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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贵听了顿时就不乐意了,粗着嗓门就要讨个说法,最后还是让胡大将他赶了出去。
以后的几天日子里为了躲着徐贵,宋哲干脆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宅男一枚,平常没事就躲在屋里看看书,喝喝茶,无聊的时候还能爬上房顶看看陈黑脸操练士兵。
小日子过得是无比的惬意,转眼已经又过去了十天,这些天徐贵在闹腾了几天后终于安稳了下来,听胡大说他是找到了什么狗头军师,在憋着劲的准备对付徐贵。
宋哲担心他们会闹出什么大乱子,就让胡大去探听下消息,顺便监督这个莽夫。
好在徐贵对于宋哲身边的人没什么防范,还想要拉拢他们,所以很容易就知道这个狗头军师原来是流民里面一个土地主,本来也因为认识几个字可以进谋划司的,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刷下来了,恼羞成怒的跑去帮助徐贵了。
70严惩邹老板()
他们回来后,都采用内松外紧的策略,平常士兵都严密监视周围的动静,就算外出进城都会被要求不得透露身份。
陈黑脸也没有着急去回复命令,只是在拖了二十多天以后,才进城去回复命令了。
见到官府后一阵忽悠,即让他们摸不准虚实,连哄带骗的弄回来一百多套棉甲,虽然没有粮食银子,但也总算没有白白为官老爷们忙活一场。
陈黑脸去了趟宿州城,除了买回来些紧俏的生活物资以外,还将几个陌生的人带回了院子。
这些人刚来到赵庄时并不显眼,可是沿途的百姓在知道他们的身份后愤怒的扑了上去,恨不能生生吃了他们的肉。
等他们被带到宋哲居住的院子时,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连家里的老娘都认不出他们了。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狠狠坑了他们一把的粮食铺老板邹老板,还有他店里的账房和伙计。
此时都被绑了回来。
原来他们在回来的途中,路过宿州的时候,就让张大锤带着士兵混进了城里,就是为了把这几个人抓回来。
这些天因为姓邹的太狡猾了,直到今天才将他们不动神色的给抓了回来。
宋哲屋外的石阶上,冷冷看着跪在院子中三个五花大绑身影,沉声底喝道;
“邹老板,没想到我们能活着回来吧!”
“军爷啊,真的是冤枉的,听说将军糟了劫难,小的还特意来庄子附近探听过消息。”
“娘的,到了这个时候还骗人,干脆杀了算了!”徐贵这些天憋了满肚子的气,快步冲上去一把将其举过头顶,狠狠的摔在了石板上。
砰
邹老板顿时被摔得眼冒金星,口喷鲜血,一边在地上翻滚躲避着徐贵,一边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军爷俺也是被逼的啊,俺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的吧!”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用了,不如就杀了算了。”宋哲看了眼陈黑脸,问道。
陈黑脸听闻张了张嘴,就要说些什么时候,徐贵已经将邹老板的脑袋掰在肋下,用力的扭转起来。
“我知道方馨藏得银子在那,别杀我!”
邹老板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死死的扒着勒住脖子的手臂,从牙缝里嘶吼着。
话音还未彻底落下。
绕在邹老板脖子上的手臂瞬间就软了下来,不需要任何人下令,仿佛邹老板自己蒙对了逃生密码一般。
波的一声,就自己开了。
徐贵都被自己下意识的羞耻举动惊呆了,满脸尴尬的退到了一旁,竖起耳朵听起来。
邹老板剧烈咳嗽了一阵,连忙大口喘息几下,就将自己都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方馨以前是宿州城有名的青皮,后来因为入赘才渐渐起家的,这些年虽然凭着狠劲闯出来些名堂,却从来都不敢在女人的问题上起过别样的心思。
他妻子的家族势力庞大,捏死他如同臭虫一般容易,但在做了百户后难免还是了生出别样的念头。
邹老板就知道方馨在城内某地豢养的了一方小妾,这些年方馨积攒的大半钱财都被安置在了这个小妾的住处,只等那天攒够了银子,方馨就要和她远走高飞。
邹老板说着精明劲也活泛了起来,深知这次他是闯下了大祸事,所以就是不肯将方馨这位小妾得住处说出来,除非宋哲等人先答应放过他。
他们无奈的只有选择答应了。
这都是因为他们现在太缺银子了,庄子内的百姓加上军卒共有近三百多人。
这些人每天都要消耗掉大量的粮食,这时候的人因为油水很少,所以每个一天都要吃掉许多粮食。
按照每个人一天吃掉两斤的粮食来计算,那么一个人每月都要消耗六十斤的粮食。
他们这次虽然赚取了五千多两银子,但是庄内三百人每月都要消耗掉一万八千斤的粮食。
按照一百二十斤每石来计算,仅仅一个月他们就要消耗掉一百五十多石。
一百五十多石,折合每石粮食一两五钱,一个月就要消耗白银两百二十五两银子。
这些都还没有将生活必须的物资的价格计算进去,比如青盐的消耗,还有马匹每日都要吃掉的豆豉。
他们上次从邹记米铺买粮食时,因为很多道路都被土寇阻断了,粮道不通,让粮食的价格出现了不小的跌幅。
随着流寇带来的祸患渐渐得到平息,相信粮食的价格很快就会变得疯长了。
据说这时候在中原地区,特别是靠近长城沿线长时间保守战火璀璨的地方,粮食的价格已经高到了离谱的地步,有的已经是七八两银子一石,甚至紧缺时候都有过十多两的记录。
他们很重视银子,无论是底层还是高层都对这个问题看得很重,他们对邹老板提出的条件还是能够接受的。
很快邹老板等人就被带了下去,他们虽然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得以保全,但是不到最后被放回去的那刻依然心中有些发慌。
他们在离开没有多久,宋哲等人就将处理他们的办法做出了决定。虽然这些人死罪可免,但是也要好好敲打敲打以后才能另有重用的。
首先邹老板已经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粮铺,对于里面的弯弯绕一定了解的极为详细。
宋哲等人因为人马众多,所以在今后的长时间内都会需要大量的粮食,甚至以后往其他地方贩卖的货物中,首要选择的无疑还是粮食。
他们决定好好惩戒邹老板还有他的伙计,然后将他的妻儿家小全都拉到庄里扣押起来。
以后使用邹老板的铺子倒腾粮食也会变得更加的方便,否则迟早都会暴露出去他们在大批购买粮食的事情。
当然这些前提都是要将邹老板整治的服服贴贴以后才敢使用,否则他的心中还存有怨气,肯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邹老板的事情只能说是波涛中的一片浪花,仅仅也是让他们出口恶气而已。
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毕竟回到赵庄已经有些时间了,每天消耗的粮食都是大数目,也应该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提上议事日程了。
71新的发展()
邹老板被关押在新建的牢房里,显然想要从心灵到肉体将其彻底征服是短时间内办不到的。
所以在为他特意建造了赵庄第一座牢房后,已经有人前去捉拿他的家人了。
这个不需要邹老板开口,他身旁那两个急于立功的伙计已经将他彻彻底底的出卖了。
。。。。。。。。。。
阳光明媚,万物生长。
赵庄在经历过毁灭的劫难后,再次爆发出蓬勃生机,每个生活在这里的百姓都异常的忙碌。
每天的生活都过得无比充实。
随着谋划司的建立后,各种奇奇怪怪的规定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陈黑脸在纸上随手写着粗布三百匹,就有谋划司管理村庄的司吏张贴出告示;“每个庄子里的妇人,每缴纳粗布一匹,就能获得粮食五斤!”
全村的妇女纷纷活动起来,她们几乎从小都会织布,也是她们从小就必备的生活技能,只要每天起来的早些,睡的晚些,几乎每天都可以织出一匹粗布来。
她们会在心里默默的计算,每天自己吃两斤的粮食,只要织出布来,就能赚上三斤,有赚头就有人做。
仅仅到了第二天,库房里就已经堆放了整齐的粗布,足足三百匹整齐的对方在角落中。
当然有他们愿意做的任务,也就不愿意做的任务,从东头张贴的告示中,就有三个迟迟没有拿下。
刚发现这种情况,曾有司吏害怕会受到陈黑脸的责罚,还跑去狠狠的训斥百姓。
陈黑脸了解情况后,笑眯眯的在奖励数额上添了一笔,当天晚上所需要的货物就已经堆放在库房里面了。
这让全庄百姓都看的目瞪口呆,结结实实在庄子内轰动发酵了好几天的时间。
陈黑脸精神头十足,权利的滋味没有让其沉醉,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斗志。
先后在宿州城偷偷盘下几家铺子,既可以出售生产出来的布匹鞋底子等杂物,还能悄悄收集宿州城内的势力动向。
他们有了钱以后,已经进入了快速发展的阶段。
这种星星点点的改变,在积累到某种程度后,终将会引发质量上的改变。
这天庄子里头号大宅男,也是唯一一个偷懒的终于迈出了房门,缓步在庄子里溜达起来。
“这个清扫道路也有粮食拿?”宋哲穿着舒适的长袍,指着被打扫干干净净的泥土路上,扭头对着跟在身后的胡大问道。
“嘿嘿,陈总旗也是为了给这些百姓找点事情做,免得他们闲的蛋疼。”胡大满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将军不觉的咱们庄子都变得干净了许多吗?”
宋哲看到身旁有人跳着一旦垃圾向庄子外跑去,两鬓斑白的年纪却跑的精神抖擞,不由得痛心道;“都是老子的银子啊!都让陈黑脸这个败家娘们给我糟践了!”
他气呼呼的向前走去,想要去找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讨个说法,沿着小路走过去,看到道路两旁都是些妇人盘坐在家门口,
纳着鞋底子的,织布的,说笑间就把他辛苦弄来的银子赚走了去。
宋哲沿路打听了,知道陈黑脸最近在庄子里开辟了一条小路,可以从庄子内直接通向远处的深山逃跑。
大概是受了周庄的启发吧,才有狡兔三窟的打算。
他顺着山间小道,很快就攀上当日打造巨盾的小山坡,驻足眺望,只见一条蜿蜒曲折的草丛中,在茂盛的草丛中开辟出一条狭窄的小路,两旁都长着数丈高的杂草。
此刻正有无数赤裸身上的士兵,拿着锄头在将这条小路向前延伸着。
陈黑脸站在石头上指挥,见到他走过来,连忙笑着跳下石头,向着他快步走来,还未走到近前,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将军大概在心疼银子了吧,这条道路可是半两银子都没花!”
“没有花银子?我可是在庄口的布告中看到了,就有关于这个修路的!”宋哲闻言一愣,满脸不信的摇了摇头,说道。
“将军可真是冤枉某了,这天下间的事情可不是什么都需要银子才能办好的!”陈黑脸笑着说道,走到水桶边瓢了半瓢清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你就别卖关子,早早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