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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意柔的异样让尉迟凌轻笑出声,意犹未尽地在她嘴边亲吻着,戏谑道:“呼吸。”
她立刻呼吸,神智稍稍清醒之后,她的右手下意识地挥了过去,力道没有控制住,尉迟凌的脸被她打歪了。
梁意柔气红了脸,红通通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尉迟凌,你发什么疯?你以为你是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说话严厉,神色更是严峻,贝齿狠狠地咬住下唇,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尉迟凌定定地转过头,脸上的痕迹让人胆颤心惊,他没有愤怒,眼神柔和地落在她的脸上,轻声地说:“痛吗?”
她的唇被他吮得一片红,看起来好不凄惨。
梁意柔傻眼,尉迟凌顿时成了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人似的,她的手心还在发麻,她知道刚才那一掌很用力很用力,他一定很痛,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
是他先冲动地吻了她,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她要朝他发火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他仍是轻淡地说了一句,“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梁意柔突然想起来,这是她第二次打他,他心高气傲的一个大男人,被她打了两次,却因他的原则没有以牙还牙,这样一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了。
她双手扭在一块,眉目低垂,咬着牙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真的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先是扰乱了她的生活,现在又登堂入室,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尉迟凌浅浅地呼吸,看着她充满恼意的眸子,他知道她一头雾水,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说:“你是我女朋友,不是吗?”
女朋友?她好笑地抬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她的心乱成一片,“尉迟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现在连家也回不去了。”
梁家她本来就不想待,她不喜欢继母用那种嘲讽的目光看着她。
“回不去就不要回去了。”他一派的狂妄。
他的话震得梁意柔说不出话,她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手,钻心的疼从她的手心里冒出来,她清醒了不少。
“尉迟凌,只是男女朋友,需要做到这样吗?”
她不喜欢梁家,但也不会为了他而做一个被人唾弃。
她的话让尉迟凌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他的神色一片平和,但话却是冷酷狠毒的,“梁家给了你什么?钱吗?养你的那些钱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真的对你好,你为什么要打工,你为什么跟别人合租公寓,你又为什么不能跟我交往?”
她哑口无言,他说的是实话。
“金钱瓜葛最简单,把钱还给他们就好了,不是吗?”他文雅地一笑,杀伤力却不容小观。
梁意柔瞪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钱在他尉迟凌眼中什么都不是,可对她而言,是很好用的东西。
“放心,我没有到处撒钱的爱好。”看出她的鄙夷,尉迟凌大大方方地表态,“如果真的想摆脱他们,我可以借给你。”
他的说法换来她惊讶的一眼,“借钱?”
她嘲讽地一笑,“还了他们的情,再来还你的情?”
梁意柔的话,他不置可否,他镇定地看着她姣好的脸庞,“这要看你怎么想了。”
他固然不是好人,但作风绝不是梁家那派的。
眼前的尉迟凌转眼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
以前以为他如阳光般让人感觉温暖,现在却觉得这温暖之下是一片的冰凉,亦或者,她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
女人是一本书,永远读不完,也许还会让人读不懂;男人则是一池清水,清澈见底,却不知源头在哪单。
她傻在那里,唇上一阵麻意,那麻麻的感觉让她红了眼眶,她低下头不去看他,也不想听他说话。
尉迟凌却忽然伸手抱住她,温暖的怀抱让人无法抗拒,“梁家根本就不算什么,没必要放在心上。”
、
、她的处境他不是很了解,尉迟凌长年国内国外两地跑,但从梁意柔所拥有的一切可以看得出来她过得不好,她每一次来尉迟家替尉迟昕补习的时候,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没有轿车接送,甚至住在这么一间小小的公寓,他知道她过得不好。
对梁意柔来说,梁家人对她不好,非常的不好,却不能说完全没有感情。
“尉迟凌,如果你没有出现,一切都不会变。”
她推开他的怀抱,他的怀抱很温暖,可他的温暖带着暴风雨前夕的血腥。
番外,尉迟凌V梁意柔(10)()
“尉迟凌,如果你没有出现,一切都不会变。”她推开他的怀抱,他的怀抱很温暖,可他的温暖带着暴风雨前夕的血腥。
尉迟凌明白她的意思,无所谓地耸肩,“你没有别的路走。”
换言之,他也不会退出她的生活,既然已经走进去了,为什么还要退出来?
梁意柔无语地看着他,冷冷一笑,“如果是以前,我愿意,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那时她愿意,是因为她喜欢他,是因为她天真、她傻。
尉迟凌的脸色沉了下来,好像有什么在眼底沉淀,“现在这样不是你要的?”、
那时把她当做小妹妹没有想太多,可现在在国内时间多了,遇见她的机会也多了。
他是居心不良,但做他的女朋友是她想要的,他给她,她又不要了,他脸上顿时无光,脸颊还一阵阵的痛了起来,“算了。”
他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话,高傲如他,何苦让自己委屈,他冷淡地转身离开。
梁意柔看着他离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她冷静地关上了门,机械式地继续拖地,拖完地之后她又洗碗,按部就班就和以前一样。
几下睡觉的时候,她发觉脸颊湿湿的,她闭上眼,忽视这种不该有的情绪,以及流泪的错觉。
怎么会哭呢?她一点哭的欲,望都没有,所以她没有哭,绝对没有哭,压抑的哭声从卧室里倾泻而出,如动物受伤而鸣,却又如人刻意隐忍。
这天——
梁意柔下了班,正要回公寓的时候,父亲打了电话,她有些吃惊,但眉眼里有着喜悦,“喂?爸爸……”
“意柔,现在有空吗?”梁父温柔地问她。
梁意柔愣了一下,“现在吗?”
“对。”
“爸,我刚下班。”
“那我过去接你,我们一起吃一顿饭。”梁父语气高昂了一些。
梁意柔应了一声在原地等待,没过多久梁家的轿车开了过来,梁父坐在里面对她招了招手,梁意柔低头坐了进去。
梁意柔看了一眼沉静的父亲,记忆中的父亲是很少和自己吃饭的。
“最近尉迟凌有找你吗?”梁意柔刚一坐稳,父亲开门见山地说。
梁意柔知道父亲找自己绝对跟尉迟凌脱不了关系,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口了,她微微苦笑了一下,“没有。”
上次跟尉迟凌说白了以后,尉迟凌就没有再来找过她了。
“爸爸知道你也喜欢他,”梁父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可是尉迟凌和你姐姐的事情,你插进来不太好。”
梁意柔没有说话,乖乖地听着父亲的话。
梁父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手,“爸爸想过给你找一个好对象,可是尉迟凌不适合你,你先不要着急,反正你还小,你姐姐都还没结婚呢!”
梁意柔眼神飘到了窗外,看着树影倒映在车窗上,一点一点地晃过去,像皮影戏一样。
车子在一间有名的五星级餐厅前停了下来,在她们下车之前,梁父伸手按住了她,“意柔……”
梁意柔心生不好的预感,不解地看着父亲,“爸爸?”
一路上,父亲不断地灌输她嫁人的想法,现在这样的举动让她更加的不安了。
“爸不想瞒你,今天吃饭不是只有我和你。”父亲没有隐瞒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见梁意柔沉默,她又道:“还有一位先生。”
梁意柔恍然大悟,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爸?”
“要不要下去,你自己决定。”梁父收回了手,挺直了背脊地坐着。
望着父亲收回的手,梁意柔眼睛酸酸的,她苦涩地一笑,不下去是不是连父女都做不成了?
她眨了眨眼睛,再一次地抬头看见父亲冷淡的脸,绝望浮现在心头,她慢慢地坐回位置,与父亲之前隔了一段距离,“送我回去吧。”
梁父脸色大变,似乎没想到梁意柔的答案会是这样,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冷静的面容被怒火给烧得一点也不剩了,冷声地对司机说:“回去。”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她原先居住的旧公寓,梁意柔眼里闪过一抹讽刺,下车之前,她冷清地说:“爸,我会离开这里的。”
家里自从有了继母,就好像容不下她,恨不得她快点嫁人,父亲刚才的行为,对她而言是无形的压力,父亲突然关心起她的婚事,她也知道是为什么,早点把她嫁出去,尉迟凌跟她就更不可能了。
眼睛蒙上一片灰暗,她清楚地说:“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怎么说也是姓梁……”明白梁意柔的意思,父亲眯起了眼睛。
“我回去准备。”她下了车,看着轿车快速地扬长而去,她转身往最近的公车站走。
她搬了家,父亲不知道,姐姐不知道,她要离开,父亲显然是高兴的,她还能奢求什么?
她一步一步地走着,一个走神,走过了公车站都不自知,直到脚底传来了酸疼的感觉,她一回神,自己已经跟公车站越来越远。
她干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周围一片热闹,她却迷失了。
尉迟凌走进PUB,下班后过来放松一下,不像有些男人要猎,艳,他只是想小酌一下,跟好友聊几句。
他来的时候,好友们还没过来,他就坐在吧台附近,要了一杯酒,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蓦然眼睛一眯,就像猎鹰一样,而他的动作更是快得惊人,快速地往角落的位置走去。
“梁意柔!”看清趴在那的人是谁以后,他整张脸就像调色盘一样精彩,他走到她身边,两眼怒瞪着,她怎么会在这里?
“嗯?”梁意柔歪着脑袋,迷糊地看着来者,“谁呀?”
谁?她还敢问他是谁?
尉迟凌意盎然地拽起她的手臂,一双黑眸死死地瞪着她,她的脸跟他近在想尺,彼此之间的距离只容下吐纳的缝隙。
梁意柔并未清醒,盯着他好一会,她才开口道:“我不认识你。”
她现在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谁是谁,只觉得整个人在不停转着。
她心里真的很难受,跑到PUB喝酒不过是意气用事,借酒浇愁愁更愁,但能暂时地忘记那心疼的感觉,也是好的。
此时酒精麻痹了她的脑部神经,什么事情她都记不清了,就像趴在浪上一样,浮浮沉沉。
尉迟凌气到了极点,在他气得要撕裂她的时候,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在这里坐着?”
有个男人走了过来,也看清了尉迟凌怀里的女人,他讶异地挑挑眉,“你把她灌醉了?”
尉迟凌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