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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咱说了么?”苏文则笑盈盈着,直接挡住了,脸上露出一点惊讶,看着他问道;
“难道不是么,听说方姑娘卖给我们的粮,比卖给开封城的都要便宜,为什么呀?”
“你们方家,眼看都要把粮食运道到开封城了,为什么突然便宜卖了呢?是图人,还是图利啊?”
“。。。。。。”赵管事的咬着牙,老脸都憋着绛紫色,带着一丝不甘心的连连求饶道;
“当然是为了利,咋会不赚钱,谁要敢说不赚钱,老夫撕烂他的嘴!”
“这就对了嘛。。。。。。”苏文突然失笑起来,拍拍赵管事的肩,连拉着她将其他细枝末节的处理了清楚。
随着交接顺利完成,一艘艘大腹便便的巨船,满带着银子,带着两个庄子生产的布料,缓缓的相继离开岸边。
这些船只都有一定的防护性,一旦离开岸边的浅水区,便已经彻底无惧那些沿途的水匪。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们都已经变得谨慎了许多。
此时岸边却有人在告别,有交代着最后的嘱托,也有人商量着下批物资需要的数目。
只有站在远处的两道身影,显得不急不慢,平静淡然的很。
“宋大哥,雨欣就要走了!”
方雨欣披上一件披风,看着面前的宋哲浅浅一笑,施了一礼说道。
“路上多保重,有什么没办法面对的,尽管来信就是。
咱这里有的是不要命的主,谁听到方姑娘被人欺负了,都恨不得咬着牙,嗷嗷叫的帮你呢。”
宋哲一遍和她说笑着,一边也在做着最后的告别。
毕竟此去再相见,就已经不晓得又是何时了。
比起刚才两人已经渐渐融洽的关系,此时更是透着一股别样的相熟,相知,相惜之感。
方雨欣则浅笑着,取出一件东西来,道;“宋大哥,你在战场上要决胜千里,看东西自然要远。
这件犀牛角做的千里镜,据说是那些洋鬼子,打造出最好的几支。
一支给了他们的皇帝,一支落到了郑志龙的儿子,郑森手里。
只有这最后这一支,恰巧被雨欣得到了,今天就送给宋大哥,当一个念想吧!”
一听就明白其珍贵,宋哲连要摆手推辞;“这么好的东西,你在海上用着,岂不是更好,我们这里山多林密,倒是没了用武之地!”
她则看着宋哲,忽然道;“宋大哥若在推辞,便是和雨欣见外了!”
“。。。。那好吧!”宋哲有点瞠目结舌了,怎么感觉话题忽然就被对方彻底给堵死了呢。
“古林精怪!”
“什么?”
“我说,你好像变得调皮了!”
“。。。。。。”
宋哲的一句调皮,好像忽然,就将两人拉到了刚认识那时候。
那时候她的心情很差,刚刚接手父亲留下的家业,每分每秒就像是怒涛上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方雨欣心底生出一种错觉来,似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就会变得轻松起来。
即便没有立刻放下心中的烦恼,慢慢的,也会露出一些她已经快要忘记掉的纯真。
方家的巨船缓缓离开,一艘接一艘的,缓慢消失在视线中。
只有那艘末尾的大船上,透过千里镜,还能隐隐看到在那船尾,有一道身影依然挺立着。
“将军,我们可以返回了。。。。。。”苏文已经让人将粮食装车,走过来看着宋哲依然用千里镜,向远处眺望的样子,忍不住拱手说道。
“果然能看的很远,虽然没有千里,十多里,还是有的!”
宋哲连忙咳嗽几声,似乎很满意一样,点头说道;“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是,大多数的粮草,会直接运送去庄子,只有很少一部分,会随我们运回大营!”苏文连正色道。
“嗯,虽然孙传庭,李自成他们相继去了朱仙镇,闯贼也没有什么实力袭击我们的庄子了。
可咱们还是要小心,毕竟那是我们的弱点,还是唯一的弱点!”
宋哲背着双手,神色郑重的吩咐道。
“末将多一次嘴,如今孙传庭,李自成都带大军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苏文想了想,忽然忍不住问道。
“你也忍不住了?”宋哲则看着他笑了笑,猛然回头,看着远处的茫茫大地,脸色猛然一肃,道;
“有了这批粮草,我们心里就更加有了底气,只等开封有了消息,就动手!”
“动手,也许他们在朱仙镇还没动手,咱们就已经。。。。。”
669 一支奇兵()
周王府。
看着面前的如烟,周王眉头微皱,确认道;“宋哲果真没有去帮孙传庭,大部人马都在城外?”
如烟则颔首解释道;“他只派去了五千骑兵,还有一支降兵去!”
“如此的话,你告诉他,本王不会亏待他的。。。。”周王眼睛闪烁,想了想,才看着如烟一挥手,说道。
“是。。。。。”
看着如烟转身离去后,周王的心才渐渐平息下来,心里担心的那件事终究没有发生,倒是让他一下轻松了起来。
“看来在利益面前,这小子终究选择了利益,什么孙传庭,底子太浅了,竟还想着拉拢本王的人。。。。。。”
“王爷,那小子自己没去,可也派人了呀!”忽然,周王身后的桃树后,走出一名住着拐杖的驼背老者,说道。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本王让你准备的事,可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周王满脸不在乎的挥挥手,忽然看着他,脸色微沉着问道。
“城内虽然人多眼杂,可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再给属下十日,属下就能完成计划!”驼背老者脸色一紧,连弯腰说道。
“。。。。。。。。”周王脸色阴沉似水,闭着双目,缓缓转动手中两枚玉核桃,面露沉思。
“可恶。。。。”那驼背老者见此,却垂着头目光微微闪烁,心里暗暗恼怒自己的祸水东移竟然没有说动周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周王表面不动神色,内心却有自己的坚持,无论是谁,凡是触动他的底线,都会遭到其雷霆怒火。
他负责城内的相关计划,还有其他人,分别主管其他事物。
而城他的城内计划,和周王的整体计划相比,他和宋哲都是其中的一环而已。
可恨现在其他人都准备好了,就连宋哲,都选择按兵不动,做出一副随时听候周王调遣的样子来,一下将其推到了前沿来。
周王忽然口气平淡的说道;“下去吧,到时若不能不知妥当,你就无需来见本王了!”
驼背老者连弯腰告退;“是,属下不敢!”
在驼背老者离去后,周王来到了书房,将身边最亲信的几名护卫撵出去后。
他走到书架傍,抬起白皙的手掌按在了一尊烟台上,随着其用力一扭,咯吱咯吱声忽然想起。
随着机关暗暗启动,看似平常的书架竟缓缓向内凹陷进去。
而书架后的墙壁,也随之出现一个空洞,凹进去的书架部位,刚好形成一个向上延伸的“楼梯”出来。
“本王多年的计划,终于就要成功了。。。。。。”
周王暗自忍耐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沿着“楼梯”,走上去,很快便来到一间四周皆是石板的密室内。
只见这件迷失陈设极为简单,除了面前有一长方形的案牍外,再有便是石壁上挂着的一副地图,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
“布置多年,三代先祖,谋划近百年的计划,终于就要在本王的手里事先了,哈哈哈。。。。。。。”
周王眉飞色舞,看着地图,手指却顺着地图上那一道红线,还有一道蓝线延伸。
就见蓝线衍生的方向,都是湖广川蜀一带的城池。
代表的,却是历代周王,用那些王府隐秘培养的人,披着商人的名义,勾勒出的势力图标。
他日起事之时,若朝廷势大,就能率先占据湖光,将天下粮仓牢牢抓在手里,再引兵退如川蜀等地,割据称帝,
而红线标记的却截然相反,每条红线延伸的城池,都有他尽力拉拢的一批武将。
和其他酒囊饭袋不同,每名武将都是周王精心挑选,之后才不惜代价将其收拢的。
红线从开封一路南下,通过一座座城池,最终全都缠绕在一座大城四周。
只见和绿线相比起来,红线虽然单薄许多,可最终缠绕在那一个地方却最密。
此地就是;南京!
“本王调用湖光等地的钱粮,着重经营南直隶周围,为的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占据这里,有了南京,本王就有了一半天下,此时天下纷乱不已,正是大有可为之时啊!”
周王眼睛赤红着,猛然将脸贴近地图上的那京城,疯狂的发生大笑起来。
收买武将最是艰难,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引起朝廷的注意,所以历代周王,在绘制红线时都万分小心。
可是让他们头疼的是,天下太平时的各地武将,又有哪个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帮他们呢?
就在进展缓慢时,天下的局势忽然动荡起来,一下子让江南的官场人人自危起来。
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周王的布局却一下子顺利起来,很快就拉拢了一批高阶武将。
如今,他最缺少的就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堂而皇之,离开封底的机会,离开开封城以后。
有宋哲一路护送南下,相信到时候,必将是鱼入大海,鹰游九天。
就在周王做着最后部署时,距离开封几十里外的一处大营。
大营内开辟出的训练场,却已经遍布雷鸣般响动起来。
“杀!。。。。。。”
“杀!。。。。。。”
“杀!。。。。。。”他们满脸坚毅,招式虽然看着简单,却隐隐透着杀伐的气息。
经过苏文流氓训练法后,每个人都清楚的明白,只有短时间让敌人失去反抗能力,才会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个个兵丁不停的变化着阵型,时而组成一个个小阵,相互只见激烈的“厮杀”片刻。
很快鼓声就在此响起,连忙一招一式,极为整齐划一的操练。
就在他们熟悉着各种阵法,将鼓声带来的命令,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操练时。
远处忽然出现一对骑兵,个个身披铁甲,风驰电急的向他们袭来。
“迎敌!”
“迎敌!”
“迎敌!”
有背着传令旗的骑兵重冲来,急忙在整个大军面前来回奔驰,同时高升大喊着不断示警。
而远处山坡上的将领,似乎也发现了一般,急忙将手中的令旗重重的挥了三下。
霎时间鼓声为止一变。
急促而沉重的鼓声,仿佛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一般,重重的敲击在每个士兵的心尖上。
“喝。。。。。。”却见猛然间,正在操练的士兵阵型中,所有刀盾手疯狂冲了出去。
他们来到整座阵型的最前列,身体一下蹲下去,犹如一道防线顷刻间布置完成。
就在他们出阵的同时,又有一批人快速涌出,和那些刀盾手截然不同的是,他们个个背着一口小箱子,手里却举着一个“烧火棍”。
他们一边疯狂飞奔,一边握住“烧火棍”的顶端,一扭一拉,就将其顶端的铁疙瘩,轻易的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