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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将军,陈留县的人来了!”一个骑兵跪倒在地,拱手禀告道。
“来人了,是来接我们的。”徐贵咧嘴笑道。
“我们千里来增援,他们就该出城三十里,才符合礼数!”孙兴国也笑呵呵道。
“四周流寇遍地,人家怎么能出城,万一被流寇抓了陈留县的知县老爷,那不是糟糕了么!”韩文轩身披白袍,笑着阻止众人异想天开。
“也是。。。。。。”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去,将人带过来,咱们看看陈留县,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宋哲看着跪在地上的探哨,一挥手,说道。
“若!”探哨领命起身,再次翻身上马呼啸而去,没多长时间就带着一名骑马的差役跑过来,只见这名差役身穿皂袍,腰间憋着铁尺,来到他们面前倒也不敢托大,远远的便下马跑过来拱手道。
“敢问谁是宋将军!”皂袍男子抬头打量几眼,很快就看到在众位将领拱卫中的那名年轻男子,看样子这名将领比自己的儿子都要小的多,但却已经手握一支强军,让知县老爷是又爱又怕啊。
“这位便是,你们知县老爷,为何不亲自来接!”徐贵当即驱马出列,看着他淡漠的问道。
“这。。。。。。”皂袍男子看着四周看了的目光,心中暗暗叫苦不已,现在武将的地位日益崛起,自己怎么就偏偏就赶上了这趟苦差事;“钱老爷要安排城内防务,现在双方大战在即,不便离开前来迎接,还请宋将军勿要怪罪!”说完,眼神略带不安的看着骑在马背上的宋哲,好似生怕他会不悦。
“军情重要,我等都不是拘泥于俗礼的人,将士们连日赶路已经有些乏了,你前面带路吧。”宋哲一挥手,一拉马缰就要向前走去。
“等等,宋将军,钱知县他说,贼寇其实汹汹,想请将军自信在城外选择显要处驻守,来日大战爆发时,双放便可里应外合夹击攻城之流贼!”皂袍男子内心忐忑,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里应外合,不只是你家老爷不通兵法,还是你这厮暗中勾结流寇!”宋哲神色一变,厉声怒斥道。
“将军万万不可冤枉小人啊。。。。。。。”皂袍男子大惊,连忙双膝下跪诚惶诚恐道。
“冤枉!哼,从得到的情报看,流寇第一次攻城便有五千人马,你们虽然竭力抵挡将其击溃,可第二次前来边足足有两人余人,前几次第三次来袭更多达三万之重。”宋哲脸色阴沉,看着他说道;“不日流寇再次来攻打,绝不会一点点的进攻,让我们在城外驻扎,不是正合流寇的心意么!”
他们若在城外选择险要处驻扎,确实可以起到相互增援的效果,可前提是双放军队关系够紧密,绝不会出现见死不救的事情来。
而且此计还有一处关键的地点,那就是来犯的敌人决不能太多,否则极容易发生围点打援的事。
三国时期吕布在徐州就使用过,其结果自然却统统以失败告终。
如今陈留知县要用同样的计谋,他敢肯定陈留知县心里很清楚,但为什么要阻止他们进入县城,却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他说到底是周王的军队,难道是巡抚在从中作梗?
“这个。。。。。。。。”皂袍男子一时语塞,僵持在当场不知说什么才好。
“呸,老子千里迢迢来救你们,竟然敢不让咱们兄弟进城,老子看你是在找死!”徐贵怒了,刷的拔出腰刀,张牙舞爪便要朝着他的头顶看去。
“饶命,饶命,小的就是传话的,就是个传话的!”皂袍男子大骇,连连摆手求饶。
“饶你,老子看你们就是在找死!索性直接攻进城内,把你们统统杀光,陈留自然落到我们手中!”胡大几人同样面露不善之色,对于陈留知县真是恼怒到极点。
“不可!”韩文轩一挥长枪,咣的一声拦住徐贵,扭头看着宋哲连道;“将军,可让他再去传话,我们就算回去,也不能让陈留失守的罪名,落到我们的头上啊。”
“。。。。。。。。。”宋哲脸色阴晴不定,思索半晌一伸手,拿出巡抚让他们增援公文猛的扔给皂袍男子,沉声道;“这是巡抚给我们的调兵公文,拿去给你们的知县,本将给他两刻时间考虑,若依然阻止本将入城,陈留失手的罪名,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吧!”
他们还真没有其他办法,若是陈留知县拒城死守,若是按照徐贵的办法真的用兵去攻打,以后朝廷饶不了他们。
在明朝最后的几年时间,不让援兵进城时常发生,而朝廷却从没有降罪过地方上的官员,记得有位首府也是绝了,地方官阻止他进城瞬间让人家爆发了,瞬间派军队拿下了城池,窝里斗的行为展现的那叫个淋漓尽致。
“是是。。。。。小人领命!”皂袍男子大喜,捧着公文连连点头说道。
“记住,两刻钟后,本将立刻便会带兵返回!”宋哲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是是。。。。。。”皂袍男子点点头,连忙跑到远处上马绝尘而去。
“我们真的会去?”徐贵愁眉苦脸的看着他,问道。
“将军,陈留知县,是不是想要将县城,拱手让给流寇?”韩文轩眼睛微眯,不动声色的问道。
“怎么可能!”
“他想要投降?那为何先前将流寇击败。”
“可能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到粮草到达,在带着十万担粮食投靠贼军!”众将越想越是害怕,若真如他们设想,还是赶紧离开此地为妙。
“一切等他回来再说,此事也不是我们能担心,实在不行就禀报开封去,让他们去想这些破事吧。”宋哲眉头紧促的说道。
他们设想的可能性虽然很小,但毕竟还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宋哲相信开封高层不会那么傻,真会让陈留脱离他们的掌控。
片刻后。
“将军,老爷他说了,想要进城你是在做梦,但你们既然来了,不妨就当做客军驻扎在城外,大军所用的粮草皆有城内来供应,其他的就只能。。。。。。。。。。。。”皂袍男子满脸绝望,自己求了半天竟然弄回这么个结果,料想他们会把自己杀了泄愤吧。
“好!好!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告辞!”宋哲冷笑连连,一挥手顿时带着滚滚大军绝尘而去,留下皂袍男子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砸走了,完了完了,陈留完了!”皂袍男子绝望的站在原地,彻底对骄纵的武将有了全新的认识,你们不仅狂,还真的很皮。
来增援的援兵走后,陈留彻底孤立了,面对百姓因为绝望而带来的愤怒和焦躁不安,钱知县也抓狂了。
“他们怎么真的走了,真是,真是。。。。。。。。。”钱知县焦急不安的在房内踱步走着,额头遍布一层细密汗珠。
346一血()
做客人他是绝不会答应,要做也得翻身来做主人,即便那个客人是管吃管处还有银子拿。
看着他坐在石头上吃馍,如烟偷偷走过来看着他;“你真的就要回去了?”
“不然呢?”宋哲白了她一眼,对着欲拒还迎的招数,他向来是没有什么耐心的,要么选择躺下做他的女人,不然只能站着当一个陌生的路人了。
这是怡红院小姐姐说的,宋哲将此奉为至理名言,
“你能不能大度点,王爷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竟然扭扭屁股掉头就走了,你对的起王爷的栽培么!”如烟双手叉腰,怒视着他说道。
“呵,大度从来都是男人说女人的,你应该去说给女人去听才对!”宋哲我按耸耸肩,一脸对自己也很无奈的样子。
“你。。。。。。”如烟气的酥胸乱颤,不对。。。她没有胸,颤抖似乎是只是她的胸大肌。
“钱知县不是坏人,他只是脾气有点顽固!”如烟如斗败的母鸡叹了口气,做到旁边的石头上说道。
“吃馒头不,吃啥补啥!”宋哲伸出手看着她说道。
“不。。。。。为什么给这么点?”如烟的心情很不好,挥手就想要拒绝,可等她看到那递过来只有拇指大小的馒头后,再顺着宋哲的目光。。。。。。。。。嗯,她彻底抓狂了。
自己不就是失手,捏了捏娄幼怡的胸么。
就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松手是不是?
她当时也有点懵,彻底制服娄幼怡以后,鬼使神差就想要试试那种东西手感咋样,毕竟自己没有不是么,缺少啥自然就好奇啥。
“我错了,错了,错。”宋哲求饶越来越熟练,从刚开始没用的干嚎,到现在就绕都能带着回声了。
“以后不准再说,否则就把你两条膀子卸下来!”如烟用鼻孔对着他威胁道。
“。。。。。。。。。。。。”在确定宋哲不敢了以后,如烟又蹲在旁边双手托腮做出思考状的样子;“要不,你在这里等等,我去见见那个老顽固,或许他能给王爷点面子呢。”
“你真的很想帮周王?”宋哲默默揉着肩膀,扭头看着他问道。
“不想跟你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去去就回!”如烟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向着远处走去。
“等等,若那个知县,真的是个老顽固,你去求他不会有用的,得让他来求你!”宋哲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
“求我!你做梦吧。”如烟瞪大眼睛看着他,宛若在看智障般说道;“就算我去,也未必能成,你不了解他,这人可是有段传奇经历的。”
“喘息经历?”宋哲眨眨眼睛,下一瞬,凌厉的眼神瞬间让他瞬身哆嗦,忙道;“无论他经历过什么,也不管他是否顽固,他既然三番五次击退流寇,要么就是想要投降流寇,故意在给开封那些人演戏,要么就是真心为了城里的百姓,只要他不愿意让陈留落入贼手,听到我要走以后,应该很快就会亲自来求我去陈留驻守!”
“什么,来求你?”如烟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有人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中竟然憋不住想要笑出来。
“怎么不信?”宋哲微笑的看着她。
“你不了解他,就算是我求你,他都会来的!”如烟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下巴微微扬起的说道。
“打赌怎么样。”
“赌什么?”
“赌一赌陈留县百姓敬仰的父母官,到底是不是将百姓撞在自己心里,把他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你赌什么?”如烟想了想,问道。说真的她忽然想宋哲说的都对,想那个老顽固真的真的会忽然出现。
“你若输了,以后。。。不,今天绝不能动我一根手指,你若是赢了,嗯。。。。我就在附近山头驻扎,随时支援陈留的官兵,即便他们投靠流寇,我也要将那十万担粮草弄到手,不至于落入贼军手中!”
“真哒,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会输,所以让自己有面子下台,放心吧我们是兄弟嘛,本姑娘就跟你打赌,让你光明正大的输一场吧。”如烟眼睛放光,瞬间感到宋哲似乎伟大起来,原来他根本就没想要离开,只是想要偷偷躲在旁边。
“。。。。。。。。。”宋哲满脸黑线,但却出奇的没有辩驳,似乎事情的真相本来就如同如烟预料的一般,自己带兵在附近驻守,等陈留县将要坚守不住时,在如同救时的天神般横空出世。
可他们话音刚落,就有亲兵满脸激动的跑过来,道;“禀报将军,陈留知县钱钟书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