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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看不起土地之类的不动产,赵家从来也不是靠着粮食崛起的。如果他要,估计李家都得低头,结果佛门的所有铺面全部拿到手。
赵孟很喜欢看到二儿子这种踌躇满志的样子,武者,就应该一往无前。
“恩,你好好处理。赵勇武功最好,先锋就给他吧。”他满意地点点头。
“阿爹,你out了!”赵云忍不住说了一句前世的语言。
“我是说,这里是雒阳,不是真定,做事必须要面面俱到。”
“真定如何?雒阳也又如何?”赵孟气势一上来,差点儿没压住,屋顶都在颤抖:“去年老子是北征统帅,此次你更进一步,是镇南将军。”
“阿爹,情况不一样啊。”赵云赶紧上前,轻轻拍了拍要暴走的老爹。
不能不说,赵家这几年来顺风顺水,曾经谨小慎为的父亲膨胀了。
“去年阿爹你去北征,情况太特殊。忠伯他家在士子间不待见,即便是涉及到国家民族大义,也没有多少人支持。”赵云缓声解释道。
“与其说北征,毋宁说满朝文武要给老百姓一个交代,我们不能看见鲜卑人杀我们的人,抢我们的东西不还手吧,那样朝廷就失去了威信。”
“这些人一直在冷眼旁观,见到我们胜利,不马上就来分一杯羹吗?要不是你适时退出,说不定现在就还在泥潭里转悠。”
“鲜卑是处于衰弱之期不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的战略纵深,额,疆域辽阔,远不是我大汉所能比拟的。”
“我们仅仅是攻下不大不小的几个部族,治理方面就捉肘见襟,根本没有能力凭一家之力来覆灭整个漠北。”
“按照你的脾气,又不会分润利益给这些一直看热闹的家族。说到底,我们汉人的内斗比鲜卑人更厉害。”
赵孟的脸色凝重:“照你这么说,那劳资在雒阳,岂不是经常要和这群阳奉阴违的人打交道?”
早年走南闯北,每天挖空心思和别人打交道,以至于他们这一辈人的武功都落下了。
赵孟成功成为宗师,支系早就有人是宗师强者,二弟赵仲,一直在一流武者徘徊,宗师看上去遥遥无期,都是年轻时没有时间修炼导致的。
“你是唯一的公侯,怕个毛啊。”赵云不屑一顾:“不上朝不拉帮结派,自然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找你帮忙的。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不偏不倚,你就是雒阳的定海神针。”
“那皇帝就要头疼了吧。”赵孟始终有官本位思想,灵帝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很重。
本身就是唯一的公侯,自己端着,会不会连皇帝都有别样心思?
“你又没机会立功了,就是你想,别人也不会给你机会的。”赵云呵呵笑道:“再说,你就坐镇雒阳为孩儿保驾护航乃大功一件。”
“现在,你该明白为何我赵家不能一家独大了吧。世家豪门早就把南征定为唾手可得的功劳,岂能容我赵家独吞?”
他自然不会分析皇帝不过是傀儡,世家才是最大的获利者。即便说出去,父亲也不会相信的。君权神授,影响深远,在老一辈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本身就很容易啊,”赵孟撇撇嘴:“蛮夷之地,大军一到望风而降。”
“先祖武皇帝难不成比不过我们后辈乎?”赵云乜了一眼。
赵佗南征的时候,六国覆灭,全国除了北疆就是南越。后世人老是提到什么长城军团,是不公平的,他老人家最终不也整合了诸越么。
赵孟闭嘴,不管是文人还是武者,对先辈是不会评价的。
“对鲜卑的战争,那是我赵家的强项。”赵云侃侃而谈:“可以说,在大汉,我赵家骑战甲天下。步战呢?南越多山,马都跑不起来。”
“那子龙你岂不是很危险?”赵孟悚然一惊,他对南越真还不了解。
“那么多世家之子过去是干嘛的?”赵云冷笑道:“只要战事不利,自然会有人想方设法为南征军粉饰的。”
“一旦过了适应期,孩儿不仅要让名义上的南越诸郡重新纳入大汉的版图,还要开疆拓土,你这么厉害了,也不容儿子扬扬威!”
赵孟心里一暖,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望着比自己还高的赵云,他心里不由暗叹,孩子真长大了啊。
第五章 先天之助,北冥神功()
南征不是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赵家在招兵买马,其他世家也没闲着,时不时有部曲或者军队进入战斗序列。
京城只有禁军才有权利驻扎,这些作战部队,都只能在郊外的皇家校场上停留。
作为镇南将军的福利,灵帝御赐了一把宝剑,成天悬挂在戏志才身上。
曾经有人挑衅过这个名不经传的人,可惜一声令下,马上就成为刀下鬼。
夏侯兰和钟钊眉开眼笑,自今往后,相信整个雒阳的权贵,再也不敢来大营捣乱,自己等人的名声也会传扬开去。
最忙的是杨彪,他憋了一股子劲,要是后勤都管不好,要轮到别人说虎父犬子了。还别说,一切井然有序,所有的部门一路绿灯,没谁和南征军发难。
赵云之所以让他来打理粮草,不是因为他能力有多突出,胜在踏实,家世显赫,连袁绍都不敢说什么话,毕竟杨赐还健在呢。
戏志才骑着马儿悠闲地在大营里转悠着,突然听见营门口在吵吵嚷嚷,晋升武者的他,耳力大进,搁在以往是不敢想象的。
“何事喧哗?”他冷着脸不一刻打马过去,想不到有人还敢惹事。
“大兄,这些人说是镇南将军调令过来的,又拿不出任何文书。”夏侯兰赶紧汇报。
这一支军队看上去风尘仆仆,人数不多不到一千,经过了长途跋涉,身上有些疲惫之色。
可他们带着一股劲,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彪悍之师,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很明亮。
最重要的是纪律良好,没有人说话,俨然一股萧杀之气。
“卑职并州刺史麾下高顺奉大人之命,前来拜见镇南将军,听候调遣。”高顺单膝跪地,目不斜视,心里在嘀咕,赵三公子就是这么一个文弱的人?
“原来是高校尉,”戏志才恍然大悟:“将军不在,本人戏志才处理一切日常事务。可有丁大人的手书?”
这事儿他还真清楚,赵云交代过,接到任职的消息后就给舅父飞鸽传书,估计当天他们就从五原出发,只用了三天多一点的时间,难能可贵。
丁原按说已经是太守了,不过那地方太寒碜,也没几个老百姓。估计灵帝封太守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要得少了一半,只有一千万钱。
“欢迎高校尉,有悔贤弟,烦你着人带他们去营地驻扎。”戏志才冷峻的脸上露出微笑,把丁原的信揣进袖口,这上面可有他的大印和私章,做不得假。
与此同时,一支不像军队的军队到了上西门边,一个个排队检查,差不多也有一千人上下,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脸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身上的铁血之气,让没有经过阵仗的人不由打个寒噤。
好在他们身上有凉州刺史黄忠开具的信函,一行人顺利入城。他们身上没有兵刃,要不然可能就稍显麻烦。
城门校尉们怪觉得很,知道各家都在发力,焉知不是一个大家族的人来参加南征?
“家主,你说赵家真能容纳我们鞠家?”刚过城门,一个青年看上去桀骜不驯,在另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跟前轻声问道。
“其实蛮对不起你们的,”鞠义叹了一口气:“当初要不是为了和赵家别苗头,也能进入真定公的军队,一个个早就扬名立万了。”
“再说赵家不是我等此前想象中那么不堪,人家连京里的世家都可以征集进去,何况我们都是冀州人?从今往后,你们不允许对赵子龙将军不敬!”
“是!”所有部曲异口同声,引起了小小的骚乱。
好在雒阳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进城,谁敢在这里惹事儿?雒阳百姓只是看了看这支有些奇特的队伍,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鞠义很后悔,当初在幽州和凉州之间,他选择了凉州,幻想着能在张温手下大放异彩。
现在以前跟着赵孟的黄忠、张飞在凉州成了一股势力,和张温掰腕子,不听宣不听调,惹得那南阳人对整个冀州序列的部队不待见。
鞠义本身就是个脾气火爆的人,当即拉着自家人就跑了,当逃兵可是大罪,只希望赵家能看在同乡人的份上把这过节给接过去。
“赵云赵子龙!”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在城里打听到军营的位置,毫不停歇穿城而过。
此刻,赵云已到了上清宫门口,好像是有所感应,望了一眼山下的雒阳城。
“原来是镇南将军!”李喆听见人报,赶紧迎了出来。
佛门覆灭,道门水涨船高,每天前来拜访的大型家族络绎不绝,他一般都不会接待的。
赵云尽管年龄比他儿子都还小,却不是李喆能够比肩的人物,一个指头都能随手捏死,要商量的对象则是山谷里的前辈。
虽然才修习了地尼那里顺来的精神术没几天,赵云能够清晰地感应到阵势的脉络,不由十分惊喜。
“小友不是要忙着南征事宜么?”青山道长笑逐颜开,在清心寡欲的道门里面算是异数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需要道家的人随军,日落之前给我答复。”赵云手一摆,一点都不客气命令道。
就算才成为镇南将军一段时间,他发现天地间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加持。哪怕是同级的武者,自己在他们面前如同巨人。
师父身上就能体会到,童老爷子原本要出去游历的,看到地尼和达摩的传承,见猎心喜,一时半会是走不了。
加之徒弟南行,赵孟身边没有别的高手,重情重义的老爷子更是不会离开。
“我道家之人,文不成武不就,看来小友是找错地方了。”青山道长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还是挣扎着开了口。
“道长想到哪儿去了?”赵云失笑,收住了自己的气势:“烦请道长派遣道门懂医和会武的人,我们每占领一个地方,你们马上就进驻!”
wod天!青山道长的呼吸再次不顺畅,不是因为压迫,而是激动得不行。
雒阳一战,道门还是有些损失,即便在本书中一笔带过,战力最强的李彦又不是神,十多个倒霉鬼身死。
相较于利益,些许损失微不足道,主战派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保守派被压制得不能出声。
现在的青山道长在李家威望大增,今后铁定是主持训练家族后辈的事务,只待老一辈宣布退隐就要走马上任。
“小友,这一块的利润太大,我们李家一家吃不下。”青山道长没有被利益冲昏头脑。
“自然,”赵云点点头,很是欣慰:“嵩山和北邙山相隔太近,宋道长伤势痊愈,准备随军出行,其他的就要劳烦道长你来安排了。”
青山道长欢天喜地而去,嘴里说着:“老道还得和其他老人商量。”
又一次坐在曾经的地方,赵云很是感慨,那些小道童知趣地没有前来打扰,他的心神无忧无虑,随着老道的身影往前延伸。
“小友是不是把我们李家当做无物?”一个声音悠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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