造这里可都是俺在监工的,不满意的地方还请将军饶命。”
“你小子这段时间都消失了,原来是躲在这个地方了。”宋哲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陈营主让俺来当监造,自然是不敢大意的。”张大锤笑着说道;“将军还不知道这些房子的用处吧,俺来讲给将军听。”
“左边的耳房,以后谋划司就要住在进面了!”
“右面的这座,现在虽然还没想出来作用,但是平常都会有一个营主守在这里,带着五十名士卒给将军看家护院!”
“中间的这座,自然就是留给将军住的,里面还是分为左右两个小厅,将军可以用来当书房和卧房使用。后面还在建造的房屋,是让以后的下人居住的。”
张大锤指着一个个建筑,介绍起来倒也井井有条,此时的他每天都穿着盔甲腰间有腰刀,整个人看起来不但英武,而且越发的沉稳起来。
听说前段时间就有个女子看上了他,哪里知道这个家伙一句胡马未灭,何以为家,就将人家姑娘唬的一愣一愣了。
“怎么突然住进来这么多人,谋划司都直接搬到我家来了,不行,这可不行。”宋哲听了,连忙坚决的摇头说道。
“嘿嘿,这也是为了让将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令传达下去,难道将军还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张大锤眨了眨眼睛,怪笑着问道。
“秘密当然有,等几天我就要和翠儿住在一起了,你们在旁边看着算怎么回事?都给我滚滚滚。。。。。”宋哲瞪着眼,挥了挥手说道。
“啥!住在一块?将军下手够快的呀。”张大锤闻言一愣,遂既大笑着说道;“不行,我们肯定是要闹洞房的,肯定不能让您躲过去。”
两人正在说笑的时候,远处忽然跑过来一行人,看身形显然就是陈黑脸和其他几位营主,其中为首的陈黑脸一脸焦急。
“坏了,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张大锤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看着他说道。
“但愿不是什么大事才好!”宋哲眉头微皱,心中却猛然一揪,一道熟悉的声音接着传来。
“将军,总督府责令我等,迅速集结所有人马,向指定地点集结出发!”陈黑脸穿着粗气,将手中的信封和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递了过来。
“难道袁时中卷土重来了?”宋哲暗道,接过书信才看了几行,脸色就彻底凝重了下来。
171出征()
“呼。。。。”
宋哲倒吸口凉气,实在是信中传达的讯息,也太过让人震惊了。
与其说是一封书信,倒不如说是道军令。
信件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总督府给他们下达的调军命令,要求他们全军出动,配合总督亲自带领督标营,前去攻打盘踞在颍州的袁世忠残部。
后半部分的内容,则是江明在信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的讲给了他们听。
总督的命令刚劲,只在信中点出了时间、地点、以及几方势力汇合的具体时间等。
原来,盘踞在颍州的流寇是袁世忠逃离后,留下的规模最大的流寇了。
他们不但占据颍州城池,城内流寇更是多达万余之多,是袁世忠留在凤阳府的最大钉子。
这伙流寇实力强劲,而且储备的粮草等物品也很充足,不断支持着境内的其他流寇。
甚至山贼强人都在向他们靠拢着。
此伙贼寇不灭,可以说整个凤阳府的流寇只处理了一半,依然是坐在火药桶上,一刻都别想得到安宁。
如此眼中钉,肉中刺,朱大典自然是不肯让其在身侧酣睡,就算他自己能忍,凤阳距离南京可谓近在咫尺,那些住在南京的士绅都不会允许。
果然,在剿灭了袁世忠这个大祸以后,凤阳府的精兵强将立刻被调集起来,跟颍州的流寇打干了数次。
可对方的战斗力着实不弱,就算有总督大人亲自督战,数次都止步在城下不得不放弃进攻。
久而久之,凤阳府将领渐渐松懈,朝廷因为种种原因考量,对总督的钱粮支撑都在越发的收紧着。
在这种情况下,剿灭盘踞在此的流寇希望也在变小,但是此地距离河南太近了,而河南也是流寇肆虐的重灾区,若不能尽快解决此盘踞此流寇,无数流寇就很可能将颍州当做撬开凤阳府的一把钥匙,从而吞灭正个凤阳境内。
虽然这些年流贼闹得乱哄哄的,但也只是如同苍蝇一般的飞来飞去,正真占据的城池没有几座。
朱大典现在没有能力平定乱局,南京城的那帮官员可不会耐着性子等下去。
这不!一合计以后,直接磨刀霍霍,准备将这个办事不利的总督大人拿下换个人试试。
朱大典能做到总督,在朝中也是有耳目的,眼见朝中局面对自己越发变得不立起来,自己心中也越发焦急。
银子,没有!
粮食,没有!
官位,这玩意就算自己是总督,也不能像钞票似的无节制的扔出去不是!
常言道,手里没把米。连只鸡都别想轻易的抓住,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何止是只鸡呀!
那尼玛是货真价实,成千上万的流寇啊!
总督已经彻底慌了,以前还能用每月分发饷银的事,逼着境内的武将去蚕食流寇去,如今他可是没有时间水磨了。
必须一战定乾坤,若是将这伙最大的流寇给灭了,不但能让朝里面的人无话可说,也能极大打击境内流寇的士气。
可是就自己积极可不能,其他将领都跟大爷似的越发不服管教,自己拿的住的人没几个。
此时大明的军规是,斩首敌军首级一人,就能获得十两银子奖励,斩杀敌军将领奖励更高。
在和袁时中打的时候,总督大人手头还宽余,很多将领都还听自己,可是现在。。。。
心里真踏娘没底呀
这不,有点本事的将领听了都问,前去剿贼的时候月例增加多少?砍颗人头增加多少?
等听到总督府自己也没银子以后,直接将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没钱谁会愿意出力?
他们可不在乎境内有多少流寇,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可是多多益善的,打不过咱们可以放放再说,打得过的可就是地里长出来的银子了。
这些还是有本事的将领,其他平庸的听了将领,第二天不是死了人就是自家房子着火了。
其实他们到不全是害怕流贼凶悍,毕竟他们都是当官的,流寇在厉害自己都可以扭头就跑呀。
事情的真实状况就是经过这么多年时间,这帮将领不是和兵血就是各种克扣银子。
手下一个个都比乞丐还惨,拉上去不光是送人头,这玩意被总督看到了还不得弄死自己啊!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
曾经风光无限的总督大人,在面对这种局面也只能无可奈何了,没看见河南几个总督巡抚,都是被手底下这样坑死的吗?
就算局势如此艰难,朱总督还是用剿灭袁时中的余威,生生的凑了七八千士兵来了。
这些人再加上总督府的督标营,差不多勉勉强强凑够了万人的军卒来。
现在他也只能希望上天能够给点好运,让自己带着这帮乌合之众剿灭了那说流寇,不然的话。。。。。。。。。
宋哲眉头紧促,紧攥着书信思忖起来,身旁的陈黑脸几人相识着都沉默等待着,谁都能看出事情严重。
“这江明收了我们的东西,在信里倒也都说的实话,只是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取舍。。。。。。。。。”陈黑脸想了想,说道。在信里总督府自然是极尽许诺,各种口头许诺不要钱的往外狂仍。
“俺觉得,我们应该去,打不过大不了扭头回来,连去都不敢去,那软蛋玩意俺可不愿意当!”徐贵搓着双手叫道。
“可我们招惹的可是上万流贼,稍不注意想要撤回来都会很困难的。”胡大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说道。
“去的话只能落个空奖励,不去却惹恼了总督府,以后我们在跟他们打交道就变得难了!”韩文轩也说道。
“都不要说了!”宋哲环视四周,沉声道;“传令下去!升帐!”
“诺!”
“诺!”
“诺!”
陈黑脸和诸位营主齐声承诺,连忙停止了议论纷纷准备着,只因他们已经知道。
自家的将军已经有了决断!
咚!
咚!
咚!
牛皮大鼓发出震人心神的巨响,如同敲击在众人的心尖般,让人瞬间变得肃穆了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将军升帐了!”
“难道是有什么大事?”
“快点集合,闻鼓声,须百息内迅速集合!”
一个个听闻的军卒,经过短暂的混乱后,就连忙纷纷向着庄子中央拥挤了过去。
村里的百姓都站直了身子,脸色复杂的向着村子中央那座雄壮的房屋张望起来。
“大将军要出征了!父亲又要给我带好吃的回来啦!”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听了鼓声顿时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
172另一种世袭()
几十个脚踝带着铁索的犯人,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推着装满细沙的独轮车向村里走着,其中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闻言眼睛猛的亮起,飞扑过来问道;
“小孩,你说什么?你们的将军要出征了?”
老者强压着兴奋,但那充满了褶皱的老脸,此刻笑的都好像朵盛开的雏菊一般了。
“你们敢偷懒,我要去告诉大哥哥,赏你们几鞭子吃!”小孩努力让自己表情严肃起来,奶声奶气的训斥道。
“好你个小不点,是不是想让爷爷打你几巴掌呀!”另一个脸颊消瘦的老者怒道,说着就在其脸颊狠狠的捏了几把。
“哇!”小孩顿时咧开大嘴,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没听见刚才这孩子说,姓宋的那个煞神要走了吗?”白发老者顿时怒道。
“什么?那人要走了?”消瘦老者闻言一怔,瞪着眼睛低声笑道;“他真的要走了!终于要走了!哈哈。。。。。”
“嘘,别让人听到了,快哄哄这孩子,别让人知道了啊!”白发老者打量了眼四周,厉声喝道。
“对,对,别让小子坏了我们的事情。”消瘦老者连忙点点头,露出个懂你意思的笑容。
“咳。。。。。”
“你说,咱们是自己逃出去,还是。。。。。”
“咳。。。。。。”
“还是买通守卫干脆点。。。。。。。。。”
“咳。。。。。。”
“但是买通守卫可是要不少的银子,这份是不是得你。。。。表示一下呀?”
“咳。。。。。。”
“你咳嗽什么,别说出银子就给老夫装病啊!我可是知道你衣角里藏着金豆子呢!”
“。。。。。。。”白发老者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身后,此时胡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