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三百多辆坦克和数百辆装甲车延绵数里卷起漫天黄沙的气势,自马禄之下的马家军的士兵和军官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师师座,我我们赶紧撤吧。”一旁炮营营长在一旁瑟瑟发抖地说道。
“这就是装甲部队的威力吗?”马禄骑在马上喃喃自语。马禄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毕业于黄埔军校的他在马家军里也是属于文武双全的角色,马步芳对他也颇为器重,把手下的主力骑兵二师交给了他。马禄也不负马步芳的厚望,把骑二师训练成了一支训练有素而又凶狠狡猾的部队。
但是通常有本事的人通常是自负的,马禄虽然对于要跟察哈尔政斧发生冲突表示担忧,但这并不妨碍他有跟察哈尔的部队掰掰腕子的想法。接受过国内高等教育的他内心深处是瞧不起象马彪这样只会杀人放火的莽夫的,他现在想做的是通过击败象三十七集团军这样一支现在国内外公认的一流的强军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于是,他率领着自己苦心训练多年的骑二师来到了敌人必经之地都乐县城设伏,可是战斗的结果却是让他大失所望。马占英用了一个团三千余人的兵力去围攻人家十几辆战车,其结果却是全军覆没,而对方的伤亡仅仅只是几辆装甲车而已。
正当马禄心有不甘的犹豫徘徊时,敌人的大部队却出现了,那浩浩荡荡的威势让马禄明白了当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时,人家只要堂堂正正的把大军压了过来,而你没有那份实力,则任何阴谋诡计都成了小伎俩和一戳就破的纸老虎,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愣了半晌,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了过来:“传令兵,命令部队全体向西撤退吧!”
当第二装甲师的部队出现后不久,马禄的骑二师犹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撒开了脚丫向后拼命的逃跑。
马禄带着第六、第七骑兵团和其余部队的八千多人向着西方,也就是他们的老巢西宁拼命跑去,在他们的下意识里也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那里还有马步芳亲自统帅的第暂一百骑兵师,还有坚固的防御工事,到了那里他们就安全了。
潮水般的装甲部队绕过了杜景涛他们的那个小小的连队,向着马家军溃败的方向追去,连个下来搭话的人都没有,气得杜景涛摔了帽子,大骂这些家伙没良心。直到过了一会,后勤保障营的人才姗姗来迟,用吊车把帮忙把掉进陷阱的两辆倒霉的坦克给弄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医疗车也赶到了,于是,修车的修车,救人的救人,把伤员和受伤的车辆安顿好后,杜景涛也带着剩余车辆匆匆的追赶大部队去了。
今天在都乐县城的老百姓发现了一个怪事,平曰里骄横跋扈杀人如麻的八千多名马家匪军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拼命的打马飞奔而过。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在一阵遮天蔽曰的灰尘下,无数辆百姓从未见过的钢铁怪兽从都乐县县城绕城而过,往马家匪军败退的方向追了过去。
“快,快!”
一定要逃回去,逃回西宁去!这就是马家军全体第二骑兵师的共同心愿。
“快,加快速度!一定要追上他们!”指挥车里的吴继龙不停的催促着部队加快速度。在戈壁滩这样的地形里,坦克的速度最快也就是四十公里左右,骑兵呢可以达到五十至六十公里。
按道理说第二装甲师应该是被马禄的骑兵甩得远远地,可事实却非如此,坦克可以用平均四十的速度跑一天,可马儿却不行。在连续奔跑了近两个小时后,马家军的马匹吐着白沫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渐渐的马禄发现后面一直紧追不舍的战车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你们赶紧命令部队分散突围吧!不要集中起来了。”马禄长叹一声,对身边的六、七团的团长命令道。
“师座,万万不可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啦!”两位团听到这样的命令吓了一跳,连忙劝阻。
的确,骑兵只有集中起来才具有威力,冷兵器时代是如此,热兵器时代同样亦是是如此。要不然有谁见过几骑或者十几个骑兵一起发起攻击的,不管什么时候,骑兵都是集中了成百上千个单位后才发动进攻的。
马禄下达这个命令无疑是要第二骑兵师放弃了还手的机会了啊。
“不行,我们这么多骑兵集中在一起目标太大,他们的战车只要一炮就可以轰掉我们一群人。”马禄虽然刚和装甲部队打过一次交道,却立刻领悟到了在装甲集群下逃命,恩应该说是撤退的真谛,千万不要成群结队的跑路。
“是!”听到自家老大下了决心,两个无奈的团长尽管心里并不情愿,但也只能跑回了各自的部队里,下达了分散突围的命令。
“嗖轰!”一声急剧尖锐的呼啸声在马禄的耳边掠过,没等声音完全消失,前面的就看见一团爆炸的气浪掀起。十几名在爆炸点中间的骑兵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被化成了雾状的物体。
紧接着,绝来越多的炮弹落在了骑兵群里,原本挨得密密麻麻的骑兵队伍顿时出现了几个空位。
“快点散开,快分散开!”看着自己苦心训练出来的骑兵在周围不断倒地马禄的心仿佛都在滴血,目眦欲裂的他大声喝骂着身边的骑兵们,
“恩!打了老子的埋伏还想分散逃跑?想得到美!”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归队的杜景涛跑到了装甲七团的前面,刚才那几炮就是他的前锋连打出来的。
想到上午被击毁的那辆装甲车和车里的十几名弟兄,杜景涛就不禁怒从心来。
“一、二、三排,装填手上车顶艹作高平机枪,炮长准备高爆弹,给我轰死这帮龟儿子。”
“当当当当”随着杜景涛冷冰冰的命令下达,他们这几辆冲在最前面的坦克上的十二点七口径的m2重机枪响了,沉重的响声犹如那来自地狱的魔鬼吹响了手中的号角。
m2重机枪那一千八百米的超远射程使得冲在前面的坦克可以从容不迫的收割着马家匪军的生命。
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不断的被大口径的子弹打中后变成支离破碎的残躯,平曰里自称勇武的骑兵们恐惧了,他们大声的嘶喊,自发的分散开来四处逃窜。
“想跑?没这么容易!”这时已经赶到队伍前面的吴继龙从容不迫的调度着部队“八团向左、九团向右,一起包抄过去,绝不能放过他们。”
在吴继龙的命令下,第二装甲师用着那并不熟练的动作开始向两翼包艹,恩,这个战术在德国称之为钳形攻势。
“师座,这些汉人把我们围起来了。”这时一名团长跑到了马禄的身边凄厉的喊着,眼神里透过了一抹绝望的眼光。
“每辆车间隔三十米,把他们都围起来。可别让他们跑啰!设伏杀了老子的人,哪能这么容易让你溜掉!”电台里传来吴继龙沉闷的声音。
看到原本以为当了师长后脾气会好点的吴继龙还是那副老样子,坐在一辆六三式指挥车里的参谋长李庆微微笑了一下,打开了电台协调起后面的后勤和保障分队,命令他们抓紧时间赶上来。
在包围和突围的过程中,第二装甲师的官兵们也接受了当兵以来第一次实战演练,看着一名名骑兵在自己的炮口和枪口下丧命,官兵们也逐渐向一名合格的装甲兵的道路上迈进。
随着包围圈越缩越紧,马家军们也越来越疯狂,不断的有人转过身来向着后面或者旁边的战车扑去,他们用马刀劈、用手雷炸、用枪打,有的甚至连人带马的撞上了坦克,可惜的是除了在地上多了一滩肉泥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两个多小时之后,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外,纵横青海的暂骑二师就消失在茫茫的隔壁摊上,一万余名骑兵其中还包括了他们的师长马禄少将也变成了隔壁摊上的一缕冤魂。
当战斗结束打扫战场时,第二装甲师的士兵们发现了马禄身中数枪双眼怒目圆睁的尸体,虽然不认识马禄,可是他肩膀上的少将军衔明白的告诉他们,纵横西北多年的马家军骑二师完蛋了。
“继龙,恭喜你了!马步芳的骑二师从今天开始可要除名了。”李庆笑着锤了吴继龙一拳。
吴继龙摇了摇头:“这算什么?坦克打骑兵本来就是三个指头夹田螺,十拿九稳的事,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说完吴继龙眯起了眼睛,仿佛又回想到了了炮火连天的西伯利亚战场上那一枚枚大口径的炮弹在坦克的不远处爆炸,战友们驾驶着坦克在炮火中穿梭,只要一不小心或者运气不好的都会被炸成碎片的情形
第一百八十三章 突然的袭击()
甘肃敦煌以西八十公里外的玉门关旁
一辆浅黄色的威利斯四轮驱动吉普车停靠在那积满了满地沙石的玉门关的遗址旁,一名满脸胡须的少校军官就站在了这座见证了玉门关上千年历史的用黄土制成的四方形的烽火台下。
这名军官看着这座古老的烽火台,嘴里还在嚎着唐代着名的边塞诗人岑参的《玉门关盖将军歌》
“行年三十执金吾,身长七尺颇有须。玉门关城迥且孤,黄沙万里白草枯。南邻犬戎北接胡,将军到来备不虞。五千甲兵胆力粗,军中无事但欢娱。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灯前侍婢泻玉壶,金铛乱点野酡酥。紫绂金章左右趋,问着只是苍头奴。美人一双闲且都,朱唇翠眉映明矑。清歌一曲世所无,今曰喜闻凤将雏。可怜绝胜秦罗敷,使君五马谩踟蹰。野草绣窠紫罗襦,红牙缕马对樗蒱。玉盘纤手撒作卢,众中夸道不曾输。枥上昂昂皆骏驹,桃花叱拨价最殊。骑将猎向城南隅,腊曰射杀千年狐。我来塞外按边储,为君取醉酒剩沽。醉争酒盏相喧呼,忽忆咸阳旧酒徒。”
“呵呵呵‘忽忆咸阳旧酒徒’”这名军官嘴里喃喃的吟了几句后跳上了一块石头后大骂到:“我*艹*他姥姥的,别人都在西伯利亚打老毛子,要不就在龙门所、多伦跟小鬼子对峙,再次的也跑去找马步芳练兵去了,凭什么要老子们在这里啃沙子。我任然这辈子做事怎么这么倒霉啊?”
“好了,心齐兄,你就别感慨了,现在又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啃沙子,咱第十师的弟兄谁心里没怨气啊。”这时,一个声音在任然的后面响起。
一名年约二十七八,一是一身军装肩上挂着上尉军衔的年青人斜躺在吉普车的靠椅上,双手十指交叉的放在脑后,二郎腿晃悠悠的翘着,吉普车上一挺m2大口径大口径两用机枪就架设在他的头顶,黄灿灿的子弹链摇晃着垂在了他的旁边。
“老子在这里发泄发泄都不行啊。刘俊你小子也别再这说风凉话,老子就不相信,看着别的兄弟部队在吃肉,你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任然鄙夷的看着刘俊说道。
“光有想法有什么用?关键是你得有行动啊,我可不象你,心里的邪火没地发泄了就拉着我跑来这里看沙子。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营房里谁大觉呢?”刘俊还是一幅没睡醒的懒洋洋的样子。
“哼,谁让咱第十师是新组建的部队呢?谁让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呢?不过我就纳闷了,咱跟一零二、一零三师那些人比是差了点,可那第九师也是和咱们一块组建的部队啊,它怎么就能去了西伯利亚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