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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责任,他是怎么也甩不掉的。
郑安也不例外,他是县里的二把手,这件事,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事实上,公堂里的几人,除了陈飞以外均忧心忡忡,担心陛下会给他们怎么样一个处判。
这次事件实在是太恶劣了,他们几人为第一责任人,惩罚自然是轻不了,要只是摘掉头顶的乌纱帽算是轻的,弄不好,脖子以上全部摘掉,那就连哭都是一种奢望。
还没等公堂里的几人哀叹多久,衙门外面就传来一整喧闹的马鸣声。
“闪开闪开?不认得老夫嘛?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可是卢国公,奉陛下诏令接管县衙,谁人不服?”
公堂内,几人相视一眼,脸上绝望之色愈盛。
陛下派卢国公前来,足以看出陛下对此事的重视程度,恐怕,真的难以善了。
不一会儿,“唰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队披甲士兵冲进公堂,将几人团团围住。
接着,一个高大粗犷的身影出现在公堂门口,正是卢国公程咬金。
他看到地上的一排尸体怒哼一声,掏出圣旨粗着喉咙道:“圣旨在此,尔等还不跪拜?”
殿内几人包括士兵均跪拜,只有陈飞除外。
陈飞一个现代人,不习惯古代的这些礼仪,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程咬金怒视着陈飞,出口骂道:“呔那小子,见到圣旨还不跪拜,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一旁的郑安连忙拉着陈飞下跪,替陈飞求情:“卢国公恕罪,小侄农户家出生,没有见过世面,不识礼数,还请国公大人大量,勿与他计较。”
程咬金哼了一声,见陈飞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没见过世面,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展开圣旨念了起来。
陈飞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卢国公?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唐朝?卢国公?
嘶!这货就是程咬金?
陈飞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盯着程咬金看了又看,恩,腰粗,腿粗,手臂也粗,黑面黑须,粗犷的真男人,与他印象里的程咬金形象相差不多。
程咬金啊,大唐名将啊!今儿终于见到一个活的了,待会要不要找他要个签名?
“。。。。。。故,将原昭应县县里李于,县丞郑安,主簿丁原,捕快何青四人押送至大理寺等候发落,钦赐!”
程咬金念完圣旨以后收好圣旨大手一挥:“抓人!”
“是!”立马有几名士兵窜出,一把架起跪在地上的郑安几人。
对于这个决定,陈飞早已预料到了,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出现这种事情地方长官肯定是要担责任的,而且李县令和郑安没有将事情第一时间呈报上去,导致更加恶劣的事情发生,绝对要从严处理的,只是。。。
“哎!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抓的人啊,抓着我干什么?”陈飞拼命挣扎。
程咬金不乐意了,之前见着圣旨没下跪,现在又拒捕,这是典型的刺头啊!
“呔那小子,老夫哪里抓错人了?”
“程。。。程公爷,你仔细数数圣旨上写了要抓几个人?”陈飞可怜兮兮的望着程咬金。
程咬金展开圣旨仔细数道:“一。。。二。。。三。。。四,四人,咋了?”
“我是第五个啊,不在你要抓捕的人之内啊!”
陈飞快哭了,这程咬金神经也太大条了吧?多抓一个人都不知道嘛?知不知道会死人的啊!
一旁被架住的郑安也开口道:“程公爷,他不是我们县衙的人,确实抓错了。”
“咦?真的抓错了?”程咬金反应过来脸色有点赫然,摆手道:“这个放了,其他的带走!”
士兵立马放开了陈飞。
陈飞深深看了眼郑安,郑安朝陈飞苦笑道:“陈家娃子,本来想给你一个好前程,这下看来反倒是我拖累你了,唉!”
“郑大人的恩情,陈某铭记于心。”
陈飞朝郑安拱手施了一个大礼,无论怎么说,郑安对陈飞不错,值得陈飞尊敬。
“矫情完了没有?矫情完了就赶紧带走,这个衙门,从现在开始,归老夫接管了!”
郑安几人终究是被带走了,陈飞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戴上锁铐押走。
难以想象,前一天还能侃侃而谈的人,眼睛一眨就下狱了,陈飞对这个年代的理解又深了一份。
懂了,却依旧无可奈何。
这里是上位者的天下,陈飞只是一个普通农民的儿子,少他一个,多他一个对这个朝代没有影响,这就是下位者的悲哀。
“呔那小子,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莫非是想要连你一块绑着入狱?”
陈飞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凌空提起,下一刻,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他整个“飞”了出去。
“尼玛!”
“咚!”
(本章完)
第43章 城门闹事()
“我靠,真TM疼!”陈飞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
程咬金的劲道可比老爹大多了,而且没怎么收力,这一屁股差点把陈飞的骨头踢碎了,揉了半天屁股还有点发麻,一瘸一拐,姿势怪异的往外面走去。
一路走出去,衙门内外全是沉默严肃的士兵,原本的衙役,门房现在被聚集到一处等着程咬金去接管。
陈飞出了县衙,回头看了眼“昭应县衙”四个大字叹了口气。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他压根就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整个衙门居然被彻底清洗了一遍,高层长官全部被抓,一句废话都没有。
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
“现在除了回家也没事情可以做了。”
一眨眼,陈飞又变成了以前的小农民,不知道老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会是什么表情?
只希望老爹心脏承受能力强一点,不要一下子抽风晕过去,抢救都来不及的那一种。
陈飞问清楚了回去的路以后,一边走回去,一边思索着对老爹的说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这里聚集了不少百姓,大家都堵在城门口不走。
什么情况?陈飞踮起脚透过人群看了看,发现城门居然关上了,大家都聚集在城门口,不能出去。
“不是吧?出都出不去了?”不用想,其他城门也一定被关上了,看样子在凶手被抓到之前,没有人能够从这里出去了。
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啊?怎么都不让人出去?”
“是啊,这还真是奇怪了,我在昭应县城住了五年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什么话都不说,锁了城门,就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就是!怎么还不开城门,简直急死人了,我还有一批货物要急着托手呢!要是错过交易时间,我这回就亏大发了!”
。。。。。。。。
议论的声音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响,聚集在城门口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看热闹的,也有真的想要出城的。
迟迟不见有人站出来解释,民众的情绪也渐渐高涨。
关中人都是急性子,平常没什么事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可真要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指着鼻子骂娘也很正常。
“哎!你们几个当兵的弄什么呢?怎么守着城门不让我们出去?”一个人带头质问道。
立马有人接话:“当兵的?当兵的了不起?凭啥不让我们出去?在场有几人没当过兵?”
“对啊!我也当过兵!”
“我参加过灭******的战争,你们几个兔崽子算什么玩意?”
。。。。。。。。。。。。。。
大唐实行府兵制,府兵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
可以说,大唐的百姓,几乎大部分人手头都有一点武艺,而且国风尚武,处于一个看谁不顺眼打到你哭爹喊娘叫爷爷都不管用的时代。
所以这个年代的百姓个个武力值爆表,(陈飞除外,他还只是一个宝宝。)对站在城门口持着水火棍,不肯开门的士兵也没太多的敬畏感。
有人挑着头骂娘了,自然是煽动了一批人都对着士兵大骂起来,而且气氛愈演愈烈,大有失控的趋势。
不太对!按道理说现在暂时关闭城门而已,怎么群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城门口的小将有点茫然,接着,他意识到事情可能不简单,应该是有人在人群中挑事,煽动百姓情绪。
可是他仔细一看,又找不到闹事的人,现在所有的百姓都涨红着脸高声骂娘,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该死的,让人给跑了!小将懊恼的跺脚,然后迅速拉过身边一个卫兵,大吼道:“快去报告国公爷,就说门口有人挑事,煽动百姓情绪,现在挑事的人跑了,百姓的情绪快失控了,请他速速派人来支援!”
卫兵急急忙忙的绕过人群跑去求援,而小将领紧紧皱起了眉头。
百姓快要失控了,他该怎么办?要动手驱赶百姓吗?没有接到命令擅自对百姓动武,到时候他挡的起这个责任嘛?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很冷静,那就是陈飞。
从刚才有人开始挑事开始,他就一直冷眼旁观。
“挑事的人声音有点熟悉,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而且我也没找到他是哪一个。”
陈飞皱着眉头思索,他可以肯定,那个挑事的人与这件刺杀案件绝对有联系,估计就是想把百姓情绪煽动起来然后趁乱跑出城,弄得不好,这个人还在人群里!
想到这里,陈飞抬起头垫脚努力在人群中可疑的声音,可惜,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吱呀~”
人群忽然之间静了下来。
守门的小将一愣,接着冷汗就下来了。
他立马下令:“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开的城门?来人,快把城门围起来,不准放一个人出去!”
可惜命令还是晚了一步,城门一开,百姓中有人忽然大吼了一声:“城门开了,快冲出去啊!”
就是这个声音!
陈飞眼睛一亮,朝左边看去,见到是一个陌生的汉子。
“咦?这人我怎么不认识?没道理啊,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有人带头冲出去,其他百姓自然也是一窝蜂的想要往外冲,城门口的这点兵力更本拦不住他们。
就当士兵抵挡不住的时候,所有往外冲的百姓忽然停下了脚步,沉默的看着城门外面。
小将领愕然一回头,发现城门外站在百余名士兵,士兵前面拷着数十个狼狈不堪的人。
“吾奉卢国公之命,押送可疑犯人入城,尔等若是不让开,同罪!”
带头的将领一挥手,队伍里立马冲出一半的人,手持长枪,摆成一个小型军阵,大步往城门里走。
小将领松了一口,赶紧命人让开。
百姓见状也沉默的让开一条路,连行军阵仗都摆出来了,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上去找死?要是真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你身上捅一枪,找谁哭去?
武力,永远都是最好的镇压手段!
陈飞老老实实随着人流让开了一条路,再往左边看去,刚才闹事的那个人已经不见。
五十余名士兵清理出一条道路,后面就是十余名锁铐着的犯人被押着入城。
陈飞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忽然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