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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经过几番思量以后,最终虽然决定还是保住他,但也必须拿出点成绩,不至于让杜飞则提前暴露,从而损失掉至关重要的一枚暗子。
“将军,我们离开后,徐贵的骑兵便会进驻村子,几天后流寇大军前来攻打,他们便会顺势败退,至于西山庄子的百姓,属下准备统统迁移回去,正好屯田需要不少的百姓,如此,也能降低运送粮食的艰难。”陈黑脸看着他说道。
“能如此,甚好!”宋哲点点头,这种结局也是开封城同意下来的最好结果,不然,恐怕他们想要迁移走万名百姓,少不了的王府的人还会有掣肘。
而杜飞则凭借端掉一个军营,平掉一个据点的功劳,虽然未必会获得多大的信任,可最少,也能不让流寇对他再有什么怀疑了。
436佛郎机炮()
看着湖面上那漂泊的十几艘大船,擦拭去额头渗出的汗珠,萧敬满脸焦急的大喊道;“快点,让他们在快点,等那些杀千刀的追上来,就来不及了!”
“将军,上万百姓,无论如何也来不及的呀!”旁边一名身穿甲胄的圆脸将校,满脸苦涩的小声嘟囔道。
“告诉他们谁敢带行李,老子剁了他的脑袋,每个人只准带一个小包裹,都给老子动作麻利点!”萧敬急疯了,显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抽出腰刀挥舞着厉声大吼道。
那些赶着登船的百姓不乐意了,前些时候在开封,自己过得很穷没有什么家当,可现在不同了,经过几个月的积累,每户人家都小有收获,本来听说要让自己搬家就不乐意了,现在突然听闻连家当都不让带,那还得了,登时便有人叉着腰开破口大骂起来。
这下子,四周维持秩序的兵丁犯了难,以前他们是贼,别说敢有百姓来自己面前咋咋呼呼,就是自己随便看谁不顺眼,拖下去咔嚓了都没有人管,可现在不同了,他们是讲究人,当文明人就要有唾面自干的觉悟才对。
一个兵丁拿着长枪站那维持着秩序,刚抹掉几滴唾液,一阵恶臭袭来脸上就再次变得湿乎乎了。
“哎。。。。。。”他叹了口气,懒得去擦了,习惯,习惯了就好了不是么,好在这群瘟神就要走了。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后一队兵马焦急的跑来,为首一人更是惊恐的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流寇来了,好几万人啊,都快跑吧!”
那些岸边的百姓闻言一愣,随即就翁的一声响!仿佛炸开了锅的蜜蜂哗的骚乱了起来,有的四散奔走,有的一股脑的朝着岸边船只涌了过去,场面顿时就混乱不堪起来。
“娘的,船会翻的,会翻的,都别挤了,再挤,老子真的要剁了你们啊!”萧敬吓得脸都绿了,急吼吼的冲着那些想要登船的百姓大吼大叫。
眼看那船只不堪重负,在一点一点的倾斜,远处陈留县的城头上,忽然炸响一声巨大轰鸣声,这声巨响仿佛一记号令,原本静静停泊在岸边的大船,立刻一点一点的朝着远处驶去。
岸边众人愕然,简直要疯了!
他们有人的老婆还在船上,有的人刚才还不紧不慢的将孩子扔上船,一转身,船跑了,看着自己积攒一辈子银钱,就要随着老婆还在飘向远方,他们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一咬牙,满脸愤然,噗通一声跳进了冰凉的河水里,在别人惊奇的目光中,朝着大船飞快的游了过去。
“咦,老爷,你不是怕水么?”一名家丁模样的男子,看着水里三百多斤的老者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棱扑棱的跑了,差点把自己的下巴都给惊讶掉了。
这一瞬,吉尼斯世界纪录都要被咔咔咔的刷爆了,好多人,刚才都不会游泳,立刻海豚附体一样,嗖的便跑远了。
他瞥了眼怀里的包裹,突然,朝着远处大吼;“老爷,我不会水,咱们就此告别,天涯永相逢,来世不见啊!”吼着便转身没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管不了那么多了,快回城,回城啊,流寇就要来了!”萧敬惊恐的发现大地都在颤抖,瞬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挥手便带着身边几名将领朝着陈留县狂奔。
那些负责维持秩序的兵丁,也明白留在外面肯定活不下去,个个跟在萧敬身后狂追不舍,接着反应过来的是被迫留下的老百姓,咦,好奇怪啊,怎么当兵的转眼就没了踪影了,你们还有没有责任心,算了,回去再跟他们算账,现在,逃命要紧跟啊。
陈留县南侧平谠的地面上,数万流寇滚滚而来,带起的尘土简直都能将整座城都瞬间吞没掉。
而城头上,每个方向都架起来的十二口大锅,已经一口接着一口被快速点燃起来,很快,七口大锅便被点燃,预示着此番前来攻城的流寇人数在三万之四万之间。
这种规模的流寇本也不算什么,可站在城头的陈黑脸却面色阴沉,看着远处来势汹汹的流寇不由得担心起来。
旁边的一座山坳间,徐贵看着远处流寇,笑道;“精锐,都是精锐,老子从么见这么精锐的流贼,太过瘾了!哈哈。。。。”
“按计划准备!”宋哲笑盈盈的挥了挥手,立刻,埋伏在半山腰一处骑兵长啸着冲出,气势汹汹直奔那些立足未稳的流寇,手中钢刀在斜阳的映照下,泛起森然的寒光。
陈留县,城头。
“客人到了,准备上好久酒!”陈黑脸瞬光微微闪烁,倒映着排山倒海般冲杀过来的刘贼,断然大喝道。
“是!”孙兴国拱手领命,看了眼远处,猛然向身后蓄势待发的将士挥动下令旗,刹那间呼喊声四起,又很快恢复了宁静,只见站在城头的士兵满脸的肃然,一个个看着孙兴国等待最后的命令。
“开炮!”
一声爆喝!
“开炮!”
百余名炮手齐齐点火,看着不断逼近的刘贼,他们面色平淡的恐怖,眼中已经只剩下正在滋滋点燃的火炮,随着一声声巨大的红名声炸响,无数铁球电射而出,仿佛瞬移搬怒砸进冲在最前方的流寇兵马中。
嗡!
一枚弹丸带着破空的震颤,率先咂中一匹体型彪悍的马头,登时间马头炸裂,仿佛气球被数吨钢铁猛然轰击,红白之物四散飞溅而出,顷刻间边将马背上的流寇掀翻了下去。
强劲的冲击力将其百十斤的身体,吹动的像只气球一般撞了出去,数道锋利骨刺狠狠扎进他的胸膛,包裹浑身的铁甲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佛朗机炮!
顷刻间城头轰鸣已过,白眼浓烈,刺鼻气味让旁边的兵丁纷纷憋住呼吸,脸色都憋得通红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孙兴国瑶瑶看了一眼,便悍然再次下令开火,几乎十秒的时间便要再次开火,本应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可随着下令的瞬间,又是砰砰砰的巨响再次连成一片。
“果然是好炮!”孙兴国看了看战果,赞叹道。费尽心力弄来的三十们佛郎机火炮,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短短一分钟内,便开火三次,将对面的流寇打的人仰马翻,彻底懵了。
“十面埋伏,就在此时!”陈黑脸看着战局,暗暗攥紧拳头猛然砸在墙砖上。
437贼退()
城东的百姓还在争先恐后,朝着城内蜂拥而入,另一侧的流寇已经先锋兵马已经杀直城下来,登时分兵两路合围,预要用最短的时间将整座城都围得水泄不通。
战局俊然已变得万分焦急!
就在这十分紧要的关头下,一片炮声响彻天地,瞬间边将闯军的先锋精锐转瞬间消灭掉大半。
气势汹汹的流寇被大懵了,到底是谁在进攻啊?又他娘的到底是谁在扮演进攻方搞清楚好么?
为了获得千载难分的战机,探哨早在数天以前,便发现有大量百姓向着陈留方向在快速移动,为了找准恰当战机,他们费力隐忍道渡船装上大半百姓后再突袭,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剿灭这些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
三十余门火炮汇集余东城,仿佛能料敌于先般,在极短的时间变对流寇发起骤风急雨的打击,数轮火炮打击过后,流寇千余前锋马队顷刻间便已经折损了不少,战场上都狼藉一片,后方流寇纷纷惊恐的驻足不前遥遥观望起来。
就在此时!
随着孙兴国一声号令,无数火点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仿佛烟火般绚丽的弧线就要砸落。
漫天的火光绚丽多彩,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接对准正在失神的残余流寇马队俯冲而来。
“不好,快走,快走。。。。。。。”先锋大将脸都绿了,拼命朝着四周流贼挥手厉声大吼。
“噗噗噗。。。。。。”一轮攒射过后,又是七八十名流寇落马,此刻四周局面都混乱不堪,受惊的马匹开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撞,完全无法立刻就做出反应,落马着顷刻间不少便死于了铁蹄之下。
远在流寇中军之中,一名圆脸黑袍将领冷笑一声,道;“有点意思,不过,真以为老子是无能鼠辈不成?下令,全军不准理睬溃退马兵,立刻带领左右两路大军,直击东岸百姓!”
“诺!”有人立刻领命而去,随着将令快速传达,数支本欲接应前方溃退兵马的流寇立刻调转方向,丝毫都不停留擦着溃退兵马的肩膀便气势汹汹的直插而入。
他已经看出来了,似乎,才刚到战场,就被别人算计了,不过没关系,好戏才刚刚上演,精彩的还在后头,只要能拿住明军的软肋,最终胜利的只有自己。
“百姓,他们想用百姓诱我上钩,他们何尝又不在意百姓的死活呢。”黑袍将领摸了摸胡须,自信的暗暗想道。特别是了解面前这伙明军的底细以后,越发明白他们不能,也不敢轻易抛弃这么多的百姓。
“就是现在,杀呀!”张大锤猛然大吼一声,顷刻间带领本部兵马从藏身草垛中起身杀出,一个个奋勇当先,率先杀向想从左侧冲过去闯贼大军。
与此同时,早已埋伏在北侧的胡大,韩文轩同样率部猛然间便杀出,毫不畏惧直扑对面的敌军。用极断的时间,将其撕成两半后彻底混战到了一起。
不过,官军一方几乎背靠背,人挨人,厮杀中极有章法,而被包围住的闯贼大军却面露惊恐,奋力反扑,想要破开一道口子杀将出去。
而站在城头上的明军,显然不准备让他们如愿,纷纷张弓搭箭对准敌人便齐齐出手了。
“将军,不好了,我们中伏啦!”有人满脸惊恐前来禀报,浑身早已止不住的颤抖。
“哈哈,小看他们了,还是有点轻敌了,可是,也没什么要紧的,待我。。。。。。。。。。”黑袍将领瞥了眼北侧战局,面露得色的微微摇头。
“将军,南侧发现明军!”
“噢?哼哼,有点不太对劲儿啊,去,催促后军。。。。。”黑袍将领面色微凝,攥了攥马缰有点担忧起来,洒然笑道;“我们兵马是他们数倍,想输都有点难啊,喔,对了,听说他们有队骑兵,此时还不施展出来,更待何时啊?”
“哈哈。。。。。。”中将领闻言心中一松,低落的情绪刚要有所恢复,突然,有人指着后方山丘急声大喊;“快看,在哪里!”
众将校连忙扭头去看,只见漫山遍野,目光可及处,到处是身穿战袍奔驰而来的明军。
“踏马的,冲老子来了!”黑袍将领怒目欲裂,抽出钢刀,身体微微前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