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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哲连看去,就见到一队官兵,齐齐举一块巨大的长方形木板冲向远处城头,头顶是乱飞的箭矢,不时就要砸中木板,而躲在下面的官兵却个个脸色肃然,一溜小跑过去。
就在巨石城头五十多步时,前面的为首的官兵,猛然大喝一声,冲出去将一杆长枪转身刺向身后冲来的木板,当的一声,明晃晃的枪头直接将木板举了起来。
随着后面官兵一起用力,木板就仿佛桥梁一般,直接冲着龙口县城头搭了上去。
这一下,顿时就将站在城头的闯贼彻底懵逼了,急忙就要组织人手阻挡,可木板的速度很快,一下搭在墙上,后面官兵立刻用盾牌死死可这木板另一端,让木板固定在城头。
“快,冲啊,冲啊!”
为首的总旗急忙大喝,催促四周士兵向着城头发起冲锋,木板让进攻的士兵如履平地,就好像只是在面对普通的斜坡一样,将一个个士兵飞快的松了上去。
“好!”
宋哲猛然大喝一声,豁然跳了起来,揪着旁边韩文轩的衣领眉飞色舞问道;“谁想出来的注意,好好好,这样最少能让士兵增加足足三倍的速度去攻城!”
“额。。。。”
韩文轩感觉不能呼吸了,脸色涨红,连道;“是是。。。是属下从陈营主的军规里想出来的!”
“军规?”
“是,陈营主所有的军规,都是士兵翻了什么错,需要如何处理,士兵想要加快行军,又要如何做,属下想的,就是如何能快点将士兵送上城头去。。。。”韩文轩剧烈咳嗽着,眼角带泪的连声说道。
“陈黑脸。。。。”
宋哲愣了愣,随抬头,看着天喃喃道;“若是他在天有灵,就保佑咱们快点打上去吧!”
“去,给我支起来十面战鼓来,挑是个壮汉擂鼓助威,天黑之前鼓不破人就杀了吧!”宋哲目中闪过一道厉色,忽然推开面前举着盾牌的几名校尉,提起一把椅子向前走了几步,放下做上去。
“将军,小心!”
“不可啊!”韩文轩等人脸色顿时大变,伸手看着他急忙叫道。
他们身下的瞭望车十分简陋,四面用木头搭建而成,中间都是空心的而已,只在四面用毡布围起来,勉强固定射来的箭雨吧。
此刻对面若是有火炮,他们可就危险了,所以当宋哲走出去,仅剩在四周的毡布都已经无法保护他了。
可以说,他是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了闯贼面前。
就在此时,四周正在进攻的士兵,看到他的身影,却一下声势大振起来。
大将军就在后面看着,他们内心的士气瞬间被点燃到了顶点。
砰。。。
砰。。。
砰。。。
砰。。。
雷鸣般的战鼓齐声响起,一下下,恍若一记重锤直接砸在万千士兵的心尖上。
一时间每个人的眼睛都红了起来,面对城墙上拼命阻挡的闯贼,脑海中只有一个“杀”字在回荡。
“龙口,宿州,好像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翠儿,陈黑脸,你们放心吧,我会让他们一个个下来陪你们的!”
宋哲坦然坐着,面对那些飞来的箭簇,平静的很,当有箭簇从其耳边飞过,他也只是微微一眨眼罢了。
“射死他,杀死他!”对面,负责守城的闯贼大将,兴奋不已的看着宋哲的身影,张弓搭箭,带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弦声,将巴掌大小的冰冷箭簇,直接遥遥对准了宋哲的心脏。
咻!
652 艰难的抉择()
咻!
一道寒光急掠而来。
“。。。。。。”宋哲却脸色平静的很,在其坐下的一瞬间,就好像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一般,猛然吸引了众多火力。
可是,他距离城墙实在太远了。
即使用再好的弓箭,当箭矢飞到面前白步内,都已经变得轻飘飘的,毫无威胁可言。
啪嗒一声轻响!
就在此时,电射而至的箭矢,嗖的一下,直接刺入他的胸口,巴掌大小的箭簇竟然破开了胸前坚固的铠甲。
“将军。。。。。。。。。”
“不可。。。。。。。。。”
其他人只觉得脑子翁的一下,好像要炸了似的。
可是下一瞬他们就亲眼看着,宋哲低下头,抓着胸前的箭簇猛然用力一扯,边将手指粗细的箭簇拔了出来。
“看来,还是有点大意了!”宋哲笑了笑,看着箭簇上沾染的鲜红血液,直接悠然的握住另一端,有节奏的敲击着面前木栏。
“将军万胜!”
“万胜,万胜,万胜。。。。。。。”看到宋哲如此坦然,四周攻城的将士顿时雄心高涨,面对闯贼的坚守丝毫不见后退。
“该死。。。。。。。”对面,那名闯将遥遥看着,猛然眼睛赤红起来,狠狠一拳砸在面前箭垛上。不可否认的是,宋哲表现的态度,彻底打消了其心底的侥幸。
既然如此,双方都只能硬拼硬,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斗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将士踩着木板,直接就冲上了城头,一时间防守的闯贼压力大增起来。
没办法,他们只能晶块想出办法应对,很快,就有闯贼提着一桶油上来,直接倾倒在木板上,光滑的油渍让士兵脚底打滑,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站稳。
“快,想办法,想办法。。。。。。。”有将士躲在木板下,扯着脖子直接向远处大喊。
既然闯贼有了应对之法,他们就要立刻想出可知的法子来。
果然没有多长时间,官兵就想出了新的法子,他们在木板前段固定了两根长枪,直接将流下的油脂顶住了。
就这样,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双方斗智斗勇将战局拖延到了第三日的傍晚。
此时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二十万官兵疲惫不堪,而城内的闯贼伤亡更是巨大。
有人看着李过走过来,脸色有些难看练问道;“过将军,咱们已经快没有粮草了。。。。。。。”
此话一出,跟在李过身边的几名闯将,同样神情尴尬起来。
他们从没有想过战局会变成这幅样子,带来的粮草本就坚持不了太久,再加上匆忙逃跑中。。。。。。。。。
“。。。。。。。。。。”
李过心中早就聊到了,闻言也不吃惊,只在目中闪过一道犹豫后,边看着他们郑重道;“兄弟们别慌,我们确实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可对面的官兵,他们就能受得了么,本将和闯王的关系,你们心里都清楚吧,闯王是绝对不会丢下咱们不管的,现在。。。。。。。你们去将带来的万匹战马,杀了给弟兄们充饥吧!”
“什么!”
有人立刻上前反对道;“不可,不可啊将军,这些战马都是弟兄们拼死弄来的,吃了,咱们还算哪门子的骑兵!”
“将军三思啊,咱们。。。。。。。还能忍一忍,再等等或许就有转机了!”
很多人的眼睛瞬间红了,满脸备份的看着李过,急声大叫道。
“够了!”
李过却脸色一冷,猛然怒喝道;“你们也不想想,我们已经困在城内三日了,粮食都被咱们吃光了,何况是那些战马?
与其看着它们一天天瘦下去,倒不如用来给咱们兄弟果腹。
哈哈哈。。。。。。。。好的很!
城外的官兵,你们听着,能将老子逼到这个分上,你们有种。
兄弟们,咱们若饿死了,你们想让城外的狗官兵,拿走咱们的马不成?
而闯王若是及时来救援,咱们就能东山再起,又何必看重这些马匹呢?”
“可是,将军可以用这些马突围出去啊!”有人却诺诺道。
他说的不错,万匹战马的机动力,可是极为恐怖的,用好了虽然不能将城外的官兵打败,若只是逃走倒也绰绰有余。
逃!
呵呵。。。。。
李过忍不住苦笑起来;“本将军绝不会舍弃你们的,动手吧!”他说着,拍了拍其他人的肩膀,身形跌跌撞撞的走向远处。
“我等必万死报答将军!”
一瞬间,很多闯将瞬间感动了,他们个个跪倒在地,看着远处李过的身影,重重叩首。
战斗持续至第四日。
双方已经在拉锯战中,精疲力尽了,而他们在战斗中暴露出来的坚毅,却都出乎了双方的预料。
特别是李过的杀马充饥,一下子让他在贼兵中的威望大涨。
“不能在拖延了,必须马上破城。。。。。。”
孙传庭脸色阴沉,拍着桌子叫道。
短短数日时间,对他们来说却仿佛数年之久,每一天都过得太过漫长了。
有将领忍不住上前跪下,一脸恳切的劝说道;“大人,我们是不是让弟兄们休息几日,他们是在太累了。。。。”
“将军,歇息几日吧!”
“就休整一日也好。。。。”他们实在不想打了。
每日都要面对巨大的代价,很多人说是休整,其实在心里,却已经萌生了退意。
战斗持续到今日,他们可以说没有任何收获,连日的战斗到是留下不少士兵的失守,与其这样没完没了,倒不如一走了之来的痛快。
“走,怎么走,往哪里走,咱们走了,难道就能躲的过李自成携带百万贼并的践踏吗?”
孙传庭捏着一份战报,对着他们道;“刚刚兽口从来的消息,李自成亲率二十万大军,已经在对岸扎营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
他忍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就怕后面的话会动摇军心,到时对明日的战局只会愈加不利。
二十万!
嘶。。。。。
众人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后脊梁都冒着冷气,只是稍微想了想便越加觉得应该撤走了。
足足二十万贼兵,恐怕顷刻间就要合围而来了呀。
到时候恐怕他们要考虑的,就不是能不能歼灭李过一部了,到时等他们合围过来,盖被歼灭的就是他们了。
“大人,咱们必须撤退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对,打李过本就是那宋哲的注意,朝廷的既定策略,都被那小子忘道脑后了!”众人一下怒了,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宋哲,纷纷声讨要严惩他不可。
“难道,我们真的错了么?”一时间,孙传庭的心里都浮现起另外一个念头来,与其等到李自成合围过来,确实有必要提前谋划了,至于在兽口布置的阻击人马,几乎在听到闯贼游二十万之众的瞬间就被他们自动忽略掉了。
就在全军徘徊之机,忽然有人走来,道;“大人,宋总兵求见!”
653 最后的努力()
看着端坐在前的孙传庭。
宋哲大步进来,直接抱拳道;“末将,拜见大人!”
“快起来,快起来!”孙传庭微笑着虚扶一下,便直接让人又搬了个椅子过来,放在左首位置让其做下来。
“哼。。。。”其他将领立刻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心里暗暗嘀咕着,还真是孙传庭的狗腿子,刚说要撤兵,就立刻就跑来,不需多问,定是过来阻止他们的。
孙传庭却看着他,率先问道;“您过来的刚好,我们正好有一件事要给你说说呢。。。。。。。。”
“末将过来,也有一事要说!”宋哲却道;“不如,就让末将先来说吧!”
“噢?”孙传庭微微皱眉,暗道;“怎么回事儿?我先将众将要求退兵的缘由说了,你小子顺势反对一下,咱趁机说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