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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柜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满满上百件上好的丝绸,光滑的布料如流水般煞是好看。
“大哥,你看,丝绸,好东西啊!”那名男子顿时扭头大叫道,四周的其他人围过去发出阵阵惊叹,
“好东西,好东西,娘的,早就听说好的丝绸,比黄金还要珍贵,没想到今天开眼了。”
“拿走,统统拿走。”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那伙计趁着众人被吸引过去,拿起地上的一柄钢刀看了看,瞳孔顿时就一缩,暗道;“不好,他们是当兵的!”
城西,紧邻路边的店铺早早的就熄灯大洋了,只因店铺的主人明早上,就要早早的准备好豆腐脑热包子来卖。
店铺老板是对年轻的小夫妻,靠着勤劳生意越发红火起来。
“大哥,就是他们家,那小娘们细皮嫩肉,比他家的包子还白呢!尝一口做鬼也值了。”一名蒙面男子躲在角落中,指着远处的店铺淫笑连连。
“瞧你那点出息,前几日刘寡妇就是被你折腾死的吧?没看出来你小子到挺厉害。”旁边另一名蒙面人笑道。
“嘿嘿,失手了,失手了,以前她都不敢反抗的,谁踏娘知道那天怎么了,竟然乘机狠狠咬了老子一口,一生气,咱就给她扔水井里面了。”蒙面男子闻言一顿,虽即边不在乎的嘿嘿大笑了起来。
“还好你小子做的干净,不然咱兄弟有心帮你,恐怕都没那个本事了。”后者紧了紧脸上的面罩,说道。
“下次不会了,柳哥,等会包子西施,我们兄弟都等着大哥先享受享受。”蒙面男子连讨好道。
“动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几家要去做。”后者看着身后的五六个兄弟,沉声道;“记住,留下破绽,要做绝,那个女人不用留了。”
“是。。。。。”
趁着夜色几人快步走过去,来到房门前为首大汉一个眼色,顿时有人走去对着木门就一脚,咣当一声屋门顿时打开,数声尖叫顿时传出。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一个男子又惊又怕的质问声传出。
“是谁!是你爷爷,好好的在旁边看好,看老子给你来一出金箍棒大闹无底洞。”另一个得意的笑声传出。
“不要,相公救我!相公救我!”一名女子哭喊声从屋内隐隐的传出。
“老子跟你们拼了!”
。。。。
。。。。
“如烟姑娘,你怎么看!”对面屋顶站了两道人影,正是做完事情准备返回的如烟二人。
“怎么看,救人啊!”如烟翻了个白眼,足尖一点正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那名站在门外警戒的蒙面人,忽然感到一阵微风拂过。
一条修长浑圆的大腿猛然砸下,未等其有任何动作边眼前一黑,咣当倒地彻底失去了直觉。
“就这点本事,还出来当坏人!”如烟不屑的拍拍手,两步便走进户内,原本的尖叫声顿时多出怒喝,恐惧,绝望,求饶声音混杂其中。
“爱打架的姑娘,怪不得将军会害怕!”白六走过来,看看地上人事不知的男子,耸耸肩走到傍边等着。
350轻纱拂去()
县衙,后宅。
“老爷,老爷,老爷,老爷,老爷。。。。。。”门外传来急促的叫喊声,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
“嚎什么,嚎丧么,有时说,没事滚!”一名妇人恼怒的声音传出。
“出大事了,您快出来看看吧。”一个管家焦急的在门外跳脚,若不是没法硬闯,恐怕早就夺门而入了。
“什么事,说吧!”钱知县的声音传出,接着房间内一盏油灯然然亮起,悉悉索索的开始穿起衣服。
“老爷,那些人闹事了呀!”管家老脸紧皱,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后背的衣裳已经浸透了大片。
“什么人。。。。难道是那位宋参将?”钱知县披上外衣,随口问了句边拍着脑门忽然想起来了。城里本来好好的,就今天来了七千多军卒,难道让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究发生了么。
“吱呀!”房门打开,一名四十余岁的妇人站在门内,满脸怒容的盯着他看。
“妇人好。”管家满脸尴尬,连连赔笑道。
“好、好、好个屁!”妇人狠狠的瞪他一眼,转手扭动着丰硕的臀部走进了内房。
“老爷,就是那伙人啊。我们本就担心出事,所以拍了点人手去看着,谁知竟然闹出那这么大的动静啊。”管家走进来,愁眉苦脸的看着钱知县拱手道。
“早有预料,早有预料,若是能收拾,明天赔点银子也就是了,不必大惊小怪的。”钱知县押了口茶,无奈的说道。
“可,事情太大了,我们就算替其遮掩,恐怕也晚了!”管家看着忧虑了片刻,才说道。
“怎么回事?”钱知县心中一突,手一抖,杯子差点掉在地上,抬头连问道。
“夺十二家店铺,奸淫民女三人,已经有一人不堪受辱,跳井自杀了。”管家脸色有些发白,说道;“而且苦主已经去千户所闹了,半个陈留县都给惊动了,想要遮掩,恐怕也已经晚了。”
“不可能,不可能!”钱知县呆做片刻,忽然摆手道;“这些人就算在猖狂,难道不懂遮住面容?怎么就会被那么容易被认出来呢!”
“老爷,听说当时有个绸缎庄的伙计,亲眼看到那伙贼人,用的是官兵才有的兵刃啊!”管家焦急的说道;“老爷,咱们还是快点去瞧瞧吧,别让在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是好!”
“对!对!老夫险些忘了,若那些武夫被骂的无地自容,暴起伤我百姓可如何是好,快快调集人马,我们去看看!”钱知县豁然起身,急匆匆的向外冲去。
“老爷你的鞋,你的底裤。。。。。。。。”那妇人连忙从屋里追出来,挥舞着绣有各种猛兽的底裤喊道。
“额。。。。。。。。最近眼神有点不中用了,老了,老了呀!”管家看着那件底裤,连忙一拍脑门,低着头边冲了出去,
。。。。
。。。。
千户所,某房间。
宋哲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气呼呼的下了个决定,以后都不陪娄幼怡这个大胸妮子睡觉了。
她刚才抱住自己一顿亲,简直是推开都不行啊。
一会用双腿抵死的缠着,
一会死命的朝怀里钻啊,
整整一晚上谁能受得了?自己还很年轻很纯洁,决不能让祖国的花朵毁在她的魔抓中了。
害他醒来就发现糟糕了。
看看娄幼怡睡得正熟呢,他摸着黑悄悄爬下床,打开柜子看着整齐的衣服开始翻找起来。
砰砰砰。。。。。。
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接着就有人叫道;“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宋哲双腿发软,脸色发白,差点吓尿了,还好扭头看看床上的娄幼怡没被惊醒。
“麻蛋,老子非要抽死你丫的!”宋哲麻利的拿了件东西船上,刚要起身走过去开门,又是一阵惊天动地敲门声传来,差点下尿了,
看看床,嗯,没事,看来幼怡睡得有点沉啊。
“找死啊你,今天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把你关地牢里吃土豆去!”宋哲打开门,对着本外的亲兵龇牙道。
“合理,绝对合理,不合理您打死小人就是!”那亲擦擦头上爆出了的冷汗,苦着脸说道。
“放,到底怎么回事!”宋哲扭头看看屋内,没动静,呼了口气,面色不善的对着亲兵吼道。
“是这么回事,今天呢。。。。。。。。。。”亲兵急忙比划着就要说些什么,可此时外面已经乱的鸡飞狗跳,哭喊声,吵闹声,简直要掀翻他们房顶了。
“交出凶手,还我的娘子!”
“还我娘子命来!”
“陪我们家店铺,狗官兵,你们不得好死!”
“烧了我们家房子,老夫要跟你们拼命!”
“你们抢人家娘子了?”宋哲摸着下吧,眯着眼睛看向身旁的亲兵,都说眯眼睛的动作有威严,今天自己就用这招审问一哈子。
“没有!没有的事情。”亲兵吞咽着口水,脑袋摇的比拨浪鼓还要快。
“狗官!把我的娘亲还回来!”又一道声音传来。
“大胆!连人家的娘你们都抢,这是光顾着自己有1奶1吃,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宋哲勃然大怒,厉声怒喝道。
“没有,真的没有!”那亲兵哭了,双腿一软,吧唧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狗贼,将我的祖母还回来!”另一道声音从前院传来。
“卧槽。。。。。。。。”宋哲彻底炸了,自己手底下是些什么人,流氓起来没有底线的么。
“没有,冤枉,再问自杀!”那亲兵彻底绝望了,拔刀横在脖子上一副你敢问我就敢死的架势。
“额。。。。我想了想,好像有人在栽赃我们,走,多叫点弟兄们!”他的脸抽了抽,挥手就要向前院走去。
“对,找他们理论去!”那亲兵腾的蹦起来,挥舞着拳头叫嚷道;“多叫点人,打死他们去。”
“对,多叫点,保护好我!”宋哲补充道,但下一刻,就收获道无数鄙视的目光,好尴尬啊。
“咳。。。。咳。。。。。”他用力干咳几声,挥手带着聚集起来的几十个兵丁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今天她睡得好沉啊,应该没有。。。。。。”宋哲暗暗道,
屋内。
如烟竖着耳朵听着,等外面恢复了宁静,又过了好久以后,紧绷的双手才悄悄摸去,顺着柳腰攀登而上,直至摸到浑圆上,秀气白皙的脸庞红透了。
“这人,真是的。。。。。。。”如烟满脸娇羞,脑袋渐渐缩进被子里面,褪去衣服,打扫战场。
“他为什么能忍得住呢?他为什么要忍呢?唉。。。。。”娄幼怡抚摸着熟透的身材,极度幽怨的抱怨着;“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既然这件该死纱阻挡着,干脆就将这层该死的细沙拿掉吧。
除去乌纱见真人喽。
351踢皮球()
衙门外此刻乱哄哄的,无数百姓拥挤在此,挥舞着拳头要为被他们祸害的百姓讨公道。
“交出凶手,不然我们绝不会罢休的!”
“让里面的人滚出来,百姓民脂民膏的供养你们,竟然养出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来!”
“里面的人别躲了,今日不还我们个公道,休想罢休!”
一个个读书人站在门外,满脸义愤填膺的大声声讨着。
千万别小看这些读书人,此时大明的舆论圈已被掌握,很多官员想升迁都要巴结他们的。
“荀夫子,他们躲着不敢出来,我们该怎生是好?”一名身材消瘦的书生,拱手看着旁边的老者问道。
“是啊,这些人若是一直躲着,我们也没有办法。”
“必须得想办法逼他们出来,要不我们强闯吧?”
“不可,我们是读圣人之言长大的,怎么能这般粗鲁,他们不敢出来见人,就证明他们心虚,我等只要将声势闹大,自然会有人逼他们出来。”那老者身穿学士袍,手捋胡须,眼睛微眯着笑道。
“先生说的是,我们将事情闹大,知道的人越来,就算县令大人想要偏袒他们,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一名书生用力拍手,兴奋的叫道。
“对,若干偏袒,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笔杆子的厉害,我等可以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