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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熏制的茶,此茶可直接冲饮,花香盖水涩,大家尽可试之。”
说完,他命那家丁将事先包好的花茶,按每份一壶量的分好的茶包分发给众人。那茶包拿在手中便有茉莉花香气,清新袭人。分发茶包之时云摘加印的也已经送到了,众人又购的云摘满意而归。王旁看渐渐散去的人流,心中盘算,这茉莉花茶的销路也是无忧了。
正欲回府,忽听一人跟他招呼:“若无,咱们又见面了。”回头一看,来的是在晋城县结识的那位解元、會元、连中两元的奇才王岩叟。
王岩叟欢快的语气,伴随爽朗的笑说道“我正要到府上拜访,没想到在这就见到了。”
王旁见到王岩叟即使意外也是高兴:“彦霖什么时候到的京城?”他说着迎上前,两个人互相拍拍对方的胳膊,在旁人看上去很是亲近。
如果用爱才两个来形容王旁对王岩叟的感觉一点都不过分,这两人年岁相当,一个是誉满京城,远近文明的少年儒商;另一个聪颖过人连中两元的少年奇才。而且这王岩叟相当的耿直,二人上次在晋城相见已是惺惺相惜,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刚到”王岩叟说着一指对面的邸店,“幸好前次来京城提前预定了房间,否则现在都定不上了。”
“彦霖健忘了,定不上怕什么,干脆住我那去啊,还怕我不招待吗?”两人哈哈大笑。
王岩叟笑过,带着无奈的神情一跺脚,:“你看,还是来晚了,沿途就听人说今日这云轩要出刊云摘这不,看样子已经卖光了。”
王旁一听,这算什么,自己宅上还有几十份就专门留出来送人的,不过呆会再送他一份不迟,见二人站在当街说话有点碍事,于是说道:“彦霖过来,咱们喝茶聊会天。”说罢命人在云轩之外的门廊台基石上摆上茶几矮坐。
王岩叟见王旁让他坐在云轩外廊下,此处时正是晚风吹来,暑热天气中终于有那么一丝凉爽,若是坐在此处喝茶,顺便看着这大街上往来的人流街景,简直是惬意不过,于是高兴的跟着王旁,快步上了台阶,随后问道:“看来若无和这云轩的主人很熟识,不如帮我找主人定份云摘可好。”
听他这么说,过来敬茶的少女扑哧一笑。王岩叟憨憨的问道:“这位姑娘可是笑我么?”
少女放下手中的一个放茶具的托盘,用袍袖挡住王旁的视线,另一只手如葱白玉指指着王旁说的:“我是笑我家公子。”说完,回云轩继续去取饮茶必要之物。
王岩叟这才明白过来,这地方的名声雅致,他怎么就没想到问问主人是谁:“原来这云轩就是若无做为,难怪如此新颖。只是,若无为何要请我在这廊下饮茶?不请我到里面参观一下。”
王旁听得出王岩叟并非责怪之意,只是句玩笑,众所周知这云轩可不是一般人随意进得去。不过王旁不介意这个玩笑,他反而大笑回到:“你坐在此处,就是我的活广告。我怎么能轻易就放你进去,那样别人如何知道,今科连中三元的奇才王岩叟,也有这云轩的银牌呢?”
王岩叟大笑:“你这生意人果然处处生意经,不过有你这话我不进去听着也舒服。不过,什么银牌?我有你这云轩银牌?”他起初没留意,但忽然听到银牌,又怀疑自己听错了。
王旁招呼过来蔡京,对他说道,你去府上告诉夫人:“晚上有贵客,让府上准备酒菜,另外让夫人取出这云轩会员银牌一块。”蔡京听见公子吩咐,转身快步回府去禀报。
王岩叟长大嘴巴,半天犹似在梦中问道:“我听说,这云轩的银牌现在百两黄金难寻一块。若无可不能拿我开心啊。”
王旁见茶女已经“巡游”茶序完毕,摒退茶女亲自敬茶一杯给王岩叟说道:“彦霖难道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王岩叟欣喜若狂,但似乎还没回过味来,这么大的好事怎么就落在自己头上?他端起茶盏:“这么说,我也能有那云摘或者,我也可以作诗在云摘上吗?”王旁心中暗笑,这个书痴。
王岩叟今天刚刚到京城,竟有如此收获,他几乎不带掩饰自己的欣喜,若是自己的诗作能上这云摘就太好了,不过他想着竟然自己叨念了出来。
王旁正看他文人酸腐气又冒出来,听他说“不过”于是问道:“你自己叨念什么,什么不过。”
王岩叟回过神来“哦,我是说,不过我写了,家里人看不到云摘,若是能看到也是高兴啊。”
王旁旁若无人的笑起来说到:“这有什么难的,当今皇上已经御批,这云摘可同官方邸报一同有驿马派往各处,并由驿站代售。”
这下王岩叟更是吃惊,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年岁的王旁,到底是什么样的手眼通天。
王旁哪有手眼通天,只不过这刊要经过国子监才可正是发行,这让仁宗的国库和国子监剥去一层皮,仁宗高兴国子监配合,虽然利润很薄,但是量大了很多,而且发行遍及全国,王旁何乐而不为,更何况不用自己亲自去设置销售点。
再说,眼前这个王岩叟,今日二人云轩前饮茶,王旁就是一搏,或者说他那点小赌性,他就赌这王岩叟连中三元,即使不中也无妨,早晚他能出人头地,王旁阅人无数这点眼光他自认为还是有的。
第93章 贵宾牌难求()
王旁与王岩叟在云轩外廊下饮茶聊得正欢,廊下已经掌灯二人都没察觉,蔡京已经折回云轩,见公子和那位书生仍在高谈阔论。
那蔡京是痴货,小小年纪痴于书画,见眼前景色甚是有趣,一边是渐行渐远行人,一边是云轩雅阁楼,远处一轮明月,廊下几盏红灯笼,两个白衣少年,充耳不闻街上喧扰,坐在门廊之下对饮,蔡京这手头又发痒,急忙进云轩取笔墨,将此景画了下来。
画完蔡京这才想起来公子交代之事,于是拿着这幅画,一边请公子过目一边说道:“府上已经通知到了。”王旁结果画一看,这明暗取景,闹中取静,心中自是喜欢蔡京此画的意境。他将画拿给王岩叟看。
王岩叟看看蔡京话,不由赞叹道:“若无贤弟身边连一个书童都有如此造诣,你还说我能中,这京城藏龙卧虎,想拔得头筹可是不容易啊。不过我倒是想试试自己的斤两”
王旁见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语气中却不乏自信,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彦霖如此壮志,何不在此题诗一首,若是高中我将此画贴示于众人,若不能中我也当收藏了彦霖的墨宝”
王岩叟听王旁这么说,有点不服气:“来我就提上一笔。”说罢他接过蔡京递过来的笔墨,大笔一挥提到:“云轩廊下小坐,今秋连中三元”王旁一看,这王岩叟真是好大口气,不过他敢这么写,想必心有成竹。更何况这王岩叟年岁轻轻,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要夺状元的气势。
王旁命蔡京收好此画,一边笑着说道:“喝了我这状元茶,彦霖连中三元不是梦。”二人哈哈大笑。见天色已暗,王旁请王岩叟过府饮酒。
他们这坐廊下半天,又是如此欢谈,想那王旁在这街上的影响力,自是有好奇之人。王旁与王岩叟前面刚走。就有人拉着跟在后面回府的蔡京问道:“蔡郎,刚刚跟你家公子喝茶的是谁啊?”
这汴京城知道,和王公子能坐那,王公子请喝茶的,应该不是一般人。蔡京也不认得王岩叟,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他是进京赶考,于是也很茫然的回答:“是个进京赶考的举子,不知道公子因何如此厚待。”
听蔡京这么说,便有人打听这举子姓名,蔡京何等聪明,他刚刚就明白了,这王公子是想如果那王岩叟考中,云轩又可扬名,更何况自己现在常常来看盯着这云轩,云轩扬名蔡京也高兴。于是说道:“此人名叫王岩叟,听公子说什么,这个人能连中三元呢。刚那人还提字,云轩廊下小坐,今秋连中三元”
这话可是他自作主张,王旁回头瞪他一眼,蔡京赶忙不吱声,王旁喝他一下,不想他乱讲话,这府上也是有规矩,府上生意往来不许和外人说道,连那崔福掌柜都知道遵守公子定的商业机密。他心中也琢磨,难道公子要等那揭榜之时在说吗?
这些王岩叟自是没注意到,他还沉浸在能有云轩银牌喜悦,这云轩日日有文人,每个月还三天的书会,画会,而且云摘虽然说刚刚出第一刊,但似乎一刊难求。尤其上面有上届主考欧阳修大人的言谈,还有那上届状元苏轼,更别说往届高中的名人都在上面。
不过王旁漏掉一个人,也不是王旁故意漏掉,这个人似乎在这些年轻人之中不太讨好。正是王尧臣王大人。当年他可是状元郎,连那韩琦这个当年榜眼都羡慕的不得了。
这谁都有,没有王大人莫不是王旁还念在狄青旧事记恨么?这可让右将军赵宗实,和王尧臣本人有点坐立不安。
仲针就被赵公爷一通审,不过仲针不知道他爹爹所顾及之事,“啊,没人邀请王大人啊,那就是他人缘太差了,至于爹爹,您又不是状元举子的,我们小哥几个就是聊聊书画。您去了跟我们也说不到一起。别说您,包大人不都没在内吗?”
赵宗实很郁闷,包大人没去那是因为包大人生病了,又是暑热天气,包拯在家中静养,别说是去云轩,就连上朝包大人都请假了。
这会儿,王尧臣大人来找赵公爷,“公爷,要不您趁着包大人请假,跟仁宗皇帝絮叨絮叨?”
赵宗实看见王尧臣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生气,心说跟仁宗絮叨什么?这絮叨还得有分寸,你说这些人结党?那可万万使不得,这里面可还有仲针的参与,这仲针可是赵宗实最疼爱之子。若是自己做了皇上,太子之位可是仲针莫属。
云摘的文章有问题?朝廷规定云摘每期都有小样儿要送到国子监,审过小样儿才能印,说内容有问题就得罪了国子监的官员。
赵宗实嘿嘿一笑:“王大人,你想让我和仁宗皇帝说什么呢?”
王尧臣一脸的苦笑:“你说大家都是读书人,干嘛排外呢。”
赵宗实放下手中的茶盏,最近仲针教自己的这么清茶的喝茶方法还挺消暑,想想这也是王旁这小子的新奇玩意儿,对于王旁这个小子,赵宗实还真有点无计可施,起码暂时是这样。他说到:“不听说这云轩的什么银牌,不是市面上有卖的吗?”
王尧臣一撇嘴,:“光有价,学不到东西,到不是埋怨这云轩,我也知道仲针公子也有一份。我来是请求您歌面子,让仲针公子帮忙,这现在也不知道吹的什么风,没有这银牌,就好像这状元没中一样。”
赵宗实一瞪眼:“胡说什么,朝廷点的状元,天子门生,难道还不值云轩那银牌吗?这话要是让皇上知道,你兜的起吗?”
王尧臣见赵公爷生气了,连忙陪着笑脸,说几句客气话,匆匆离去。不过越想越憋气。竟是一病不起,没几天就去了。
赵宗实不理会王尧臣,其实有他自己的想法,仲针正是结交朋友之时,这云轩一牌难求,若有仲针信任之人,足矣拉拢人脉。他对王尧臣早就失望了,所以根本没打算给他舍这个面子。
尽管这样,此事还是传到了仁宗皇帝耳朵里,于是王旁被仁宗皇帝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