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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笑道:“太后也在玩叶子牌吗?方才我叫人请你过去玩牌儿,你不去,倒是自顾自地躲起来玩了,太后就这般的怕我?”
钦慈太后板着面孔不作理会,沈傲看在眼里,心里想,这太皇太后和太后之间一定早有冲突,只是不知这高氏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莫非是故意来惹事的?天啊,哥们只是三缺一被人拉来的,神仙打架,可千万别伤及无辜。
谁知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高氏的脸有些冷了,看了沈傲一眼,冷声道:“哟,这俊俏的小后生是谁,后宫是你随便能进的吗?若是被外头人看见了,还道你是哪个宫里的面首呢。”
钦慈太后听罢,脸色更加冷了。
“你这嘴真毒啊!你全家才都是面首!”沈傲岂会不知道面首是什么意思,她这话是暗指沈傲成了太后的男宠,表面上是侮辱沈傲,其实是将矛头指向了钦慈太后。
沈傲正色道:“太皇太后这些话倒是让学生不懂了,学生是贤妃的外甥,与太后也算连着亲,后辈来看望长辈,问个安,这是情理之中,难道太皇太后没有后辈来见礼的?”
钦慈脸色缓和了几分,心里想,这个沈傲玩牌颇有天赋,就是这张嘴也厉害,连太皇太后都敢顶撞。口里正色道:“沈傲这孩子哀家喜欢得很,谁要是敢乱说三道四,哀家撕了他的嘴。”她的话是向寝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说的,可是真正的指向,很明显是向着高太后的。
高氏冷哼一声,却不去针对钦慈,只当钦慈的话没有听见,冷笑着对沈傲道:“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倒是懂得恃宠而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贤妃想为沈傲辩解一句:“太皇太后”
高氏冷冷地看了贤妃一眼,打断她:“他就是你的外甥,你这个外甥很了不起啊,贤夫人,你整日往雍和宫里跑,是要巴结谁来?”
贤妃的性子较为软弱,听高氏这般斥责,已是泪眼婆娑,再不敢说话了,咬着唇忍住眼眶的泪水。
沈傲见贤妃受气,心里有些气愤,却也不敢放肆,毕竟这宫里头高氏的权势不小,自己得罪了她倒也罢了,往后贤妃的日子反而更不好过。
高氏洋洋得意地看着桌上的叶子牌,又对钦慈太后道:“我专程是来打牌的,谁知太后已叫了人来,看来是不敢和我打了,也罢了,来人,摆驾回申宁宫吧。”
钦慈太后冷笑一声道:“既然来了,那么就不妨打几局吧,上次输了你一件玉钗儿,不知你带来了吗?”
高氏方才使的就是激将法儿,见钦慈太后动怒,眼眸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就怕你赢不回来。”
钦慈太后见贤妃这般模样,便对贤妃道:“贤夫人就先回寝宫歇了吧,沈傲来坐我的对角,赵夫人,你陪着太皇太后。”
重新坐下,沈傲故意坐在高氏的上家,心里想,这个高氏如此嚣张,只怕牌技不低,且先看看她的本事。
沈傲故意地道:“我们方才打的赌注很大,太皇太后一定要来吗?”
高氏笑道:“很大是多大?”
沈傲随口瞎扯道:“一千贯一番。”
高氏信心十足地道:“哀家就怕你们输不起。”接着就率先洗牌。
沈傲一开始并不急于取胜,而是先对高氏观察一番,见她拿了好牌时,指节总是忍不住敲敲桌子,拿了坏牌,嘴角便会微不可闻地轻轻一瞥,心里有了计较,故意先输了高氏两盘。
高氏赢了牌,更是喜上眉梢,让钦慈太后脸色铁青,倒是坐在高氏下风的贵妇赵夫人有点儿神情恍惚了,她不比沈傲,在这宫里头,又不敢得罪钦慈太后,又不能得罪高氏,因此虽是全神贯注的样子,却完全是心不在焉,几次出错了牌,叫下一轮的钦慈太后更显不悦。
沈傲不动声色,心里想,时候差不多了;接下来几局,他开始计算牌数,观察高氏的脸色,七八局下来,高氏竟是连连输了七把,一败涂地。
高氏转喜为怒,口里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埋怨沈傲胡乱出牌,沈傲心里想,我是你的对家,难道还要放牌给你过吗?你骂个什么?
到了后来,高氏输得烦了,短短一个时辰竟是输了两万多贯出去,须知宫里头的女人虽然不缺钱,尤其是高氏这般尊贵之人,却也没有金山银山,每个月都有定例的,一个月按时发放,既不会多,也绝不会少,这几年高氏倒是存了不少的钱,她的月钱最多,平时也没有什么花用,却也经不住这样的惨败。
沈傲见她脸色越来越差,便故意推牌道:“今日玩得差不多了,就到这里吧,学生还是先告辞了。”
高氏冷声道:“才方方坐下你就要走?再打几局。”
沈傲道:“那就打一局,一局定胜负如何?”
高氏想了想:“怎么个一局定胜负法?”
沈傲图穷匕见,含笑道:“简单得很,若是我输了,方才赢来的钱全部一笔勾消,可要是太皇太后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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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担当国使()
高氏沉默了片刻,道:“你想要什么?”
沈傲笑道:“学生哪里敢要太皇太后的东西,不过学生是晚辈,是以就大了胆子,就赌太皇太后头上的金钗吧,我若输了,所有赢来的钱悉数奉还,太皇太后若输了,便将金钗赏给学生,如何?”
一副金钗,再如何值钱也不会超过两万贯,表面上,是沈傲含泪大甩卖,可是从深里说,那凤钗乃是太皇太后的脸面,是尊贵的表现,若是输了,失去的不是凤钗,而是颜面。
高氏笑了笑:“好,哀家倒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钦慈太后给沈傲投来一个鼓舞的眼色,沈傲抖擞精神,洗了牌,这一把牌高氏的牌儿不错,手头恰有三百文、四百文、五百文,另有一张一万贯、两万贯、三万贯,最后两张是二十万贯、四十万贯,她嘴角崭露出一丝笑容,只消等一张三十万贯,这一副牌就稳赢了。
高氏不屑地看了沈傲一眼,见沈傲眉头深蹙,便知道他没有拿到好牌,心里越发得意。
接着又抓了一张牌,是个七文,高氏嘴角微不可闻的轻轻一瞥,将七文打出去,一心一意地要抓住那张三十万贯,几圈下来,高氏颇有些不耐烦了,换了往日,这牌儿早就摸出来了,至不济,沈傲这个上家也该出了一张,可是左等右等,连个万贯的牌都没有,高氏已经有些焦躁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从她方才出的几张牌,沈傲就已算出,她要的应当是个万贯,至于到底是几万贯,尚且还不清楚,因此手里头虽然万贯多,却宁愿拆了牌,也不打出来。
高氏越打越是心焦,明明是副好牌,却是要功亏一篑,待她下一把抓了一个九文钱时,干脆将二十万贯打了出去,她是打算换换手气,将那副万贯的连牌拆了。
谁知她的牌儿一拆,就已后悔不及了,沈傲竟是连续打出三四个万贯来,气得她脸色青紫,等她凑九文的连贯时,沈傲却又一个文牌都不出,正在高氏心烦意乱的当口
沈傲将牌一放,笑吟吟地道:“九连贯,太皇太后,学生好像赢了。”
高氏板着脸去看沈傲的牌,见沈傲果然是从一贯到九贯的连牌摆出来,又气又恼,却又不好发作,将头上的凤钗取下来放下,接着站起便走,临行时对扶她来的老太监道:“去,取了两万贯给他们。”随即快步走了。
钦慈太后大喜,夸奖沈傲几句,原本在她心里,沈傲不过是个合格的牌友,如今挣了这么大的脸面回来,便左右看他都顺眼得很,叫人赏了些东西,才肯放他回去。
打了一上午的牌,沈傲有些累了,怀揣着金钗、钱钞出了后宫,刚刚到了前殿,迎面就撞到杨戬过来,杨戬远远看到沈傲,加紧了步子,嘴上道:“沈傲,陛下在寻你呢,原来你在这里。”
沈傲笑哈哈地给杨戬行了个礼,道:“和太后他们打了几局牌,岳父大人也是知道的,我是第一次打牌,总受人欺负。”
杨戬咯咯一笑:“杂家还不知道你,方才太皇太后从太后寝宫里出去了,一脸的不高兴,说是输了两万贯和一支金钗儿给个什么学士,我还说这个学士是谁呢,原来是你!”杨戬顿了一下,又道:“把东西拿来吧!”
“东西,什么东西?”沈傲心里打了个突突。
杨戬伸出手:“金钗。”
沈傲只好将金钗拿出来,道:“岳父大人,这可是我赢来的。”
杨戬没好气地道:“知道是你赢回来的,你也不想想,这金钗是太皇太后的,那是你该得罪的人吗?待会杂家替你还回去,给你说几句好话儿,请她老人家息息火儿,太皇太后的凤钗你也敢要,真是胆大包天了。”
沈傲只好将凤钗给了杨戬,心里暗暗腹诽,好不容易赢了个凤钗,还要还回去,太皇太后的架子还真是大。
杨戬接了凤钗,小心翼翼地收好,又伸出手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沈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杨戬笑嘻嘻地道:“那两万贯是太皇太后的体己钱。”
连钱都要没收,沈傲大汗淋漓:“都被太后赢去了,我是一分都没赢。”
杨戬上下打量沈傲:“你这小子,连杂家也诓骗,后宫里的太监早就传报杂家了,这钱,全是你赢的,一共是两万一千二百贯,是太皇太后身前的周安亲自交给你的。”
沈傲只好掏出一沓钱钞来,很是不情愿地交给杨戬,心里想,这岳丈是不是想黑吃黑?哎,今日算是白忙活一上午了,浪费了不知多少脑细胞。
杨戬拿了钱钞,蘸了口水数了数,咯咯地冷笑道:“怎么只有两万贯,还有一千二百贯呢。”
“是啊,怎么少了这么多,一定是被那叫周安的家伙私吞了,我找他要去。”沈傲义愤填膺地卷起袖子。
杨戬叹了口气,道:“你就别藏着掖着了,都交出来吧,杂家这是给你去消灾,把东西送回去,太皇太后有了台阶儿,往后就不会为难你了。”
沈傲讪讪地笑了笑,只好道:“我找找我身上还有没有。”往身上一摸,摸出十二张百贯的钱钞来,很是惊讶地道:“咦,怎么身上还有这么多钱,真是奇怪。”
杨戬收了钱,板着脸道:“走,先随杂家去见皇上。”
沈傲跟着杨戬到了文景阁,阁里的赵佶正看着一本古书出神,沈傲进来也浑然不觉,沈傲小心走过去,见赵佶看的是那本画云台山记,画云台山记是顾恺之的画论,讲述了一些作画的精要,是顾恺之留存下来为数不多的真迹,弥足珍贵;沈傲在后世,看的也不过是抄本而已。
赵佶一脸肉痛地抬眸,叹了口气,道:“好好的一本书,却要送出去,朕真的舍不得。”
沈傲道:“陛下打算将这书送给清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