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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本将这就调集本部兵马,准备提早返回。”宋哲的心中虽然有疑惑,但还是点头说道。
“那宋将军我们就此告辞了。”书吏听了心中微喜,连忙拱手说道。
“告辞。”宋哲看着其骑马飞奔而走的身影,扭头看着身旁的陈黑脸无奈的笑了笑。
“将军,我们若要离开,就应该越快越好。”陈黑脸面露阴沉,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他说道。
“你是说?”宋哲同样心中微动,却表面平静的问道。
“不错,总督大人离开,此地定然群龙无首,到时候那些骄纵的将领还不翻了天么。”陈黑脸点头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地比较好。”
“不会吧,总督会由着他们胡来?朱大典就不担心这些将领一把火将着颍州城给点了?”胡大饶了饶头,咧嘴笑道。
“城里也许有总督留下的后手,但城外也许就变得危险了,毕竟谁都知道这趟收获颇丰,有些人恐怕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的。”陈黑脸若有所思的说道。
“立刻准备开拔!”宋哲立刻下达了军令,常言道迟则生变早点自然有早点的好处。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他们就纷纷开会收拾行装,片刻后就带着本部兵马向城门走去。
。。。。。。。。。。。。。。。。。。。。。。。。
“什么,总督大人竟然走了?”李福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来送信的书吏,这名书吏此刻正满脸堆笑,说的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谄媚。
“是,是,大人半个时辰前才离开,若是李千户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快马去追倒还来得及。”书吏向前一步,讨好的低声说道。
“本千户自然没有什么要紧事儿,只是大人在临走前难道没有说让谁留守颍州城吗?”李福摸了摸下巴,淡淡的问道。
“这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不过在下偶然听到聂将军说,李千户回到驻地后,总督大人已经决定要让大人做参将了!”书吏皱眉想了想,忽然抬头看着他,说道。
“参将,此话当真!”李福听了顿时一愣,饶是他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形于色,听到此话依然激动浑身颤抖。
参将听起来只是比千户高了一级,实际上却是质的提升,从此意味着他已经脱离的低阶的武将,就是朝堂之上以后想要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变得容易了很多。
参将以上是副总兵,然后就是总兵,做到总兵这个位置可以说已经到了将武职最高。
总兵统帅省内所有兵丁,要说顶头上司那么就只有总督了,到时候就算是巡抚到了自己的面前,以后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
李福都还没有当上参将,心里就已经开始眼热起总兵的位置了。
“先生定然听错了吧,以某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到参将啊。”李福摆摆手说道。
“怎么不可能?在下可是亲耳听到的,而且将军这次攻城可是立了首功的,虽然还有另一位同样攻上了城头,但是他怎么能跟将军相比呢。”书吏焦急道。
“不说这些了,先生路上定然辛苦了,这点茶水钱还请千万不要推辞啊。”李福哈哈笑着,塞了快银子过去,眼底深处却闪过一道厉忙。
只等那书吏刚走出去,李福就看着身后男子,厉声道;“打听清楚了没有?当日打到底是何人跟本将军同时攻上的颍州城,本将倒要看看对方是何方圣神。”
“已经打听出来了,那人叫做宋哲,这次名义上是跟着督标营来的,实际上此人可是热了不小的祸。”身后的男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宋哲。。。。宋哲。。。。是他?”李福面露疑惑的念叨着,虽即眼睛变得越发明亮起来,声音却比寒冬腊月的冰雪还要冷厉。
“去,将田将军给我叫过来,就说本将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是。。。。。。。。。。。。。。”
“大哥找小弟有什么事情,昨日某带人去搜查了那匪首的住所,可是找到个极品的美人啊。”田佑朗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走到桌边到了杯茶水猛地喝了个干净。
“你小子在老子这里是越发的放肆了,啊!”李福冷眼瞪着她,忽然冷冷的说道。
“额。。。。。小弟错了,是小弟的不是。”田佑朗顿时被吓得后背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的说道。
“哼!某这次叫你过来,是要商量去整治那叫宋哲的小子,他让老子没面子,老子就要了他的狗命。”李福双拳紧握,恶狠狠的说道。
“大哥,咱们让攻城的时候还能做点手脚,现在颍州城都被打下来了,若要动手恐怕总督大人那里。。。。。。。”田佑朗心中微动,有些不安的说道。
“哼!此刻总督已经离开,颍州城都是老子说了算,只要不是做的太难看,谁还能在老子面前说个不字?”李福傲然道。
“是。。。。那大哥的计划是?”田佑朗问道。
“现在城里每个官兵手里没几块银子,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溜走不成?”李福冷笑道;“老子就要用堂堂正正的办法,在所有人面前斩了那小子,让他们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不好了,宋哲那小子跑了。”门外忽然冲进来一小校,大声说道。
“跑了?”
李福两人异口同声道。
197福倒了()
颍州,城外。
哒哒哒。。。。。。。。
“宋贤弟,你是说,这些都是你的兵马?”雷施人瞪大了眼睛。从马鞍上翘起屁股问道。
“不错,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宋哲扭头看了看他,点头说道。
“嘶。。。。。。”
“这么多!“雷施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艰难的吞着口水道;“远处游弋的骑兵呢?”
“额。。。。。那是小弟的骑兵营,都散布在四周,为我们打探消息的。”宋哲平静的说道。心中倒也很享受雷施人这种吃惊的表情,毕竟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己部下的全貌。
“我的天啊,以前都以为宋贤弟只有一百多人,没想到都已经不必那些千户带来的兵马少了,而且各个都是精锐啊。”雷施人打量着四周的兵马,三四百的官军加上赶着粮车的辎重营,足足有将尽五百多人。
这些兵丁和别的兵马有很大的不同,别的千户带来的兵丁都面带菜色,走起路也有气无力的样子,走不了十多里地就变得稀稀拉拉的了。
反过来在看看四周的兵丁,每个人都气宇轩扬的样子,穿戴的盔甲兵刃也都带着阵阵寒光。
精锐啊,
一水儿的精兵强将。
雷施人有坐立难安的感觉,左看看右瞧瞧,心痒难耐的好像有个美人在怀里不停的撩拨着。
“宋贤弟,有时间哥哥想要请贤弟吃酒,聊聊这生财之道,还请贤弟不要推辞啊。”雷施人扭头看着宋哲,脸色微红的问道。
“其实。。。。。。。”宋哲有些尴尬的刚要说些什么,远处忽然有一骑迎风飞驰而至,马背上跳下个骑兵,脸色紧绷的禀报道;
“报,颍州城有兵马追来,恐怕用不了片刻的时间就能追到我们了,请将军早做决断。”
“有人追赶。。。。”雷施看着那骑兵,疑惑道。
“对方有多少人?”陈黑脸早已听到此处动静,连拨马前来沉声问道。
“禀告陈营主,对方恐不下两千人!”那骑兵想了想,道。
“嘶。。。。。。。。两千人!”四周的将领闻言,脸色瞬间都变得难看了,有几个甚至脸色发白,额头都有细密的汗珠渗透出来。
“宋贤弟啊,颍州的流寇差不多都已经被我们消灭了,怎么会有人来追赶我们呢?”雷施人有些不安的问道。
“现在不是商量此事的时候。”宋哲淡淡的说道;“速去再次探查,陈营主!”
“末将在!”陈黑脸立刻拱手道。
“你快快召集所有将士。。。。。。蹬上远处那个突破,准备迎敌布阵!”宋哲眉头一挑,指着两里外的低矮山坡说道。
“若。。。。。。”陈黑脸沉声领命,立刻向着远处奔袭而去,四周兵丁立刻变化阵型,轰隆隆的向着远处的低矮山头快速进发了过去。
那山头就是个低矮的山坡,光秃秃的山顶没有任何障碍物,
占据了地利优势才能发起冲锋。
步声轰隆,人喊马嘶。
此时整支大军正排成四排,整齐的用长蛇阵阵向前进发着,在队伍最前端和末端位置,分别是重甲营和刀盾营在负责镇守。
重要的辎重营则在靠后的位置。
还有雷施人精心挑选的流寇,七百多人在队伍靠前的位置,两侧各有二十多名骑兵负责看押。
此时队形忽然有变动,各营的官兵虽然还好,但那些流寇和辎重营的粮车难免混乱些。
“宋贤弟,此时都还不知道那些人是敌是友,如此做是不是谨慎了些?”雷施人见场面有些太大了,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雷兄觉得我们此行收获如何?”宋哲眼睛微眯,淡淡的问道。
“收获。。。。。若是先前不损失那些弟兄,可以说是收获颇丰吧。”雷施人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
“对!就是收获颇丰,正因为如此才激起更多人的贪欲,在下那么急着叫雷兄离开,连总督大人为我们路上准备的粮草都未来得及去领取,就是因为担心有人眼红了,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好像很及时啊。”宋哲面露苦笑的说道。
“有人眼红?宋贤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要是被那些人追上可就不好了。”雷施人忽然脸色有些古怪道。
“。。。。。。。”宋哲满脸的黑线。
其实这也怪不得雷施人,谁让他自己就被人狠狠的坑了一把那,要不是又弄了很多流寇,恐怕他从此就要提前过上养老的生活了。
没过多长时间。
宋哲就带着人,将那座山头给占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士兵几乎沾满了半个山头,站在山脚下看都中压迫。
最外围的四周,分别是刀盾营和重甲营分别把守,有这些铁疙瘩守护倒也合适。
里面一层是长枪林立的长枪营官兵,在颍州城外和流寇搏斗时长枪损伤惨重,战死官兵多达十几个。
依次是弓箭营,亲兵营,山头上则沾满了辎重营的官兵和那些收纳的流寇。
此时任谁都能感到大战即将到来,每个官兵的脸上没有慌乱反而带着那种从容不迫的坚毅表情。
颍州大战让他们快速成长了起来,没有什么训练能够比实战更加磨砺他们了。
短短一日天的时间,就有种彻底的改变。
“快看,来了!”不知道谁忽然大喊了一声,众人连忙寻声往去,只见远处尘烟四起,很多明军直奔而来。
这些官兵身形彪悍,虽然没有宋哲军中将士那般油光满面,倒也带着凶悍的气息。
他们的阵型已乱了,稀稀落落散布了足足有一里多地。
“黑脸,我们让骑兵冲他一冲如何?”宋哲看着身旁的陈黑脸,笑道。
“不可,骑兵冲杀固然能够沾些便宜,但后面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别忘了江明大人正在为我们脱罪,还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陈黑脸手捋胡须,断然说道。
“哼!明显他们是来找晦气的,我们都还担心那么多,要某说战场上就是比拳头的,谁的拳头厉害谁就说了算。”
徐贵瞥了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