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泰拿起丝帕轻轻的为李承乾擦擦头上的汗珠小声的劝慰着:“大哥。也不知道那个嚼嘴皮子的在你身边胡说,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根本没有的事情
李承乾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缓缓的摇头:“青雀,你还是在骗我啊,我清楚,这伤是好不了了。这太子储君的位置总不能让一个残废坐着,等明天我就和父皇母后去说,让你当这个太子,我就找个地方度过残生好了。”
本来李泰还是在安慰太子,但听到他的这番话之后,心中却是冷笑一声。李泰这才知道太子现在不完全是因病担忧。也是在试探李泰是否有争位之心。
对于太子现在的表现,李泰心中既是欣慰,又是难过。欣慰的是太子开始意识到他的储君位置不保,或者因为这种危机感,能够改掉一下坏的习惯。难过的是,李泰这些年来一直不断的在明里暗里的帮助太子,却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太子对他仍然有防范之心,让李泰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心中不舒服的李泰将这种情绪带到了表情上,冷哼一声说道:“太子大哥,你别胡思乱想,或者别人对这个储君的位置趋之若鹜,但对我来说,还真是一文不值。”
太子李承乾瞪大了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李泰,却听到李泰又说道:“既然大哥心中怀疑,那也好办,以后你会看明白的。至于今天你的腿上,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伤的很重,孙思邈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保证你以后坐卧行走之类的日常活动与常人无异,但那些剧烈的运动。你的脚踝却是承受不了的所以,你以后那些金戈铁马的梦就不要做了,老老实实的按照父皇的意思做一个君主就好
。
李泰一番激烈的言语,让李承乾面色羞愧,喃喃的无言以对,半响之后才说道:“四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真没有向别的,就是为我这条腿担心。”
太子李承乾在病痛中无意的泄露的心中对李泰的忌讳,这让李泰心中十分不舒服。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这病痛之中。情绪低落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恐怕也不是假的。
了解了太子李承乾的心思,他苍白的解释未免带着几分无力与掩饰。李泰在伤心与失望之中面色上有几分难看,听着李承乾的解释,冷笑一声:“大哥,别的事就先别说了,未来自然会见分晓,你现在还是安心养病吧。养病之余考虑一下怎么和父皇解释。父皇现在不过问缘由,不代表着不想知道你为何受伤,所以,”
李泰的语调拉长,让李承乾心中一颤,顾不得脚踝的疼痛,也顾不得刚刚对李泰的失言,急切的说道:“四弟,那现在如何是好啊?父皇那里”?大哥受伤受伤是一场意外,那是我要去
“停,别和我说。”李泰不想听李承乾关于受伤的理由,打断了他的话语,不在乎的一笑:“大哥,你受伤的缘由别和我说,我也不想知道,你还是等父皇派人询问的时候再解释吧。”
李泰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对着李承乾微微一笑:“大哥,天色很晚了。我也就不打扰大哥养病了,你且休息,弟弟先告辞了。
李泰对着李承乾拱手一礼,带着几分埋怨,不理目瞪口呆的李承乾,转身离去。
////站
第二百三十九章 错了()
////站
泰带着点点的失落和失望老出了东宫大门。回身望着一“川严的暗红色宫门,忽然间生出一种累心的感觉。
作为大唐少数几个尊贵无比的人物,加上略微熟悉的历史,脑海里存在的先知先觉,原本的人生应该是逍遥自在的,那些犯禁的话题他本可以早早的避开,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波澜壮阔的闹剧不断的上演,本可以置身事外的旁观,本可以做一个大唐最尊贵的“纨绔”
可偏偏此时在不停的自讨苦吃,不停的劳心劳力,不停的替某些人拾遗补缺。而一切到了最后,反倒是招人埋怨,替人受过,被人怀疑。
何必呢?何苦呢?
有着“世人笑我太疯癫”的误解,却没有“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洒脱。
大唐十数年,看的,听的,说的。太多的故事,太多的牵挂。用心经营的情感。光彩灿烂的身份,却没有与之相提并论的势力,有些畸形的生活,这一切让心中不免生出了倦怠之感。
人生在不停的转变,李泰突然间现,这十几年大唐的生活并没有让自己转变成一个合格的大唐人。
相反,那种骨子中由现代带来的“幼稚”和“追求平等”还深深的伴随着自己。
失败啊!若真有可能评选一个历史上最失败的穿越者,或许一定会榜上有名。
再次回头打量一下高耸的东宫正门,回身环视这大唐厚重朴实,古色古香的建筑,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在李泰的心头升起。
一个千年以后普通人的灵魂,想要适应着千年以前,大唐盛世的生活,原来是这么艰难的事情。
李泰在东宫正门前的驻足。引起了东宫侍卫的注真。熟悉李泰身份的侍卫开始仅仅是在一边旁观,不敢打扰李泰的思绪。半响之后,这份小心却变成的担心。
太子受伤的事情在东宫众多侍卫宫女中已经传开,已经有一个皇子出了意外,若是李泰在东宫门前再有闪失,他们这些当值之人是无法承担的。
在侍卫低声讨论之后,一个倒霉蛋被推举了出来,带着几分埋怨和惶恐来到的李泰身边:“越王殿下,您”
侍卫的小声召唤,让李泰在这份患得患失的迷失中清醒过来,看着躬身站立在自己面前,一脸忐忑担心的侍卫,李泰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头,笑着解释道:“无妨,只是有些累了,一时恍惚而已。”
李泰脸上的笑容,让侍卫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无事就好,若是李泰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出意外。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可担当不起。
看着李泰骑在马背上渐行渐远的背影,倒霉蛋侍卫以衣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在心里嘟囔了一声:“这龙子龙孙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李泰是因为现代人的思想在唐朝人看来有些异常,但太子李承乾对这个称心的心思,在李泰看来还是不正常呢。
回到越王府,李泰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个历史上留名的称心。即便是明明知道是一个男儿身,但称心一副娇滴滴的样子站在李泰身前,让李泰不得不在心中暗暗嘀咕一声,这是上天在称心身上开了一个玩笑。
凝神打量着眼前这个女装男身的称心,一身浅粉色大袖孺衫套着亮紫色的柯子裙,薄纱对襟的大袖衫衬托着锁骨间雪般洁白的肌肤。三寸宽淡黄色绣着碎花的苏锦腰带扎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莲步轻移间,裙摆中隐隐看得见一双艳红色的叠云高头履。
在李泰用心打量眼前这个妖孽一样的“绝色”的时候,称心也迈着山碎步挪到了李泰身前。
“奴婢称心见过魏王殿下。”
软软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男人应该有的厚重嘶哑,反到是一种甜腻腻的感觉。声音中竟然能透漏出点点的柔弱,让人这个明知道眼前是男身女装,却也不禁从心中带出点点的怜惜。
“厉害啊!妖孽,妖物啊!”
在心里叹息一声,李泰在这个妖孽带来的冲击中惊醒过来。脸上没有称心想看到的意乱情迷,反到是冷冷一笑。
“称心?!你不是叫莫普吗?”
“奴婢原名是叫莫箐,太子殿下管奴婢叫称心,奴婢以后就已被叫称心了!”
“闭嘴!”李泰低喝一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妖孽,淡声说道:“你最好将那些勾栏瓦肆中学到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收起来,本王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你也别在本王面前卖弄,惹得本王一个,不高兴,也不在乎别人说我“辣手摧花”哼!”
李泰的冷哼让这个称心感觉到他往日里万试万灵的手段,在李泰身上未必能起到作用。求助的眼神不禁落在身边佝偻着身子的吴王府王管家身上。
王管家当然是认得李泰的。而且还和李泰之间有过很多的接触。
虽然这些接触李泰自己都不知道,但从“文记”开始,到乔峥的当街受伤,这些事情背后都有着王管家的身影。
李泰心中不清楚这王管家的龌龊,王管家见到李泰可是牟中虚,佝偻着身子缩在一旁,不敢看李泰的眼神。
李泰的法意力都放在称心这个妖孽身上了,忽视了王管家。但李泰身边的文宣却注意到他游移的眼神,在背后轻轻的拉扯一把李泰。
李泰顺着文宣的示意看向王管家,正巧对上王管家偷窥一样的目光,吓得王管家浑身一哆嗦。
李泰以为王管家的哆嗦是因为太子的受伤,所以也没在意王管家这个,并不起眼的人物,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陈柱。
“陈柱,你将这两位请来的时候,没遇到麻烦吧。”
陈柱呵呵一笑:“回殿下。就是在进城的时候费劲了点,后来报出了魏王府的名号,也就没人敢阻拦了。那个农庄没有任何警卫,属下带着几个兄弟打晕了他们,扛着就出来了,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属下估计,现在那个农庄也未必知道他们两人的失踪。”
李泰刚刚点点头,还没等对陈柱表示满意,一边低头站立的称心那甜腻腻的声音响起:“魏王殿下,奴婢不知道您和吴王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过奴婢现在是太子的人,就这样被你们绑来。存属是无妄之灾,还望殿下明察。”
称心提到太子,无疑是在告诉李泰,他已经不是李恪的人了,而是和太子有关系。一番话将太子摆在的台面上,三分诉说,却带着七分威胁警告。而这甜腻腻的声音让这份威胁也带着几分娇气。不明所以的陈柱和文宣都被这份娇气打动,而李泰却开始有些恶寒。
“殿下,您让将这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绑来,这说出去恐怕”
文宣小声的询问本意是为了李泰的声望着想,跟在李泰身边多年的文宣和陈柱都蒋楚李泰不是一个为了美色能够强抢民女的人。即便是为了太子和吴王,但将这样一个绝色天香的佳丽以见不得人的手段弄到魏王府,说出毒对李泰的声望也是一个打击。
看着文宣和陈柱投向自己的疑问的目光,李泰摇头苦笑了一声:“女子?你们且仔细看看。别看他开口闭口必称“奴婢”我告诉你们,这个称心也好,莫箐也罢。他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什么?”
“不可能吧
文宣和陈柱异口同声的表示出他们心中的疑问,即便是李泰揭穿了称心,但文宣和陈柱仍然带着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打量着称心。
面对着文宣和陈柱的目光,称心表现出一幅女子的扭捏和羞涩,脸颊微红,低头喃呢:“奴婢也没说过自己的女子啊。”
“天啊!”文宣叹息一声,站在李泰的身后表现出一幅仰天无语的姿势,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一样。
陈柱的反应却是正常不少,一愣之后,开始围着称心打转,口中啧啧有声:“想不到啊,看不出来了。”
陈柱伸出了粗壮的大手,眼神在自己的大手和称心身上打转,似乎要亲手试探一下真假一样。这让李泰无奈的瞪了陈柱一眼:“好了,别说没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