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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激奋的道:“此人畜生也,与白起无异!”
李云睁大了眼睛怒道:“白起将军,本官最为欣赏之人,怎可被尔侮辱?”
董仲舒被李云吓了一大跳,他看了看李云的样子深知自己已激怒了这人。忙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大声道:“李云,你这等不学仁义。不顾礼法之人,老夫定会上书天子,将你革职查办,白起者,天下最为凶残之人,坑杀战俘。天地不容,你要知道,国虽大,好战必亡!大汉若被你这般的人掌握,迟早会陷入崩溃的!”
李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狠狠地用了一句国骂道:“垃圾!真正的垃圾!”接着高声回答道:“岂不闻,国虽小。好战必兴乎?”
公孙弘虽然看到董仲舒受辱,心情大好,但听到李云居然推崇白起,心中未免有些不舒服。于是走上前来问道:“大人当真推崇白起?”
李云点点头,拉起公孙弘的手一边走,一边解释道:“白起将军虽然坑杀了赵国四十万战俘,可是他却间接地避免了更多人的死亡,在本官看来这便是他的功劳!”
“哦?”公孙弘不解的道:“老夫愚昧。还请大人赐教!”
李云道:“先生可这样想,若白起不杀那四十万赵军,凡是按照着仁义之道,尽数释放,那么赵国实力犹存。战国的纷乱将继续下去,秦赵的战争也会一直延绵下来,那么当时地变数就实在太大了,或许到现在战国还将存在,其死亡者何止四十万?恐怕是四百万,四千万也说不定!”
李云又道:“在我看来,白起做的一点也没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待敌人我们就要像秋风扫落叶般,迅速,不留余地,对待自己人,我们才该用仁慈的心肠来看待,自己人与敌人,应该有两套完全不同的标准,这才是真正的仁义!”
九月地长安,秋风飒爽,随着秋令的到来,各地的赋税又开始进行统计,大司农的官员们个个喜笑颜开,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看来得多修建点仓库来存储收上来的赋税了,更有人打算建议天子,明年是否该回复孝文皇帝时期的全免政策。
历史上还从未有过似孝文皇帝那般大胆的举措,当年为了恢复生产,同时休养生息,当时的孝文皇帝曾在数年地时间里,减免了全大汉所以土地的赋税,那是一个黄金般的时期,知道现在依然有不少的人对那段历史念念不忘。
这几日由于秋天的到来,天气转凉,天子地身体也出人意料的好了许多,甚至天子还可亲自上朝,听取大臣的意见和批复奏折,看着天子的身体好转,许多窦家的大臣都笑开了怀,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天子忽然去世,到时候太子年少,主持政治的就成了皇后王夫人。虽然说太后依然拥有着最大的权利,但到底太后年纪也大了,迟早会离开这人世,到时候王皇后就该让他们尝到厉害了。
而天子继续在龙椅上撑着,一直撑到太子成年,这对于窦家来说是最好不过地事情,到时候成年的太子,自然不需要皇后的干涉。
天子在亲信张明的搀扶下,步出未央宫,看着这在他直接统治下的秀丽江山,苍老的眼里,充满着喜悦。
天子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道:“张明,这几日你派在临邛照看淮南王郡主与王孙的人,有传来消息没?他们可还老实?”
张明点点头道:“有,小李大人的官学已经开课,不知是什么原因,郡主目前住在小李大人府上,小王孙已经入学,可他们却隐瞒了他们的身份,奴婢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天子笑了笑道:“狡兔三窟,我的堂兄,居然也有怕的时候,说实话,朕的父亲有愧于他的父亲,所以朕虽然明知道他在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朕也一直未有插手,只是打了几个钉子进去而已!”
张明笑道:“陛下仁慈,陛下圣明,奴婢看来,那淮南王再怎么折腾也是无用,若他稍微有些反抗,他就会发现,表面上忠心于他的几名大将,其实早就向陛下效忠了!”
天子摸了摸手,道:“朕实在不想再对任何一名宗室兄弟动手,但愿我的堂兄保持冷静,不要乱动的好,到底他当着淮南王,也做了不少好事,使得淮南国年年丰收,朕实在不忍心,亲手杀他!”
张明道:“陛下已经完全控制了淮南国的军队,淮南王若要造反,那么他就将难逃灭族的命运!”
天子笑道:“看他现在将他最喜欢的王孙与女儿送离他的身边,朕就很担心,担心他会自找死路,到时候朕也就只好对不住了!”
第二十二节 科举()
第二日,董仲舒就气乎乎的背起背包走了,在李云看来,他所生气的不过是因为他知道李云明确的拒绝了他,假如李云对他表示点什么的话,恐怕董仲舒立马就会修改他的思想,自古文人多投机,董仲舒就是一个标准的投机者。似他这般的人,为了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不过相对的也最容易背叛别人,所以李云不敢收下他,他可不想整天还得防备着别人的暗算,而且还是来自他自己团体内的人的暗算。
没了他人打扰,临邛的官学很快就上了轨道,在各家典籍都通过雕版印刷出来后,这些质量与价格都极为便宜的纸张迅速的走进了千家万户,以临邛为辐射点,开始向四周传播,很快天子就来了旨意,要去了十几名工匠到长安为皇家制作典籍,顺手奖励了临邛那帮子干巴巴的望着希望得到社会承认的商人,按照他们的贡献度,依次授予了大小不一的爵位。
官学上了轨道后,李云自然又开始当起了甩手掌柜,将事情扔给已经越来越熟练的公孙鳌,自己每日带着卓文君潇洒的花前月下,当然假如没有刘陵时不时的蹿出来搅局的话,就更加的完美了。
很快的到了秋末,秋冬交替毫无疑问是伤寒的高发期,为了避免出现流行性疾病的传播,李云又开始操起自己的老本行,在县衙开起诊所,为临邛人免费诊治。
而伤寒杂病论和千金要方自然在李云几个晚上的奋斗后,成功的默写出来,并交付给印刷作坊,印刷了出来。
有了这两的出世,李云也算彻底的奠定了他天下神医的地位,甚至有医生大老远的从南阳等郡跋涉到临邛来,为的就是见见李云,李云自然是来者不拒。统统将他们招徕下来,他打算着在明年利用这些跑来的拥有着丰富经验地医师,成立类似于临邛官学的医学院,以此来系统性的培养医师,使得医师这一职业摆脱依靠家族传承的弊端。
而上了轨道的临邛官学,李云给它立下了一条令公孙鳌头疼的规矩:言者不罚,多问多看。
这条规矩在中国传统教育中很显然是一个异类,开始那些学子还没什么问题。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老师讲,可偏偏其中有东方朔这样一个异类,很快的官学里面地情况就变得十分好看,东方朔首先掀起了对老师质疑的热潮,在他的带领下,同年的许多少年纷纷受到启发。他们纷纷提出了自己对问题的看法。
“老师,三代之治的时候,人口几何?土地几何?”
“老师,周天子既然仁义,那为何最后丧国?”
“老师,宋襄公仁义,为何依然大败,以至于灭国?”
“老师”公孙鳌现在甚至听到这些学生地问题,头就开始大了,他也好几次与李云说过这问题。其实李云也知道站在老师的立场,特别是大汉现如今的体制之下,乖乖的学生才是好学生,可李云并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傻瓜,他并不希望就这样打击学生的积极性,因此直接的否决了公孙鳌的提议,甚至还专门为此找过所有的老师一起谈心,向他们解释一个好问地学生的重要性。
人毕竟是会变的。思想也是一样,虽然这么多年下来,一些思想已是根深蒂固,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会改变,慢慢的习惯了这些地老师们也开始对历史上的事情和法,儒,道的典籍进行反思,甚至顺着学生的提问。对某些荒缪的事情进行质疑,这仅仅是开始,任何事情只要一开始,几乎就会瞬间泛滥成灾,这点李云自然相信。
不过当李云得知名动千古地东方朔居然也在官学,他差点把下巴嗑下来。
在得知东方朔今年才十四岁不到的时候,李云不得不佩服某些电视编剧超强的想象力,居然把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编纂成了一今年纪远远大于刘彻的智者,事实是刘彻比东方朔大了至少两岁。
有了这个例子,李云就不由的揣测着张汤,主父偃等人的样子,他们是七老八十似公孙鳌般的老人还是如东方朔般地小孩子?李云不得而知。
而李云一直想着的要修改或者自立一个学派,以为自己的政治目的服务,在得到了公孙鳌这个对儒学拥有最大发言权之人的后,终于进入到了实质性的准备阶段。
不过学说这东西,不动它的时候觉得它很简单,不就是几句口号以及纲领吗?
可到了实际纂写的时候,李云才真正知道这其中的困难,它要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涉及的范围实在太广。
在李云的想象中,这样一个学说即要可以得到封建统治者的喜欢,暂时有利于他们的统治,而且必须迎合上位者的想法,又要可为日后的工业发展留下后路,为将来兴起的资本主义贵族提供崛起的机会,而不会似儒家那样硬生生的掐断资本主义的萌芽,以及断绝科学技术的普及机会。
这样的事情,李云在历史已经看过太多太多,见过的例子也实在太多。远的不说,就说东汉,张衡的那些发明,流传下去的有几个?
即使是那充满了神奇色彩的地震仪,这样一个于国于民都有好处的东西,却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以至于人们只能在博物馆中看着那个地震仪,从张衡发明它到外国人发明类似仪器,整整有一千多年的时间,可是在儒家的齐声讨伐声中,在那些名流的鄙视中,整整一千几百年,中国的地震学未进寸步,反而倒退不少,甚至连东汉人会制作的地震仪也无人会作,这若放在西方简直不可想象,说出来都是整个华夏民族的耻辱!
所以虽然李云明知道这条路很艰难。但他还是决定义无返顾的走下去,哪怕是要他花上这一辈子的时间,他也绝不后悔。
若论富庶,在大汉还当真没有几个地方比地是临淄,这个曾经的商业之都。
繁华是这里的真实写照,密集的人群是这里最贴切的事实。挥汗如雨这句成语说的就是婴子时期的齐都临淄。
虽然管子,婴子这样的千古贤相早已经做古,但临淄却依然矗立在大汉地东边。它依然是大汉最为重要的城市。
时到今日,临淄城的面积不仅仅扩大一倍,人口更是达到了骇人听闻的一百五十万之多,单单是临淄这样一个城,便足可抵的上其余地方数个郡人口的总和。
人多地地方,自然就有生意。说到做生意,临淄人向来是拍着胸脯说的,因为土生土长的临淄人,有着似临淄这样一个人口密集的城市做后盾,他们就不需要为资金发愁,只要能在临淄城中混出头的商人,无论拿到大汉的任何一个地方,那都是巨富。
而同时临淄也是学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