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凯瞪大了眼,场中三四个泼皮也都怒吼。可他们的力量相比较陆谦真的是差太多,也多亏陆谦喝多了,这一巴掌直接拍在了那泼皮的肩膀上。
咔嚓一声,就算没结果他的性命,估计也要废掉那条胳膊了。
张凯眼睛都红了,这可都是听他命令办事儿的兄弟,如今在眼前被陆谦废掉,怎么不让他对陆谦的恨意增加。
原来只是想废掉他,现在张凯想杀掉他!
怒吼一声,张凯跌跌撞撞的扑了上去,一把拉住地上的绳索,背在肩膀上就往后扯。
绳索那头还系在陆谦脖子上,这一紧,陆谦顿时感觉到呼吸困难。随手丢掉还在吐血的泼皮,他只能用力的拉住绳索往回拽。
张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整个人几乎是倒在地上往前爬的。另外几个方向,那些泼皮也已经把绳索套住了陆谦,此刻一起用力,非要把陆谦勒死在大街上不可。
街头冷清,只有他们在这儿玩命。都不想惹事上身,暗地里连个偷看的人都没有。
陆谦发狂了,双手用力挥舞,张凯只感觉到一阵身不由己,整个人在地上朝着陆谦就滚了过去。
“嘭!”
撞在了陆谦的腿上他才停下来,此刻的陆谦酒已经醒了不少,看到是张凯,他瞪大了双眼。
“是你,我在林冲门口见过你!”
张凯心道遭了,他没戴面具,今天如果放陆谦离开,不单是他,林冲也非死不可啊。
想到这儿,张凯大吼一声,抬脚踹在陆谦小腿,整个人借力又往后划去。
“我杀了你!”
陆谦怒吼,不顾身后的绳索拉扯,抬脚拖着另外两个泼皮朝着张凯就追了上来。
张凯越感觉到力不从心,脑袋中的那股昏沉感越来越重,他都不知道该动哪条腿了。
看着陆谦冲来,他本能的往后退。可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使不上力了。这时,陆谦已经追了上来,锵的一声,随身携带的腰刀出鞘。居高临下,朝着张凯就劈了下来。
“谁敢动我兄弟!洒家来也!”
千钧一发之际,雷声般的怒吼响起,震得两边的街道都在嗡嗡作响。
陆谦也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只见昏暗中一个大光头冲了过来。手中挥舞着月牙儿似的禅杖带着风声一闪而过。
“噗”
西瓜破裂般的声音响起,张凯只感觉脸上一热,陆谦的无头尸体就栽倒在身边。
眼睛逐渐闭上,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鲁智深那惊慌的表情。
迷迷糊糊中,他被抬到了菜园中,林冲家里是不能去了,原来的计划没打算要陆谦的命。事出紧急,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菜园中,不但能动的泼皮们都来了,就连林冲和吕不韦也都到了。
张凯睁开眼,浑身的燥热还在,但是他已经能够听到众人的谈话了。
“各位,事到如今,也请大家都说说怎么办吧?”这话是吕不韦说的,大家都已经相互认识了,这中间动脑子最厉害的,也要属他。
鲁智深最暴躁,“去他的,要是洒家说,别跟他玩儿这些假的,我亲自去,杀掉高俅那老贼什么事儿都没了。”
林冲阻止了他,“师兄别急,咱还是先看看张兄弟怎么样了吧?”
再看张凯,脸色通红,还在忍不住的喘着粗气。
吕不韦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坐在张凯身边,低声道:“主公,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
张凯艰难的回想了一下,要说今天吃的什么有问题,只能是高衙内准备的那些酒菜了。把事情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吕不韦笑的更开心了。
“无妨,无妨。主公这是春心荡漾啊!”
鲁智深见不得这种咬文嚼字,正要发作,吕不韦安慰道:“这样吧,先找郎中看看,实在不行,只能送主公去烟花柳巷看看了。”
“烟花柳巷?”
这句话一说,就连张凯都瞪大了眼。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误食了合欢散啊。这可要了亲命,自己是来玩儿生存的,千万别朝种马的方向走啊。
他心里在不断地祈祷,可吕不韦却把眼神看向了林冲。
“林教头,我家大哥是为了帮您才走到这一步,现在,能救我家大哥的,也只能是你了。别看我们,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不好办啊!”
林冲皱了皱眉,“这个,我去想办法。你们先照顾他,我待会就回来。”
林冲走了,张凯是那么想拦住他,不过却是有心无力啊。
再次陷入迷糊中,自从得知自己中了春药,张凯的眼神现在看什么的都像是美女。心里把高衙内的祖上骂了个遍,你玩儿的是强行,还准备药干嘛?
他在埋怨,可却没发现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少。不经意的回头,整个房间里只有那盏昏黄的灯在闪烁,灯下,一个少女怯生生的站在那儿玩弄着衣角。
良久之后,少女慢慢的揭开身上的衣服。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张凯控制不住了,根本都没有理会那人是谁。伸手,直接就把她拉了过来。
灯灭了,似乎为了给他打掩护,漫天的乌云也都笼罩了过来。
第7章 困境()
第二天,张凯一觉睡醒,外面乌云密布,似乎意味着将有大事发生。
看了看空荡荡的身边,张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亲手杀了高衙内。
穿好衣服走到外面,鲁智深正在练武。张凯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的看着。
十分钟过去了,他忍不住叫了声好,这时,鲁智深才看到他。停住禅杖,鲁智深哈哈笑道:“好你个张三,负了人家女娃的心,该当何罪!”
张凯蔫儿了下去,他知道,这是鲁智深在调侃他。昨晚少女是谁,他已经知道了。不过自己也很疑惑,为什么她要为了自己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身上还有香味留存,那句无怨无悔也还在耳边徘徊。张凯心很乱,站起身,看着鲁智深道:“提辖别取笑我了。来来,有空不妨教我几手。日后行走江湖也好有防身的技巧。”
这句话刚说完,外面有泼皮急匆匆跑来。
“三哥,别想着学艺了。出大事了!”
张凯看着他,大事早就该出了。一直到现在才有反应,看起来高俅也知道丢人啊。
“怎么了,慢慢说!”
那泼皮喝了口水,这才娓娓道来。
“所有衙门都动了起来,陆谦死了,他们在找凶手。已经前后有几拨人去林教头家里问话了。我们提前把四哥转移走了,但是担心他们查到大师傅头上啊。”
闻言,鲁智深不屑道:“哈哈,来的好,洒家正愁这群小人不撞到我这儿。”
张凯则不跟他一样,皱着眉头想了想,他叹息道:“看来东京城,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啊。”
“嘭”
鲁智深把禅杖插在地上,怒声道:“你个没种的人,要走你走,洒家不想再逃了!”
“师兄此言差矣!”外面林冲的声音响起,走进来之后,林冲先是看着张凯笑了笑,然后才把视线放在鲁智深哪儿。
“高俅势大,小弟我在这儿都不敢说保全己身,何况师兄无依无靠?这样吧,还是听张兄弟的,先离开东京避避风头吧。”
鲁智深气的不轻,但是他也知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们收拾行囊不提,且说东京太尉府中。高俅满脸寒霜,手下正在把各种消息传回来。
“凶手绝对和林冲脱不了干系,太尉以为如何?”
一个满脸贵气的老者品了口茶,淡淡的开口道。
高俅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手下已经说了,他按照逆子的话去请林冲娘子,却被一个年轻人给阻拦了。这样说来,我儿也是被他废掉的。只要找到那个人,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说完这些,高俅看向老者道:“不过还有个消息,不知道太师知不知道!”
太师蔡京,京城四大奸臣之首,也是高俅党羽的一把手。听到高俅的话,蔡太师笑道:“太尉说的是蹴鞠擂台吧?老夫在京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把蹴鞠摆擂台的。当今皇上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估计是有人想要借机上位吧?”
听到蔡京的话,高俅脸不红气不喘,他们之间相互依存,但是少不了相互算计。蔡京的话有意指他,但是他也故作没听见罢了。
“哼,多年不曾活动了,这不踢上两脚,还真对不起当今圣上对我的恩德啊!”不疼不痒的说完这句话,高俅冷笑几声不再言语。
东京城已经戒备,张凯他们一行十几个人朝着城门口而去,远远的,他就停下了脚步。
“不好,想出城估计难了!”
鲁智深停下,不解道:“张兄弟什么意思?”
张凯伸手指着城门口那个老者道:“昨天他见过我的模样,如今想要出城,恐怕难过此关!”
闻言,鲁智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提着禅杖就想走过去,吓得张凯他们赶紧又把他拦下了。
“提辖不可莽撞,您是有把握冲出去,但是我们没本事啊。这样吧,咱先回去,从长计议为好。”
强行拉着鲁智深回去,坐在菜园子里,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要是柴进在东京城就好了。”张凯突然这样说,先前他都想过了。这种事,只能是柴进能够自由出入。不过现在柴进久不在东京,想要借着他的光,看起来很难啊。
吕不韦也在这儿,蹴鞠擂台哪儿有人招呼,除非有大鱼出现,要不然吕不韦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听着众人的疑惑,他在原地来回踱步。
“咚咚”
远处相国寺有钟声响起,鲁智深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初洒家还是官门中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谁曾想现在做了和尚,反倒是处处受制于人啊!”
听到他的话,张凯有种灵感,但是却没抓住。
吕不韦笑了,“处处受制于人,但是处处也得清静啊。大师傅一句话,算是点醒了某。主公,为今之计,您只好落发为僧啊!”
张凯苦笑,他也想到了,看起来只有把头发都剃了,这才算是个办法啊。
不过,就算他把头发都剃了,估计想要蒙混过关也不好办。还有个办法,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了。
“把那老头杀了!”
这是手下泼皮提出来的意见,张凯还是很不愿意的。自己没想过要变成杀人魔王,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了,他决定,两条路同时进行。
“要想杀掉那老头,咱们还要从长计议。不过,要是有吧快刀就再好不过了。”
说到快刀,张凯突然想到了杨志。他也应该快来了吧,智劫生辰纲的事情也迫在眉睫啊。
“要说快刀。。。”手下一个泼皮突然皱眉,“我记得林教头前几天还买了一把!”
闻言,张凯顿时就站了起来。
“遭了,林冲又要被人陷害了!”
听到这句话,鲁智深当时就站了起来。提着禅杖就朝林冲家里冲了过去。
张凯拦不住他,急忙吩咐身边人道:“你们,赶紧去高俅府前拦着林冲。如果见到他,告诉他进门后把刀放在地上千万不要拿!我随后就到!”
手下泼皮也冲了出去,张凯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