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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若干偏袒,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笔杆子的厉害,我等可以联络在开封的好友,向开封的巡抚大人,告他们一状去。”另一人眼瞬大亮。
“嘘,快看,是杜班头来了,我们先看看此人怎么说。”有人连小声说道。
“对。。。。。。。”
“做什么,做什么,你等想要造反么,这里是衙门重地,其实尔等可以随意乱闯的么。”一名身高八尺,手扶腰刀的衙役其气势汹汹的冲进了人群中,在其身后跟随的衙役,厉声呵斥着将人群向两侧劈腿开来。
“杜班头,好大的威风啊,我们大明律,可有那条那字规定不准百姓伸冤的么?”荀姓老者冷然呵道。
“哟!老夫子,您老怎么也赶过来了,此地天寒露重,您还是快点回去吧。”杜班头眉毛一掀,就看到众人拱卫中那名冷眼看着自己的老者,顿时暗呼头痛的小跑过来,笑道。
这名荀姓老者可不一般,在陈留县当教愉半辈子,凡是从陈留县走科举考试出去的官员,可以说全都是他的学生。
所以他的地位在陈留县,就连县令大人也比不过。
“哼!那里有不平事,那里就有老夫。”荀姓老者侧过身,丝毫不给他面子的冷哼一声道。
“老夫子,我的老夫子哟,此事牵扯重大,您真不应该牵扯其中啊,若是您能听我的劝告,还是快些离开吧。”杜班头差点被噎死,无奈只能苦笑道。
“不用,老夫就喜欢凑热闹,你做你的事,老夫不耽误你,就想看看你们怎么了解这桩子事。”荀甩了甩袖袍,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你老就在旁边看着,但咱们的约定,不准出来掺和!”杜班头见劝不动,只能连连摆手退缩了。
“老爷,民妇冤枉啊,民妇在城东开了一家铺子,没成想半夜就被这些贼人闯了进来,又是抢又是烧的,生生将我那好端端的铺子给毁了啊。”一名年近五询的妇人,忽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痛哭着。
“起来,有话好好说。”两名皂袍男子见了大惊,连忙跑过来将妇人拖拽开来。
“老爷,我们冤枉。。。。。。。。”
“官爷,你要给小民做主啊。。。。。。”
“没天理啊,不活了啊。。。。。。。。。。”
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苦主仿佛见了主心骨,顿时跑过来将杜班头等差役围起来抢天哭地的喊起冤来。
“什么事,一个个说,闭嘴。。。。。。。。”
“你,不准在班头腿上抹鼻涕。。。。。。”
“别嚎了,再嚎老子一刀砍死你。”
颇具威严千户所衙门外,乱糟糟的堪比菜市场,四周百姓有的嬉笑着指指点点,有的则摇头晃脑向旁边疑惑的人诉说着。
嘎吱。。。。。。。。
千户所大门豁然打开,数百名军卒鱼贯而出,瞬间形成两行展开在大门外。
一个个军卒面目坚毅,手持利刃笔直站立着。
腾腾杀气也弥漫开来。
“不错!”杜班头见此眼睛一亮,心中暗呼果然是强军,没有见过血的软蛋绝没有如此强的杀气。
“老夫子。。。。他们要动手了。”一个书生脸色发白,看着身旁的老者紧张道。
“没事,有老夫在此,不信他们能闹出什么乱子来。”荀姓老者坦然自若的说道,颇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让四周的学子心中大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哪个狗娘养的说,老子的兵丁把他祖母都给抢了?”宋哲气势汹汹的冲出来,刚要发发睡觉气,可看到面前宏达的场面,差点吓得扭头就跑。
“咋这么多人,不会陈留的百姓都来了吧。”宋哲觉得双腿都在打颤,一眼望去只见大门外到处都是手持火把的差役,乌央乌央的恐怕得有数千人的样子。
“放心,这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谅他们也弄不出什么乱子来!”一个亲兵小声说道。
“就是他们,还我娘子命来!”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腾的从地上跳起来,指着他们边厉声怒骂起来。
“狗娘养的,你那只眼睛看到老子抢你老婆了!”徐贵勃然大怒,刷的手中寒光一闪,蹭的蹦下石阶,气势汹汹的就要去砍人啊。
“莫冲动,快拦住他!”站在他身旁的张大锤急了,连忙带人冲过去拦在他的人前。
“怎么,你们害了我娘子,难道还想杀我不成,来啊,来杀我啊!”那名男子毫不示弱,眼睛赤红,跳着脚大骂道。
“将军,我去看看。”韩文轩眉头蹙了蹙,走过来看着宋哲拱手说道。
“你去吧!”他连忙摆摆手,说道。
“是!”韩文轩不急不缓的走下去,看着那些投向他的目光问道;“在衙门里,审问犯人还要当面对质,常言道拿人拿脏,追奸捉双,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的人害娘子,可有证据么?”
“证据。。。。。。”那黝黑男子听闻一愣,想了想,一指地上白布覆盖的尸首吼道;“我娘子就是证据,你们坏我娘子的清白,她便跳进寻了短见,呜呜。。。。。我可怜的娘子。”
“这位可是本县的班头?”韩文轩看也不看他一眼,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杜班头面前,拱手问道。
“正是!”杜班头拱拱手,郑重道;“敢为这位是?”
“在下宋参将手下一小小千户而已。”韩文轩道;“若是你们办案,如此情况下,可否拿人了?”
“此案虽然还有种种疑点,却也足够将人拿回去,细细审问了。”杜班头眉头紧皱,有点弄不明白眼前之人到底什么意思。
“那好,你们将人带走吧!”韩文轩侧身避开,伸手做出个请的手势,看着杜班头微笑道。
“拿人?拿谁。。。。。。。。。。。”杜班头神色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看到他不似在说笑,心中顿时叫苦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四周安静的可怕,似乎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容易讲通了。
352打脸()
“先生,他们竟然同意拿人了,难道他们没想包庇么?”有人看着荀姓老者,惊讶的问道。
“呵呵,这真是他们卑鄙的地方。”荀姓老者手捋胡须,颇为不屑的笑道。
“卑鄙,为何?”另一人疑惑的问道。
“拿人,拿谁,七千名士卒,想要跳出凶手和其困难,就算让苦主一个个去看,等找到凶手,恐怕眼睛也花了吧。”荀姓老者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些武夫竟然有点脑子,事情有点不好办了呀。
就在众学子纷纷恍然之际,杜班头却已经押着苦主开始寻找了起来。
“是不是他?”杜班头指着面前一名盔甲鲜明的士兵,看着旁边的苦主问道。
“不是,那人的眼睛很大,很圆!”苦衷面露一丝惊慌,摇头说道。
“这个呢?”
“不是,那人眼睛旁边有颗痦子。”
“那肯定是这个,这个就有痦子,哈哈。”
“不是,那个痦子很小。”
“你他娘的,到底记住那人的长相没有,总不能是大眼睛的都欺负你老婆吧!”杜班头一拍脑门,真想一刀劈死面前的苦主啊,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跟在身边的几十个官兵可带着刀呢,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恐怕自己娘子明天就变苦主了。
杜班头经验丰富,其实一早就看出,此人不是紧张忘了,就是没有看清凶手的脸。
在以前的案子中,这种事情就很多。
“你他娘到底记清楚没有,小心落得诬告的罪名,到时你就要陪你的娘子去了!”杜班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吼道。
“记得,记得,就是他!”苦主吓得有点懵,扭头看着远处气呼呼的徐贵,哇塞,好像一个坏人啊,大眼睛,有痦子,最重要看样子还是个大官,让他去给自己的娘子陪葬,值了。
“谁!你踏娘想要找死是吧。”徐贵指着自己狰狞的脸,向苦主吼道。
“没错,就是他,我看的清清楚楚。”苦主跳起来大叫,拼命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确定是他,不会变了吧。”韩文轩走上前,将苦主拉过来认真的问道。
“没错,就是他!”苦主用力的点头。
“原来是他,真的像恶人啊,怪不得他刚才那么凶!”
“因为他心虚么,见到苦主自然怕了。”
“也是,只是那人明显是个大官,不知道杜班头能不能拿下他。”
“我看悬了。”听着四周百姓窃窃私语的声音,徐贵恍若五雷轰顶,竟然有种以死保全自己名节的冲动,虽然他的名节早就碎成渣渣了。
“我没有,我冤枉!”徐贵挣扎着大吼,看看宋哲,又看看四周百姓,脑子嗡嗡作响,气血上涌。
“诸位将军,既然案情已经明朗,可否让在下带人走!”杜班头向身后几人使个眼色,满脸赔笑的问道。
“带人走当然可以,不过,还有几个人需要你一并带回。”韩文轩点点头,转身向衙门内喊道;“将那几个姑娘带出来!”
“哗”大门敞开,四五名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段妖娆的女子款款走出,一个个面露羞涩,手帕遮面。
“这。。。。。。。”杜班头面露难色,听说现在武将骄纵,难道关进牢房还要带着女人么?
自己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我这位兄长生性好色,每日没有几个女人,那是根本无法入眠的,所以我们刚到陈留,便叫了几个来伺候,这些人都在玩他房内,想来做不在场的证据!”韩文轩很认真的说道;“我们不包庇一个坏人,却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官司我们要打,可若有人敢诬告。。。。。。”歘歘歘,两道凶光从眼内透射而出。
“不。。。。。。。。”苦主瞬间懵逼了,自己完全没想到,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听说军营可是重地啊,你们咋就那么随意,能让女人随意进去么。
“这。。。。。。”杜班头瞬身打个机灵,刚才韩文轩看似是向苦主说的,却让自己同样感同身受啊。
“这小子竟然敢带女人进军营,看陈营主回来不斩了他!”孙兴国暗暗心惊,同样是千户怎么有人胆子就那么大呢,好像脑袋砍一颗还能长似的,非要杠杠才心安。
徐贵在军中出名的好色,平常每次大战过后,总会带着弟兄去不可描述的场所玩耍玩耍,让很多兵丁都气愤,咋就不带上我呢!
“我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徐贵连连摆手,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虽然自己清楚韩文轩是在替自己遮掩,但不知道等陈黑脸回来自己同样难逃一劫么。
“悄悄告诉陈黑脸,这个淫荡货,我们不能再留了。”宋哲装作手扶额头,悄悄向着身旁的胡大道。
“可是。。。。这些女人都是辎重营的女子啊,只是出来假装一下而已!”胡大面露难色,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
“那也告诉陈黑脸,就当用徐贵的黑头,给弟兄们敲敲警钟了。”宋哲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胡大满头黑线,暗呼千万不要做坏事,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打自己的主意了。
“你记清楚了没有,弄错了可是会掉脑袋的!”杜班头看着苦主龇牙道。
“嗯。。啊。。。嗯。。。当时他们带着面罩,小的也没来的看清楚啊!”苦主吓得脸色发白,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