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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咒骂,看他还在愣神抬腿就一脚。
“死人么,跪着等爷赏你呢,蠢货起来,记住,你以后就是爷的人了,有爷一口肉吃,就有你的一根骨头啃,走,抓起你的家伙跟爷走,咱们还忙着呢!”一名官军不由分说,像拎鸡仔似的把他拽起来,迷迷糊糊的便朝着远处跑了。
他们就像在滚雪球,进来的时候像鸡蛋,没多久变成了西瓜大小,而且随着不断推进,变大的速度还在加快,而遇到哪些企图反抗的,便会立刻驱动面前的流寇去冲杀。
每个刚投降的流寇,面对往日的同伴,都会面露犹豫,可在某人做了表率,杀掉一人后,竟然获得一枚煮鸡蛋。
哇!
白白嫩嫩很好吃的样子,至于看向官兵的眼光,竟然会觉得除了有点凶,还是很英俊呢!
他们送给流寇的除了一点好处,还有颜色不同的布条,只要将布条围在脖子上,立刻,官军看向他们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至于那些野生的流寇,就要惨烈的多了。
陈黑脸在他们出发前,便已经做了很多告诫,比如那些人可以允许投降,那些人是必须杀掉的存在,有的流寇一跪,活了,有的一跪,尼玛,头没了,这东西没有明确说法,弄得流贼是胆战心惊啊。
穿靴子!
穿丝绸!
戴帽子!
带铁甲!
留胡子!
持长刃!
都是绝对不允许投降,必须坚决处死的目标,原因也简单,他们的时间不多,没有功夫去做甄别,只能将流寇中的将领级别的统统处死。
而且适量杀掉一些人,也能提醒那些投降的安分点,让他们本能的产生优越感。
在刚冲进来时,那些流寇还有点懵哔,可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暴发的战斗力还是给他们造成了一点威胁,不过,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投降了,用他们去冲杀,很快边将战局不断的推进蔓延着。
很快,整座流寇大营便陷入了混乱,后山方向的小路,已经有流寇逃命起来,官军势大,恍若天兵突然降临,杀的他们是没有一点防备。
而且,里面竟然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往日在自己面前屁都不敢放的人,竟然红着眼睛,哼哼哈哈的杀过来,看到自己就像见了杀父的仇人。
真狠啊!
这些将领往日对付他们,根本就不拿他们当人看,在这些高级将领的眼里,苦哈哈的普通贼寇不过是些炮灰,自己过得都是没有明天的日子,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归属感可言。
官兵往往只需要一个,就能抓十几个人,分给他们刀兵,便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属下。
“都尉,投降吧!你待兄弟不错,我们不忍心杀你!”一名脖子缠着蓝巾的流贼,盯着面前一名身穿精良战甲的贼将,满眼焦急的叫道。
“降,降谁?”他怒极反笑,盯着面前往日的手下,厉声质问道;“你们忘了,你们是什么东西,你们为什么投降的闯王,今日竟然会投靠明狗,难道,就不怕他们酒后算账么?”
“不会,军爷说了,只要我们投降,只要我们能有军功,银子女人都会有的,而且,以后兴许老子还能当个县太爷,有大将军为我们做主,谁敢杀我!”
“县太爷?”他闻言一愣,有点想不到,自己手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满怀抱负的人么?你们还真敢想啊。
“咦,身穿铠甲,是条大鱼,兄弟们,随我杀了他!”远处有人跑来,远远的边眼瞬一亮,指着他怒声的喝道;“杀掉他,可是有十两纹银赏钱呢!”一声大吼,跟过来的其他流贼个个安耐不住的兴奋,各个摩拳擦掌,便欲扑杀。
“你们也投降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流贼,短短片刻的时间,跑过去的都是投降的流贼,真的官军到没有看见几个,难道今天真的见鬼了么?
就在此时一句焦急声音,瞬间让其清醒了不少;“将军快点投降吧,兄弟们也保不住你多久啊,快点脱掉身上的铠甲,还有鞋子就能活命!”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钱不拿,有毛病是不是,你们自己犯傻老子不管,谁要挡着老子的道,哼!”后面赶来的流寇满脸狞笑,晃了晃手中钢刀,威胁的意味依然越发明显了。
“兄弟,兄弟,他对我们兄弟有恩啊,做兄弟不能忘本,求求诸位行个方便吧!”一名男子讨好的笑道。
“滚蛋,谁是你兄弟,别忘了,咱们刚投降官军,现在朝三暮四,劝你多为身后的弟兄想想吧!”
“。。。。。这样,咱这里有十两银子的赏钱,兄弟们给行个方便成么,就当让份功劳给咱了!”男子满眼肉疼的掏出一把银子,塞过去连连说道。
“好!让你了,不过咱劝你一句,你能打发掉咱们,后面的人你打的发的过来么?哥儿几个,走了!”
他看着跑向远处的十几名,像自己一样的贼寇,叹了口气,满脸苦笑的说道;“都尉,没时间了,小的也。。。。。。。。。。。”
“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哥哥就好,往日,咱们没什么交情,可兄弟能为难关头还想着为兄,多谢了!”闯将都尉看着他,郑重的拱手道;“哥哥和你们不一样,官府杀了咱全家,此生都不可能投官了,可你们不同,若有活命的机会,你们一定要抓住,当哥哥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兄弟答应,有此大恩,哥哥来师在报答诸位兄弟!”
“都尉,你说!”男子面露犹豫,想了想,问道。
“静儿,出来!”闯贼都尉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帐篷大叫一声,便有一名十三岁的少女连忙跑了出来,俊俏的面容,透着几分惧意一把抱住了他。
“咱的父母双亲,哥兄嫂子,还有妻儿都死在了官府手里,如今只有舍妹跟着咱,还请诸位兄弟帮咱带好妹子,别让她受苦,闯王待咱有恩,只能以死报答了,你们,可以拿着咱的头,去找官军领几个赏钱花花,就当咱一点报答吧!”闯将都尉满眼疼爱,揉揉女孩的头,说道。
“家兄,别抛下我,没了你,我怎么独活,静儿求求兄长,投了官军吧!”女孩死死的攥着他的衣袖,哭着哀求道。
“静儿,这些年,若没有你,咱早就死了,他们还算有几分良心,应该不会苛待你,但时间会改变的,你先活着,一有机会就逃命去吧,找个好人嫁了,穷点,苦点没什么,能活着就好,兄长想你嫂子了,该是找他们的时候了!别哭,乖!”闯将都尉红着眼眶扯了扯她的脸,小声劝慰道。
“不。。。。不。。。。”女孩摇摇头,哭的更凶了,在她的心中,兄长就是她的天,天塌了还能活么?
“静儿,听话!”闯将都尉面露怒色,用力一推,女孩便飞了出去,再猛然拔出腰间利刃,横在颈间,面露苦笑。
“兄长。。。。。。”
“都尉且慢,我等兄弟不是爱财的人,既然都尉决心已定,我等虽不能放都尉离去,却也可以给你个全尸!”男子一挥手,看着眼前的帐篷说道。
“你的意思是?”闯将都尉手上动作一顿,看着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古人最在乎的便是全尸,民间传言吊死之人,口舌凸出,来世定然是个哑巴,而被砍头的更惨,头都没有了,想要转世希望都不大,所以便有被官府砍头的犯人,家属大多会付出些银钱,请求将犯人的头和身子缝合,也算是个安慰。
片刻后,汹汹大火漫天而起,伴随着十几名流寇齐刷刷站在那里,看着冲天大火,而身旁,却有一名女孩哭的撕心裂肺,想要扑进火海救人。
442虎将()
另一边,一座豪华的大帐外,数名投降的贼寇,满脸古怪的看着面前之人,愣愣的不知所措了。
在他们面前,有一名贼寇首领,面白如玉,身穿睡袍赤着双足站在雪地里发抖,看着对面的流贼,满脸讨好。
“兄弟,别冲动,咱们,一家人!”
咦,
好奇怪哟!
这人猛一看长的不违法,可样子真踏马猥琐,竟然比自己帅气这么多,该死,嗯,天理不容那种。
“大哥,咋办,杀还是不杀?”
“蠢货啊,你看看他,一看就是大人物,后面的帐篷里,还不知藏着啥好东西呢,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他,里面的东西还不都是咱们弟兄的?杀!”随着为首贼寇一声断喝,众贼纷纷涌上前一顿挥砍,片刻后帐篷里传出得意的笑声,而门口的雪地里则躺着一具衣不遮体的男尸。
就在他们疯狂收割,不断将敢于阻挡的流寇击溃时,奇怪的连锁反应发生了,他们本来忧虑的那些贼寇援兵,非但没有赶来,反而一个个紧张万分,胆小的立刻卷起铺盖卷,一声不吭,溜了,那些坚守不出的,倒还算,有几分骨气哟。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先前一仗打的天昏地暗,即便已经慢慢过去了,很多人心里可还存着阴影呢,猛地听说他们几千人马,朝着四万多流寇疯狂的进攻,第一反应就是,妈呀,这伙人,妖风?
“陈营主,好多粮草,怎么办?”韩文轩热的浑身冒汗,提着钢刀指了指面前堆积如山的粮草,只见面前开阔的空地上,一堆堆粮草都没来得及卸车,就这么堆积在平板车上,密密麻麻足有上千个之多。如此庞大的粮草数目,恐怕足够几万人吃上十天半月,现在就这么随意放在眼前,真踏马,眼馋!
“号令所有将士,将粮草运往陈留县,半个时辰内,运送的一半都归他们自己所有,抓紧时间,剩下的直接一把火烧了!”陈黑脸都忍不住有些激动,粮草太珍贵了,即使是他,下令时手指都忍不住在颤抖啊。
“得令!”韩文轩带着人,笑嘻嘻就要走上前。此时身后却风风火火跑来一人,猛然看去竟然是徐贵,只见他此刻卷着裤腿,双袖也被叠在肩膀,神情激动的大喊一声;“刀下。。。不。。。不能放火烧啊,可不能啊,里面的粮草值几个钱,最珍贵的,是这些草料才是。。。。。。”他憋红了脸,看架势,若不能将其运回去,大有要和这些宝贝同归于尽的意思啊。
“你喜欢,只管带走就是!”陈黑脸一拂袖袍,神色平淡,带人便走了。
“喂喂。。。。。。”徐贵忍不住连连叫道,他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急的浑身直哆嗦啊。面前的东西,他是决不能放弃的,以前他的千余马匹吃的是甘草,那玩意只能饱肚子啊,吃多了跑来跑去那些战马每天都在掉膘,就像人,活动起来得吃肉,不然动动手指都没劲儿啊,他们每天都能吃点肉食,平常,也有用小鱼,榨干的鱼油补充营养,可人受得了,战马不行,现在面前的粮草里,可有大量的豆料,油饼,有了这些东西,唉呀妈呀,决不能放弃。
“喂喂,兴国,帮兄弟运回些粮草吧。”徐贵笑嘻嘻的跑过来看着孙兴国问道。
“。。。。。。去去”孙兴国扛起一代粮食,瞥了他一眼,冷笑着转身便走开了。
“韩文轩兄弟啊,你看。。。。。。。。”
“两倍,给我两倍的好处,就让兄弟们帮你!”
“奸商,滚!”徐贵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可面对面前成袋的粮草谁也不愿意帮他,要明白,没养过马的人,很难想想成袋的豆子怎么比的上粮草来的踏实,众人都忙得团团转,虽然暂时唬住了其他流寇,谁保证他们什么时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