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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的对城墙一次次轰击的瞬间,原本守在城墙上的闯贼瞬间顶不住了。
龙口县本就是做小县,城墙建造十分淡薄,闯贼依仗防守原本还能抵住,可是面对破坏力极大的火炮,形势瞬间急转直下起来。
就在闯贼岌岌可危时,数门孙传庭支援来的重炮,更是狠狠的在城墙上撕开一道口子,面对如此险峻的局势,官兵声势顿时大振,而闯贼一方却犹如坠进冰窖一般,绝望了。
“城破了!”宋哲腾的一下,站起来,眼睛赤红着遥遥看向那段垮塌的城墙。
就连身后的将领也一个个满脸激动的难以自制起来。
不容易,
太不容易了。
为了拿下龙口县,他们付出太多太代价,就在昨晚,都已经在商量退兵事宜了。
可以想象,若今天不能顺利拿下此城,明日军心势必低落,到时想要拿下龙口就是痴人说梦了,好在一切都发生了。
“传令下去,全军将士,进攻。。。。。。”他红着眼睛,奋力一挥,将手中明晃晃的宝剑,狠狠扔了出去。
这柄利剑就仿佛他的心情,带着寒光划过天空,狠狠的刺向远处,好似要将面前整段城墙,都斩为两段一般。
655 李过突围()
城破了!
他们顾得不得喜极而泣,便抓住刀剑涌向城内。
即便沿途有闯贼向阻拦,可面对数倍兵力的官军,很快就被一个接一个的突破了。
直到整段城墙像马蜂窝一样,变得七零八落,闯贼贼也无力坚守下去,顿时开始收缩兵力起来。
有人推门而入,满脸是血的看着李过,急声叫道;“将军,官兵破城了!”
“破城,不可能!”李过扶着额头打盹,面对突如其来的消息,也被吓了一大跳。
来人热泪滚滚,满脸悲切的催促道;“将军,快想想办法,官兵已经杀入成了,咱们。。。。。。”
就在此刻,突然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便看到负责守城的将领,一个个都出现在了眼前。
他们看着李过不语,脸上遍布着绝望的表情。
“啊。。。。。。”
李过气急败坏,猛然一拍桌子,手指颤抖的指着涌来的诸位将领,厉声质问道;“你们说,好端端,怎么就会把把城给丢了啊,说。。。。。”
他要气疯了,
为了守城,
自己连军中战马都宰了给士兵吃。
原想也能坚持个三五日,没成想居然一下就丢了。
他呼吸急促,一脸的不甘心。
“他。。。。他们用了火炮!”
有人嘴唇嚅嗫,看着李过,满脸焦急噗通一声跪倒,大声道;“过将军,现在最紧要的。。。。。是赶快逃命!”
他脸上满是鲜血和泪水,淘淘大哭的样子,一下让不少将领都为之动容起来。
是啊!
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官兵攻破一面城门,其他城门用不了多久便都会失守,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
“逃命。。。呵呵。。。怎么逃,用什么逃。。。。”李过身上的气势都为之一颓,满脸悲愤的喃喃道。
那人却红着眼睛,一抱拳,连道;“当然是用战马,昨日,将军下令时,属下斗胆,悄悄留下了五百匹战马。
“原本只是心中不舍,没想到却有了用武之地,将军就用它们走吧,属下留下来,拼死为将军拖住那些明狗!”
“你留下?”李过平日何等高傲,在军中,几乎无人能入他的眼,今日见其却大为动容起来。
“将军,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其他原本都绝望的将领,闻言顿时精神一震,纷纷抱拳轰然道。
李过看着他们,一时间却犹豫起来;“走。。。。。。。”
他内心是嫉妒纠结,留下弟兄们自己独活,是他万万不愿意的。
可是此刻,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留下来只能是白白送死,与其如此,倒不如。。。。。
就在他犹豫时候,门外人影一闪,有人闪身景来,爆喝道;“都不能走,擅言退兵者,杀无赦!”
“嗯?”所有人眉头一皱,扭头看去。
却见来人膀大腰圆,浑身铠甲都被鲜血浸透了,浑身冒着热气怒视着他们,就好似一尊杀神一般其实汹汹。
“不能让他搅局,留下都得死。。。。。。”
几名闯将悄悄看了一眼,心中念头急转,顿时有人一跃而出,指着来人大喝;“张跃,你竟敢擅离职守,不在南城待着,跑来做什么?”
“。。。。。。”
李过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满,来人是他手下一员悍将。
原本是李自成极为信任之人,为了保护他的周全,都被派来协助他了。
就在前几天他们被打的溃不成军时,唯独张跃几乎完好无损的撤入龙口县和其汇合。
他都极为信任张跃,所以在几日的战斗中,直接让张跃负责南门的防守。
而张跃果然不负他的众望,一次又一次次打败官军的疯狂进攻,是众将里表现最好的将领。
“胆小鼠辈,不配和某说话!”
张跃瞪着大眼,狠狠看几人一眼,就上前看着李过,郑重道;“过将军,此刻再走,迟了,若要撤兵就该前几日,咱们手中万余精骑,天下何人可挡?”
“哦?”
李过眉头一挑,不满道;“张将军是在责怪本江了?”
张跃闻言一愣,满脸不甘,“属下不敢,只是此刻过将军决不能撤,五百精骑,顾得了什么事,与其如此,倒不如下令死守龙口县,那些明狗想吃下我们,咱也得崩他几颗牙下来!”
“这。。。。。。”李过两眼一睁,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他即便是当世有名的江铃,可当面对生死时,却也无法保持镇定。
他虽然对张跃有点不满,可是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很有道理的。
五百精骑!
仅仅五百人真能逃出去?
他们各路败兵口中已经得知,官兵手里可握着一支不弱的骑兵。
他们手中骑兵大半已经废了,想要和人家去对抗,着实可笑了一点!
“将军。。。。”却见那名主张突围的闯将,看了眼张跃,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他忽然走上前,指着暗度上简易的沙盘,朗声道;“如今官兵四面已经都在合围,大军士气已不可用,坚守只能死路一条,而诸位将军都是军中悍将,若能留下,对闯王都是一大助力,今后随便裹挟数万百姓,又是一只强军,与其留下送死,为何不能突围出去,他日再给弟兄们报仇呢?”
“属下愿意,带领全军人马,收缩兵力,只防守一面城墙,待其他官兵从另外三路进兵城内,诸位将军大可出城而去,到时那些官兵必然最松懈,绝难拦住诸位将军啊!”
“将军,末将赞同突围!”
“末将赞同!”
“末将也赞同突围!”其他将领顿时忍不住了,纷纷拜倒,看着李过大声叫道。
他们也是人,自然也想活着,眼前既然有一条活路,怎么能轻易放弃。
而且照此说来,突围成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与其送死倒不如拼命一搏。
“你。。。。你们,你们这群鼠辈!”张跃顿时勃然大怒,虎视着众人厉声大吼道。
“闭嘴!”
李过却脸色阴沉,猛然一挥手,沉声道;“本将已经决定了。”
他听着渐渐逼近的喊杀声,终于忍不住心中求生的欲望,道;“下令突围!”
“遵命!”
“我等遵命!”众将闻言大喜,心中长长松了口气,连满脸激动的声道。
“张跃。。。。”李过却目中掠过一道锋芒。
他看向张跃,冷声道;“本将手下都是鼠辈,却愿意为本将拼一条血路来。
“张将军如此骁勇,不如就留下,陪着本将的老辈,阻敌吧!”说着,一甩袖袍,脸色铁青的直接走出了门去。
“兄弟,保重!”
“多谢兄弟了!”
“保重!”众将纷纷一脸感激的看向那名主张撤退的将领,再看向张跃却只是冷哼一声,便出门走去,只留下他和张跃留在屋内。
“哼!”张跃满脸的肌肉一抽,怒气冲冲的就要走。
却在此时,那名主张突围的将领,却背对着他,捏起案牍上一枚代表明军的木牌,头也不回道;“张将军,不知你要调遣多少弟兄,去阻止官兵啊!”
张跃身影一顿,猛一挥手,不耐烦道;“本部兵马即可!”
“不可!”
“嗯?”
“为确保众将军安然图为,本将军需要调动所有军马,放弃所有房屋只守住一地即可!”
“你。。。。。。。。”张跃猛然回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双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
那人却背对他,脸色冷若寒霜,沉默着;“。。。。。。”
656 古之无间道()
“将军小心,城内兴许还有漏网之鱼。。。。”跟着宋哲走进满目疮痍的龙口县,韩文轩打量着四周的情况说道。
“你怕了。。。。。。”宋哲一脚踩在血水中,扭头笑看着浑身戎装的韩文轩问道。
对他,
自己还是很信任的。
连日的谋划都为自己分担了不少中弹,特别是在苏文去兽口后,更是被他倚重了很多。
韩文轩苦笑着颔首道;“当然怕!谁知道那李过是不是将什么绝世高手给留下了,咱可得小心点。。。。。。”
“白六的活你都抢,没辙了。。。。。。”宋哲洒然一笑,神情到是变得轻松了许多。
和近几日相比,他每日过得都很煎熬,如今随着龙口县被攻破,压在心头的巨石一下没了,自然舒畅了许多。
忽然,远处有人匆匆而来,道;“宋总兵,总督大人有请!”
“嗯?”
宋哲转身看了他一眼,神色郑重起来,道;“走吧,或许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众人连抱拳道;“若!”
龙口县街道中央,此处驶各路官兵汇聚之处,所以众将士便直接将俘获的闯贼,以及众多战利品堆放此处。
就在旁边,孙传庭撇着披风,拿起一柄不错的精钢宝剑查看,和身后幕僚说笑着。
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错,脸上露出多时不见的笑容,一边听着身边幕僚的汇报收获,一边亲自验看着各种物资。
“大人,大人。。。。。。”忽然,有人匆匆派来,一脸焦急着在孙传庭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什么,有这种事?”孙传庭闻言一愣,脸上的笑意瞬间犹如拆睡一半快速退却,就连手中账簿,一时间都懒得再看一眼了。
有幕僚神色一动,连问道;“大人,何事如此惊慌!”
“。。。。。。”
孙闯听想了想,看着他,郑重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以说,对我们或许还是一个好消息呢!”
众幕僚一脸疑惑;“噢?”
孙传庭忽然看向左侧一尖脸清兵,问道;“宋哲来了没有,此事因他而起,还是让他去处理的好!”
“已经有人去叫了!”
“嗯!”
就在此刻,北段城墙某处,仅剩下的万余闯贼,汇聚在城门内侧某处怒视着面前一名闯将,厉声质问道:
“你说什么?让兄弟都退到此处来,竟然就为了告诉老子,让我们投降明狗?”
“我们不降,不降!”
“宁死不降。。。。”
他们个个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