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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诉我,那辆空马车在呢?”宋哲趁人不注意,借着还手帕的机会凑近了小声问道。
“就在。。。。。。。”女扮男装的娄幼怡,伸着手指想要指给他那辆马车到底在哪里,可是昨晚都紧着进客栈休息,双放的马车早就都混在了一起了,匆忙中想要找出来可不容易。
“等会奴家会将这个手帕,系在马车旁,公子只要找到有系着手帕的马车就好了。”娄幼怡眉头微蹙的想了想,忽然看着他说道。
“好办法,看来挺聪明的!”宋哲笑着说道。刚才看神情就知道她自己都已经找不到了,不过能想出这个办法也是很好的。
宋哲转身就要向着远处去,没多久就要出发了,必须抓紧时间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情。
“公子,奴家也没有吃饭,去和他们挤又有点不好,能给奴家带点吃的过来么?两个馒头就好。”娄幼怡眼泛起一丝希翼连说道。
“带吃的?好吧!”宋哲看着排起长队的那些人,直接点头就同意了,毕竟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宋哲向着前院旁边的房子走了过去,刚进门就听到胡大等人热烈的交谈声。
“将。。。公子,这是糙米粥,稻米粥,高粱粥,想喝那个先挑选个吧,俺喝公子选剩下的就好。”胡大刚等他做下来,就连连讨好的说道。
“有干的吗?”宋哲满脸的黑线,人家嘱托不能忘啊,总不能端碗粥待在路上吃吧。
片刻以后,其他人都吃饱喝足后离开了,只有宋哲磨磨蹭蹭的留在了后面。
“公子,我们一起走啊!”胡大看着他笑呵呵道。
“杂了,你有事情啊?”宋哲没好气的问道,别人都走了就他死皮赖脸跟着他在磨蹭着。
“没有!嘿嘿!”胡大扭捏的跟个大姑娘,满脸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道。
“没有就滚,别在这里杵着,熏得我热得慌!”宋哲挥手不难返的说道。
“那就有事吧!”胡大连说道。
“说!”宋哲抿了口粥,头也不抬的说道。
“将军,你那根铜棍,放着也不用,能让俺路上耍耍吗。”胡大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
“嗯。。。。。。”宋哲抬起头,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说道;“我的那件巨弩呢?还敢过来找死?”
“那不是失手了么?谁知道那熊瞎子那么厉害,追着我在山里跑了两里地,要是带着那巨弩,恐怕俺就死球了。”
胡大闻言一窒,连忙辩解道。
他娶翠儿过门时,全村的人都去山里打猎,打的猎物送给他们当做礼物祝贺。
胡大自不想落后,为了让人知道他和将军关系最亲近,就作死的去山里招惹了头黑熊瞎子。
结果,
被撵着跑了二里多地,成了全村人的笑话了。
“借给我耍耍吧!这次肯定不会弄丢了。”胡大央求道。
“不行!”
“不行俺就不走,看你怎么给某人带吃的!”
“呼。。。。。。”
宋哲深深的出了口气,暗暗告诉自己要平常心,但看到胡大那副找打的得意笑容时,还是有种忍不住想要将他踩到地上,用脚后跟用力蹂躏他脸的冲动。
“立刻滚!”
“好嘞!”
宋哲看着那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深深的吸口气,有个喜欢听墙根的丫鬟已经够他受的了。
现在,
又多了个男人,
他,
想哭,
想死。
219做大事()
急匆匆卷了包干粮,跨出房门后,就发现两拨人马已收拾完毕,鱼贯而出的向外走。
“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只是带来的香料不多了,恐怕路上要没什么可用了。”静儿跟在方姑娘身边,向着马车边走边说道。
“无碍的,我已经适应了好些天,应该不会再恶心才对。”方姑娘笑了笑,抬脚踩着长凳上了车,撩开帘子就钻了进去。
方小姐带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容貌,但就是那淡淡的忧虑气质,便吸引着很多人。
“别看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俺就看,你管得着么。”
“嘿嘿,这种女人到不用非得按在床上,就是想想都美得很啊。”
“闭嘴,走了走了!”
一个黑脸男子走过来,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了几人两眼,转身向着马房快步走了去。
“都准备好了么?准备出发!”沈心快步走过来,看着已经准备好了的辎重营叮嘱说道。
“好了,营主!”
“我们今儿保准不会落在他们后面。”
“营主,马都用精料为了一遍,体力肯定都恢复过来了。”
“嗯!好,好的很。”沈心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看了三十多辆随时准备出发的马车,心中感到很是满意的。
这三十多辆马车中,看似放的都是粮草,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粮食只占着大部分地方,其它马车都有乾坤。
重甲。
火铳。
火炮。
诸多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就都静静的藏匿在其了。
辎重营虽然只有七十个人,这次出来就只带三十人,其他都是重甲兵和火铳手混在里面的,发现麻烦就很快速应对。
咯吱咯吱。。。。。。。。
车轴的转动声再次响起,方家镖局的每辆马车两侧,都插着绣有方字图案的小旗子。
客栈后院的大门两侧旁,站着许多身体壮硕的大汉,见到马车鱼贯而出连忙打起了精神。
“小姐你看,那是韩平,长的好英俊啊!”静儿将窗边的帘子撩出个缝隙来,指着左侧那名彪形大汉道。
“我看你是想嫁人了吧!”方姑娘看着其笑道;“这次若能顺利回去就成全你俩的好事!”
“不。。不。。奴婢可不敢,韩平是老爷最得意的弟子,怎么是奴婢可以配得上的。”静儿闻言连连摆手说道;“再说了,人家对小姐可是念念不忘,小姐难道就没有动心吗?”
“没有,我看待韩大哥,从来都是像是大哥哥那种感情,至于别的东西。。。。。。。。。。。。。。”方姑娘眼瞬里透着复杂,叹了口气的说道。
“唉,若是他的脑子,能像他的力气一样厉害,当年老爷肯定不会让小姐嫁给别人的。”静儿放下帘子,在旁边坐下来拖着下巴嘟囔道;“韩平对小姐还是像以前那样好的,就连知道这次很危险,都跟着我们来了。”
“他那么好,难道我的静儿不好么?”方姑娘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道;“你这次不也陪我来了么?”
“我怎么能不来。。。。。。。。。”静儿顿时来了精神,獐牙虎爪的拍着本就不大的胸口表起了忠心,那模样顿时惹得方姑娘笑的不停,自从父亲去世以后还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
鹿邑城内,百业凋零。
此时天色尚早,街道两侧只有少数的商铺,将幌子挂出,更多的还停留在梦乡。
“炊饼,热乎的炊饼。。。。。。”一个身粗矮的汉子,跳着两幅笼屉叫卖着,浓浓的热气径直从笼屉里透了出来。
“三傻,过来!快过来!”远处矮墙后,站着个卖糖酥的小贩焦急的向他招手喊道。
“哟!原来是五哥啊,你买糖酥的,不用赶着这么早吧?”三傻转身看了其一眼,笑呵呵的跳着胆子走了过去。两人都是在街上买东西的,相识已经多年。
“还想着说笑,要不是我在这里等你,恐怕等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呸、呸、五哥,咱来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怎么大清早的就跑过来咒我呢,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卖东西去呢。”三傻满脸不乐意的白了其一眼,扭头跳着扁担就要再去叫卖。大上午的骂人会让人整天不吉利,他已经决定三天不跟他说话,让这个同伴好好长点记性了。
“别走!日的得昂,跟你说昂,俺今儿听见信儿了,密五儿他都要在这砍人哩,拙才大清道里跑昂来说跟你,没见过还抢着去送死哩!”五哥一把抓住其扁担,不由分说就将他拉到了旁边的胡同里,等两人再次走出时候,已经在没有先前的从容,鬼鬼祟祟的顺着墙根滋溜的跑了。
另一处矮墙后,几名乞丐模样的男子,正围着一名身穿皂袍的官差小声嘀咕着;
“钱爷,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缠住那些车队片刻,就给十两银子?”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乞丐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我是谁,老子一句话就值十两银子,爱干不干,不愿意趁早滚,老子再找别人去。”钱姓捕快剔着牙,满脸不在乎的说道;“缠住两刻,就是二十两,若是能够缠住半个时辰,老子就赏你们五十两雪花纹银。”
“五十两!大哥,咱们干吧。”
“咱们偷多少回,才能弄这么些银子啊。”
“就是,干他娘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儿小的。”
“钱爷,我们干了,那些人要是来硬的,你可得来救兄弟们啊!”他咬着牙想了想,连忙点头说道。
方家镖局招摇进城,惊动了鹿邑的势力,黑的白的都在眼馋这口肥的流油的香香肉。
可是。
想吃。
也得有副好牙口啊。
以往正眼都不巧他们的钱爷,忽然找上他们说要合作弄笔大买卖。
大买卖!
城里有什么大买卖他们不知道?
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意思,只是要招惹这样一股厉害的人,钱爷真的有那个本事吗?
他们心里很疑惑。
也很纠结。
做。
有点心虚。
不做。
又不敢得罪钱爷。
“嫩个脚,到底弄不弄一句话,老子还有正经事要做勒,不弄小心嫩皮痒,做就有钱拿!”钱五爷不耐烦的挥手道。
“弄,弄了。。。。。。。。”乞丐头重重的点了点头,什么坏事没做过,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
220又要见我()
他们驶出客栈后,就片刻也不歇息,向着鹿邑城北侧城门快速逼近而去。
“希望都顺利!”方姑娘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将帘子撩起一角偷偷向外打量着。
咯吱咯吱。。。。。。。
车队向着城门快速逼近,街道两侧不时就能看到凑热闹的行人,他们对着车队指指点点,簇拥着小声的议论。
方姑娘见此,秀美微皱。
为了避开人,早早出发,没想到还是碰见这么多的人。
她们急行着,就是为了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甩在背后,为此生怕底下人不满,无论是赏银还是路上吃喝都要最好的。
这样做事情,就算最后成功抵达开封做成了买卖,能赚到手的银子也会很少。
但她不在乎。
父亲刚去世。
她接手做事。
在这种情况下赚钱是次要的,向叔叔伯伯们证明自己的能力却是头等紧要的是事了。
那些叔叔伯伯们。
可没有等闲的人。
“我要告诉他们,虽然我方雨欣不如父亲,但也绝对能养活镖局上上下下的弟兄,父亲您放心吧!欣儿绝对不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的。”方姑娘神情透着坚定,纤细的手指紧握成拳,指节都发白了。
嘎。。。。。。。。
马车骤然挺住,车内圆桌上,摆放的事物呼啦掉落一地,紧接着传来喧闹之声。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