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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赶紧也跪了下来,她要添油加醋,坐实大头目的罪名,:“主公,大头目还说:‘你就是告到主公哪里也没有用,’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此贼不除,我们都是提心吊胆啊,”
苏大帅气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挥挥手:“尔等去吧,”
梅兰即舞女一同退了下去,苏大帅也没了好心情,就向乐师及在场的美女挥挥手:“都给我滚,没听见呀?”
舞女乐师赶紧走了,他是一个说杀人就杀人的魔鬼,腿脚慢一慢,就能遭殃,一声“滚”字没有落音,大帐里已走了个精光,谁不怕呀?
苏大帅这时又喊道:“执法队何在?”
执法队长急匆匆的赶来:“主公有何吩咐?”
“急速赶去俘虏营,把大头目给我抓来,快去——”
“是——,属下告退,”到了帅帐外,就带上自己的执法队,就赶往俘虏营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回到未来学艺(7)()
梅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腮旁:“这里——,”
大头目会意,立刻心花怒放了,原来是要我亲她呀?大头目有点儿乐不可支了,“噔噔”抱住梅兰立即凑上去亲了一口:“晚上我去找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梅兰乐呵呵地说:“只要你有贼心有贼胆就可以,”
“放心吧,我是二者兼备,去定了,”大头目一边挥手,一边向俘虏营跑去,这会儿心里太高兴了,乐得美滋滋的。
梅兰望着远去的大头目,在心里骂道:“见你个头,等会儿人头落地,还不知道怎么死的,”看到大头目走了,梅兰就弄乱了自己的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样子。随后又拍了拍巴掌:“出来吧,附近没人,”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跳了出来:“姐姐——,你知道我在这里?”
“你是姐的跟屁虫,我在那儿,你还不在那儿?”梅兰收住笑容,一脸严肃地说:“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姐姐,”小男孩说:“一字不漏”
“立即潜回山上,汇报玉王,千万不要听信俘虏之言,那要坏大事的,”梅兰低低地催促道:“快走,来人了,”
弟弟梅竹转身消失在树丛里,
一个舞女急匆匆的走过来:“不好了,梅兰姐,怎么还不回去啊,快点回去啊,主公生气了,已经大发雷霆了,”
梅兰抽抽搭搭的哭了:“我想回啊,那厮欺负我,纠缠我,我怎么回呀?”
“谁?”其实这个舞女已经看到了大头目站在梅兰的身旁。
“还能有谁,大头目呗,我想你已经看到了,”梅兰心里有数,舞女一定看到刚才那一幕,直叫大头目那样做就是让人看到的,
这个舞女说:“那厮仗着主公信任他,老是对我们舞女动手动脚的,走,我们一起告发他,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二人说着,就一起往回走了
原来,梅兰是摩根人安排到苏大帅身边的卧底,三年前就来了,到如今已经整整三年了,那个小男孩叫梅竹,是梅兰的弟弟,他们本来都是玉王身边的人,被玉王派到苏大帅身边的,主要就是摩根人刺探情报,梅兰探听到什么消息,就有梅竹送出去,因为梅竹是个小孩子,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刚才在帅帐里,听到苏大帅对大头目面授机宜,就知道自己的部落一定要有危险,就借口如厕从后出了帅帐,就在半路上,拦截大头目套出他的话,
这不轻而易举的知道了,最大机密,又派出了梅竹,梅兰对梅竹是放心的,三年来已经多次送情报,从未出过差错,这一次也肯定能完成任务,
梅兰和找她的舞女一同回到了帅帐,苏大帅怒气冲冲:“不去人找,是不是就不知道回来了?”
梅兰突然哭出声来,苏大帅吼了一声:“就知道哭,哭顶屁用?我照样要惩罚你,来人——”
“主公且慢,”找梅兰的舞女跪了下来,
苏大帅的脸色铁青:“怎么你敢坏我的规矩?”苏大帅的规矩,就是不管处罚谁,谁也不准求情,求情者斩——,
“丫头不敢,”这个舞女说:“因为事出有因,”
“什么因?”
“大头目欺负梅兰,”舞女跪诉:“以前也欺负过我,就因为他是主公的红人,”
苏大帅有些吃惊:“竟有这事?我的人,他也敢动?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梅兰赶紧也跪了下来,她要添油加醋,坐实大头目的罪名,:“主公,大头目还说:‘你就是告到主公哪里也没有用,’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此贼不除,我们都是提心吊胆啊,”
苏大帅气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挥挥手:“尔等去吧,”
梅兰即舞女一同退了下去,苏大帅也没了好心情,就向乐师及在场的美女挥挥手:“都给我滚,没听见呀?”
舞女乐师赶紧走了,他是一个说杀人就杀人的魔鬼,腿脚慢一慢,就能遭殃,一声“滚”字没有落音,大帐里已走了个精光,谁不怕呀?
苏大帅这时又喊道:“执法队何在?”
执法队长急匆匆的赶来:“主公有何吩咐?”
“急速赶去俘虏营,把大头目给我抓来,快去——”
“是——,属下告退,”到了帅帐外,就带上自己的执法队,就赶往俘虏营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回到未来学艺(8)()
大头目正在向看守俘虏的几个士兵面授机宜:“你们装作闲聊,就说我们的卧底已经潜入摩根人内部,今晚就里应外合,歼灭摩根人,特别要把这内应杀了我们三百人的事情吹出去,就说主公为了打进摩根人内部,赔上三百人的性命,才取得了摩根人的信任,”
一个士兵问道:“头目的意思就是要说给俘虏听见,然后让他们越狱?”
“对,就是这意思,你们很聪明,然后我们在跟着追,注意千万不要把他们全部打死,要留下一部分,让他们回到山上的营地,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大头目前补充说道。
“好的,我们马上行动,”
“注意,让他们越狱的时间就在天快黑时,”
“好的,玩个阴谋诡计,是我们希尔人的特长,一定配合的天衣无缝,”
大头目点点头:“说的极是玩个阴谋诡计谁也不是希尔人的对手,”
这时候,执法队长带人赶到,对着大头目鞠了一躬:“对不起,大头目,请你配合,交出你的配枪,我们要带你走?”
大头目一愣:“执法队长,我正在执行主公的命令啊?你们——”
“是的,我们也在执行主公的命令:就是把你抓起来,你的使命结束了,跟我们走吧,”
“为什么呀?”大头目不明白呀,
“你问我我问谁去?少啰嗦,跟我们走吧,”
大头目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嘴巴还挺硬:“走就走,主公一定会相信我的,我是无辜的,”
执法队长递了个眼色,四个执法队员,一起上前绑起来大头目,几个看守俘虏的士兵,一见大头目被执法队抓了,就赶紧问:“大头目你刚才布置的任务,还做不做?”
“继续,我跟主公说明情况就回来了,”
执法队长连忙说:“不行,大头目已经违法,他布置的任务也需暂停,待汇报主公,再作定夺,不可盲目执行,”
“是,执法队长,我们听你的,”
大头目大叫:“执法队长,你会误事的,”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怎么跟主公交代吧,”
“我犯了什么事?执法队长?”
“我只管执行抓人,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至于你犯了什么事,你还是问主公吧,我是一问三不知,”
执法队长关了门,再问也没用了大头目只好默默地跟着执法队长走了,到了帅帐,大头目一看苏大帅铁青着脸,本来脸色就不白,现在就跟黑了,跟那五十公分的白胡子,成了鲜明的对照,黑白分明啊,大头目吓坏了,这是真生气啊,
大头目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了:“主公,属下不知犯了何事?”
苏大帅冷冷地:“你对梅兰做了什么?老实说——”
大头目知道这事坏了,一定是这个小婊子汇报了,也许是被人看到了,再想瞒,是不可能的了,主公会跟生气,只好实话实说了:“报告主公,我亲了她,”
“好大的胆子啊,梅兰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苏大帅真的很生气了,
“我知道,主公,我知道,”
“知道还敢亲?亲的还不止一个吧?”苏大帅在极力控制自己,已经愤怒到极点了,但是还没有爆发,
“既然主公都知道了,我就话实说了吧,一共亲了三个,玩了一个,”
“拖出去砍了,”苏大帅愤怒至极,终于爆发了,
“主公,主公,我不是霸王硬上弓,是她们自愿的,”
“你当我傻呀,母狗不翘尾巴,公狗敢上吗?但你得看看,那是谁的母狗?什么话也别说了,拉出去,”苏大帅毅然决然挥挥手:“砍——”
大头目哭了:“主公啊,看在属下鞍前马后十五年,网开一面吧,”
苏大帅背过脸去,不再理会大头目,执法队长伸手去拉大头目:“兄弟,我让刽子手挑一把最锋利的砍刀,让你没有痛苦,”
大头目已经起不来了,两条腿软成了面条,执法队长只好命人:“拖出来,”
拖到断头台上,执法队长又命人把大头目驾到断头墩子上,刽子手拿起一把有豁口的钝刀,执法队长看了看就说:“师傅,给他一个痛快吧?”
刽子手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不配,他的罪行至少要三砍两剁,”
大头目哭诉:“为什么呀,师傅,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刽子手怒斥:“你踹我一脚,忘记没有?”
“我踹你一脚?”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头目,看刀——啪——”刽子手一刀砍下去:“这回肯定忘不了了吧?,”
刽子手抽回大砍刀,大头目的脖子上出现了刀口,还不是连贯的,有豁口处皮肤还好好的,但也鲜血直冒,鲜血很快就滴到了断头台上,大头目嚎叫起来:“疼死我了——”
刽子手:吐我一口湍沫的事忘了吗?
大头目一边嚎叫一边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你忘了,我可忘不了,看——”刽子手又砍了第二刀,脖子上的刀口,只是深了点,大头目再次嚎叫起来:“师傅你用点力啊?这样会疼死我的,”
刽子手道:“不能便宜了你,主公规定,一刀三个马克,不是一个人头三个马克,五刀为截止刀数,一般的犯人,为了一刀毙命,会提前送给我二十马克,我就给他一次性解决,你没有贿赂我,所以要挨五刀——”
“敢情这,被砍头还要行贿?那不是才十五马克吗?怎么还要二十马克呀?”
“不行贿,就要挨五刀,还有清洁费呢,你的血流在断头台上,不需要打扫清理啊?你不懂啊,污染环境,要被罚的,看刀,这是第三刀——”
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就要往下砍,
“慢——,我兜里还有一百马克,你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