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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才痛快,以大欺小咱喜欢,喜欢的紧!”
徐贵两眼发光的看着远处战事,
乐不可支的握着缰绳。
遥遥看着那些贼兵在惊慌中被逐渐追击,最终毫无抵抗之力的被砍死在地上,随着涌来的士兵被践踏着。
。。。。。。
。。。。。。
汜水县。
“传令下去,休整一夜,明日继续赶路!”
宋哲提着三尺长剑,披了件赤红着的披风,威风凌凌的走在沾满污水的石板上。
随着脚底落下只听“啪砸”一声,
混着泥土的血水顿时飞溅而起。
“将军,此战杀敌八百,俘获三百,我军战死数十人,缴获粮草辎重千担,粮饷珠宝无算!”
韩文轩拿着沾血的账册,跟在其身边缓缓说道。
“没想到,仗可以这样打!”宋哲看了他一眼,苦笑着遥遥头,一边走一遍默默说道。
每日战死的,从来都没有俘获的多!
可以说连日的战斗非但没有减弱他们的势力,
相反还在不断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他们打起来太狠了!
昨日,卑职派人前去替换他们,谁能想道他们竟然不愿意,真是想不明白!”
韩文轩卷起账册,默默跟在他的身后摇头叹息道。
“只要管紧粮食,其他的,可以随便他们去闹腾!”
宋哲很快就已经来到了破败的县衙前,看着往日风光无限的县衙,叹了口气,无限感慨道。
“是!”韩文轩躬身领命。
他心里同样很惆怅。
自从在山东收复了三万“杂牌军”,猛然让他们的战力暴涨了一大截。
沿途遇到的所有战事,几乎不需要他们出力,就能轻松的解决掉。
“现在有两万官兵,要压制他们三万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宋哲暗暗权衡着,沉思良久,默默的点头想道。
“将军,到了!”
他们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搭建起无数棚子的宽敞街口。
此刻那些棚子下,全都是叮叮当当忙着做饭的辎重营官兵。
钱方早在前些天就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做,相比较治病救人,甚至照看好随军的粮草外,如何供应近五万大军的吃喝,依然成了最紧要的事。
“肉呢,怎么今天没有肉?”
宋哲走上前,看着锅里的白粥,眉头微皱的问道。
他们往往在击败敌人后,都会准备肉食犒劳全军,无论是战死的马匹还是贼军储存的酒肉,都会被他们好不吝惜的拿出来挥霍掉。
否则随军带着,反而是个累赘,倒不如拿出来激励三军将士的好。
现在此条军令已经到了人人知晓的地步了。
“报将军,钱营主刚才派人说,缴获了不少面食,所以便让我们将肉食做成包子,给众位兄弟品尝!”
有人连忙上前,急忙辩解道。
“包子!哈哈,钱方到是会变着花样!”
宋哲闻言,不禁笑了,又相继查看后,才带着人慢悠悠的回到了临时大营去。
他每隔数天便会出来,详细查看粮食供应的问题,作为牵制五领营的重要手段,自然要十分小心才行。
。。。。。。
。。。。。。
孟县。
看着面前疯狂反扑的万余贼军,宋哲显得十分淡定,又过了片刻,才挥了挥手中令旗。
围在其身边的两万官兵,顿时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疯狂冲上前,一阵激斗过后大获全胜。
他们经过登记造册后,顿时个个眼睛放光,只因此战缴获的各种物资都甚多,除了千余精兵外,还有大量的粮草被找出来。
算起来,
甚至比他们沿途收获的粮食加起来都要多的多,
极大的缓解了他们的压力。
。。。。。。。
。。。。。。。
王府。
“算算时间,那宋哲小子,也该回来了,怎么至今都了无音讯?”
周王攥着手里的低保,来回踱步徘徊,皱着眉头问道。
“也许,是被沿途的贼兵牵制住了!”李长使弯腰跟在身边,小心伺候着说道。
“毕竟,山东的战事,可一点不比我们河南轻松的!”
“也是!前几年,鞑子入关,将山东京畿等地狠狠的糟蹋了一番。
现在除了一个京城,早已经遍布都是废墟了!”
周王摇摇头,满脸惆怅的缓缓说道。
“到和咱们河南府差不多!
以前,咱们还有个洛阳府,可以和咱们开封遥相呼应。
只是自从福王被杀,洛阳失陷后,就只有咱们自己苦苦支撑了!”李长使说道。
“可恨的闯贼,竟对福王如此残忍!”周王双眼透着愤怒,一拍桌,满脸愤然的恨恨道。
只是,他的眼底,一道恐惧一闪即逝,显然民间对于福王身死的种种传言,让他心里都忌惮不已。
忽然人来,拜倒:“王爷,前方传来战报!”
“嗯?”周王眉头一挑,连道;“快取来本王看看!”
他急切的说着接过来,
只看了几眼就发出一声轻“咦”,
便在李长使两人好奇的目光中再次沉默了下去。
“王爷最近对附近战事异常的关注,难道,是发生大事了么?”
李长使心里疑惑,却只能默默等着。
随着朝廷各项准备持续推进,最近开封周围的战事也频频爆发。
机警的闯贼甚至率先发动攻击,接连击退了数股赶来汇合的官兵。
可以说如今的开封城,几乎所有人早已经风声鹤唳,密切注视着城外一点一点的动静。
“难道!”周王看罢,抬头,彻底懵了,有点不知所连连道;“难道是关中的孙传庭已经出关了?”
“王爷,发生了何事?”
“你看看吧!”周王一摆,看着他,说道。
“最近汜水,孟县。。。。。。。多个地方都爆发了大战。
而且,闯贼似乎吃亏了,
本王现在怀疑是孙传庭干的,不错,不错,果然不亏为大将,一出手,便是不凡啊!”
“可以将闯贼击败的,当今天下,也就只有孙将军了。
有他来主持剿灭闯贼,王爷也能安心了!”
李长使看着满眼赞叹的周王,连忙随声附和道。
他话虽然如此,心中却泛着疑惑。
看时间上来说,似乎并不是由西向东打的。
难道是,孙将军打了个大迂回,绕道杀个回马枪?
嗯,
不错啊,
果然一代名将,用兵的手段也是出生入化。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心目中的“孙传庭”,
此刻已经会师抵达到了洛阳城下,
城内留守的闯贼,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中。
566 天降大祸()
“兄弟,这才是人过的人日子。想想以前,呸,咱哥几个过得真是猪狗不如!”
案牍后,王二麻子悠然看着几名美女跳舞,端着酒杯笑盈盈的侧脸说道。
“是!咱们跟着哥哥享福了!”王二虎咧嘴大笑,挑起眉头,看着另一方向略带愁容的黑甲男子示意。
他们三人随是异性兄弟,却因为脾性相投,混的比亲兄弟还要亲。
前段时间,他们随着闯贼拿下洛阳,各种宝贝物资收获颇丰,可最终都被别人给瓜分了干净。
三人反而被因为三弟李俊被军师牛金星赏识,成了留守洛阳城的主要贼将首领。
原本的洛阳城,富饶程度直逼京城,可自从被闯贼祸害后,早已经变得十不存一,城内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人口也只有往日的一成。
所以李自成并不在乎洛阳。
甚至,很多闯将的高级将领,也都不会在乎一个被“榨干”的城池。
以至于,现在城里除了三兄弟掌控的五千精兵外,便只有东拼西凑临时整合起来的两万贼军了。
“哥哥,那招募起来的两万军马,现如今每日只知道饮酒作乐,平日里连操练都没有,若真碰到了战事的话,恐怕是不堪一击啊!”李俊满脸的焦急,看着那端坐在主位的王麻子,忍不住说道。
“哈哈,三弟,此言差矣,难道,你觉得我和大哥,都是那种蠢笨的人不成?”
王二虎则瞥了眼坐在对面的李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二哥,三弟从来。。。。。。。。。。。。。”
李俊闻言一惊,连忙摆摆手,欲要辩解几句。
“哈哈。。。。。。。。二弟,不可胡闹。
三弟是个不会说笑的人。
你看,随便一句玩笑话,就把他想成什么样了!”
王二麻子看了眼李俊,
乐了,
连忙挥手朝着两人示意道;“三弟,你说的不错,可是大哥倒要问问你了,若是他们一个个以一当百,每日憋着劲儿操练,咱们兄弟,现在还有心思坐在这里饮酒作乐吗?”
“没错,三弟啊,你带兵确实不错,我和大哥,就因为如此,才放心将全部兵马交到你的手中,原本想着只要你能好好训练,咱们兄弟跟着李闯,好日子就不会没有,谁又知道,自从那牛金星对你一番勉励过后,你的所思所想,怎么都变成的别人了呢?”
王二虎起身,拍着手满脸拍着手,看着他满脸不解的问道。
“你们,都下去吧!”王二麻子端着酒杯,起身挥了挥手,屏退左右来到李俊面前,道;“三弟啊,三弟,下面的人个个用心,咱们就做不安稳,你再把眼睛放远一点,先说营里的事,自从咱们投靠了牛军师,有多少看咱们不顺眼?
又有多少嫉妒咱的?
咱们把自己练得兵强马壮,就够了,万一引起别人的嫉妒,随便说咱们兄弟几句坏话,看看被那李自成的坑死的还少么?”
“可是,咱们占这洛阳城,每日不耕田练兵。
他日,军师他们与官军激战失利,到那时,恐怕就连一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呀!”
李俊憋红了脸,想想军师的栽培。
他就觉得,不做点什么报答,便是对不住对其有知遇之恩的军师,可是转过念头仔细想想,两位哥哥所说的话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三弟,二哥切来问你!”
王二虎忽然走来,看着他,满脸正色的问道;
“你说,当今的官军,正在和军师他们激战,可有精力抽调兵马来对付我们?”
“。。。。。。。没有!”
李俊垂着头,想了想,面露不甘的说道。
即便他心里不愿承认,可是终究也明白,闯军有百万雄师,所向睥睨,现如今都是追着官兵狂揍,哪怕,官兵能抽出兵力应对,都已经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了,又怎么还有精力收回洛阳。
他深知当今的洛阳,残破不堪。
可以说,除了虚名,是没有多大价值的。
相信朝廷中的官军方面,也不会傻到平白抢回去一个烫手山芋的吧。
就算是官军顺利抢了回去,占领了洛阳,他们对此非但不会难过,反而应该欣喜不已,毕竟是给了他们逐个击破的机会啊。
“所以说,就是将洛阳平白放在那,都可能不会有人来拿。
正因为如此,
军师他们仅仅只留下我们五千兵马而已!”
王二虎笑容可掬的拍拍他的肩膀,缓缓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