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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瑾之计策,与刘备并无多大干系,这荆襄九郡与江东又是接壤,依吾之见,我等日后降了孙将军便可,这刘备些许人马,带兵剿灭也罢!”
“久闻那刘备麾下有关张赵云之勇,近日更有其义子刘封锐不可当,我等当如何敌之?”显然刘度对刘备军士亦是颇为忌惮。
“本郡上将邢道荣,有万夫莫开之勇,想来那刘备一千余人马,亦是无甚将领,若是不战便降,恐惹人耻笑!”刘贤依旧力主破敌,刘度闻言,亦是觉得有理,于是便银牙一咬,遣了刘贤与那邢道荣领兵八千,前去迎敌。
这八千人马刚一出城,刘封便得了消息,而后顿时面现得意之色,将魏延与甘宁叫到身前,密语了一番,二人听罢皆是眼前一亮,频频点头称是。
待刘贤与邢道荣率八千军士在距刘封营寨十里出扎营,而后领兵到了与刘封营寨近前时,刘封已然是率军严阵以待,待得二人率军到了近处,只见刘封一身亮银色铠甲,手持双刀,腰挎宝剑,正一马当先。
“汝等可是零陵太守刘度麾下?吾乃是刘备之子刘封,今日来此乃是奉吾父之命教尔等归降,若是降了我等,刘度依旧为零陵太守,如若不然,杀你个片甲不留!”
那邢道荣已然是立在刘封近前,年约三十余岁,面上满是络腮胡徐,手持一柄开山大斧,怕不有百十斤重,生得虎背熊腰,隔着铠甲亦可见其浑身横练肌肉,颇为威武。
“竖子,休得胡言,刘皇叔自身尚且难保,竟有取我零陵之心,当真可笑,汝这竖子,年岁不大,怎敢如此口出狂言,汝那区区小刃,杀鸡尚可,怎能将我等杀得片甲不留?”邢道荣见刘封年少,又是手持奇异双刀,嘲讽一番后竟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
刘封因使不惯那诸多长兵器,是故自从到了此处,马战亦是使用一双钢刀,早在樊城之时,便引得赵云一番质疑,但见了其与李典之战后,赵云便并未再有疑虑。
纵然马战所用兵器乃是一寸长一寸强,但刘封这双刀对上寻常长柄兵器,却是每每能够先行将其控制,一旦到了近身,对方几乎便再无反击之力。
刘封此时见这刘度人马并无归降之意,便以刀指向邢道荣,策马向前,直取邢道荣!
邢道荣虽对刘封勇武有所耳闻,但如今一见,心中就起了轻视之心,且在这零陵地界,邢道荣确是未逢敌手,于是也并未有甚顾忌,将他手中拿开山大斧挥舞的虎虎生风,便迎向刘封。
刘封策马赶到之时,那邢道荣双手蓄力,起手就是一斧,直奔刘封面门,这一斧若是击中,刘封头颅登时便会分家。
但刘封战马虽快,却是早有准备,迎着巨斧向后一仰,身躯几乎贴合在马背之上,便从容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邢道荣见一击落空,刘封已然是到了其背后,惟恐刘封出刀,借着斧势,扭腰反手又是一斧。
这使斧之人,因斧头颇为沉重,头几遭攻势皆是凶猛非常,刘封虽未与使斧之人交过手,但亦是有所耳闻,这如今遇见了这邢道荣,心中倒是对这点颇为认同,邢道荣这起手两斧,确是颇有些气势,就是关羽所用那青龙偃月刀,想要单凭气力与其硬捍,怕是亦占不得便宜。
刘封早有准备,又是略微一拨马侧身,便躲过了这第二斧。
“竖子,怎地躲躲闪闪,早知不敌,便该下马受降!”邢道荣只道刘封不敢与其硬捍,虽是两斧落空,却是愈发的信心十足,当下又是大喝一声,大斧携带一阵罡风,向刘封扑面袭来。
让他未能想到的是,此番刘封却是并未急于躲闪,反而挥刀迎着他这一斧,看似准备与其硬捍。
“子威将军不可”魏延本就在襄阳任职,对这邢道荣亦是有所耳闻,之前刘封与其二人定计之时,只说其定可战胜邢道荣,但钢刀对上这开山大斧,几乎登时便会折断,是故魏延与甘宁,此时全部是面上显出了一片焦急之色。
而刘封此时,确是挥刀迎向了那巨斧,但他刀刃所及之处,却并非是那宽大的斧面。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邢道荣的巨斧便已然是和刘封的钢刀在空中相遇。
但令邢道荣心中一惊的是,他并未听到心中早已想到的钢刀断裂之声,入耳的却是“嗞”的一声金属之间摩擦之声
那声音一入耳,邢道荣心中便暗道一声不好,慌忙定睛一看,直吓得他几乎是魂飞魄散!
第121章 逼降()
邢道荣入眼处,刘封那钢刀哪里是与他那开山大斧硬捍,而是刀刃直接便击中了斧柄,刘封亦是天生神力,将那斧头格挡得偏了数寸,被刘封安然躲过,此时刀刃正擦着斧柄,急速向邢道荣双手袭来。
邢道荣自是来不及想象这需要刘封何种眼力与胆识,才能如此恰到好处的将此招术用出,一旦刀刃偏上一丝,大斧便会将刘封头颅斩下。
此时邢道荣心知这刀刃若是再向下,他这双手必不可保,于是当机立断,立刻松手,弃了开山斧。
刘封阵中,魏延与甘宁二人眼见刘封被邢道荣这前三板斧逼的有些狼狈,但登时便又反转回来,逼得邢道荣弃了大斧,面色这才好看了些许,二人想起刘封之前叮嘱,见邢道荣弃了大斧,立即便一声令下,招呼身后一千八百将士,分左右两路直奔刘封与邢道荣激战之处杀了过去。
刘封逼得邢道荣弃了大斧之后,眼见其没了兵器,舞起双刀便是直取邢道荣,邢道荣心知此时已然事不可为,也不含糊,调转马头便向己方阵中奔逃而去。
那刘贤之前眼见邢道荣好似两斧便震慑住了刘封,正在阵前得意洋洋,却不想不知为何邢道荣忽地便失了大斧,并且在刘封狂追之下奔逃而回,再向后看时,刘封阵中兵马已然是全部向己方奔袭而来,转眼间距离便所剩无几。
零陵郡中守军虽多,但却俱是久未经历战事之兵,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加之刘贤又本就不善领兵,见邢道荣败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竟然直接命麾下八千军士全部转身后撤,想要回了寨中再做打算。
却说邢道荣拨马而回之时,心中本盼着刘贤引兵接应一二,待其回了阵中再行撤退,不想刘贤直接便率军掉头狂奔,而刘封又在身后紧追不舍,这便让邢道荣心中叫苦不迭,频频催马,想要赶上刘贤。
但事与愿违,刘封心知这零陵郡中能战者唯有一个邢道荣,又怎能教其如愿,魏延与甘宁二人,已然是率一众轻骑率先赶来,其目标并非是刘贤与那八千零陵守军,而正是这邢道荣!
刘封仅仅追逐了数里,邢道荣便被自侧面赶上的甘宁一箭射中马腿,扑通一声栽下马来,正摔得七荤八素之时,就已被刘封将刀刃架在了脖颈之上。
“将军且慢动手,吾愿归降于刘皇叔!”邢道荣见此情形,已然是顾不上其他,脑中又是浮现出他在零陵所听闻之传言,传刘封在当阳县境内七进七出,杀死数十员曹操阵中猛将,下手极为狠辣,于是慌忙求饶,惟恐慢了一丝便会被刘封一刀斩了。
“如此甚好!”刘封淡然一笑,便将刀刃撤下,自后方赶来的兵将见此情形,连忙上前将邢道荣捆了个结实,押回营中。
刘封等人押着邢道荣回了帐中,刘封教邢道荣跪在身前,手持青釭宝剑,厉声喝道:“阵前大放厥词,为何此时却是如此不堪?汝这厮料敌不过才下马请降,如何能这般便饶了你?”
邢道荣跪在刘封身前,闻言吓得冷汗直流,连忙出言道:“若小人能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定当尽心竭力,将功折罪。”
“若能让吾等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零陵,吾便赦你无罪,若是不能,定斩不饶!”刘封上前一步,持剑到了邢道荣身前言道。
邢道荣眼见事有转机,眼珠一转,立刻便显出一副成竹在胸之相,向刘封信誓旦旦言道:“那刘贤对吾颇为信任,不如将军放道荣回到刘贤营寨之中,道荣今日午夜便在寨中为将军内应,将军到时举火为号,将军兵临寨门之时,道荣便擒了那刘贤献与将军,刘贤乃是刘度独子,有刘贤在手,零陵唾手可得!”
刘封听罢邢道荣之言,面上现出沉思之色,此时甘宁正在刘封帐中,闻言却是劝道:“将军不可轻信了这厮,若是如此便放虎归山,一旦这厮到了寨中便反戈相向。再想破他那八千军士可就难了!”
刘封听罢微微一笑,向甘宁摆手道:“邢道荣此人颇识大体,用人不疑,若能让其立了此功,倒也是一番善举。”
而后,刘封便直接将邢道荣铠甲武器与所乘马匹尽皆归还,教其归刘贤营寨去了。
“此番将军多半失了计较,这邢道荣之言语看似真诚,实则却是漏洞百出,且不说其言是真是假,便是其被我等捉了后又安然归去,便不能使得刘贤放心,倒不如适才将其斩杀于此,以震慑刘贤,刘贤军中无将,明日定可大胜之!”
待邢道荣策马走了,甘宁这才忍不住将心中所想告知了刘封。
“那邢道荣本就不是真心来降,吾早已看穿,此人临阵倒戈,说降便降,我军之中又怎能存有如此之人?然其所言,有一句却是真的,那便是擒了刘贤,那刘度自会投降”
刘封见甘宁面上一片焦急之色,淡然一笑,招呼其坐在身侧,向甘宁缓缓解释道。
“那依照将军之意此番放那邢道荣归去,实乃是将计就计之举?”甘宁心思亦是非常通透,立即便将刘封心思猜出了大概。
“能否兵不血刃便将零陵全郡之地拿下,成败便在今夜!”刘封言罢,便将魏延也召进账内,三人在帐中密谋一番后,甘宁与魏延前去规整军队,只待午夜先去刘贤营中。
话说那邢道荣自刘封营中走出后,一路策马狂奔,不多时便是气喘吁吁到了刘贤营中,此时刘贤因失了邢道荣而方寸大乱,正欲领兵回城再做打算,却见邢道荣铠甲整齐归来,忙将其迎入城中,心中大喜。
当下邢道荣便将其欺瞒刘封假装投降之事向刘贤和盘托出,并且建议刘贤将计就计,午夜之时给刘封留下一座空寨,转而在周边山中设伏。
刘贤听罢,亦是十分赞同邢道荣此计,料定此番趁着夜色必能将刘封杀得措手不及,当即便领兵前去寻找设伏之地。
第122章 将计就计()
不多时,刘贤与邢道荣二人便在寨外选定设伏地点,二人商议寨中留下二百军士以为诱饵,待刘封率军到了寨内,便自寨外杀来,将刘封瓮中捉鳖。
入夜后,刘贤与邢道荣便率军出了营寨,到预先所寻的埋伏之处,静待刘封率军到来,刘贤尚且年少,之前并未真正领兵得胜,今日心中憋着一股浊气,想要将刘封生擒活捉到其父刘度面前,以证明其能。
午夜刚过,邢道荣与刘贤便听得远处隆隆马蹄之声传来,于是下令麾下军士不得妄动,只是在原地等候刘封前来。
此夜月色昏暗,雾气弥漫,不多时刘贤便见得似乎一队人马到了其营寨门前,为首一人手持双刀,正是刘封穿着,只见此人在寨门口点起一火把,火光甚为微弱,而营中之人依照邢道荣之叮嘱,亦是在营寨之中点起一处火把回应,只见那为首之人一看营寨中火起,便策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