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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穿越后尚是首次生死搏杀的吕布只觉大是畅快,手中兵器挥舞的也更是急促,董卓六将渐渐有些不支,这时吕布道:“痛快,痛快,尔等可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否则可要做我戟下亡魂了。”
张绣等六人,只觉羞愤欲死,纷纷加大了力气,奈何技不如人,片刻后怕是要被吕布一一斩杀了。
董卓见吕布竟这般勇武,心下大急,忙到:“那唤做吕奉先的,快快住手,不然我便领大军冲杀,你一人可敌得过千万军马?”吕布闻言,画戟一个横扫,策马跳出战圈,说道:“董将军,你欲如何?”
董卓谄笑一声说道:“奉先暂且住手,这怕是个误会,我听闻陛下为张让所劫,特来救驾,实不知奉先早已先来了一步,我等惧为救驾而来,都是汉室忠臣,切莫要自相残杀才是。”说罢,见手下六将都已离吕布甚远,方要下令大军围攻,却见南方尘烟复起,不多时,一部军士已是出现在不远。董卓不知敌友,不敢轻动。
吕布看见那部军士之时,心内的些许担心也已经化去,忧虑全无。并州军总算来的不是太迟。
及至有一校尉到吕布身前行礼时,董卓便已死心了,此时虽人数占优,可一时也拿不下,并州大军也不知在何处有多少人,又惊惧吕奉先武勇,只得无奈退去,退走之时只恨大将华雄不在身旁,否则岂容吕布小儿嚣张。
见董卓军退,张辽等人皆是松了口气,张辽行至吕布身前道:“大兄真乃神人也。”
吕布呲然一笑道:“天下英雄多也,日后当一一得见,今日之人不过是些酒囊饭袋,胜之不武,当不得赞的。”说罢,将缰绳交给近卫,吩咐一齐回返洛阳城之后,自己却转身钻入刁秀儿所在车中。张辽见状,唯有摇头不语。
吕布方进入车内,就见刁秀儿双目放光看向自己,只觉有些飘飘然,过了好久,吕布才问道:“秀儿姑娘刚才可受到了惊吓?”
刁秀儿回道:“只觉得恩公神威,有恩公在,奴家有甚的可怕?”说罢,脸色羞红,心如撞鹿,不敢抬头示人。
吕布听得心儿一荡,直言道:“此后,你便无需再回皇宫了,便跟着我吧。”刁秀儿道:“但凭恩公为奴家做主。”
第六章 贾诩赤菟()
这边吕奉先为刁秀儿所迷,刁秀儿也因两次被救而暗自倾心,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语,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愿把一生许。
现下千余军士护卫,于洛阳脚下当是再无危机,一路,吕布只是在车内与刁秀儿你侬我依,并不在过问外事。一众方行至洛阳北门,就见文武百官在诸多将士拥簇下迎圣驾而来,却是董卓早已通告全城,得了个大好名声。吕布此时自是不能再于车内安坐,当即引着少帝车架行至人前,待得少帝步出马车,城门前众人尽皆跪地高呼有罪,少帝心神俱乏,并不欲多说,只是招呼了一声,便就起驾回宫。
陛下回宫此等大事,自是无需吕布再行护送,喧闹了半天,吕布等救驾功臣反倒无人问津,吕布到也乐得轻松,只是牵了马车并着一众部族向先前安扎的营寨而去。至于百官之中的丁原,则被吕布连带着并州军士无视了,而丁原也忙着讨好圣颜,随从百官环绕少帝马车缓缓进城。
吕布等人回到先前停住之地,却见营寨方搭建了一半,几万大军仅余数千。吕布微愣,正见郝萌在一旁训斥着部下,忙上前问道:“怎的营寨搭建如此之慢,大军被谁调走了?”
郝萌见吕布发问,忙回道:“还不是奉先之故。”
吕布甚为疑惑,道:“我刚回返,何能调的了大军?”
郝萌道:“先前高顺得令去城中查抄那张让等人府址,谁曾想小小的几个太监,家资甚丰,千人怕是要搬个几日,高顺那厮就差人回营将数万大军尽皆带去,偏还留我在此,唉,忒的便宜了侯成、宋宪,他们早已赚的盆满钵满了吧。”
吕布闻听大喜道:“若是真如此丰厚,回头定然少不了你的,还是速速安营,你却想让那珠玉铜黄之物暴晒于光天化日之下?”
郝萌听罢,心下欢喜,自是督促众军士加速安营扎寨不提。
吕布随便选了一处安置好的偏帐,便让刁秀儿呆于其内,吩咐她莫要出来走动,唤过张辽道:“文远,我猜张让等人必于城外有许多庄园,你且带人去给搬空了,不过此时怕是有不少人已经盯上了,若有人带兵在那,还是不要冲突的好。”
张辽遂是带人而去。
数日后,洛阳方定,丁原得了执金吾之位,早早的赴任去了,每日带些亲信巡查四方,加之并州诸将大都不为其所喜,也就听之任之,待到圣上重开朝议,便让其退去。故仍不知城东十余里的营盘之内堆积了亿万财富。
且说,洛阳大乱数日,凡是领军的都是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袁术劫了皇宫,董卓劫了城内许多富户,俱都志得意满。
这一日,董卓正与帐下诸人商议此后打算,就听军师李儒说道:“当下洛阳城内当属岳父兵威最盛,西园军与北军虽人数不少然皆酒色之徒不足为惧,唯有那丁原手下雄兵数万,更有吕布骁勇,怕是岳父权倾朝野的最大阻碍。”
诸将闻听李儒说起丁原之时,尚有些不耐,但吕布之名一出,全都默然无言,再不出声。董卓于是问道:“贤婿以为该当如何?”
李儒回道:“吕布骁勇,于军中当甚有威望,若岳父能得吕布来投,到时手握凉并数十万大军,大事成矣。”
董卓闻声问道:“当以何说之?”
其下有一郎将打扮之人出列说道:“末将李肃为那吕布同乡,愿为前将军说之来降。”董卓大喜,命其多备黄白之物,成则大赏。
吕布这日正与高顺等人清点财务,却听帐外有人来报,说是有故人来见。
高顺听闻,便招众人退了出去,吕布把案上竹简一收,方命人将访客带了进来。来人刚一进帐,就大笑说道:“数年未见,奉先安好?”
吕布一看,原来是李肃,便知是董卓说客来也,心内暗笑,面上却极为欣喜,忙上前道:“原来是兄长前来,兄即来何不明说,弟当远迎才是。”
李肃连道:“无需如此……当年奉先战场之上的雄姿仍在为兄眼前萦绕,现下一见,奉先倒是越发的英武了。”
吕布倒也愿意奉承,说道:“兄长杀敌之时也颇为豪壮,不知兄长前来,有何事?”
李肃故作沉吟道:“奉先神勇,不知这些年官做何职?”
吕布心道:“重头戏来了。”便道:“说来惭愧,布不过一主簿而已。”
李肃闻言道:“丁使君不识人乎?肃之拙劣,现已为中郎将一职,奉先胜我多矣,安能致一主簿?”
吕布故作无奈道:“布无甚才,丁使君此举,历练尔,日后当有重用。”
李肃急道:“丁建阳现下已得了执金吾之位,仍未对奉先加些官职,弟岂能甘心?为兄现在前将军帐下,那日前将军目睹奉先神威,常言道“如此英雄,吾恨不能把酒言欢!”为兄之才尚得重用,以奉先之能,前将军定然高位以待。”
吕布仍是只道:“不可,不可……”
李肃仍不死心,说道:“奉先有什么要求,尽管对为兄讲来,前将军已讲,但奉先所求,一应允之。”
吕布此时觉得也差不多了,犹豫着说道:“布一勇夫,竞得前将军如此看重,甚是惶恐,布听闻前将军有一马曰赤菟,日行千里,急切得之,另有一人名曰贾诩,先祖曾与其父交情颇深,若布得赤菟和贾诩,必弃丁建阳而去!”
话中并未说明投效董卓,不过李肃哪知吕布之意,心下大喜,当即告退禀报董卓去也。
吕布待李肃远去,方才大声狂笑;兴奋不已。
李肃回得董卓暂住之处,便急切向董卓禀报说道:“成了,那吕布向前将军讨要一人一马,人马到得彼处,其便弃丁原而来。”董卓虽有些不舍赤菟马,可贾诩此人虽知其名却并不重视,当即便命人招之以换吕布。
毒士尚不知,他已被当作货物般被随意送出,若他知道,不知当做何感想!
第七章 初会贾文和()
刚送走了李肃,便有圣旨已到,召吕布明日上朝,接受封赏。吕布自是开始暗暗打算。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李肃便又来了,随行只有一人,一马,一架车,吕布只道是董卓手下效率真高,当即向前迎去,却见李肃身前一马高近丈,浑身火红,甚是雄壮,便知此是赤菟。心下大喜本欲上前牵过,却见马后一人随行,其人身高七尺,颌下留有短须,四十上下,一身文士装扮,初一看甚是普通,可吕布知道这便是贾诩丝毫不敢怠慢,再顾不得赤菟,连忙上前双手拉住贾诩道:“这位就是贾文和吧?布闻名久矣,文和能来我心甚慰”。
贾诩方才还在随意打理着琐碎杂事,却被李肃拿着董卓军令急拉至此处,还未缓过神来,见吕布如此客套,虽然纳闷可也只好连道:“诩一介小吏当不得赞的……”
旁边李肃还在,吕布也不好多说,只好按下内心之喜,先把李肃打发走。
将马、财物尽皆收下,方对李肃说道:“兄长暂且放心,明日朝议之时,定叫前将军满意。”李肃得了允诺,离营而去。
命人将赤菟牵去好生照料,这才将贾诩领入帐内,这边吕布尚在思索如何收服贾诩,那边贾诩也是疑问重重。
贾诩自觉在董卓军中名声不显,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却从未显露过什么大才。吕布却直言要他,虽说有个“布先祖和其父交厚”的借口,可贾诩却对其不置可否,父亲贾龚虽曾任轻骑将军,可早年就迁居武威,和并州边关之人能有什么交情?思之不得甚解,只好再揣摩着吕布的心思继续独善其身。
贾诩方见吕布之时,只觉吕布身材伟岸,英姿勃发,可毕竟仅仅是一武人,对其也并不在意,只待日后有机会便离去是了。遂跟在其身后不做言语。
却见吕布带其入了军帐,便令左右谨守帐门,闲人不可入内。
贾诩不知吕布将要做何,依旧是默不作声,只待吕布言语。
吕布沉吟良久,方言道:“布欲得文和久矣,且深知文和实乃今世陈平之辈,愿文和助布!”
贾诩听罢颇有些不知所谓,自问平生未曾在人前展露太多,吕布一莽夫尔,安能知己之志,于是惶恐言道:“将军谬攒了,诩不过一平庸之辈,将军之言可羞煞了在下。”
吕布并不以为意,反问道:“文和是否以为,布不过一莽夫,今日请文和而来,不过是沐猴而冠,故作风雅?”
尚未等贾诩回答,吕布便说道:“布索要文和,非是随意之举,布实是深知文和之才,不过布也知寻常之人难入文和之眼,所以也无需文和现在就做决断,只求文和在布身边待上数月即可,若到时文和觉得布不可雕琢,自去便是。”
贾诩脸上一僵,此时方知,自己对吕布怕是看偏了,是故,便对吕布说道:“诩之才实是有限,只是有一言献于将军,当今之世,皆逃不过名利二字,若将军有心,此二字当谨记于心。诩才甚微,不过有些佐吏之能,还请将军莫要再夸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