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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穿了下去。
“什么?有流寇追过来了?”徐贵皱眉,看着站在面前的白六,单手握在腰刀上有点兴奋了起来,而且听到流寇营中还有大量马匹,更是高兴的跃跃欲试,恨不能直接带人冲杀过和对岸去才好。
骑兵营目前虽然不归他管了,但还是对其有很深厚的感情,此时骑兵营人比马还是个大问题,若能够从流寇哪里抢些马来。
那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随着各种消息传递下去,每个将领虽然坐着逃跑的准备,但心里都已经乐开了花。
他们的编制都残缺不缺,很多人都还是个光杆司令,若是能抢些流寇加入进来。
想想都觉得威风!
“快走!快走!悄悄的别出声,都他娘的给我垫着脚赶路,刀剑也要抱在怀里,千万别他娘弄出点动静了。”胡大弯着腰低着头,好像一个贼似的低声训斥着。
他们本来挺兴奋的,
满脑子都是抓俘虏,
可是,
可是,
听着听着,
似乎有点不对劲喔,
他们走了好久好久,
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这时候他们有点怕,溜起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就连好勇斗狠的徐贵都庆幸没鲁莽,真要是带人冲到对岸去了,此时恐怕都被人家直接推进水里了。
234你湿了()
夜晚,毛毛细雨依然在淋淋下着。
一座山坳就坐落在河岸边,山上长满了植被,一条被树木遮蔽的小路可以直通山腰处。
这座小山上本来有座村庄,只是不知道何时,就已经被流贼屠村后顺带连村子都给捣毁了。
此时仅存的院墙建筑旁边,蹲着一个个大汉,他们用毡布或者木板尽量躲避淋下来的雨水。
“真冷啊,踏娘的也不让生火,浑身的衣裳都是湿的,这可让人怎么睡觉。”胡大不满的哼哼的,抢到几块木板架起来,勉强钻进去躲避。
“嘿嘿,其实已经够好了,胡爷没有在鞑子住的地方待过,那种地方睡醒了河里的鱼都能冻死了。”白六身子小巧,勉强和胡大凑在一起说笑着。
“怪不得,你往中原跑,那种地方挺不是人呆的。”胡大听了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小幸福,不行啊,跟比自己惨的人比,就是容易让人舒坦。
“说说,你那个主子,晚上不让你们睡帐篷么?”
“帐篷?奴才就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就连靠着火堆睡觉,都是要被重重惩罚的,每次打仗有很多都是累死的,病死的,要不就是被打死的。”白六目光微眯,透过像小山似的胡大,打量者外面说道。
他在关外经历了太多事情,过得日子也挺凄惨,加上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得讲出来很真实,让胡大听直拍大腿,太尼玛惨了竟然都不让逃跑。
微雨飒飒而下,透着彻骨寒意。
每个人都尽量,将能够用到的,全部都利用起来遮风挡雨,有的躲在马车地下。
“黑脸,你躲在这里没问题吧?”宋哲神色古怪的看着他,读书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透着诡异。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这里舒服着呢,既能透气还不会被雨淋着了。”陈黑脸挥挥手,躲在两辆马车并排,顶层驾着两扇长盾牌,就躲在里面笑看着他。
“那好吧,这件东西给你!”宋哲说着,边将自己的披风扔了过去,转身快步向着远处走了过去。
“公子,水袋里还有酒么?”徐贵躲在两扇倒塌的土墙里,看到眼前有人走过去,连忙带着哈气叫道。
“还有一点,省着点喝。”宋哲扭头看了他一眼,拿着腰间的水囊晃了晃,就解下来直接扔了过去。
在向前走了段距离,四周都是尽量躲藏的人,一个个狼狈不堪,真能睡着的到很少。
“沈心,不去睡觉,还在这里忙活什么?”宋哲睫毛着挂着水珠,老远就看到面前有人在侍弄着几匹马,连忙出声叫道。
“公子,马最怕的就是水,不安顿好它们,我睡不着啊。”沈心抹了脸上的水珠,看着他笑道。跟在其身边同样有几个人都在忙着,其中有两个有点面熟。
喔,
其中一个是男扮女装的娄幼怡。
至于另外一个,
想了许久才想起是那叫文月的。
听陈黑脸说此人不愿意帮他们,只觉得他们是贼,没想到此时到在这里忙着沈心料理马匹的事。
“别管这些了,淋淋雨不会死,你赶紧带人走吧!”宋哲见雨水越下越急,直接挥手驱赶起来。
“马上就好了,公子暂且回去,我们将这个架子搭起来就好的。”沈心无奈了,虽然知道宋哲是为了他们好,却依然坚持打起了临时的木架子,用带着叶子的树枝当做屋顶,盖在架子顶端为马匹遮蔽起风雨。
“。。。。。。。。。。”宋哲摇了摇头,看来劝说是不行了,好在看起来这个架子也快完成了,便也不再纠缠独自先返回了。
这座庄子真的很奇怪,所有的房屋建筑都被摧毁了,就连完整的院墙都极少能够看到。
宋哲穿过几道院墙后,来到那辆空出来的马车旁边,打开门板直接钻了进去。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
外面的雨声时急时缓。
马车尾端的两扇木门,豁然向两侧一打而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就那样站在细雨中。
她的发梢、下巴、鼻尖、耳垂、无一处不在滴落着水珠,就连其浑身的衣裳都已经湿漉漉了。
“快上了,愣着做什么。”宋哲伸手将其拦进了车内,顺手边将两扇木门也给关了起来。
呼。。。。。。。。。。
呼。。。。。。。。。。
宋哲取出火折子,用力吹了两下,微弱的烛光渐渐点燃,照亮了车内方圆丈许内。
“怎么了?让你不要过来,现在遭罪了吧!”宋哲边说边替起其拭去脸上的水珠,就见其目光直的盯着自己,让他心里都有些发麻了起来。
“明日,是不是,有场恶战?”娄幼怡问道。
“啊?”宋哲有点反应不过来,女人的思维怎么可以如此跳跃,两件事情八竿子都打不着好吗。
“你回答!”娄幼怡看着他,目光坚定的问道。
“是,不过。。。。。”宋哲想了想,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一只冰凉带着水渍的手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
“会很危险么?”娄幼怡在问道。
“当然危险,每次打仗都有胜利,也会有人失败,常山赵子龙不是也败过么。”宋哲让她拿着火折子,拿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那我,求你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娄幼怡跪坐在车厢内,向他挪动着恳求道。
“不会是让我帮你当一回女人吧?”宋哲强忍着笑意,身子微微前倾,脸颊几乎贴在她的脸上,盯着她的眼睛郑重道。
“明日,我跟着你,若是败了,求你提剑杀了我!求你!”娄幼怡无比认真,看着他一字字的说道。
“啊,为何?”宋哲无语了,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还没开打就说的好像必定会输了一样,学人家开始料理后事了,他不知道对娄幼怡来说,心目中无恶不作的山贼都被宋哲顷刻间剿灭了干净,失败留给了她太大的阴影了。
“因为,我不想在被当做东西送来送去了,我只要安安稳稳像先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娄幼怡想了想,猛地抱着他的包子嘤嘤哭道。
一个女人落到山贼手中,
又会遭遇何种的蹂躏呢。
她不想再有那种经历了,
宁愿死都不想在面对了。
“答应我!求你。。。。答应我。。。。求你。”娄幼怡嚅嗫着,滴滴冰冷的泪水滑进了宋哲的脖子里。
今日,
这个平常有点,
色色的,
弱弱的,
有点依赖人的女孩真的怕了。
她害怕噩梦中的场景又出现。
“别怕,有我在!”宋哲轻轻的抚过其湿漉漉的后边,认真的轻声安慰着,他能够感觉到其心中的害怕,只有一遍遍的安慰才能让其恢复过来。
“嗯。。。。。。。”娄幼怡抱了他片刻,情绪平复后才直起身子低着脑袋,拿着火折子轻轻转动着。
“幼怡!”
“嗯?”
“你都湿了。。。。。。。。”宋哲将指了指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将准备好的干净衣物递了过去说道。
235占便宜()
呼。。。。
火折子被吹灭了,娄幼怡脸色微红,接过干爽的衣物,扭过身背朝他换了起来。
她是个听话的人,
无论宋哲说什么,
都会顺从的去做。
娄幼怡来的匆忙,没有多准备衣物,最近都是穿他的,宋哲没同意就直接自己拿。
漆黑中隐隐约约,能看到朦胧背影,宋哲吞咽着口水,伸手向前顺势拦腰抱了去。
“我困了!”
“啊?”
她还没来及回过神来,就被宋哲抱进了怀里,装粮食的麻袋盖着有些扎人却暖和。
宋哲将其搂在怀里面,期初怀里的人还挣扎,发现他除了双手有点不规矩外倒也老实,边干脆就随他抱着了。
宋哲屏住呼吸悄悄地,做贼似的头头试探着,被打了几巴掌后就明白什么地方是禁区,什么地方付出点代价,就能稍稍的得寸进尺些了。
他素来都很调皮捣蛋,有次母亲看重的丫头,在洗澡时被他突然闯进去一阵的胡闹后,第二日以为要被训斥,吓得他在吃饭的时候都乖乖敢吱声胡闹。
结果,
风平浪静,
后来才得知那丫头,根本没找母亲告状,而且以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了,就算自己犯了啥错,她非但没有揭穿自己反而替他遮掩起来了。
这让年近十岁的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第二日,清晨。
方雨欣很清楚,目前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无论昨日碰到的流寇是不是冲他们,都应该打起充足的小心了。
营地里的人们,没有让人叫就自发的醒了,早早的就已经在坐着出发前的准备。
有人正在追赶,小姐的情报上都说清楚了,这让他们还怎么像往常那样去睡觉。
可以说昨晚上,
他们都没睡好,
满脑子的流寇,
他们有多少人,
兵器是否厉害,
是不是冲他们,
。。。。。。
折磨了他们几乎一整晚的时间。
“徐伯,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啥时候可以出发啊?”
徐管事在梦里直接被人推醒了过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人,揉了揉眼睛才做了起来。
“你说啥?”
“好多流寇在惦记咱们呢,徐伯你咋还能睡得着!”
“现在啥时候了?”
“卯时初刻。”
“这么早,天还没有亮你跑出来干啥,滚回去睡觉去,别来烦我了。”徐管事听了大怒,撩开帘子看去,只见天空还是漆黑一片啥东西都看不见的。
“不早了,咱们。。。。。。。。。”
“徐伯,小姐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事情吩咐!”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熟悉的叫声,徐伯连忙爬起来的回了一声,这才满心不满的数落其身边的人。
“。。。。。。。。。。。”宋哲睁开眼睛,感到面前黑暗中传来响动,他重新闭上眼睛,吸了口门缝飘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