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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而系统地论述m*同志的军事思想及m*同志关于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战术原则,充分肯定了m*为代表的、红军全体创造的中国革命战争观。会场情景,十分热烈,不时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不少人为此流下了热泪。
接着,m主席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简短讲话,他用宏亮的湘音说道:遵义会议标志着党与红军在历史紧要关头的重大转折,标志着中国g产党开始走上成熟,也标志着用马列主义基本原理指导中国革命具体实践已成为现实。自遵义会议后,红军连续取得一系列伟大的胜利,逐渐掌握了战略的主动权。这说明遵义会议的决议是正确的。我希望全体红军将士,沿着遵义会议制订的正确路线,奋勇向前,努力作战,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开辟新的苏区,积聚革命力量。我相信用不了多少年,就能彻底推翻蒋介石的独裁统治,赶走一切外国侵略者,建立一个由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自由、富强的新中国!我坚信:我们的目的能够实现!我们的目的也一定能够实现!
主席这一番大气磅礴、精彩绝伦而又极具鼓惑性的话语,在全场中、高级红军指挥员的心里,引起了巨大的回响、共鸣与震撼,并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里。会场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有的红军指挥员将自己的手掌拍得红肿了还不自知,我身边的政委就是其中之一。同时,也对在坐的各位政治精英引起强烈的震动,那是一种天生俱来的王者气派,是他人无法比拟的。在长期的共事中,他们逐渐认知m*具有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经天纬地之才。都暗中庆幸自己做了一次明智正确的选择。选择了一位值得信赖的英明舵手,在以后的征途中,同舟共济,共挽狂浪。
会议结束后,与会人员共同大会餐,由红军总部招待。朱老总早早叫人买来了两头大肥猪,采购了大量的菜素和茅台酒,还备有一些遵义的地方风味菜,也算是非常丰盛了。由于人多,碗不够,就用脸盆装;杯不够,就用当地的大泥碗倒酒;桌椅不够,大家席地围盆而坐。各单位人员自由组合。我们师人最多,坐了六席。我看这架势,颇有点象山寨的绿林好汉。我预先给我师人员打招乎:等下喝酒时,我与政委共同陪大家喝两杯,今天人多,我们要一致对外,以不喝醉为原则。
酒宴在朱老总的祝福声中开始了,起头大家吃得比较斯文,随着中央领导和军委领导离席陪酒,就开始进入了状态。我与政委站起来,陪大家共同喝了两杯,我看到个别人不善饮酒,便故意大声吼道:“同志们!今天这酒一定要干了!不干,就不是男子汉!”
“对!陈师长说得对!不干不是男子汉!”立时隔壁桌上有人高声呼应。这一下引起了连锁反应,宴会上顿时烽烟四起,“干”声不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声说笑。酒助兴致,百态纷呈:捶桌子的、鼓掌的、手舞足蹈的、勾肩搭背的、大唱山歌的、端着酒杯呆呆发怔的骚动形状,难以描述。中央和军委的领导也兴致盎然,频频碰杯。周副主席海量,四面出击,处处干杯,仍面不改色;朱老总拿着比拇指略大的酒杯,碰杯必喝,杯干照底,而且憨笑依然;洛甫首长书生意气,经不住劝,三言两语便被弄得豪气勃发,几杯下来已略显飘逸的醉态;主席素不善饮,一圈下来,面色酡红,灿若桃花。主席还特地来到我们师这一席,我们全体起立。主席举杯相邀,说:“同志们辛苦了!劳苦功高,这一杯我干了!”我大声说道:“近卫师全体同志举杯,让我们共祝主席身体健康!干杯!”“干杯!”众人齐声喊道。说完,大家一饮而尽。
随后,我宣布自由活动,便挑了一个最小的杯子到各处敬酒,先来到彭老总这一桌便说:“老领导!我敬你一杯怎么样?”
“哦!是树相那。行!不过你那杯太小了,我俩干一杯壮的。”说着从旁边拿来一个大杯,满满斟上递给我,略一碰怀,便一饮而下,逼得我硬着头皮只好一口闷下。周围众人连忙鼓掌,大声怂恿:“再来一怀!再来一杯!”吓得我急忙逃之夭夭。我走到林军团长身边,尊敬地说:“老首长!我敬你一杯!您随意。”
“是树相,来,坐!这一杯我干!”林军团长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看着我嘉许地点点头。辞别林军团长后,我又向五军团董振堂军团长、李卓然政委;还有老领导何长工军长等各敬了两杯一圈下来,就干了二十几杯。回到本席,头有点发热。这时其他各军团的代表、老战友也纷纷过来敬酒,这个说:“陈师长!祝贺你土城大捷!”那个说:“陈师长!贺喜你遵义又立大功”喊得我头脑发昏,喝得我胃里翻江倒海。不知什么时侯干部团陈庚团长几个人钻来了,我知道他鬼点子多,爱捉弄人,便抢先大声吼道:“本家,你前次向我要东西,我没给。这次我俩打个睹:你用大碗喝一碗酒,我送你一门山炮外加十发炮弹;你用大杯喝一杯酒,我送你一门迫击炮外加20发炮弹。不管你挑哪一项,都不能小于三碗或三杯。怎么样?任你挑!”我豪气地盯着他。陈庚一下子懵了,本想过来摆我一道,不料却被我抢先套住了;一时不知所措。围观地人也随着大声起哄:“陈团长!还不快答应!你赚大了!”“这么好的生意不做,还在那里磨磨噌噌,真不是个男子汉!”“好!本家,我睹了。”陈庚被围观的人一激,面子上下不来;再加之已喝了不少酒,胆气壮了不少,大声叫道。旁边的宋政委出主意说:“老陈!山炮太重了,不方便。我看就迫击炮好了。”
“行!听政委的。拿酒来!”陈庚豪气来了。
我高兴地喊道:“参谋长,倒酒!不过,喝酒可不能浪费,杯干照底,浪费一滴,我就少给一发炮弹。但不能醉,醉了算输。”说完,我看了众人一眼,大家都说好!陈庚死死盯了我一眼,好像说:你狠!这回算你赢。喝了三大杯之后,已脸红脖子粗。再也喝不下了。三大杯,足有六、七两够他受的!我见好就收,故作吃亏地说道:“本家!你爽快。我也说话算话,三门迫击炮,六十发炮弹,你是现在去拿,这是明天去拿?”
“明一一明天吧!”
“好!我明天等着你。”我知道陈庚醉了,便赶紧开溜。旁边观看的一位团长叹息道:“这个陈庚呵,平时怪机灵的。今天怎么着了陈师长的道而不自知呢?”
“你以为陈庚不知道吗?他是被陈师长一步步逼得没办法而上套的。”旁观的刘总参谋长解释说。
第二十三章 四渡赤水河(五)()
一夜酣睡,笫二天起来,心神俱爽。昨天酒已至六、七成,一切烦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怪不得有人常说:一醉解千愁。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吃过早饭,来到师指挥部,得知政委已下到各旅团,督促传达有关遵义会议精神。我叮嘱参谋长尽快给部队调换损毁的武器,补足消耗的弹药及各种作战物资;多余的全部上交红军总部。另外,我让他派人将昨天打睹的东西给陈团长送过去。安排妥当后,我便静下心来将这次遵义会议的主要精神草拟了一个电文,给留在湘粤边境的游击纵队发去。后听说游击纵队的领导收到电文之后,欣喜若狂,奔走相告。得知本师已整编为中央红军近卫师,并在主席的亲自指挥下战斗,亦感到非常自豪和荣光;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对前途更充满了信心与希望。
中革军委和红军总部忙于给红军各部补充武器弹药、作战物资及兵员。这次红军从万余俘虏中得到4000多兵员的补充,使一、三、五、九军团每个战斗团都充实到1500人以上。武器装备更是上了一个台阶:红五、红九军团和干部团都配置了一个十二门迫击炮的炮兵连,轻重机枪补充了近400挺,干部团的上干队配备一色的*和自动步枪。红一、红三军团除了炮兵营得到加强外,所辖一师、二师、四师、五师皆配备了一个迫击炮连;各师还增加不少轻重机枪等自动武器。可以说,目前中央红军各部兵强马壮,士气高昂,连武器装备与中央军都有得一拚。我师武器装备依旧,只是补充了伤亡的兵员,正抓紧时间进行战斗总结及磨合训练。
蒋介石到达重庆后,住在川军师长范绍增的公馆里,耐着性子看完关于遵义一战的诸多报告,各说其词,相互推诿,全是废纸一堆。现在急于考虑的是红军的下一步如何行动?三天之内,蒋介石给围剿各部发出了一系列的调动命令,又给刘湘和薛岳发出了收复遵义的电令:命川军潘文华部并指挥现位于桐梓的黔军,限六日集结完毕,即向遵义东北地区进攻;命中央军周浑元部六日集结在枫香园、鸭溪一带,即向遵义西南地区进攻;命中央军吴奇伟余部两个师仍在茶山渡至乌江城一带防御,另派上官云相一部向鸭溪、枫香园与周浑元部联络,准备无论红军向何方移动,“均不失时机取直径堵剿。”
针对敌军的部暑,中革军委采取了相应的对策:留红九军团在桐梓至遵义一线钳制敌人,中央红军主力红一、红三、红五及近卫师秘密集结于鸭溪附近地域,准备寻找机会,继续歼灭国民党中央军的一部或几部。现在,红军的作战目标出现了,那就是向遵义方向扑来的周浑元的两个师。纵观四周敌情,唯周浑元部的两个师较为冒进突出。主席决心集中红一、红三军团及近卫师强大兵力,准备于枫香园、长干山一带围歼该敌。不知是什么原因?周浑元突然不仅不再驱部冒进,反而将伸出来的头一下缩了回去,两个主力师龟缩在长干山一带,修建工事,广筑碉堡。后来从截获的情报中才知晓:原是蒋介石从放回的俘虏中得知,红军的实力远比自己的推断和与侦察得来的结果要强大得多。于是,立即用专用的电报密码通知前线各部,严禁单独冒进。蒋介石决心改变目前这种战法,重拾在中央苏区“围剿”红军时的老办法一一大筑碉堡,稳步推进,将红军困于遵义、鸭溪这一狭小地区。然后,再聚而歼之。况且,贵州这地方土地贫瘠,粮食缺乏;只要把红军拖在这里,困在这里,就是不战,也会促其自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同时,蒋介石已觉察到围剿兵力不足,决心再抽调两个师的兵力入黔。
三月六日,中革军委看到没有出现预料到的情况,主席便觉察到敌情可能发生新的变化。显然,敌人不想过早地与红军交火,只是想把红军拖在这里,待其包围形成时再动手。针对敌人的这一企图,红军何去何从呢?主席经过深思熟虑后,判定这是敌人在窥探红军的动向,过早动作反而会暴露红军的行动意图,故不如静候为妙。待敌人围而未合之机,突然动作从敌人的缝隙之中钻出去,造成敌人的混乱,摆脱被合围的局面。主席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于是,军委下达了红军各部原地休整待机的命令。
我接到命令后,知道四渡赤水的关健时刻来到了。我考虑到目前红军情况与历史上不一样了,不但人数增加了一倍,而且装备也大为改善,再从云南西北过金沙江已不可能成为现实。首先,经过的那些地方地广人稀,极其贫穷,六万大军的粮草问题就肯定解决不了;再则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