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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听着我这不行那不行的,一顿苦恼,这时心情不佳,还逢上肚子打鼓的时候,便坐在那地上唉声连天:“我不行了,你们看吧,我感觉再想下去,我脑子会比肚子先乏了。”
我们便不管杨明,再度研究起这道锁的奥秘。严辉去看那方形石块,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找到一些线索或者想法上的疏漏。
帕奇属于行动派,我在一边纠结着的时候,他就开始边想边捣鼓了,抓着那颗圆形石头又拔又按的,但是这东西就是不动一下,哪怕是一点声响也好,都没有,完全不给人希望。
不过就在帕奇折腾无果后,我突然想到,这东西不能移也不能拔和按,那能不能扭呢?
想着这个念头,我随意伸手:“帕奇你让我试试。”
我抓着那颗表面光滑冰冷的石头,用尽力气往左侧一扭,但是却没有任何回应,无论怎么加大力气也好,都不行,我在想是不是这气温太低,力气都使不上来,顺手改了个方向试试,但这往右侧一扭,力气没花多大,却感觉有种可以扭动的感觉。
这一细微的感觉让我如获希望,我连忙把另外一只手也搭了上去,两手一扭,直接将这圆形的石头给扭动了起来。扭动石头响出的摩擦声把严辉他们都给惊讶到了,他们看着我,直到我将这颗圆形石头向右扭动到把它扭死。
扭死之后,反复确保我无法再将它扭动,我才在惊讶中缓缓放开两只握得通红的手。
我们此刻都没有人顾得上说话,两眼定定地看着那颗圆形的石头。我们愣了一下,见这圆形石头没有什么反应,有些纳闷,难道仅仅是可以转动而已?我喃喃着不对,用手再次上前触碰了一下那颗石头。
但是就在我指尖摁压石头表面的这一瞬间,那颗石头仿佛像被触发了什么,一颗圆石向两边弹开,原本圆形的石头出现了一条一指宽的竖直缝隙,形成了两个半圆。
这一下子突然地“炸裂”开来,弥漫了些许灰尘,这突如其来的现象把我们都给吓了一大跳,潜意识还以为是触发了什么机关,要弹出什么东西出来呢,结果发现并没有,眼前的事情在圆石分成两半后,就告一段落了。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杨明感到后怕,刚刚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了,大家可都没反应得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这解个密锁还有这样的“惊喜”,实在是太渗人了,难保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奇怪的。
“应该没什么事情,别太紧张。”我环顾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端,这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机关,我想我应该是找到了一个突破点才对。想到这里,我试着上前看去,但是不敢往那两个半圆之间的缝隙看去,它让我想起电影情节里那些,往黑洞里看会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或者是射出一发利箭,直刺我的眼珠。
虽没有往这一指宽的缝隙里看,但却让我意外看出了些猫腻。我发现这颗原本卡在整道大门门缝正中的这颗圆石在被我扭动后,从两边弹开形成的中间这条缝隙,刚刚好是对应了这道大门的门缝,完美重合在了一起。
在我看来,这颗圆石显然才是真正的一把“门锁”。通过我的想象,我认为这颗圆石在被我扭动后才弹开是因为它之前的位置,无法让它弹开,只有将它扭动一侧后,这当然就是内部的一个机关设计了,当我扭动到一侧后,它内部转动到空槽,让原本被压成一颗圆石的两个半圆可以瞬间弹开,所以才有现在这个样子,我想这个是没错的才对。
既然这个圆石已经被解开了,没有再卡在门缝上,那么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可以把门推开的吧?我对严辉帕奇他们说,一起来试试能不能把这门推开,我们现在都已经解开两道锁了,总不至于还不行吧?
“好,我们一起试试,杨明?”严辉扭头看向坐在地上要死要活的杨明。杨明完全失去了兴致,怕死又不抱有希望地摇了摇头:“唉不了不了,要是真能开,你们仨也够了,不差我一个,就让我临死前好好休息休息吧。”
“呸!你说啥呢?”我皱眉道,我可不想希望摆在眼前的时候说这种丧气话,“算了,他说的也对,不差他一个,我们三个来试着推一下。”
帕奇严辉点了点头,这道门只能是往后推动的,这点毋庸置疑,我们三个人试着只推一边的门,这样比较有效,而且力量集中起来,更容易试出这门到底能不能推动。
现在这栋严寒的低温,早已经让我们的力气变得很小了,肌肉被冻着没办法发挥完全的身体机能,手指也冻得快没有感觉了,因此即便是三人抵着其中一道门,也感觉非常吃力,手上的知觉减退,也有些难感觉到门到底有没有被推动。
我只能看着地下的泥土来判别,这道门到底有没有往后退,这样是最直观的辨别了。
我们三人咬紧牙,一股脑地将门往外推,就当我在想是不是还没有解开锁的时候,我手上有细微的感觉石门在动,就像是那种移开石头,石头的表面传来的一阵震动感。
我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地上的泥土处有石门移动的痕迹,我清楚那几十年来被积压在门下的泥土都发黑了,随后就是传来一阵石门移动,摩擦地面的声音。
此刻的我们三人虽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但是见状都欣喜若狂,手上却是更加的用力,我两手推着石门,扯着喉咙大喊道:“你他妈还坐着干嘛,赶紧来帮忙啊!”
第三百五十九章寒冷下的高烧()
这石门此刻的的确确是正在要被我们给推开,我们真的把这道古朴大门的秘密给解开了。为了顺利把这道大门打开,方便让我们进入,此刻我们必须需要杨明的力量,光靠我们三个人太吃力了,即使杨明也没什么力气,但苍蝇再小也是肉,这个比喻貌似不太合理,反正总好过没有人帮忙。
原本被石门移动的声音所震惊到的杨明,听到我带着怒气的大喊后,急忙起身。不管自己有多累,在希望来临面前,总不能一个人光顾着偷懒,看着同伴卖力自己却不付出一丁点行动。
我腾出一点位置给杨明,我们四个人齐心协力去把这一道石门给推开,增加了杨明之后,刚开始还看不出有什么帮助,但是好像这道石门在慢慢被推开后,摩擦着地面,开始比较容易推挪,没之前卡得那么厉害了,后面我们四个人越推效果就越明显,终于一扇大门被我们的顽强给彻底了。
我们四人看着开了一个大口子的大门,瘫坐在地上,虽然这一趟花了不少的心思力气,但是结果是好的就行了。我坐在地上力气尽失,但是身体开始回暖起来,没有想象地那么糟糕。
“终于得救了。”严辉坐在地上,昂起脖子笑道,“真没想到我们竟然破解了几十年前的机关,真的太让人震撼了。”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其实整个过程也算是误打误撞,这大门的机关并不难,其实了解了思路之后可以说非常简单,不需要复杂的操作,也没有什么电影那样暗藏的陷阱。只是很难让人想象这连贯的解锁过程是有什么样的意义,只能说当时日军想的思路与众不同。
杨明说,要是当初直接把那个圆形的石块给扭到右侧,然后让它自己弹开就行了,干嘛还需要管那颗小钢珠和方形石块呢?
如他所说的,这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相勾连的地方,就连我们解开到现在也不知道实际上解锁的顺序是怎样的,若是要强行解释一次,那就只能说是我们误打误撞,解开了第一步,就是把这石缝中的小钢珠和那方形石块给组合到了一起,让钢珠落入有个圆洞的方形石块内部,从而使得圆形石头可以扭动,紧接着就是圆形石头分开两半,同时也解开了大门的禁锢。
我想也只有这种说法勉强说得通了,不然的话实在想不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勾连,毕竟同属于一个机关内部,我想和我猜测的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我们可是解开了这道石门秘密的人。
严辉觉得也是,唯有这个说法比较能理解,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石门已开,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对这些东西深究下去,还是赶紧进去里边一探究竟吧。
在地上我们也不敢休息太久,这泥地的湿气最重,常年被冷气覆盖着,坐久了身体的温度很快会被吸取,到时候反而更冷,不过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从打开门之后不久,我觉得里边的气温好像有一种接近零下几十度的样子。
虽然我对零下几十度的这个概念并不深,但是我完全感觉到里面就跟那种厨房里用的存储海鲜肉类啥的冰室一样,正在从门内阵阵透露出门外,配上这黑漆漆的一片,里边仿佛抗拒着我们,像是寒冷的地狱一般。
刚踏进去一步的杨明就开始要往后退了。原本按之前的温度,我们已经是冷的不像话了,手脚冻僵不自如,现在杨明反而感觉退出门外还能感觉到一丝暖意,可想而知这种严寒的对比之下有多么恐怖了,仅仅是一门之隔,但是温度却差得太多了。
这让原本不适应的我们身体迅速出现不对劲,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脚是没有知觉的那种走,整个人飘飘然,十分恐怖。总而言之感觉前面就是不可往前的危险,此刻是真的冷到让人不知所措。
“这他妈也太太太冷了吧。”严辉被冻得说话都结巴了,“咱咱还——还能往前走吗?”
“不能——也得能!”我咬紧牙齿,尽可能地言语简洁,我完全不想开口说什么话,因为在这里光是站在,也已经耗尽了我很多的意志力了。就连帕奇也好不到哪里去,默默地在一旁环抱着自己,嘴里发出阵阵的倒吸声。
“我不想往前走了,咱还能回去吗?”杨明又一次打退堂鼓,他身体抖得厉害,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他头上昏暗的灯光依然能把我照得眼睛生疼。这一下把我拉回现实,我忘了有多久没有看过明媚的太阳了,哪怕是乌云漫天也好。
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得畏惧光了,像见不得人的怪物。。。。。。我咬了咬自己的干瘪发白的唇:“继续走吧,我们没有回头路了,回去铁定是没有办法的,唯有向前走,拿命去博了。”我缓缓地说出,言语却非常坚定,不管怎样,我都不能放弃。
或许是一个人的时候,还没到这种地方,我早就任凭自己在这种毫无人烟的地方自生自灭了,说实话生还的几率太渺茫,可是当这里有一大群我自己在乎的人,我的命则是为了活着将他们救出的,不只是背负着我身上自己的灵魂那么简单的事情,总有人要为此带头牺牲。
“可是——”杨明还想说些什么,我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冻得跟鸡爪样的手将他拉了过来:“我不是在害你,跟着我们走,总好过一个人回头等死。”
杨明不出声了,默默忍受着这里的寒冷,看得出他很痛苦,但我们都一样,感受一样的温度,一样的心情,没有谁不想离开这里。我拍了拍杨明的肩膀,发现手搭在杨明肩膀上,都感觉不到摸着衣物。我强忍着这种奇怪:“没事的,我们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走——走吧。”杨明明白没有办法,也不想故作停留,说些什么矫情的话。
我叹了口气,向孤单落寞的杨明身后走去,严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