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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可能救出我的同伴?”宋哲起身,看着他郑重的问道。
他们此时在京城两眼一抹黑,若是面前这位王爷真在兵部有点关系,能撒点银子救出来自然再好不过了。
“呵呵,事情绝对不像宋贤弟想的那般容易,本王,也只能说尽力一试了!”怀王“啪”的一声,锁住了手里的纸扇,看着他淡淡的笑道。
“如此,就多些王爷了!”宋哲躬身势力道。
从刚才怀王神情变化来看,似乎其中还有点别的什么牵扯,若真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却很有可能人没救出来,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现在既然怀王决定帮他们,到是可以静观其变看看,无论当日徐贵他们惹的是谁,对方总不至于为了几句口角,就直接杀人吧。
“你们这次进京,可是有什么事情么?据本王所知,各地将军,没有朝廷的圣旨就擅自离开驻地,可是会被严惩的!”怀王坐下,看着他说道。
“哼哼,王爷大概忘了,我都没有驻地!”
宋哲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官司的事情怀王早就知道,倒也不用瞒着。
当即两人就议论起来,没了其他的牵扯,说起来到轻松了不少。
“没想到当日牵扯你们的官司,到今日都没解决!”怀王一脸诧异的看着宋哲,苦笑着遥遥头,说道。
“。。。。。。。”宋哲无言以对,半年前他们因此相遇,没想到半年后还被此事纠缠,说起来真叫人感叹世事无常啊。
“对了,你们刚才说,进京还有一事?”
怀王看着他,问道。
“嗯。。。。。。”宋哲想了想,索性也就不再隐瞒了,道。
“王爷在兵部既然有熟人当差,想来也听说了那闯贼的事吧!”
“当然!”怀王一脸愤慨,用力一拍桌,道。
“此贼实属千年难见,别人每每夺下一城,都会小心经营,而他却独独裹挟数不尽的百姓,不去耕种,反而只会造成更多的生灵涂炭!”
“。。。。。。”宋哲点点头,对此倒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谁也不明白,闯贼如此行事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的。
若那闯贼果真经营一地,和朝廷作对,谁能保证天下就没有易主的可能,而到了那个时候,他这位王爷,恐怕也就没工夫坐在这里了吧。
酒过三巡,交谈正酣。
“哈哈。。。。。没想到,你们竟然做起了生意。
不过,
倒也确实赚到了养活你们的钱粮。
如此说来,你们来京城,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赚取足够的钱粮,准备和李闯决战吧!”怀王眼含醉意,看着他忽然如此问道。
“不错,只希望能多积攒点粮食!”宋哲点头说道。
“既如此,本王给你们出个注意,你们可知道通州?”
怀王看着他,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来的时候,俺倒是听逃难的山东人说了,好像是朝廷的存粮所在吧!”吴四哥有点局促的看了眼怀王,说道。他能和王爷同桌,说出去,足以炫耀一辈子了,所以说完就连忙地下了头去。
“没错,此地有不少的粮食,你们将东西卖了,回去的时候,就在通州将大笔的银钱换成粮食。
最好是能换多少,就换多少!
而且,依本王看,那个陷害你们的巡抚正在得势,那边那些官员,都是官官相护,就算这边帮你说话,真的就有用吗?”怀王看着他,忽然意有所指的说道。
“没有用?”宋哲闻言,浑身打个机灵,脑子瞬间都清醒了很多。
“王爷的意思是?”如烟也脸色凝重的看着他,问道。
“你们现在想的,都是回到南边去,没错吧!”怀王取出几颗抄豆,摆到桌子上指着说道;“你们看看,现在,你们盯住的,就是眼前的几颗豆子,却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一整盘呢,就好像,你们没有一整的计划,跟闯贼到是枚什么区别!”
“跟闯贼一样?”宋哲看着旁边的豆子,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没错,他们确实很像闯贼,没有粮食,被逼的到处跑来跑去。
可算起来,以前是因为力量小,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啊,他们手里可是攥着两万人马呢。
“所以啊,你们不该来京城,而是,要去看看闯贼打下了那座城,你们去把它占下来,到时候只要收集百姓,鼓励耕田,等百姓渐渐种地产出了粮食,你们不就有远远不断的粮食了么。”
怀王说的兴奋,指着那盘子炒豆子,面红耳赤的叫道。
“不行,不行,闯贼喜欢驱使百姓攻城,到时候,恐怕粮食没有种出来,闯贼就已经裹挟着百姓来了,到时候也只能落得一个城破人亡的下场!”
宋哲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这位怀王想来是在京里住的时间久了,对于闯贼的能力都看不清了,那玩意,纯粹就是那里热闹去那里,杀红了眼的百姓足以将他们吞没了。
“不错,不错,可是,你们也要看看,是那座城吧!”
怀王撸起袖子,指着自己的酒盅大声道;
“拿下一座县城,带着两千士兵,守得住就是你的,受不住大不了走就是了,那些石头建造的城墙,还能被他们吃了么?
只要他们一只像个狗一样满天下的到处乱跑,总会给你们机会,夺过来的!
只有那些逆贼不明白,争天下,就是争民心的道理!
就永远都不会成事”
“县城?”宋哲想了想,断然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兰阳陈留就是例子,
他们面对数倍的闯贼围攻,
最终还是守护不住啊。
“我觉得,这个不错!”
他豁然起身,目光炽热,盯着案板的上的酱肘子嗷的大叫了一声;“洛阳!”
“洛阳!”
怀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眼角的泪水,都忍不住飞溅而出。
看来自己确实有点喝高了!
怎么鼓动一个小小的百户,去占领洛阳。。。。。。哈哈哈,饶是平时不行与色的他,都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
“嗯,就洛阳了!
老子有三万百姓,两万士兵,洛阳的房子大,凭什么不能让老子去住住!”宋哲撸起袖子,抱起一个酱肘子,咔哧一口下去,满嘴流油,美滋滋的啃了起来。
“洛阳。。。。。。。。。。。”如烟美目瞪的老大,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如疯如癫的两人。
“你有多少人?”怀王一把冲过来,揪住他的领口,红着眼睛质问道,
随着宋哲嘴唇蠕动,五万刚脱口而出,只听咣当一声巨响,他就已经摔倒了桌子下面去了。
“王爷。。。。。。。。。。。。”张铁和几个丫鬟大惊失色,急忙大吼一声,就赶忙冲过来将其抱了起来。
他们却见此刻的怀王目光呆滞,脸都绿了,和平日里那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王爷,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怀王却拼命的挣扎出来,仰着头,披头散发,
有气没力的大声喊道;
“额滴神呀!本王都做了什么呀。。。。。。。。。”
560 惧内()
李府。
“老爷的气消了吗?近几天都要吓死我了,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老爷,小命可都要保不住了!”
站在门口服侍的家丁稍稍倾斜着身子,低声向同样值守的同伴问道。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惹了老爷,却要我们平白担惊受怕!”
同伴噘着嘴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的低声抱怨道。
“老爷在兵部可厉害着呢,谁敢得罪!”
前者一挺胸膛,绘生绘色道。
“能被欺负成这样的,恐怕也只有咱们夫人了!”
“噗嗤。。。。。。。。。就你敢说!”
后者闻言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就在此时,后廊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两人扭头看了一眼,立马吓得打了个机灵,静若寒蝉般连忙闭口不言起来。
脚步声很快走进过来,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面无表情的看着飘到身前精美绝伦的裙摆。
这裙摆的主人,他们实在太熟悉不过了,便是府内万万人之上的夫人了。
其实他们的老爷,
那是千般的好,
唯一有个毛病,就是惧内!
别人家的老爷,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唯独他们李家,便只有这么一位夫人而已,而且两夫妻成亲多年,就只有一女罢了!
他们为此都忍不住常常在私底下为老爷感到不值。
“老爷呢!”
李夫人端着身子,目视前方,仿佛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淡淡的问道。
“回夫人的话,老爷在屋里休息呢!”
前者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悄悄抬头,看了眼,连硬着头皮说道。
“杀千刀的,自家婆娘都被别人欺负死了,他自己还有脸躲在房里睡觉,给老娘滚开!”李夫人柳眉一挑,心里无名火顿起,指着眼前屋门破口大骂一声,撩起裙子就是一脚。
“咣当!”
屋门顿时被一脚踹开。
“好好好,不过了,不过了,老娘今天非要跟你拼了不可!”
李夫人抬脚进去,看着床榻上刚直起身子,满脸睡意惺忪的李准,登时就忍不住火冒三丈起来,腾腾腾几步来到书桌旁,抄起来满桌子的公文,劈头盖脸的便朝着床榻上的李准怒砸了过去。
“夫人,夫人啊,这是怎么了,别扔,别扔,那可都是兵部的文书啊!”李准好不容易偷懒打个盹,谁知刚醒来,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看到自家夫人在面前大展雌性威起来。
“哼,你个老东西还有脸问!
前几天抓进牢里的狗东西,为什么还没有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老娘平白无故的受了委屈,自家的老爷,反倒是不吭不声,屁都不敢不敢放一个!
哎哟,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呀,嫁了个男人,好不容易等他风光了,没成想竟是个软蛋呀。。。。。。。。。。。。”
李夫人闻言,立刻吧唧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拼命捶着心口,滔滔大哭起来。
“哎呀,妇人,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准及履而起,连忙上前就要搀扶起自家夫人来;“夫人啊,事情的经过,为夫已经为你查清楚了,当日,那几个人不就是和夫人争吵了几句,关押他们几日,为夫人出出气也就罢了,难道真的要为夫为了此等小事,在众位同僚面前的丢人现眼不成吗?”
“哼,老娘的事永远都是小事,只有你个老东西的事,才算做大事吗?”李夫人一听顿闹醒成怒起来,也不顾得的仪表了,爬起来,光着脚便指着李准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今日,你要是不给老娘一个说法,老娘,老娘,老娘今日就死给你看!”说着便嗖的一下,冲到主座上掩面抽泣起来。
“。。。。。。。。。。”李准则背着手,脸色铁青的沉吟着,沉思良久,才满脸无奈的甩了甩袖袍,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道;“别闹了,为夫现在就派几个人,去牢里,把那几个闹事的,毒打一顿,算是为夫人出口恶气,如何?”
“只是毒打一顿?”李夫人哭了哭累了,闹也闹过了,闻言,满脸不甘的盯着李准狠狠道。
“你还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