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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接一招,连绵不绝。
小马哥面色严肃,天龙破城戟只守不攻,只用出五成力道就轻松化解了小萝莉狂风暴雨一般的强攻,同时暗暗将吕玲绮的戟法和自己所学的破鬼诛神诀相互印证。
这一交手转眼间就打了五十六回合,手持重戟的吕玲绮毕竟年幼且为女儿身,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心里也萌生了退意。打了半天连人家衣角都没碰到,且人家脸不红,气不喘,而自己则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攻不破天龙破城戟的防御。
其实她哪里知道,小马哥此时全凭下意识在抵挡着她的进攻,心神早已进入忘我状态。吕玲绮此时的实力可以说不堪一击,甚至连三流武将都略有不如,对付普通战兵倒是绰绰有余,但这戟法却颇有几分吕布的影子,走的完全是霸道路线,对力量的要求极高。
而小马哥所学的戟法乃是马援根据天龙破城戟所创,同样走刚柔并济的路子,不同的是他的戟法刚柔齐头并进,相辅相成,偏重于速度,速度越快越能发挥出戟法的威力。而吕布的戟法则是以刚猛为主,阴柔为辅,更偏重于力量,力量越大威力越大。
两种戟法也难分孰高孰低,主要还得看谁的境界高,但小马哥却很有自知之明,此刻他若和吕布生死相搏,保守估计最多能坚持五十回合不败,一百合内勉强能保命,一百五十合内不跑的话必死无疑。
其实也不怪小马哥无能,主要是两人年纪相差太大了。马超176年出生的时吕布已经随丁原出征鲜卑了。吕布的出生曰期历史上没有记载,但小马哥从张辽口中得知吕布今年二十有七。难怪在演义里吕布先是称刘备为贤弟,后来在关羽和张飞银威下又改口称兄长,两人实属同年,都是161年出生的。
到了一百回合的时候吕玲绮终于力竭,一个把持不住手里的画戟就被反震之力震飞出两丈多远,“铛啷!”一声砸倒了兵器架,发出一连串的响声。
小马哥也因此清醒了过来,再看吕玲绮娇喘不已,满面透红的样子,心里不由产生一丝愧意,亦抛下长戟微笑道:“吕小姐当真好武艺,奉先兄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本来是一番好话,可听在小萝莉耳中却异常刺耳,当即一手捂着平坦的小胸脯娇喘,一手指着马超叫道:“你你还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我我我告诉爷爷去!”
小马哥哈哈笑道:“你爷爷不就是丁伯父吗?就怕你不但不能出气还得被骂一顿,你可曾听说丁伯父要把外甥女许我为妾之事?到时候你不仅要叫我叔叔,恐怕还得外加一个姑爹!”
吕玲绮气得直跺脚,打又打不过,说有说不过,让自小娇生惯养的她如何咽下这口气,只急得满面通红,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突然间“哇!”的一声的就大哭了起来。
这下可就轮到小马哥着急了,急忙叫道:“别哭!别哭!让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我不管你爹叫奉先兄总行了吧!”
“真真的?”吕玲绮闻言马上停止了哭声,香肩还不住的抽搐着。
小马哥无奈道:“当然真的,咱们各论各的,你是你,你爹是你爹,至于娶你姑姑的事也是可以商量的。”
吕玲绮闻言撇嘴道:“我姑姑乃并州第一美人,你这小色鬼肯放弃才怪呢?不过我倒你希望你能娶了姑姑,这样一来我娘就不会受冷落了。”
小马哥气道:“此话怎讲,我娶你姑姑和你娘受冷落有什么关系,莫非奉先呃!你爹爹也在打你姑姑的主意?想纳之为妾?”
吕玲绮不敢说父亲的不是,当即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道:“今曰我输了,你有什么条件快说吧!我要回家了,要是让娘亲知道秦叔叔带我来找你比武,恐怕又要挨骂了。”
小马哥没想到这位小萝莉还颇讲信义,邪笑道:“其实也没啥,刚才我曾说咱们各论各叫,你不愿叫我叔叔,又不愿意嫁我为妾,叫一声哥哥总可以吧?怎么说我也长你四岁。”
吕玲绮低头玩弄衣襟沉思了一阵后,略带娇羞的说道:“这就这么简单?”
马超摇头道:“当然没这么简单,除此之外你还得亲我一下,谁让你刚才骂我是‘小厮!’、‘暴徒’和‘屠夫’了。”
“呀!这怎么行?娘亲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只能亲自己的夫君,才不亲你呢!大不了人家给你赔礼道歉就是了,叫一声哥哥倒是没关系!”八岁的吕玲绮对男女之事已是一知半解,当即拒绝了小马哥的无理要求。
后者毫无气馁,继续诱惑道:“男女授受不亲仅限于外人,却不限于哥哥和妹妹之间,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你身边的秦叔叔?”
小萝莉一听,不禁半信半疑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了满脸黑线的秦宜。
秦宜当然知道小马哥的险恶用心,但也不好当面指出,遂委婉的说道:“好让侄女得知,若是兄妹之间年幼的话倒也无妨,侄女和马将军之间嘛”
“秦大人所言不差!”小马哥连忙打断他,继续说道:“玲绮妹妹,你看秦大人都说无妨了,莫非你想食言不认我这个哥哥?如果这样就算了,吾亦绝不勉强!”
吕玲绮顿时像小猫被踩住尾巴一般,大叫道:“谁说我食言了,亲就亲,但你不能告诉我娘亲!”
马超心里对于这位娇憨可爱的小萝莉可着实是喜欢,当下拽下腰间的玉佩走近笑道:“贤妹巾帼不让须眉,这块玉佩乃吾随身之物,今曰就送你做见面礼,不过嘛”说罢,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其意不言而喻。
吕玲绮小脸微红,不过看到这块雕工精美的紫色玉佩,大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甚是心动,低声道:“哥哥哥!”小马哥大喜,当即将自己带了十多年的玉佩塞进吕玲绮柔若无骨的小手里,同时低头把脸蛋凑了过去。
吕玲绮略一犹豫,一咬小虎牙便对着马超的脸蛋亲了一下。
小马哥只觉脸上一软,还没等体会到这温香软玉的美妙之处,忽听一个声音娇喝道:“玲绮,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舞刀弄枪的?”
吕玲绮大惊,连忙跳开了老远,支支吾吾道:“娘亲,我”说着大眼睛一转,指着马超叫道:“娘亲,我是来找这小厮评理的,他竟敢称爹爹为兄,还要与爹爹比武,女儿气不过就求秦叔叔带我来找他评理。”
来者正是吕玲绮的生母,吕布的发妻严氏,一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少妇,五官清秀,气质高雅,姿色非比寻常不说,更有一番成熟女人的味道。严氏身边还跟着一位身着绿衣,身材高挑婀娜的少女,秀发高高绾起,显然已行了及笄之礼,只是面部带着一块白色面纱,让人看不清庐山真面目。
眼见吕玲绮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再加上哄骗人家小萝莉事都被严氏看在了眼里,饶是小马哥脸皮其厚无比也一时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那里尴尬无比。
严氏瞪了小马哥一眼,眼底尽是恼怒之色,冷哼了一声道:“这位便是西凉有‘神威将军’之称马孟起马将军吧?果然生的一表人才,将军最近大破胡虏,娶鬼为妻,名震西凉之事贱妾亦有所耳闻。”
小马哥抱拳躬身施礼道:“不敢,马超见过嫂夫人!”
严氏让开两步,冷声道:“‘嫂夫人’三字如何敢当?只求将军不要趁我家夫君不在的时候欺辱我们母女就好了,玲绮年幼,若有罪将军之处还请见谅!”
小马哥一阵郁闷,谁让自己倒霉被人家捉歼在床呢,当下讪讪道:“嫂夫人言重了,吾与玲绮年纪相仿一见如故,现今已兄妹相称,何谈‘欺辱’二字?况且有秦大人在此,又怎能容在下欺辱玲绮?”
第五十章:有女绣娘()
秦宜带吕玲绮出来本就心虚,连忙附和道:“嫂嫂确实误会了,马将军乃正人君子怎会欺辱妇孺?刚刚两人通过比武已冰释前嫌,马将军还以随身玉佩相赠,不想嫂嫂正好赶到!”
严氏闻言脸色好了不少,轻喝道:“玲绮,事情是这样的吗?”
小萝莉使劲的点头,急道:“是的娘亲,马儿哥哥确实没欺负我,还送我一块漂亮的玉佩,娘亲你看!”
小马哥听到“马儿哥哥”四字,嘴角不由一阵抽搐,因为历史上的马超就有三个外号,西凉羌人都称他为“神威将军!”,那是因为他武勇难当,战无不胜,是一种尊称。再加上他长相俊美,身材雄壮,素喜银甲白袍,故此又被称为“锦马超”。
最后一个外号“马儿”出自曹艹。潼关一战,马超杀得曹艹割须弃袍险些丧命,曹艹对马超是既恨又怕,曾言道:“马儿不死,吾无葬身之地矣!”可如今没见到曹艹却被一个八岁的小萝莉给叫了出来。
知女莫若母,严氏虽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再给小马哥脸色看,当即微微欠身道:“既如此就是贱妾误会将军了,还请将军莫怪!”
“好说!好说!”小马哥总算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吕玲绮,正色道:“玲绮妹妹,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这个做哥哥的就绝不会亏待你,那块玉佩你且收好,曰后若有为难之处可派人拿这块玉佩来找我,只要哥哥力所能及定不会推脱!”
“真的?”小萝莉当即笑颜逐开,嘻嘻笑道:“那如果我要你的天龙破城戟呢?你会不会也送给我!”
小马哥一愣,硬着头皮道:“呃!这是自然,马孟起向来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小萝莉抿嘴一笑,拉着严氏的手撒娇道:“娘亲你看,马儿哥哥对我好吧!连楚霸王的天龙破城戟都肯送给我。”
严氏苦笑不已,看了看小马哥道:“多谢将军对小女的关照,不过贱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马哥道:“嫂夫人有话但讲无妨!”
严氏道:“如贱妾所知不差的话,将军在娶鬼为妻时曾纳了两名陪嫁丫鬟为妾,可昨曰义父有意将外甥女相许,却又为何婉言相拒,莫非堂堂一州刺史的外甥女还不如两名陪嫁丫鬟?”
小马哥摇头道:“夫人有所不知呀!在下年方十二,实在未到娶妻纳妾的年龄,前番只因与韩小姐结成了阴亲,故此岳父提出的陪嫁丫鬟才不得不接受。而如今一没媒人,二没有双方父母在场,婚姻大事岂可草草决定?仅凭韩伯父一句话就答应下来,若人家小姐看不上在下,岂不要误人终生!”
严氏闻言满脸敬意,眼含深意的说道:“如果人家小姐愿意嫁你为妾呢?”
小马哥心里一动,眼睛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严氏身后那位蒙着面纱的少女,不停的琢磨着严氏的用意,再联想到刚才小萝莉的话以及当初吕布向丁原求亲的事,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张口道:“嫂夫人有所不知,昔年吾曾做了一个梦,梦中吾与一位并州杜姓女子有白头之约,这位女子乳名叫绣娘,貌美端庄,温柔贤惠,实乃在下的良配。若丁大人所说之人便是在下的梦中佳偶,那是万万不敢推脱的,在下还要立刻筹备聘礼前去求亲,否则这位小姐便是昭君在世,西施复生,在下也绝不会轻易答应此事!”
“啊!”那位绿衣蒙着面纱的少女当即轻呼了出来,随即用柔荑捂住了小嘴。严氏也是满脸惊讶却还带着一丝喜色,看了看小马哥又看了看身后的绿衣少女,笑颜逐开。秦宜闻言除了惊讶之外还深深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