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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离开时,顺带将其中大部分都带走了。
而剩下的几人,因为张鼎并不信任他们,所以都安排在了账外巡视守卫,他自己的护卫顿时就弱了不少。
“两人武功不高,我应该可以一招灭之,不过为了稳妥点,还是先解决那人在说吧!”白六暗暗道,抬手在喉结下七寸的位置急点数下,一阵轻微的喘息声,忽起忽落,从呼吸声来看,就像有人从远处慢慢靠近一般。
帐内。
“有人来了!”一名端坐在角落中的灰袍男子,猛然睁开双眼出生提醒道。站在张鼎身边为其添茶的另一名男子,轻晃数下便隐如了黑暗中。
“都尉!有消息传来。”白六换了身穿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卷起来的卷宗走上前道。
“放在哪儿吧!”张鼎俯身在桌案上画着什么,闻言毫不在意的随口说了一句道。
“咦,都尉,这是陈留县周边的底视图,真的太像了!”白六看似随意的扫了一眼,忽然面露惊讶的问道。
“嗯?”黑暗中的灰袍人眉头微皱,从怀里取出一柄黝黑如墨水的匕首来,身形就要上前走进过去。
“你认识?”张鼎闻言面露一丝惊讶,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不在意的移开了目光。
“是,家母就是陈留县人!”
“原来如此,河南干旱,民不聊生,看来你也是个可怜人,看看吧。看看本都尉有哪里布置的不对!”
“是,这里是金家沟,都尉在此有重兵,怎么忽然移开了,还有这里和这里,和都尉标注的有点出入!”
“是么,来给我指出来!”张鼎眼睛一亮,头也不抬的招了招手,说道。
“是!其实,有些地方,小人也不是很清楚!”白六眼中射出一道利忙,单手抓着卷走快步走了过去。
“原来是虚惊一场!”灰袍男子拢了拢手中匕首,便要退回原来的位置,他本就是耳聪目明,能在深夜中,听到十丈范围内的风吹草动。
可是,就在此时,张鼎身后的另一个角落中,忽然炸响一道又惊又怒的怒喝声。
“都尉小心,此人。。。。。。。。”
“贼子尔敢!”张鼎猛然惊觉,身形顿时就要急退,同时手腕一抖,从桌案下抽出软剑向前猛然甩出。
嗖!
一道寒光带着噗呲声划过。
“小贼受死!”另一侧角落中,忽然跳出一名满脸怒容的苦头陀来,而其手中一杆足有百斤的水磨禅杖,更是瞬间朝着白六当头拍了下去。
“不错!”白六嘴角划过一丝消息,手腕一抖,一道幽兰寒光怒射而出,张鼎胸口直刺而出,尽管苦头陀拼命的想要上前阻拦,可显然还是迟了。
459蛊虫()
咻!
张鼎胸前的衣裳猛然被利刃划过,强劲的冲击力让其脸色都发白,腾腾身形急退熟不才稳住了身形。
“好犀利的招式!”张鼎满脸惊讶,低头,看了看伤口,只见胸前赫然出现一道极为狭长的伤口。伤口里面泛着银芒,竟然随身穿着秘银编织的软猬宝甲。
白六拿来偷袭的匕首,虽然携带了强劲的内力,可到底只是柄普通的匕首而已。
匕首猛然刺在软猬甲上,可随着便被卸掉了大部分力道,在其胸前划过一道白痕便掉落在了地上。
苦头陀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眼见张鼎被行刺,竟然都来不及救援,好在张鼎似乎有惊无险,顿时心中就咯噔一下,即将要落在白六头顶的水磨禅杖微微朝后一侧,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横扫了过去。
“哼!”白六冷笑一声,抬手,双指并拢,朝着头顶轻飘飘的一点便收了回来。
“叮!”一声脆响传出。
苦头陀忽然如遭重击,身形飞掠而出,一股巨力伸着双臂飞快传来体内都一震翻江倒海。
“不好,都尉快走!”他强忍吞下一口腥甜,脸色大变的朝着张鼎急声叫道。
虽然交手只有短短数息的时间,可是,他还是立刻就分辨出来眼前这名刺客,绝对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存在。
而张鼎此刻想要收手却也来不及了。
只见就在一柄软剑,朝着白六脖子缠绕时,两根手指似缓实急的出现,轻飘飘的夹住软剑猛然朝内一拉。
张鼎听到苦头陀的示警,脸上刚出现一抹犹豫,可持剑的手臂猛然就传来一股擎天巨力,身形一晃,便已经飞了出去。
白六眼瞬闪烁着寒芒,看着撞来的张鼎,手指夹住数寸长的剑尖朝着身前探去。
“住手!”苦头陀怒目欲裂,怒吼一声,就要去救时猛然身形一顿,张口喷出小口的鲜血来,顿时浑身上下,都传来如同针扎刀削般的剧痛。
“嗷!”一声震天咆哮,忽然从一侧传来。
下一瞬,便有一道银色匹连飞卷而出,缠在张鼎腰间,猛然向后一拉。
张鼎脑海中念头飞转,顺势丢了软剑,随着边向左侧的黑暗中飞了过去。
“都尉莫慌,快走!”一名灰袍道人脸色阴沉,上前挡在张鼎面前,手中浮沉的木柄忽的对准前方的白六,抓住木柄后侧用力一拧。
“噗呲!”
一蓬银针电射而出,一晃便到了白六身前。
“渡恶道人,竟然是你!”
白六脸色微凝,双手朝着身前一探,如同车轮般又急又快的舞动起来,随着叮当乱响过后,千余根细弱毫发的细针,慢悠悠的飘洒着落在了地上。
“原来是你,没成想,您竟然做了朝廷的鹰犬!”灰袍道人见此瞳孔微微一缩,只见不知何时,白六的双手已经套上了一层薄若蝉翼的黑丝手套。
“呵呵,我去哪,你能管得了么?”白六冷笑一声,目光微微一扫,顺手拿起了桌案上的砚台来,抬头,看着灰袍道人淡淡的说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接住我下面的一招吧!”说着,将砚台微微一抛,另一只手握拳猛然砸出。
“等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劝都尉放你走,甚至,双方退兵也是可以商量的!”灰袍道人心里恐惧,急忙挥手大叫道。
“一击过后,再说!”白六目光凛然,猛然将空中的石砚砸的粉碎,密密麻麻的碎石飞射而出,恍若一股劲风扑面朝着灰袍道人两个呼啸而去。
“快走!”灰袍道人大吼一声,抓住断成半截的浮沉,体内暗力豁然透出,千万根银白细丝豁然绷直,让人看得头皮发麻,飞快转动着挡在了身前。
“看来几年不见,他的内力,倒是精进了不少啊!”白六神色微动,看着那张仿佛雨伞般挡在面前的浮沉,心中念头飞快的转动起来。
“快走,有人来了!”有人在账外大叫一声,四面八方顿时有脚步声快速传来,其中,更有四道踏空来而来的高手,更是转瞬就来到了不足百丈之外。
“玩累了,明日再来!”白六大笑一声,身形腾空而起,便朝着大帐外飞扑去了,可是,没等三人松口气,账外便是人影微晃丢进来个黑球。
黑球直接滚到了桌案上,嗖嗖嗖的打转,在其顶端还有一条引线滋滋的冒着火花,飞快的钻进了黑球内。
“不好!”灰袍道人脸色煞白,急忙抓起旁边的椅子挡在了面前,同时一把抓住张鼎的肩头,窜了出去。
苦头陀站在旁边,吓得肝胆俱裂,强按着胸口,急忙朝着门账外跌撞着跑去。
“哗!”
灰袍道人足尖一划,便在帐篷上划开一道大口子,带着张鼎刚要飞出去,迎面便是劲风呼啸。
“回去!”张鼎看到一名女子,可下一瞬,心口一疼,边带着身后的灰袍道人倒飞进了账内。
“轰!”
一声巨响传出。
账内桌椅板凳顿时炸成了碎片,仿佛凭空升起一股旋风般,将整座帐篷都给鼓了起来。
苦头陀眼看就要跑到账外了,丑脸上也挤出一丝笑意,可是下一瞬背后劲风呼啸,数道寒光一闪而至,飞快没入了其身躯内。
他身躯一颤,便被强劲的罡风吹了出去。
“贼子,哪里走!”
“休走!”
四名老者身穿劲装,腰挎长剑,足尖在远处帐篷顶端轻轻一点边急掠而至,转眼间就要拦在白六两人身前。
“看来,想要走有点不容易啊!”白六苦笑着摇摇头,眼看四名老者招式简单却透着内力,连忙就要带着如烟落下。
“等等!我有办法。”如烟满脸得意,笑了笑,拽下腰间的布袋朝着四周用力一甩,嗡嗡嗡,无数黑色如同黑豆的小虫子,气势汹汹的朝着四人振翅飞了过去。
“是蛊,快躲开!”为首老者脸色大变,如同见了恶鬼般急忙想着同伴大呼道。
他更是身形极速旋转,好似脱落一般,跳到地上朝着远处飞快的跑掉了,
其他几人同样不敢大意,急忙随着他躲避,可其中,那名浑身穿金戴银的老者,却迟了一步,一剑砍断几只飞虫,顿时飞溅出几十滴汁水。
“滋滋。。。。。。”
一滴汁水飞溅到他的手腕上,顿时,一股酥麻感觉飞快蔓延开来,顺着手臂飞快开始蔓延,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直接便要失去知觉。
他满脸惊恐的抬头,瞬间吓尿了,只见密密麻麻的蛊虫,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气势汹汹的朝他扑咬过来。
一只蛊虫或许只有些许麻醉的作用,可是,十只?一百只?恐怕要直接睡死过去了。
460小胜()
月光下。
两人快步走向陈留方向,在山间小道上,留下了两人深浅不同的脚印在雪地中。
“那贼将,死了么?”
如烟想了想,侧目看了看旁边的白六问道。
“。。。。。。”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脸色显得有些发白,虽然交手只有短短的数招,可对内力的消耗着实不少。
“哈哈,若是让我去,必然能砍下他的头来,都怪本姑娘,太过看重你了!”
如烟想了想,乐了,叉着腰得意的大笑两声,她能出其不意的迷翻那名高手,可着实不易,说出去,足以和人吹嘘好久了。
“没想到,如烟姑娘竟然擅长蛊术,着实让人惊讶啊!”
白六笑了笑,看着她夸赞道。
若不是她突然出手,惊退了那几名高手,他们想要脱困,免不了还要费些周折才行。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如烟眼睛弯成了月牙,平常打不过的人,忽然夸赞两句,还是蛮舒服的么,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拍马屁呢。
“好好好,今日,我就亲自替你牵马,让你高兴高兴!”白六翻了个白眼,看了看四周的景色,走进旁边的树林里,没多大功夫便牵除了两匹藏好的马来。
。。。。。。
。。。。。。
白虎堂。
看着桌案上的地图,陈黑脸指了指,说道;“我们若是想要脱困,无疑,走水路是最合适的,顺着水道南下,轻松便能剩下不少的力气,可是上了船,事情就由不得我们了,从白六他们打探的消息来看,那些贼兵,确实想要埋伏我们,可是到底选择在哪,目前看却没有决定!”
“既然决定要走,便是越快越好,我有种感觉,咱们并没有把闯贼打疼,若是他们真的恼了,派重兵来,日夜不停的攻击,咱们要不了多久还会失陷,到那时,咱们可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了!”韩文轩点点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