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嘞!”吴四哥高兴的点点头,一转身,跑了。
“。。。。。。。。”陈黑脸转身看了看宋哲,见他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无奈的叹息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这段时间太忙了,到没有看出,自家将军在临机决断上,到是长进了不少,就单单这个主意,如果是我。。。。嗯。。。。估计要在想会才能想出来,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陈黑脸一边走,一边拍着脑门感慨道。
396脸红心跳()
大地茫茫,河流宽急。
徐贵等人在接连取得数次胜利后,终于也不得不休整一段时间了。
连日的大战不但给流贼造成重创,就连他们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幸好,他们有基地可以快速恢复。
源源不断的各种紧缺物资运过来,战斗力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恢复。
可即便如此,士兵连日的征战,也早已疲惫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
他们现在选的这处扎营地点,四周地势开阔平摊,只有临近的河水能及时获取足够的水源。
“徐贵将军,徐贵,你给我出来!”张大锤穿着厚厚的棉衣,气势汹汹的冲进大帐来大喊大叫着。
“张千户,徐将军正在午睡,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好么!”身旁亲兵配笑着连连阻拦,两人都是千户,那个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只能无奈赔笑。
“午睡?什么时候,他多了这么个狗屁毛病来!”张大锤毫不示弱的用力一推,顿时将几名亲兵推得连连后退。
“连日的征战,他也乏了嘛!”一个亲兵连忙拦着要闯进去的张大锤,也不恼,只管满脸苦色的叫道。
“谁啊!”
徐贵睡得正香,忽然被闯进来的吵闹声惊醒,顿时坐在床边满脸不悦的叫道。
“是我!”
张大锤走过来,瞪大眼吼道。
“我说是谁,好不容易闲着没事,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儿呢!”
徐贵抬头看着闯进来的张大锤,有些无语的闷声大叫道。
两人在军中的关系还算不错的,若是孙兴国等几个人,可没有胆子跑过来冲他大喊大叫了,毕竟轮资历,可是没有那个能比得过自己的。
“你说,轧营在这里都五天了,本来以为你是累了,现在看,你踏马是赖在这了,再不走,我可带人走了啊。”
张大锤哼了声,很自来熟的在大帐内踱步走着,看到旁边放的美酒,也不客气,拔开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哎哟,你个生孩子没屁眼的蠢蛋玩意,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岁数兴许比你还大呢!”
徐贵见了,立马心疼的从床上跳起来,睡意全无的报过来骂道。
“味道不错!留着可惜了。”
张大锤把砸吧咋嘴,有点回味无群的嘟囔道。
“。。。。。。。。”
徐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抢过酒坛子,走到桌子边小口小口的喝着,满脸的享受表情。
“看你那点出息!”张大锤一拍脑门,连说道;“差点忘了,我是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在这里留的时间久了,被流寇包围的可能性就越大啊,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可,管我什么事儿?”
“你。。。。。。”
“嘿嘿,流寇来了,我的弟兄都是骑兵,一溜烟就跑了,把你们这群累赘留给流寇不是更好么?”
“好,好,你有种,把上次我的三百匹战马,还给我!”
“哟哟,别生气,说着玩玩的,说正经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里扎营么?”
“这里地势开阔,容易发现流寇,逃跑也容易点,可是流寇发现我们也容易啊,他们若远远的张开大网,把我们包围了,想跑都来不及!”
“你说的都对,可只说对了一半,现在,我手里有骑兵两千,可现在咱们打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几股小流寇,都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所以,老子这次要跟他们玩一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这能早点发现流寇的踪迹,可流寇也能提早发现我们,老子就等着他们,尽管过来,怕他,老子就是孙子养大的!”
“嘶。。。。。。。”张大锤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外表粗鲁的徐贵,真踏马阴险,不对不对,有点哪里不对劲,他抬头,冷冷的看着徐贵,道;“你说舍不得什么套不着狼?”
“孩子啊,没听。。。。。。。。别冲动,没说你是我儿子,我说的是韩文轩他们那几个孙子,先把火铳放下,有话好好说。”
“这计谋还凑活,可是,真把那么多流寇引过来,我们怎么办!”张大锤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怒视着他问道;“今天不说清楚,咱立刻就带着他们走,到时候就你自己当儿子吧!”
“这个,没想好!”徐贵挺直的背,忽然弯了,挠挠头,满脸不好意思道;“这不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么,你说你们怎么这么废物,自己跑,还要咱帮着!”
“你,告辞!”张大锤腾的站起来,指着徐贵,呼哧呼哧的穿着气儿,顿时,转身快步走了。
“哎呀,别,别呀!”徐贵大惊失色,起身连忙追赶,鱼儿没了还钓个屁的鱼啊,架子搭好了,火点着了,酱料配好了,告诉自己没得吃了,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
。。。。。。。。
小院子里,劲风呼啸,滚影阵阵,激起大蓬雪花朝四周席卷而去。
宋哲提着铜棍练习着棍法,一遍接一遍不断重复,很快,他的额头就不断有汗珠开始滴落,持棍的手背青筋爆出,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愈发粗重急促起来。
“喝!”宋哲满脸狰狞徒然爆喝,棍影好似一条金色蛟龙悍然击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骤然传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被击成了两截。
这段木棍做成的假人屹立小院中,就为了给他练习各种招数使用的,没成想平常异常坚固的假人,竟然被直接打折了一条臂膀去了。
他看似表面没有透漏出任何焦躁,其实内心因为徐贵的事也很牵挂,再好的谋划没有得到证实前,都是弱不禁风的一缕脆弱的稻草。
而且他内心里隐隐有种不安,就是按照徐贵的性格,连续打了数次胜仗必定会出现骄傲得意,给他闯点祸患出来的。
在临行前他就叮嘱过张大锤,要他好好的看好徐贵。
“公子,你在担心如烟妹妹么?”背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啊。。。。。嗯?”宋哲随口答应一声,接着便猛然惊觉连忙转身看着娄幼怡问道。
“嗯,如烟妹妹跟着流寇,太危险了,我,我很担心她,公子肯定也放心不下吧!”娄幼怡插着手,神色有些慌张的连忙解释道。
可她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前天夜里,月光下,温泉中,如烟姿势奇怪的蹲在那,一只手。。。。一只手抓住公子身体不可描述的部位,不行,想想就脸红,难道,哎呀,不能再想了!
“幼怡,你不舒服么?”宋哲狐疑的走上前,伸手摸摸她红的发烫的脸颊,问道。
397清洗()
开封之战转眼已是数月,李自成气势汹汹提兵直扑而来,将开封城团团包围展开了狂攻。而至今日开封依然挺立,自己的兵马却折损的异常严重。
这对他无疑是一记棒喝,让其满腔雄心都变得灰头土脸。
这段时间能够用的手段,已经全都被变着花样用了个便,可是面对早就有准备的开封城,都轻松无比的轻易就化解掉了。
帅帐内手握重兵的将领,此刻却被他训的大气都不敢喘;“到底是怎么会事儿,我们被堵在这里已经数月久了,依然没有办法攻进城去,到底是你们太无能,还是老子给你们供应的粮草不足!”
李自成是真要气的炸了!
他数月前横扫了诸地后,手中粮草充足,甲兵百万之众,可自从驻足在此后,每日都有各种损兵折将的奏报来。这些都是心血,竟白白流掉了。
大帐内气氛压抑到极点!
李自成声嘶力竭在大吼,对准手下将领,连连厉声怒骂。随着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连连低头不可和他对视一眼。
为何!
他们心中确实感到羞愧。
这次前来相比较上一次,可谓准备充足,都雄心勃勃的,想重演洛阳之战局,可谁曾想开封竟然会如此的难啃。
“你!明日,你带人给老子冲上去,拿不下来老子要你的狗头!”李自成怒目欲裂指着下方一名贼将大吼,言语间依然不满到了极点,此刻帐内的氛围,让他有心为自己辩驳几句却又不敢出声。
“诺!”那名将领沉默半晌,才脸色难看的点头领命了。
“今日,到此为止吧。老子在这里警告诸君,咱们已经没了退路,不生便死,谁还存着心思舍不得下本钱,哼!”李自成豁然起身,冷眼扫了眼众人后,一甩袖袍,转身朝着大帐后面走了。
那将领看着周围人渐渐散了,每个人临走前望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幸灾乐祸,仿佛都已经看到了他战败后,被闯王压下去治罪的那画面了。
“李兄,你看兄弟我,我是真的用心了啊!”
他看到一名熟悉身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心中一颤,仿佛看见救命稻草想都没闲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叫道。
“苏兄!”李过转身看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弃,谁都知道闯王心中压着怒火想要找个对象发泄一番,而他就是那个可怜的倒霉蛋,现在一个个看见他跟瘟神似的,想要躲避都来不及呢,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了。
“李兄,你是闯王的嫡系,快帮兄弟求求情吧,这次,咱是要大祸临头了!”苏姓男子拉着他,满脸乞求之色道。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刚才闯王下令的瞬间,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已经变得跟看死人没有什么分别了。
就连称兄道弟的好朋友,也乘机想都不想逃了,显然都不愿意帮助自己,而面前的李过却是闯王的嫡系亲信啊,只要他给自己说句话,或许还能够有转机呢?
“求情?苏兄,平常让日多点时间练兵,可你呢,把咱的话当耳旁风啊,现在到了拼命的关头来求咱?”李过冷冷的看着他到,用力摔了下袖袍挣脱他的纠缠。
“练兵?兄弟练兵可是不惜力气的呀,李兄你打听打听,别看咱只有两万人,可杀敌从不含糊,就说说上次的官军。。。。。。。。”苏姓将领听了一愣,遂看着李过满脸不服气的叫道。
“好了,好了,看来苏兄是听不进咱的话,既然如此,咱还有事要做,告辞!在这里就庆祝苏兄明日,能旗开得胜一举破城好了。”李过微头微皱暗暗叹息,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了大帐。
李过其实想要告诉他的,是兵马操练的再好,前提要看看,这支兵马效忠的人到底是谁。
你去给明军操练处精兵,没有立刻宰了你算好的。
而这位苏姓将领论本事,在军中表现的算不错的,本来闯王也舍不得让他当炮灰的。
可有个重要的问题被他搞错了,那就是他没有向闯王表忠心,带领的军队也相对独立。这种事情在闯王看来,简直就是如鲠在喉,不杀只怎能放心?
“李兄,在下真的没错啊,几次和明军鏖战,在下打了多少次恶战,闯王或许没有看到,老兄你难道也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