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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咱们这样干。。。。。。”
那名闯贼眼睛滴溜溜一转,低头看着围拢在篝火旁的闯贼,忽然压低脑袋说道。
。。。。。
。。。。。
就在此时,不远处官兵大营却都乐呵呵的,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庆祝着。
要不是有孙兴国突然发力,一天之内连下是多做营垒,恐怕他们依然还被阻挡在外围沾些呢。
此时的官兵大营,就像是一座拱形,死死的抵在闯贼大营面前,已经得手的营垒,也都布置了重兵,甚至苏文担心对手丧心病狂,连夜会突然发动火攻。
所以不但亲自在前方镇守,就连营垒中布置的兵力,都很考究。
而且除了种种手段外,在营垒内都被挖了很多水槽。
萧敬端着酒碗走出来,冷风一吹,瞬间打了个机灵,感觉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看着前面迎风而立的宋哲,他连忙上前;“将军,原来你在这里!”
“哈哈。。。。喝的很痛快吧!”
宋哲拍拍他的肩,看着其满脸酒意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看看那些闯贼,明天就要不复存在了,你能在这里喝酒,他们恐怕却只能以酒消愁了!”
“属下能有今天,多亏了将军栽培,想想跟着李自成那狗东西,咱每天都过得有如猪狗啊!”萧敬闻言心中一惊,连眨眨眼,双目通红看着他,捶胸顿足着大叫道。
“。。。。。。。。”看着他拙劣的表演,他忽然凑上前,在萧敬耳边悄声说道;
“没人告诉过你,拍马屁最少要三分真,七分假么?”
“额。。。。。。”萧敬突然被噎的脸色通红,连连咳嗽数下,直到咳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才看着他,姗姗笑道;“果然瞒不过将军,将军一看,就知道咱说的是真是假,真是火眼金睛啊!”
“拉倒吧你。。。。”他瞪了萧敬一眼,随手一指道;“既然出来了,就跟着咱随便走走吧,顺带看看远处的风景,最迟明日,这些东西就再也看不到了!”
“是!”萧敬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又随着宋哲走出营盘,在一座座营垒之间穿梭前行,一边交谈。
宋哲走着,忽然头也不问的问道;“你,有什么想对本将说的么?”
“啊?”
萧敬听的有点发懵,两眼茫然的看着他,似是没有明白其话中的意思。
不过很快宋哲又问了一句,却瞬间将其吓得魂飞天外。
“听说,你们在洛阳密谋什么?”
“没没没。。。。。有,不过,是他们几个,和咱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这个咱自然知道,你就说说咱不知到的吧!”
“是。。。。”萧敬眼中透出一抹恐惧。
他没想到他们的小伎俩,竟然早就被宋哲发现了。
可是,既然已经发现了。
为何迟迟没有表示?
难道说在宋哲看来,其密谋的事,充其量也只是闹过家家?
萧敬不敢再隐瞒什么,因为不明白他到底知道什么,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了解的统统说了出来。
至于其中急于撇清自己,当然是极力要做的事了。
高深莫测。
滴水不漏。
不动如山。
此刻萧敬的对面这名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将军,心中充满了敬畏。
若换做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正眼看一眼的,没想到自己,如今却被人家死死握在了手心里。
宋哲闻言想了想,却忽然点头道;“这件事情,咱清楚了,你回去以后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你密保给咱就是了,明白?”
萧敬急忙点头保证;“属下明白!”
“嗯,其实萧敬你看,远处这些闯贼,前几天,他们恐怕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到如此下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贪念,他们最初,或许确实被朝廷逼迫到了不得不反的地步,可是后来。。。。。他们的肚子填饱了,再后来,有了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好处,一步步被推着,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宋哲感慨道。
“这一切,都是他们太贪了,属下绝对绝对不会向他们一样!”萧敬连摆着胸口,赌咒发誓道。
“贪,可以有,可是用脑袋去贪,最好自己想清楚了!”
宋哲忽然旋身看着他,目中凛然,郑重道;“咱能允许你们扩充实力,能允许你们自己管理部下,也能给你们提供吃不完的粮草,可是谁要想背叛咱的话,有些事咱不会说,只会用刀子去告诉你们什么是对,什么东西又是不能碰的!”
“是是是。。。。。”萧敬吓得额头汗水爆出,内心惶恐道。
“嗯,明日破贼之后,论功行赏,咱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的实力提升了,对咱也不是坏事,不过,以后战事也会不少,你们都要好好操练!”
宋哲点点头,对萧敬的反应还是满意的。
宋哲自从韩文轩,将他们密谋的消息带回来以后,便已经在打算如何应对了。
眼看面前一颗果实就要成熟,顺手敲打一下萧敬,在洛阳驱使中埋下一颗棋子就好。
以后万一情况有变,无论其能否发挥作用,对他来说都没有坏处。
“洛阳不光有我们的人,还有孙传庭的人,孙传庭将大量粮草囤积在洛阳,必然也会安排可信的人手,如此,到不用担心局势有变,明日的战事,才是最要紧的!”
宋哲目光微闪,又交代一下,边带着萧敬回到了大营。
此时萧敬才发现后背竟凉飕飕的,不知不觉中就被汗水给浸透了。
683 可怜的信任()
方脸男子看着大寨外的官兵,顿首,脸色忍不住有点难看起来暗暗道: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他虽然对此早有准备,可当他看到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官兵,依然忍不住心里有点发虚。
“大哥,属下。。。。。。”
就在此时,有几名闯将却十分狼狈的跑来,来到他的面前吧唧一下跪倒,满脸羞愧之色;
“方才,有几个营垒里,都出现了叛徒,他们将营门打开,直接将官兵放了进来!”
“什么?”
方脸男子闻言脸色一变;“你到底明不明白,一路明军咱们或许还能拖延一点时间,万一来的明军太多,咱们恐怕突围都要难上十倍了!”
“属下万死,只是。。。昨天晚上忽然营里就有传言,将咱们准备撤退的事给泄露了出去,现在大营里人心惶惶,有人甚至在叛逃。。。。。”
来人也吓得乱色发白,连磕头如捣蒜道。
他们原本准备的计划,详尽的谋划着脱困路线,只是如今整座大营变得岌岌可危,着实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上千人撤退,消息怎么可能完全不泄露。
谁还没有几个亲信要带,而消息一旦泄露,自然会应发士卒的恐慌。
在这种情危机情况下,只有迅速做出反应才行。
“不能再等了,立刻准备,所有人分为三批,一批去制造混乱,尽量拖延官兵进攻的速度,另一拨人去将所有牛羊牲畜,兵器甲丈全部毁掉,最后一批人准备突围!”
方脸男子冷静的吩咐道。
在将昨晚已经想好的计划,又逐个督促众人去完成。
不过在生死关头,是人就会有几分担忧,很多人一边忙碌,一边都主意着方脸男子的动态。
“杀!”
“杀!”
“杀!”
很快,营外的震天的喊杀声就传来,在应内的忙碌布置的闯贼,听闻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孙兴国却威风凛凛,走到巍峨的老营面前,看着面前精心大早起来的老营,他心里忍不住感叹道;
“辛亏有红衣大炮,不然,恐怕真有可能啃不下来!”
在被大营里的闯贼狠狠羞辱后,孙兴国几乎都快要绝望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条破棉,阻挡住前进的步伐。
而后来,宋哲忽然送来红衣大炮,却让他的心情,一下从谷底又升到了天上去。
如此巨大的差的,也让他暗暗反思,自己真的了解火器么?
火神枪不行!
三眼铳不行!
既然清楚燧发枪威力更为强劲。
为什么没有提前多多布置?
就连此刻营中的火炮,竟然都是虎尊炮居多。
在反思中孙兴国却很清醒,就比如在见识了红衣大炮的威力后,虽然他很震惊其威力,却并没有头脑发热。
红衣大炮虽然厉害,却同样有很多弱点。比如说移动就很不方便。
数千斤的大家伙,想要随军携带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其威力,也值得商榷的。
要知道前段时间李自成用它对付开封城,不是就吃瘪了么。
就在此时,有人匆匆跑来禀报道;“报。。。。孙将军,已准备齐全!”
“好,是时候让别人看看了!”孙兴国手捋胡须,平静的看着不远处那座蜿蜒的闯营。
此刻其外边看起来平静,内心却早已掀起万丈波涛来,不久前羞辱的一面,在其脑海中不停闪烁。
而此刻,其就要用闯营轰隆一声倾倒,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
他为此调集几乎所有兵力,集中在闯营的一点之上,相信足足二十门红衣大炮,爆发的威力足以摧毁一切。
而在每一门红衣大炮后,都有无数手持火铳,满脸塑木的士兵静静等候着。
“踏娘的,都给老纸打起精神来要呀,看到没有,这墙后面,就是李自成的大营,他抢了多少东西啊,几乎全天下的宝贝,都快被他们给抢光了,打赢了这一仗,就全是咱们的了!”徐贵赤膊着上身,露出满身的黑肉扯着嗓子,唾沫横飞的嘶声叫道。
“若!”
“若!”
“若!”他们瞬间被点燃了斗志,往往徐贵只要三言两语,便能将众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勾起来。
什么忠义廉耻,统统踏娘的都是在饭狗屁,只有手里抓住沉甸甸银子,才能痛快。
随着最后的准备逐渐完成,数十门火炮吱呀呀的调整方位。
将漆黑的炮口渐渐对准一点后,后面的炮手都在加紧时间装药。。。压实。。。让后抱起西瓜大小的漆黑炮弹顺着炮口滚进去。
“。。。。。。”孙兴国盎然来到阵前,威风凛凛挎着要,在平静数息后一把将腰杆上佩剑拔出,直至前方大吼一声;“开炮!”
“轰隆。。。。”随着话音脱口而出的,是一枚如电射出的炮弹,炮弹在空中一闪而过,肉眼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下一瞬就看到炮口瞄准的闯营墙垒猛然垮塌下一大块!
“嗯,不错!”孙兴国笑盈盈点着头,看着试探性的第一枚炮弹造成的战果,其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一枚炮弹就打下一块,二十门打过去肯定塌了呀。
徐贵瞪眼一看,不禁无语了;“吓老子一跳!”
看声势都以为要发动总攻了。
没想到。
居然只是一次试探。
差点,差一点他就要提着刀子率先冲过去了。
可是!
当他抬头看到那些守军时,心里忍不住瞬间打了一个哆嗦。
或许是眼看着最后一场战斗就要爆发了,此刻在营垒的上的贼兵,竟然密密麻麻数不清了。
“杀敌!”就在其愣神儿的瞬间。
孙兴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