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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政脚,在李世民心中从强者变成弱者,一定会心存怜惜,加上太子身为储君,李世民会维护太子的威严,两者相加,在以后的时间中,无论是任何一个皇子和太子李承乾产生冲突,李世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站在太子的身后。而太子的脾气又不是醇厚温良之人,兄弟之间的矛盾一定是难免的。与其等将来这份兄弟的情分在相处的点滴矛盾中被消磨,还不如趁现在。在大家都记挂着这份情分的时候分开,他日相见还能多一分久别重逢的感动。
综合考虑之后。李泰理智的选择离开,这才是李泰应该的保身之道。或者李世民现在不明白,但李泰相信,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李世民也同样会想到这点。现在看起来是李泰在和李世民赌气离开,等李世民想清楚的那天。李泰还会挂着满脸微笑,偶尔的出现在李世民的面前。
离开长安,离开这权力的漩涡不是李泰一时激愤而赌气,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做出的决定。
冬月天寒,阳光刚才驱散清晨的薄雾,自长安向西的官路上驶来一队车马,几十辆大车在上千军士的护卫下缓缓前行。沉重的马车碾过官道上的轻雪,一道道车辙延向远方。
车队中央有一架被护卫围在其中的垂花大辇车,车厢晃动,偶尔掀动车窗上厚厚的窗帘。泄露出一丝热气,化作乳白色的气雾,很快又消散在寒冷的空中。
车厢内温暖如春,四角放置着三足鉴金熏笼中烧着特制熏香的红萝炭,为整个车厢带来温暖。
车厢的正中,一位身穿月白色对襟长袍的少年,斜靠在一位丽人的身上。手持一卷杂书。并不健壮的身子随着车厢的摆动而左右晃动。
丽人从一旁固定的在车厢上的案几上沾起一枚蜜线,轻柔的放在身前少年的口中,喃喃着:“殿下。即便是要离开长安;也不必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吧。等转年,春暖花开再走不好吗?”
少年嘴角蠕动。咀嚼了几口,口匡咙滚动,将口中的蜜伐咽如腹中,轻笑道:“墨兰,你不懂的。三哥早在三个月以前已经去扬州了,我若是再拖拉下去,就不像话了。而且太子的腿上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母后的病情更是瘙愈了。有孙思邈在长安,我也就放心了。
剩下的事情根本没有我什么事了,在长安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早些离开。年前年后也没什么区别了。”
墨毛白了躺在自己腿上的李泰一眼:“什么叫“没意思”陛下也没说要撵你出京,您就没想着再和皇后娘娘过个新年?”
“傻丫头”。李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轻拍墨兰的小手,淡声说道:“你以为这个新年我们会在梁州度过吗?和你打个赌,你看着,我们到粱州没几天,陛下让我会长安过新年的旨意就会到的,所以说,这个新年还是要去长安过的。”
“我信。”墨兰应和了李泰一句,又说道:“殿下,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要在整今天寒的冻的时候离京,我们无所谓,王妃可是已经怀孕了,左右新年的时候还要回长安,这来回折腾是为了什么?”
“傻丫头,现在不走,等新年过后就未必能走出长安了
李泰叹息过后。直起了身子,深邃的目光想着车厢的后壁看去,仿佛能透过厚厚的车厢,看到另外一辆辇车上的阎婉一样。
想到阎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里自己生命的延续,李泰嘴角不由的挂着一抹欣慰的笑容。
自从的指阎婉怀有身孕,他忽然感觉到重生大唐这十几年的时间最有意义的事情莫过如此。有着这份欣喜,其余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李世民也好,太子也罢,似乎一切都不如阎婉腹中的生命更让他惦念。
从太子受伤之后的境遇来看,他清晰的了解,若是不想争夺那把万人瞩目的椅子,那么流连于长安的富庶之中就是最大的错误。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权利的漩涡中,所谓的亲情显得那么无力。与其到最后被漩涡撕扯的支离破碎,还不如早些离去。
想着车队的目的的。李泰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在他执意的要求下,吴王李恪早在三个月以前就已经之官扬州,这辈子能再回长安的机会却是不多了。而李泰自己之官的地方,却是离长安不远的粱州。这还是在李世民不愿。李泰坚持之下的结果。
再想起昨日在皇宫和众位兄弟姐妹告别时的场景,一双双婆娑的泪眼,李泰忽然见心中涌起一阵阵的欣慰。
后世以为伟人说过,他能改变的只是北京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此时此玄的李泰心中一叹:“够了,不敢自比伟人,能够改变皇宫那一块地方却已经足够了。”
不敢奢望,不敢奢求。
粼粼的车轮转动中。车队离长安越来越远。压过清晨飘落的轻雪,给延绵向前的官道上平添下一道道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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