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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事,昨天,百姓听了戏,都是意犹未尽啊,而且,咱们故意将其中几段不重要的,动了点手脚,现在,百姓中已经有人难耐不住了,急切想要听后面的!”
苏文一改往日的颓废,看着他眉飞色舞的说道;“现在,百姓中既有火气,又有怒气,若是有人敢跳出来说不好,恐怕,立刻就会有人冲上前,狠狠的揍他!”
“哈哈哈,这就叫势,借势而为,必然可以事半功倍,你们可以借此做更多的事,对了,最近村里,有没有讨论粮食的事?”宋哲笑容可掬的连连点头,却在此时,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连忙看着他问道。
“那倒是没有人怀疑,自从上次,处理了一批闹事的,就再也没有人敢闹腾了,而且,粮食都是月末发的,大家都清楚,没到日子也没有人发慌。
再说了,现在,很多百姓家里,都积攒了一批粮食,倒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将粮食看的那么重了!”苏文想了想,边看着他连忙说道;“有几个发牢骚的,不过,很快就去议论唱戏的事了!”
“好啊!我们没想到,真的遇到困难时,竟然有这么多,意外的事情掺和进来!”
宋哲眼含赞叹,笑着点头说道;
“好了,现在你最重要的,便是解决啸营的事情,趁着最近有空闲,尽快找出解决的办法来吧!”
“是!学生在心里,已经有点计划了!”苏文连忙整了整衣襟,躬身拜道。
他心里,却已经在默默的起誓,如何才能报答将军,营主队自己的信任。
若不是两人的鼎力支持,说什么,自己都没有把握坚道今天,而且,能亲眼看着往日堵在面前的鸿沟,一点一点的变小了起来。
就在此时,远在紫禁城皇宫,正在为如何增援开封的事情,激烈的争辩着。
有人言道,开封若失陷,整个中原地区,都会落入贼兵的手中,应该立刻调遣南方的大量驻军,及时会师北上剿灭贼兵。
而且,对于镇压凤阳府周边的官军,
有人也是垂涎不已。
更有甚者,
直接扬言应该调集镇守关中的孙传庭出征。。。。。。。。。。。。
483红红的果()
自从那些请来的戏班子,在精彩演出过后,很快就在百姓之间引发了热烈的感想,无数百姓意犹未尽,纷纷期待着下次演出时间的到来。
而就在此时,却有传言流露出来,说是这次之所以请来戏班子大动干戈的唱戏,其实,并不是因为大将军的老爹要什么“过寿”,而是为了给受伤的士兵“治病”。
用戏班子治病,很多人显然不会相信,莺莺燕燕,老生齐齐呐喊是哪门子治病啊,还不如请跳大神来看看有几分可信呢,何况,有人说士兵之间发生的“病症”,就是因为他们杀了太多的流寇,引起了流寇身上的鬼魂复仇。
如此说来,到是瞬间吸引了很多人的兴趣,毕竟,无论任何时候的百姓都比较喜欢鬼神之说,听起来就有几分像是真的。
这种情况若是在以前,肯定会形成很大的阻力,不过,如今在苏文等人的可以引导下,却将其中部分注意力,生生的给拉拽回到了唱戏本身上去,毕竟,还有那么多,难道不准备继续看下去了吗?
。。。。。
。。。。。
“将军,成了,成了!”
苏文跑进来,看着他欣喜若狂的大声叫道。
“什么成了,成了,成何体统!”
宋哲闻言一抬头,脸色瞬间变得绷紧了几分,有点生气的问道。不过,看着苏文高兴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隐隐有几分明白了。
“啸营的问题,解决了!”苏文看着他,眼眶微微泛红,双拳紧握着大声说道。
“这么快?”宋哲闻言一愣,瞬间有点懵逼,啸营的事情可不是简单的,即便是让士兵充分的放松,想要恢复过来依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现在,尽然被苏文简简单单的就给克服掉了,恐怕说出去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
“其实,也没有全部解决,但是,其中已经有很多好转!”
苏文闻言一愣,绕绕头发,略带尴尬的说道。
“快说,快说!”宋哲看着他,急忙催促道。
“是,学生将啸营的士兵,分割打乱,然后调集部分伤病,掺杂在万胜军中,这样,变成了一支千人左右的队伍。”
苏文点点头,满脸认真的说道;“然后每天的时间,三分之一训练,三分之一休息,另外三分之一则任凭他们自由去胡闹!将军可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着他恨得龇牙,苏文连忙接着道;
“原本那些可能会啸营的士兵,很大部分都好转了。
而且,其中虽然还有少部分还是会经常做噩梦,恢复的速度有点慢,可是,学生相信,只要方法是对的,再想点别的办法,一定能够找出根治啸营的办法!”
看着苏文满脸憔悴的神色。
他的心里有点不忍心打击他,索性就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满眼赞许道;
“好样的,不过,一定要尽快治好士兵的啸营。
不然,我自然信任你,可是,别人会觉得是士兵慢慢自己恢复的,到时候。。。。。。。。”
“。。。。。。”
苏文一听,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如此长时间自己废寝忘食,好不容易有点收获了,可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却又瞬间被宋哲击的粉碎。
不过,必须要承认,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若是自己的动作再慢点,便不能向众人证明自己的办法是有效的,倘若如此自己费力编写的练兵之策,岂不是变成了废纸么?
“不行,我要坚持。。。。。。。”
苏文眼里遍布鲜丝,才短短几日的时间不见,衣袍竟然又宽了几分,走起路来,显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协调感。
“将军,学生还有别的事情,告辞了。。。。。。”
苏文内心焦急,抬瞬看着他,微微拱手后,转身便走了出去,此时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质感,原本心中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深的忧虑拍换在心尖久久挥之不去。
“单纯,好单纯孩子,有几分想我当年的风范!”
宋哲目送着苏文飘飘然的出去,起身,拍了拍手,心里忽然就敞快了不少,想来一定是被感染了吧。
“来人,来人,去叫白六。
我要射箭,我要骑马,还有,还有去打猎也行啊!”想想,自己确实有点太拼了,是时候好好给自己放松一下了。
出了院子,他便带着整装待发的白六,悄悄的从庄子里朝着外面摸去,有了白六的飞檐走壁,就像是有了只预警六百,轻轻松松混出了村子。
他们沿着山间小道,两人没有骑马,倒也顺顺利利的便登上了旁边的小山坳,不过,不明白是不是天气太好了,山里的动物都趴在窝里睡懒觉,整整忙活了一整天的时间,最后出来时手里竟然只有两只骨瘦林柴的野兔。
“太可怜了,我比兔子都可怜啊!”宋哲看着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再看看手里的兔子,满脸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若不是白六身手矫健,用了轻功去给自己抓兔子,恐怕两人真的要空手而。。。。。不对,还是有点别的收获哟!
宋哲满脸神秘的笑着,拍了拍腰间鼓鼓囔囔的地方,立刻变得摇头摆尾起来,带着身后精疲力尽的白六,摇摇晃晃的边混进了村子。
幸好,似乎没有人发现自己出过。
看着天边的夕阳西下,倒也没有再去办公,直接就提着兔子回去了。
当晚,吴四哥提了野兔,就着黄酒小火慢炖,肥兔子吃肉,瘦兔子便只能换种吃法了。
即便冬季的兔子本就毛长肉少,而他们抓的两只野兔,又属于过度苗条的那种,就算是做出来也带着膻味,可是,有了吴四哥手里的黄酒,再配上宋哲带回来的红果,愣是将两只野兔做的喷香无比。
拿起饼子,沾一沾泡在浓汤里的兔肉,吃起来带着一股黄酒的味道,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冬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嗯,好吃,真好吃!”
娄幼怡吃的满嘴带着油渍,边吃边赞叹着嚅嗫说道。
“不要抢我的!”
“本来,就是我的!你看,我都咬了一口了!”
“这样呢?”宋哲猛然凑过去,在娄幼怡惊讶的目光中,张口边将他筷子上的饼子咬了大半,残月形的豁口,顿时变得更加支离破碎了起来。
“。。。。。。。”
484梦呓()
夜晚。
红烛冉冉,夜色幽幽。
床榻之上,宋哲裸露着古铜色的皮肤,看着抱在怀中娇柔妩媚的娄幼怡,忍不住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这箭伤,就是在与袁时中大战时,留下的吗?”娄幼怡轻轻抚弄着他肩膀处的箭伤,看着他轻声问道。
“嗯。。。。。。”宋哲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回应声,紧接着,便看着娄幼怡俯身而下,在其肩头浅浅的伤疤处轻轻一吻,身子便是如同游鱼般脱离了他的魔抓,缓缓的沉入了被子中去。
他忽然一把抓住榻边的位置,额头青筋爆出,猛然将身上厚厚的棉被覆盖在了身上,棉被恍若怒波中的一叶扁舟,激荡腾挪一刻都不愿停歇下来。
他回来不久,便兑现了自己那日承诺下的诺言,只是,原本以为自己依然会像在战场上肆意驰骋的大将军一般,谁知道,现实无疑是残酷的,自从踏上另一个战场开始的那一刻,自己竟然。。。。。。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小俘虏,而且,还是那种屡战屡败的俘虏。
第二日。
“呼呼。。。。。。。。。”
宋哲在睡梦中打着轻微的呼噜,鼻尖也嗅着被窝里惨留下来的香气,只是不知何时,娄幼怡已经离开,只留下他独自在睡着懒觉。
楼下。
娄幼怡挽起秀发,身上的麻衣紧紧包裹住了那熟透的身材,便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般,清香诱人从内到外都透着无穷的魅力。
“四哥,今天做的什么,我来帮你!”娄幼怡熟练的拿起锅碗瓢盆,看着忙碌的吴四哥叫了一声,便帮着其忙碌起来。
每日,吴四哥不但要准备宋哲他们的饭菜,还有给十几名几乎寸步不离的亲兵准备吃喝,单单靠着吴四哥是绝对忙不过来的,不过后来渐渐有了娄幼怡帮忙,到着是轻松了不少。
“今天起的有点晚啊!看来,昨天将军打猎,着是累着了!”吴四哥笑盈盈的瞥了眼娄幼怡,笑着说道。
“四哥,这个菜。。。。。。。”娄幼怡顿时双颊爬满了红霞,低着头急急忙忙的抓起一把洗好的干菜,便要急忙转移话题。
“别说没用的,不过,幼怡姑娘,四哥多说一句,公子底子还比较单薄,不弄点好东西吃吃,恐怕会受不了的!”
吴四哥嘴角带着笑意,故意装作严肃的样子说道;“小老儿就看着,公子最近的身子可是越发清减了不少呢!”
“啊,哦。。。。这个。。。。”娄幼怡闻言,手中动作就是一顿,心里有点焦急赶忙回忆起来,别说,听四哥一说,最近公子还真就着实有点瘦了,不好,是不是自己太逞强了?想着心里竟然渐渐泛起愧疚来了,食之味髓的宋哲在关乎面子的时候,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方剂的人啊,而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让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