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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云想起卓文君方才欢喜的样子。再加上这似乎是他婚后次买礼物送给爱妻,若就这么地让与他人,岂不是太过儿戏了?
因此咳嗽一声。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先生,此物是鄙人送与爱妻的礼物,对鄙人与爱妻来说都有着重要的意义,这其中的意义希望先生可以体谅!”
“哦!”那青年失望地道:“如此在下唐突了!”
此话一出,从这青年到这时起,一直就打着十二万分警惕地护卫才暗自松了口气,他们可不敢想象与这样一个人交手的命运。
卓文君听了李云的话,自然再次幸福起来,小手轻轻抓住李云。双眼中满是爱意。这令李云立时感到方才地拒绝没有白费。
那青年拉上少女的手,有些严厉的道:“若水,不要胡闹了,别人的东西不是咱们的,等下次这店家进货时,哥哥一定给你买!”
那叫若水的少女却是不依不饶的撅着粉红色的小嘴,脸上尽是失落的表情,看的卓文君心里一疼,对李云轻轻道:“夫君,妾将这镯子送与这姑娘吧!”
李云摇头坚决反对道:“不行,这东西是我送与我地宝贝儿的,怎可转手与人?”
卓文君缠着李云幸福的道:“妾有夫君这份心就可以了,再说,这东西妾拿了也无什么大用,不如成全他人,就当做个好事!”
李云无奈,不忍再弗了爱妻面子,点了点头。
卓文君见了高兴的一笑,跑上去将手镯摘下来塞到那少女手上,笑道:“妹妹叫若水是吧,这东西姐姐送你了!”
远远的,那少女原本失落的小脸立刻欢喜起来,竟然扑到卓文君身上搂着她欢呼道:“姐姐真好,若水最喜欢姐姐了,一点也不喜欢哥哥和那个大哥哥,他们都好小气哦!”
李云不由的和那青年对望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少女真的是
卓文君见了如此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自然也笑开了怀,拍拍的小屁股道:“若水妹妹不乖哦,刚才要不是那位大哥哥说要送给若水,姐姐才舍不得啦!”
说完还悄悄的含笑看了看李云。是您的好伴侶
若水却跳下卓文君的身体,高兴的戴上那个漂亮的手镯,道:“姐姐,若水知道的啦,那个大哥哥是姐姐的那个所以姐姐才帮他说好话,姐姐不要以为若水什么都不知道的哦,若水其实很聪明,告诉你哦,若水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大哥哥是个小气鬼,肯定舍不得将这么好的东西送给若水的!”
李云脸上立刻尴尬无比,那青年也尴尬的冲李云一礼,走近道歉道:“先生,小妹无状,在下实在惭愧万分!”
李云笑道:“无妨,鄙人到觉得令妹很可爱!”
那青年笑道:“先生大度,在下佩服,不如这样,在下做东,请贤伉俪去这长安最富盛名的登天楼一叙,如何?”
李云见他诚恳,再加上看这青年言谈间不卑不亢,举止洒脱,异与常人,想来也是可造之才,大汉未来的栋梁,因此起了结交之心,便答应道:“如此,鄙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青年喜道:“在下长沙季安世,敢问先生高姓?”
李云答道:“鄙姓李,河东李子全!”倒不是他有意隐瞒,因为他确实叫李子全。子全是他的表字。
不过倘若刘陵在此一定会惊讶不已,季安世,大汉国南方最富盛名地侠客之一,在淮南王曾经的拉拢目标中。这名曾化名无数的南国剑客始终排在刺客人选的之中,当年淮南国剑客雷被打遍淮南无敌手。便去各地挑战,一路破关斩将,在长沙国遇上刚出道不久地季安世时。却仅仅在十剑内就弃剑认输。
雷被问他名字,季安世仅仅说了一句“江湖传闻,长沙季二!”
后来雷被被淮南王招安,当时野心勃勃的淮南王在听说了此人之后,立刻派人寻找这名叫季二地人。几经转折才得出他的真名季安世。之所以叫季二据说是因为他上面还有一个早夭的哥哥。
李云却是只觉得这个名字比较耳熟,不过在历史上地这个时期。文人猛将层出不穷,这个时期诸如李广,程不识等随便放到其他任何一个时代都可成为绝世名将的将军,却不得不沦为配角,只因为卫青,霍去病的光芒实在是太强烈了,这季安世的名字他记不清楚,那自是自然的。
四人寒暄一阵,相互熟悉了对方地名字,卓文君与季若水两人更是只差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异姓姐妹了。
而季安世表面上文静。实则思想激进,对于当今社会现状多有抨击之词,却每每都说到要害,令李云惊为天才,更深出结交之心。
于是四人在两名护卫的陪伴下,边走边说,慢慢地便到了长安最豪华的酒楼登天楼前,之所以取这样一个名字,还是有传说的,据说当年这酒楼建成之时,远处天空居然出现了城市,人群等奇观,站在这酒楼上的人自然是无不清楚的看到了一切。于是店主人自是将它命名为登天楼!
季安世显然对这段典故多有了解,笑着介绍道:“这便是有那‘登天望兮登天楼,登天楼兮见登天’之称的长安登天楼,这里的清和酒以及清蒸鲤鱼更是长安一绝,其余酒菜也无不是精心制作,堪称天下楼!”
李云虽然见惯了后世动辄上百层的高楼,但是在长安,他还是首次见到这样一栋有四层布局的酒楼,当然在长安有资格有能力盖如此高度酒楼,更敢取这样一个名字的家族,当然就只有号称大汉世家的清河郡窦阀,当朝大将军,魏其侯的本家,身后更有似太皇太后这样一个强势的政治人物撑腰,所以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上门找事!
由于临近太皇太后寿诞,所以酒楼也满挂代表喜气的丝绸,整个酒楼的伙计也个个笑容满面。
李云一行径直登上这长安最高的民间建筑的顶层,找了间颇为清雅的房子坐落下来,季安世出手大方,一口气便点上十几个菜,无不是这酒楼中的名菜或者价格昂贵的珍馐。
李云见了,笑道:“令安世兄破费了!”
季安世洒脱道:“这有什么?我与兄萍水相逢,却谈话投机,这便是缘,少少一点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以身外物结交一名知己,这是我楚地男儿的本色!”
李云点头道:“自古唯楚有才,此话一点不假,屈原作离骚,霸王谱别姬,实在令我神往,有机会我定去楚地看看那秀美的山川!”
季安世将手指放到嘴前,嘘道:“兄,方才之话,你我听听便可,切勿轻言霸王之事!”
李云只是笑了笑,这个问题他丝毫也不担心,宫中的那位天子可是对那位力拔山河的霸王很有好感,甚至曾多次言,要是霸王可为汉将,那该有多好。
这登台楼的酒菜确实是名不虚传,再加上李云对季安世很有好感,若非是考虑到中午还要去陪刘彻,否则今日定要与这季安世一醉方休。
而卓文君与那季若水也是极谈的来,两人躲到一边,一直为卓文君的丝巾问题纠缠不休,季若水一直缠着卓文君,要看她的样子,而卓文君却是逗的上瘾,一直不许,最后季若水才抓到机会,偷袭成功,看到了卓文君的样子。
卓文君那充满成熟女人风采的美丽容貌,且不说别人,就是李云也是百看不厌,立时就引起了季安世的羡慕。
仅仅是羡慕而已,在季安世眼中,李云没有看到半分**,由此可证明这季安世非但是一名极有才华的青年,更是一名不好女色的君子,至少是一个不会为美色动摇的人物,自然令李云的好感增加。
吃过酒菜,四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卓文君更与季若水约定,明日此地再次相间,看情况,这两人大有粘在一起的趋势。
第八节 矛盾()
未央宫中,天子刘彻刚与金曹等丞相助理官员会面,会谈的结果不容乐观。
去年一年大汉国岁入虽创记录的达到了近六十亿钱的赋税收入,可是官造钱的铸造量却仅仅只有三十五亿钱,这就意味着去年一年中原本应该属于帝国国家收入的二十五亿钱流入了私人口袋,这对于登基以来立志建立一个高度集权的中央帝国的刘彻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一向对商人颇有敌视的金曹主事在有心人的挑拨下,自然也大着胆子若有若无的提起临邛商会的规模,这名认为农为天下之本,商为社会毒瘤的官员更是不无担忧的隐隐指出,临邛商会的规模扩大以及迅猛的发展势头是对国家的重大威胁,就差没把李云比作吕不韦了。
结束这次原本仅仅属于在新丞相继任后的勉励式会谈后,刘彻的心沉到骨子里面去了,今天他心情本就不好,早上刚与皇后大吵一架,本来他以为他与陈皇后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说互相谅解,阴阳调和,以在历史上留下一段佳话,怎么说陈皇后也与他相处多年了,他的脾气和性格也应是掌握的很是彻底。
但事实却给了他一记沉闷的重击,皇后变了,原先那个叼蛮可爱但却善解人意的好姐姐,如今却似乎是老虎化身,日日咆哮于宫廷之中,这令刘彻感到很伤心。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金曹又告诉他,帝国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完美,大汉国糟糕而缺乏有效管理的货币金融制度给了商人们一个大大地空子。原本应属于国家的收入进了私人口袋,而且这个比例居然达到了惊人的四成多。
而一直被他和孝景皇帝认为是忠诚的李云,现在看来,他地那个商会似乎也存在着严重的私利现象。这与李云和他说的,转运天下财富,以商富国的理想几乎是南辕北辙。
想着想着,刘彻就只头脑发涨,对李云他本很有好感,这个符合他心中标准忠臣的臣子,他一直寄予厚望。甚至多次破格提拔,更为他顺利实施地方改革顶住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本来他是完全信任李云的。
但是。今天与金曹地谈话却使他首次生出怀疑,尽管不是很深,但却令他感觉到异常难受,结合后宫中的遭遇,今天刘彻的脾气变地很暴躁。处理事情也非常急噪,他甚至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他需要发泄!
这时候,中官来报,卫美人子夫求见,他心情才稍微平缓些。
卫子夫可说是他有生以来次生出真心对待的女子,与皇后陈阿娇不同,对这名柔弱却又坚强的女子,他更多的是爱护,而皇后却只是一种责任,打小以来地责任。
从他被立为太子起,他就被周围人告知。表姐是他将来的妻子,是要用一生来爱护地女子,因此当时并不懂得妻子这个词语的含义的他,曾发出了金屋藏娇的誓言。
现在回过头来看,刘彻才发觉那时候的童真是多么的美好。
卫子夫缓缓走进这大殿中,曾当过歌女的她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她与刘彻两人的感情,可说是充满着戏剧性,当初她在衙头与这名行径怪异的少年相遇后,两人就不可避免的坠入爱河,原本她以为这少年公子不过是某位朝中大员地公子,但事实却令她震惊万分,当刘彻以天子的身份出现时,她的命运也随之改变。
刘彻见了卫子夫,便抛开那些烦恼的事情,轻轻站起身来,卫子夫已浅浅行礼,拜道:“妾见过陛下!”
刘彻强做洒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