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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贵,你自己不累,你的马都快累死了。”宋哲看着他,笑道。
“哈哈,某才不累呢,要不是总督大人严令不可恋战,某还能再带弟兄们杀他哥几进几出。”徐贵一挥手中兵刃,得意的笑道。
虽然徐贵口中不在乎自己的战马,但是心里还是很心疼的,又随便说了几句以后,就连忙将马匹送到辎重营喂养了。
随着外出的骑兵回到本部军营,军士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明白了过来。
原来就在几个时辰前,总督朱大典收到颍州探子回禀,在颍州城外有大量流寇,驱使着城内百姓在实行坚壁清野。
在如此情况下,总督突然生出了首胜的想法,根据隐藏在城内探子传回的消息看,颍州城内并没有骑兵存在,如果此时可以派遣骑兵打个偷袭,对付那些流贼和百姓,定然轻易的就能大获全胜。
在身边的谋士连翻建议下,总督很快就将偷袭的军令传达了下去。
只是在决定偷袭以后,凑齐足够数量的骑兵却有些困难了,毕竟骑兵都是格外金贵的,总督府的督标营倒是有些,但是就算全都派遣出去,胜利了战果也不会太大的。
如此情况下,就有谋士建议,将其他军营的所有骑兵搜集起来,共同对流贼发起冲击。
江明在了解后,便跑到军营来劝说宋哲他们出兵,毕竟他们的马兵营江明可是见过的。若是能够立下大功,就是江明在总督面前都会很有面子的。
果然,战局的情况如同朱大典料想的那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流贼被杀得大败,要不是最后颍州城里的流寇出城支援的话,战果还能大些。
此番大战共歼灭流贼三百人,将出城为流贼做事的百姓杀得四散溃逃。
无形中也将这些百姓,从流寇的压迫下解救了出来。
中军大帐内,欢声笑语热闹不凡,一扫战前的颓废之气,大帐外督标营官兵,纷纷挺直了腰杆,脸上满是自豪的神色。
他们靠近大帐,得到的消息自然也比别人多些,此时他们已经知道此番偷袭下,督标营的骑兵立了大功。
哼!
看以后谁还敢说督标营不能打仗,此次他们就用行动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那些嘲笑他们的人,此时能够闭嘴了吧!
不久之后,总督府边就向全军传达了这份胜利,在士兵振奋的同时,总督大人还赏赐下了大批的奖励。
其中有,美酒两百坛,肉千斤(腊肉),铠甲五十副,战马十匹。
虽然因为此次大战中督标营的骑兵立功甚大,得到的奖励也最多,如此奖励有点左手给右手的嫌疑,但依然难以阻挡首胜给将士带来的士气高涨。
此时就算是让他们去攻城,似乎都变得不是那么恐惧了。
督标营靠右的外围区域,此时已经生起了上百堆篝火,一个个士兵围着吃酒吃肉,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着。
“将军,多想将军赏赐,回去后就能买更多的战马了。”徐贵领着酒坛,脸色涨红的走过来,猛灌了一口,咧嘴笑道。
虽说总督府已经赏赐下不少东西。但不是真的总督府拮据,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奖励中虽然肉类等物品不少,但是白银却没有多少出现。
在出发之前,每杀个敌人,都有纹银三两的军规传下,先前宋哲就已经让人将白花花的银子分到了士兵的手中。
这些士兵手捧着银子,面色激动,眼泪遏制不住的在眼眶里团团打转着。
只因为,这些银子是他们拼着自己的本事,用手中的兵器一刀一枪打出来的。
。。。。。。。。。。。。。。。。。。。。。。。
远处的篝火旁,黑脸骑兵拎着酒坛,看着身旁的同伴,笑着说道;“韩兄弟,喝光了也不啃声,来,某在给你倒上。”
“不、不用了,我和一碗就够了,这酒是总督赏赐给你的,我们尝尝就好了。”身旁男子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见此连连摆手说道。
“是啊,你这酒可是好酒,都给我们喝了怪可惜的。”
“你省着点,也许还能带回家给你爹娘尝尝呢!”身边围着的几人羡慕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唉,一坛子酒而已!又不是多金贵的东西,我这里还有将军赏赐的银子,大不了回去在给爹娘买几坛子就是。”
黑脸骑兵得意的挥了挥手,掏出几两散碎银子说道。
这个黑蓝骑兵在军中可是有名的扣人,没想到此时突然变得这么大方了,但此都喝着人家的酒水,以后倒也不好在打趣人家抠门了。
178为什么()
首次接触就是大胜。
这不但让官军士气变得高涨,也让颍州城内的流寇心惊,坚守城池的决心都被微微撼动了。
特别是那日在城头上,不少流寇可是亲眼看到,官军的骑兵将他们的杀得落花流水。
官军似乎没那么弱?
自己也没那么强?
首战的胜利,最大的战果就是让无数流寇死战的决心发生了动摇,这种收获往往要比表面看到的还跟家珍贵。
在加上当日在城外劳作的百姓,可是乘着流寇大败的情况下跑了足足五百多人呢。
这让在城内忍受煎熬的百姓,对官军能够破城充满了期待。
倘若这次官军依然不能破城,我们还能坚持到自由的那一天吗?
如此严峻的局面,城内的流寇自然也察觉到了,在一方面加大了对百姓的高压后,几个派系之间也出现了隔阂。
他们没有争论太久,只因第二天上午时分,官兵的先头就已经兵临城下,接着陆续有官军不断的汇聚过来。
就当城内流寇,紧张兮兮的站在城头,做好准备要迎接官军的猛烈进攻时。
那些官军竟然纷纷生火做饭,一时间竟然没有发起进攻的打算呢。
也就是这个时候,英明神武的三当家,用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告诉他们,官军连翻奔波下,这是饿了想要恢复了体力才会发起进攻。
喔,原来如此。
一个个流寇面露恍然,纷纷也坐着最后的准备,只等着官军吃饱以后双放就要展开血战。
可是!
他们!
尼玛那些官军根本就没有按照剧本来,吃饱喝足以后就是安营扎寨,扎下寨子以后竟然钻进去呼呼大锤了起来。
守城的流寇顿时就看不明白了,纷纷跑到三当家的面前讯问起来。
这时候的三当家的也是满脸黑线,暗自后悔着自己先前多少嘴,不解释难道他们还能拿自己怎么得?
可此时自己在不说话就有些不合适了,连忙甩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来。
官军路上连翻劳顿,显然不是吃顿饭能够恢复过来的。
好吧!
城头上无数流寇眼巴巴的都在等着,等着官军睡醒了双放痛快的拼杀一场。
可是,头顶的太阳一点点的移挪着,到了就要隐没进西山的时候,官军都没有丝毫要干仗的架势。
等小喽啰们不耐烦了,再向去找三当家的问问虚实的时候,才发现人家躲起来了。
没错,
三当家的彻底躲起来了,只在城头上留下个坚守城池不准出战的命令以后,人就彻底的蒸发了。
城头上的流寇找不到。
城里的其他几个当家的同样找不到。
要不是不是还有三当家的军令传出,证明自己依然在严密注视着明军的情况,
他们都要怀疑自己的三当家的是不是被明军的探子暗害了。
即便是三当家的用这种不得已的手段,来躲避各方传来的层层压力,城内依然渐渐弥漫其焦躁的情绪。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官军非但没有发起过一次冲锋,反而在吃饱喝足,睡暖以后竟然开始挖地道了。
一时间,城外漫天尘土。
到处都是官军挥舞锄头的身影,他们好像本来就是不战兵,此时统统化身成了工兵一般,人可以歇息,烟尘却是丝毫没有停歇。
第一天,忍了。
第二天,咬咬牙,又忍了。
等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城里的流寇是说什么都忍不了了,只因为这伙官军也太淡定了,就算他们派出小股部队在城墙上弓箭手的掩护下,连连挑衅了数次。
人家就是四个字,不为所动。
这下好了,官军是忍着不懂,流寇该憋得难受了,特别是二当家的和大当家的,在城头看到那壕沟渐渐形成以后,心中的焦急简直无法忍受了。
三当家的能忍,
二当家的和大当家不能忍了,在不有所决断等着官军将好壕沟挖好了以后,自己在想出去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其实城内的流寇也有难处,他们养那么多的百姓当奴隶,自己虽然轻松了很多,但每天消耗的粮食也是海量的啊。
以前,
还能从走私商人那里买些,靠着这些粮食不但支援凤阳府境内的流寇牵制大量明军,还能从河南其它的流寇手里换到金银回来。
可是,
他们现在已经自顾不暇,如果不能尽快的解围,恐怕一个月以后他们就要被饿死了。
三当家的据说得到了密保,官军绝对坚持不了十日,可是如今已经眨眼过去了五日,官军依然只是在挖壕沟,一副准备打持久战的准备。
大当家的就已经有些焦急了,虽然碍于之前的约定,不能直接撤换其的指挥权利,但是派遣几个人问问他心中的情况总是可以的吧?
毕竟直接躲起来也不是办法呀!
可是,那个三当家的也是个狠人,就是死憋着不肯出来,任凭外面什么人找自己就是不肯出来,每天除了通过亲信了解城外的情况,就是掰着指头算日子。
五天!
七天!
九天!
十一天!
颍州城内,小院内。
房间内很昏暗,被人找翻了天的三当家,此刻就端坐在桌案旁脸色布满了憔悴,他双手抱着脑袋,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正在小睡一般。
“咣当”
一个男子焦急的推门而入,就连其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也掩饰不住那份发自心底的惶恐。
“三哥!大事不好,城外的官军非但没有减少,此刻还有源源不断的粮车和士兵赶过来啊!”
“什么?官兵都在变多!”
三当家猛地跳起来,双眼布满血丝的盯着他,厉声大吼道。
“是啊!前几天粮车过来,我们还以为是疑兵之计,可现在连官兵都在增多啊!”刀疤脸摇摇头,苦笑着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三当家的吼着,猛地掀翻了面前的桌子,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就宛如其正被击碎的内心。
“三当家的早拿主意啊,官军已经有两万多人了。。。。。”
三当家双手捂面,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大当家的,已经决定,若你中午时刻还不出去,就剥夺你的领军之权!”
“不!”
“我想不出来,官军为什么会有粮食!为什么会有援兵!”三当家的身形剧颤抖,感到房间里的东西都在天旋地转,整个人更是险些昏倒过去。
179巨浪滔滔()
颍州城内中,大大小小的流寇首领足有四十四个,难道他们就都是蠢货么?
不!
这些人自然不蠢。
他们能作为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