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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五日,六十军179师政治部主任朱向离,奉命进京,出任新中国驻某国大使,进京途中和五十几名随行干部战士被土匪杀害。
这一份匪情通报是西南军区的,落款是司令员:刘伯成、政委:邓小平。
西南地区的匪情严重,新疆地区也不容乐观,在新疆即将解放的时刻,美国住新疆迪化的领事马克南突然失踪了,这个家伙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原来他利用了新疆和平解放初期,反动匪徒尚未肃清的有利条件。由迪化潜往新疆东部镇西地区,沿途召集了几大匪首,指使他们反抗新生的民主政府。
马克南指示各路匪首,**解放军在中国在新疆的待不长的。他们在目前应当积蓄力量,扩大手里的武装,时刻准备,以待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等待远在台湾的国民党政府转土重来。
被马克南看重的几大匪首里,除了咱们前文介绍过的,哈密的尧乐博失以外。还有一个名字叫乌斯满的惯匪。
乌斯满:52岁,新疆富蕴县人,小时候是个放羊娃,斗大的字认识不了几个,人称“草原上的野孩子”。这个吃百家饭长大的野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就当上了土匪,因为心狠手辣而很受当时的大匪首汗诺哈吉的赏识,从此在土匪中名声渐起。
1939年9月后,乌斯满三次参加了富蕴、青河、福海县的哈萨克族群众暴动。因作战勇敢名震全疆,后来又被国民党政府拉拢当上了啊山地区行政专署的专员,并自诩为哈萨克之王。
新疆和平解放以后。解放军一兵团司令员王震随大部队来到了新疆,按照上级的有关民族政策,王司令员派遣解放军代表阿卖提一行人找到了乌斯满,向他转交了一封信和礼品,希望他投诚新政府。
乌斯满收下了礼品和信笺,却对归降一事只字不提,只是让手下杀牛宰羊,对解放军的代表盛情款待,阿卖提知道这家伙心有顾虑,就对他开导说:
“王震将军让我转告你。新疆已经和平解放,只要你们不再对汉族同胞产生仇恨,不再挑起战争事端,以前所犯下的错误解放军都可以原谅,你们还可以到啊山或者迪化参加政府的工作,**绝对不计前嫌。王震将军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他说的话绝对算数,这个我可以用性命担保,请你们三思。”
“吗过、吗过,”乌斯满嘴里答应,脑袋里却在转着别的念头,因为,就在此前,他已经被远在台湾的蒋介石任命为新疆**绥靖总司令,和尧乐巴斯一起负责整个新疆的暴乱活动。
总司令,这个头衔对他这个在马背上长大的野孩子是相当有吸引力的,解放军代表的一席话被他当做了耳旁风。
1950年初,远在台湾的蒋介石给出的一个画饼,让乌斯满和尧乐巴斯走到了和**解放军对抗的死路上。
春节前后,暗流涌动,在新疆社会上流传着一些荒诞无稽的谣言,说什么,苏联在联合国会议上提出不使用核武器,菠萝地海三国已经被美国占领,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一但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打,中国十四个小时就可以被蒋委员长统帅的**收复,还有人说,**的劫数到了。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和幻想的支持下,一些心怀鬼胎的家伙开始又蠢蠢欲动,他们认为时机已到,只要国民党反攻大陆成功,他们的好日子又将到来。
受此影响,李勇和独立旅的战士们也感到了危机,李勇和王成德命令部队全力做好战斗准备,一秒钟都不能松懈。
两个多月没打仗的那根弦又蹦紧了起来,但这时候还有一个问题在困扰着李勇和他的战士们,为了做好基层的群众工作,按照上级的指示就必须把部队分散开来,而分散开就必定影响部队的战斗力,如何即能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还不影响部队的战斗力,这就给独立旅的指挥人员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最后还是李勇提出来,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的执行上级的决策,独立旅是一个整体,攥在一起的拳头杀伤力更大,因此,部队不能全部分散开。
独立旅有十个营,分散开去执行上级任务的是五个步兵营和一个侦察营,旅部则是带着坦克营、榴弹炮营,机枪营、辎重营和几个直属连没动,为的是一但有情况可以随时快速支援。
象天女散花一样把部队撒了出去,十个营的独立旅没几天的工夫就只剩下了四个营和旅部,人员减少了一半,李勇就觉得这心里是空落落的不得劲,老是感觉缺了点什么,听王老虎等老战士们讲,这是带兵带惯了,有一种不放心的心理。
到不放心还真说到点子上了,做群众工作就不可避免的要去走村串巷,要去最基层的社区,在危机四伏的大地上,危险随处都在。
土匪和特务不敢和解放军的大部队动手,但对小股的工作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李勇深知这一点,因此命令分散开的几个营的战士们:每次行动都要提高警惕,出动人员的规模不能少与两个排,还要多带弹药和给养已备不时之需。
旅长李勇的想法是,独立旅的每一个步兵排的人员都不少于一百人,两个排一起行动就等于是普通部队的两个连在一起,加上强大的火力配备,遇到突发的情况完全可以应付一阵子,旅部也可以进行快速支援,虽然新疆地区的匪患比较猖獗,但想一下子吃掉独立旅的两个排也不太可能,唯一让人不太放心的还是通讯问题。
和国民党的军队血拼了几年,独立旅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装备,但在这些装备里,通讯器材类的还是非常宝贵的,换句话来说,在国民党的部队里通讯设施也不完善,靠缴获起家的解放军就更加不行了。
独立旅算是全野战军里武器装备最好的一个战斗旅,通讯设备更是首屈一指,旅里有电台,营排里有步话机,可就是这样,要想达到随时掌握敌情和我情也是非常困难的,为此,旅长李勇强调,每一个步兵排都要配备一台无线步话机,各个工作组都不要让距离拉开的太远,尽量都要在步话机的可联系范围之内,这样,有情况能及时沟通,两个工作队之间也可以互相支援。
有人说,这样做是不是太谨慎了,几百万的国民党正规军都被咱们收拾了,还怕几个土匪和特务?几条臭鱼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李勇没心情仔细解释,只是告诉大家,我们的战士都是百战余生的勇士,他不想看到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而让战士们送掉性命。
随着工作队的逐渐展开,在独立旅的所管辖范围内掀起了大规模的清匪缴枪等行动,具体做法就是,所有当过土匪和特务的,都要及时向新政府汇报,把武器和弹药交出来,政府保证不予以追究,凡顽固不化的,一但查实严惩不怠。
这样一来,又有问题出现了,在当时的政策是,以政治分化为主,以武装打击为辅,也就是说,要尽量以怀柔的办法来解决土匪,打击首恶,胁从不问,因此,在执行政策上各地各部门都有偏差,有的地方甚至把罪大恶极的土匪特务也抓住后又放了出来,还说什么是要学诸葛亮以攻心为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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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不一样的政策()
正所谓,不管多好的兵书都要活学活用,胡乱照搬古人的法是要吃亏的,1950年的解放军和地方政府,因为在执行政策上的混乱不清,以至于在最初的清剿土匪的斗争中吃了不小的亏。(无。;弹窗。。。。
吃亏的原因是,有一些地方上的干部很固执的执行了什么所谓的怀柔政策,把大量抓到的土匪和特务重新又放了出去。
怀柔政策造成的结果就是,这些被放掉的土匪和特务不久后又重操旧业,对进步群众和积极分子疯狂打击报复,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反正**是讲宽大的,抓住也不杀头,还管饭,既然死不了还不如多杀几个二转子地方土话,指一心向着解放军的进步群众以及基层干部,土匪针对当时政府的行为还编了一个顺口溜:“乡里站一站,区里吃顿饭,到了县里就滚蛋。”
这样一来,让当地群众对政府的做法很不理解,群众不明白为什么辛辛苦苦费了好大劲,流了很多血才抓住的土匪和特务又被政府放了,这不是放虎归山吗,而那些当初冒着生命危险为解放军通风报信的群众却遭受土匪的报复,承受了很大损失,鉴于此,老百姓也编了一个顺口溜:“千不怕,万不怕,就怕**讲宽大。”
意思很明白,**的政策宽大过头了,不但宽大过头而且还非常糊涂。
工作一直这么持续下去,部分群众有了顾虑,有了情况也不敢向解放军的部队汇报,原因很简单,因为汇报了也没有用,土匪被抓住后还会被放出来,被放出来的土匪不敢找解放军大部队的麻烦,但他们敢找老百姓啊,挨杀挨砍的还是老百姓各地新解放地区逐渐出现了以下各种情况。
一,当地群众怕被土匪和特务报复,对匪特匪情匿而不报,对政府的清匪除奸口号认为是空话或者是假话不可信态度极为消极冷淡。
二,土匪和特务钻我军和政府政策的空子,被抓到的时候就痛哭流涕的说是要效忠新政府重新做人,可是一但被放出去又重操刀枪继续为非作歹,他们还管这个办法叫“跑宽大。”
三,土匪和特务还对群众进行各种各样的反动宣传,并且说他们只对**的干部和主动靠拢解放军的二转子下手,和普通群众没有关系,这叫“大天旷野一只狼,只吃干部不吃羊。”
这些脑袋上带着国民党标签的土匪和特务都下死手了,有个别地方干部还在心存幻想,幻想敌人能放下屠刀立地乘佛,幻想他们能重新做人,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靠宽大和怀柔政策起不到什么作用,李勇和独立旅所在的新疆地区,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
随着群众工作的逐渐深入一些反动土匪和特务以及以前的贵族地主官僚感受到了威胁,因为他们发现,**新政府颁布的各项政策对他们没有好处,而是对穷人有利。
一天清晨,水草肥美的下马崖牧场。
几间简陋的房间里聚集了好几十号人,从这些人身上的皮袍子和脸上的一层油光能看出来他们都不是什么穷苦的农民和牧民,一个三角眼里露出凶光的汉子低声冲着众人吼着:“照这么下去,不出多长时间,那些穷棒子就都会跟**跑了,咱们的好日子就再也回不来了要想过上以前的好日子就只能和解放军斗到底,把**和解放军彻底撵出新疆,你们都想好没有,想好了就和我一起干。”
说话的人是谁?这家伙正是新疆很有名的大土匪头子乌斯满,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魔王,此刻他们正在开会怎么对付进疆的解放军大部队。
会议乱烘烘的开了有快一天了酒肉吃了不知道是几大盆子,啃过的骨头扔的满地都是,最后达成一致的意见是,要把解放军彻底赶出新疆,凭借他们手里掌握的武装力量还不行,还要采取除了武装力量以外的办法,最后,乌斯满和尧乐巴斯等为首的土匪认为,只有把全新疆的老百姓都发动起来,都反对**,才能把解放军赶走。
来开会的另一个匪首尧乐巴斯还给他们想出来的办法起了个名字,按**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