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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志心中一堵,有些抑郁。暗骂他一根死脑筋,不识时务,自己好心拉帮他,却想不到他如此不上道,活该只当一辈子地方节度使。
“你当真不放?”
“不能放!”
“好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好自为之吧!”刘志一连说出三个好,被于勇的倔脾气气得不轻,事情没办成,心中微怒,甩袖离去。
出了军营,吩咐轿夫直奔城中“泰来茶庄”,此时天色已晚,茶庄里只剩下几个伙计坐在一张桌椅上休息。刘志对这里并不陌生,以前也来过几次,只是今日再来,却是另一副模样,走到柜台前,问道:“你们东家可在?麻烦通传一声。”
此时柜台内是一位正在清理账目的伙计,见到刘志,猛地一惊,慌忙放下手中的伙计跑出来问安:“刘大人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您请稍后,我这就去请东家。”
茶庄三楼一间雅室内,刘志与这间茶楼的东家相对而坐,有些不太自然,原来这东家正是之前那位神秘人。刘志将刚才的情况如实汇报给他听,将所有责任推到于勇身上,意思就是自己坚决要他放人而他却不听劝告,坚决不放。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这件事情你无需再插手,我自会处理。”让刘志退下,秦泰找来笔纸,书信一封命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天刚微亮,巴陵城的街道上没几个人,显得有些冷清。正在这时,只见两名身穿铠甲的将士快马加鞭的从城中疾驰而过,朝着城东军营方向赶去。
两人骑马来到军营门口,只听其中一人纵声喊道:“快去通传,总兵大人驾到!”把门的士兵一见两人这气势,又听到那人喊得话,急忙转身向里跑去传话。
半晌,于勇带着副将朱云匆匆来到门口,见到马上一人,咧嘴放声一笑,走上前去喊道:“老许,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难不成专门跑过来喝酒来了?哈哈老子正愁没有人陪呢!”
骑在马上的许震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哼道:“瞧你那怂样,哪次喝酒不是输给我?还敢在我面前提喝酒!没长进的蛋子!”
二人十几年的生死兄弟,曾经无数次的在战场上肩并肩一起奋战,多少次在敌人的铁蹄之下救过对方性命,又有多少次替对方挨过那致命的一刀。十几年的拼杀,立下赫赫战功,只因性格的不同,导致现在两人一个只是地方郡县节度使,而另一位却已经荣升成为一省总兵。
换做别人如此指着自己鼻子骂来骂去,于勇早就火冒三丈,只是面对眼前之人,只能讪讪笑道:“老子虽然喝不过你,却从来也不会认输,大不了醉了睡上一觉,第二日接着喝!嘿嘿。”
许震下了马,随着于勇进了军营,喝退了其他人,两人独自来到书房。没了别人,许震再也不去抑制心中的怒气,猛地一拍桌子,冲着于勇吼道:“这么多年了,你小子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呢?!你知不知道我今日来你这里的真正原因?”
见到于勇怀里抱着两坛子酒,再想到他惹得那些麻烦事,心中怒火越烧越旺,有些怒其不争。
于勇也不是傻子,联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亦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将两坛水酒放到桌上,拉过一个板凳坐下,淡淡说道:“还不就是为了那个肖遥。”
“还算你没傻到只知道喝酒的地步!”许震坐在他的对面,拔开酒坛上的塞子,单手抓起酒坛,直接对着嘴往肚里猛灌了几口解渴。自己连夜从百里之外一路赶来,都没敢停下来喝上一口水,生怕误了大事,此时见到桌上的酒坛子,才觉得有些口渴难耐。
几口酒喝下肚,又对着于勇说道:“你明知那个肖遥是秦王的人,为何还要一根筋的抓着他不放?你知不知道得罪了秦王你很可能一辈子都只是个节度使?”
许震熟知于勇的脾性,没敢告诉他,其实昨晚自己接到那封书信时,信中就已提到,若是于勇再不识时务,那么他这个节度使也算当到头了,只给许震三日时间来解决这件事情。三日后,事情解决,大家相安无事,否则就连他这个总兵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了。
于勇听完许震的话,眉头一拧,有些微怒,哼道:“老子能力有限,没你有本事,不会阿谀奉承,趋炎附势,,升不上去也是正常,老子做事只求无愧于心,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父母百姓,我只为了抓住真凶,何错之有?!”
于勇话里话外都透着不满的情绪,想到什么就说出口,却并非意有所指,而许震听到耳里则以为他是在拐着弯的骂自己,当即更是恼火,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个王八蛋,你脑袋被驴踢了?老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第134章无罪释放()
见到许震发怒,于勇不以为然,开口说到:“原来的老许,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眼前的你,还不有些不敢认了。”语气之中颇有一些萧索的意味,仿佛眼前之人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和自己抢肉吃抢酒喝的老许,而是一个没了骨气,只知道攀附权贵的陌生人。
许震苦笑两声,心中微凉,叹道:“呵呵好极了!原来老子现在在你眼中竟然成了这种人。”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知道他一旦倔起来,很难冷静,索性不再劝他,正色道:“节度使于勇听令,现罢免你军中一切职务,暂由副将代理。”
“末将遵命。”听完许震的话,于勇回了一句,便转身出门而去。于勇被免职的消息很快在军营传开,朱云暂代节度使之职处理一切军务。
一个时辰后,许震与亲兵骑马扬长而去,于勇并没有前来送行,朱云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淡淡一笑,转身回营。
朱云带着手下来到牢房,见到躺在牢里睡得正香的肖遥,心中不知是何感受,命人将牢门打开,亲自走进去,将他唤醒,笑着说道:“肖公子,经我们多方调查取证,已经确定真凶另有其人,这两日里委屈了您,还望海涵赎罪。”
肖遥悠悠醒来,躺在硬板床上翘着二郎腿,盯着眼前的朱云,伸个懒腰,打一声哈欠,缓缓说道:“你们没凭没据的将我抓来,关上几日,现在又一句误会便又将我无罪释放,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朱云脸上笑容一僵,双眼微缩,瞬间恢复如初,笑着问道:“那不知肖公子打算怎样?还请言明。”
此时肖遥心中尽是不解,短短一天功夫,为何他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仿佛是怕了自己一般,又好像把自己当成瘟神一样急着赶走,究竟为何有此极大反差?
为了弄清这些,肖遥故意刁难道:“想要我出去也可以,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在城中张榜公布,公开向我道歉,并用八抬大轿沿着正街将我抬回客栈,这件事就算罢了。”
朱云一听,登时就要发作,旋即转念一想,忽然笑着说道:“好!一言为定!”随后转身对着身边的亲信将这些事情吩咐下去照办,心中由怒转喜,这样一来,尽人皆知肖遥被放了出去,而且还能显出己方的诚意,相信某些人知道后,反而更加高兴。
一个时辰后,巴陵城再次沸腾,大大小小的街道上每隔百步便贴有一张公告,并且是由郡守府衙和军方联合声明,公告中为“杀人魔”肖遥澄清了一切罪名,又声称肖遥如何大义凛然,不拘小节积极配合官府办案等等,将他刻画成了一位英雄人物,还是被官方盖了章的认证英雄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几天的时间,肖遥一度成为了巴陵城中人人乐道的焦点人物。小人,禽兽,大侠,书生,杀人狂,恶魔,畜生,英雄,一个个鲜亮的代名词统统在他头上飘过,想不出名都难。
“你看,我上次就说一定是官府抓错了人,像他那样的偏偏公子,怎么可能干得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果不其然,现在公告都贴出来了,信了吧?”路人甲站在公告前对着众人说道。
周围传来一片嘘声,有人没忍住,讥讽道:“昨日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我怎么听见你好像骂人家禽兽不如,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呢?”
“有吗?一定是你们听错了”路人甲被人说的有些脸色涨红,擦着额头上的汗试图遮住自己的尴尬窘相。
“有!”好多人异口同声的回道,甲很快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不见了踪影,去到别的地方充当那个默默无名的路人乙见到那人慌忙离开的样子,众人哄堂大笑,各自散了,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旭日已经高高升至半空,黄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此时一顶八人抬得大轿从城东缓缓进了城,慢悠悠的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向着城中抬去。
这一奇观引起了街道上无数人的围观,纷纷对着轿子指指点点,猜测里边究竟是哪个大人物,能有如此待遇。很快,街道上频频爆出惊讶之声,原来是肖遥将轿帘卷了起来,伸出手去与周围的人群打招呼
“哇!那不是被官府抓起来的杀人狂嘛?!他怎么会坐在轿子里?!有没有天理!”人群中有人吃惊无比的喊道。这一声叫喊,顿时遭到周围无数人的白眼,通过眼神交流,他读懂了众人眼神里的含义——“白痴!”其中一人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膛,然后对着身后的公告一指,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又去看热闹。
秦泰站在人群中,瞧着坐在轿子里“风光无限”的肖遥,无奈摇头苦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长能让其他几个家伙竟然抛出玉佩将他招揽,等有机会一定要会一会他,探探他的底细。又看了两眼,便转身回了茶庄。
风光无限好,只是路太短轿子落地,肖遥感慨一声,施施然的下了轿。围在客栈门口的群众纷纷左右闪躲,给他让出一条路,容他走了进去。
刚进客栈,就见到梦灵儿带着魏武几人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中满是欣喜。肖遥心情大好,嘴角勾起,坏坏一笑,当着众人喊道:“娘子,相公回来啦,我好想你!”说着就要上前拥抱梦灵儿。
梦灵儿脸色瞬间挂上一抹嫣红,心中又喜又怒,藏在袖口里的粉拳紧紧地握着,心跳加快,羞答答的对着肖遥呸道:“谁是你娘子说话也不注意分寸”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好低下头转身向楼上跑去。
肖遥哈哈一笑,厅里围观的群众全都跟着笑个不停,只是有的人,忘记了笑,而是盯着转身离开的梦灵儿,嘴角挂着一丝口水,怕被人看到赶紧用袖子抹掉,心中呐喊道,假如我能有这样一位美如天仙的娘子该有多好!啊
第135章再次拉拢()
肖遥回到客栈,美美的吃上一餐,又到梦灵儿房间与她调侃一会儿,便回到自己房里。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放了出来,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几日里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觉,所以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睡的是香甜舒爽,直到房门被人敲响将他吵醒,否则还真不知要睡到几时。
只听门外传来魏武的声音,喊道:“老大,刚才有人送了一封信来给你,什么也没说就匆匆走了,真是奇怪。”
肖遥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