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衍圣知道郭筱婷所说的,是之前在糕点店铺前出灯谜之事,笑着摇头表示无碍。
看着郭筱婷面上微带失望之色,再联系到之前的种种,张衍圣看着萧漠一眼后,问道:“郭姑娘是在找那萧漠?”
郭晓霞笑嘻嘻的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郭筱婷阻止,摇头浅浅笑道:“没什么,只是那萧漠萧公子在云州一地声望颇高,所以听人猜测张公子你就是萧漠后,心有好奇罢了。”
张衍圣微微一笑,说道:“我虽然不是萧漠,但我却与那萧漠颇为熟悉。”
郭筱婷微微一愣,不由问道:“张公子这次来单县,可是为拜访那萧漠?张公子能对我说一些关于那萧漠的事情吗?”
张衍圣哈哈一笑,说道:“我在单县只认识那萧漠一人,而毫不夸张的说,天下之间的同龄之人,学识能在我之上的,也只有那萧漠一人。萧漠究竟是谁,姑娘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郭筱婷轻呼一声,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萧漠。
之前众人交谈间,似乎萧漠与那张衍圣早已熟悉,而从众人之间的交谈来判断,萧漠的学识虽然不一定在张衍圣之上,却也绝对不下于张衍圣,再经过之前那张衍圣的话语,谁是萧漠,却已经很明显了。
看到郭家姐妹齐齐注视着自己,萧漠向两人拱手道:“之前那糕点店铺前的情景,两位姑娘也看到了,为了少些麻烦,逼不得已隐瞒身份,还请两位姑娘见谅。”
“原来公子就是萧漠大家,之前却是我出丑了,还请萧公子不要见笑才是。”
郭筱婷惊奇片刻后,也对着萧漠浅笑着说道。
虽然至始至终郭筱婷似乎都是为了萧漠而与众人相聚,但在得知了萧漠的身份后,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一路上依然是与萧漠、张衍圣探讨着文人各途,神色自如,无论是对萧漠还是对张衍圣,都没有特别对待。
谈到投机处,众人更是在街边处一家茶摊处继续谈论着,直至月挂枝头,那郭筱婷才带着郭晓霞站起身来,歉意的对萧漠等人说道:“天色已晚,为免家人担心,我和家妹却要回去了,还请众位公子见谅。”
听到郭筱婷这么说,众人皆是摇头表示无碍,并纷纷站起身来将郭家姐妹送离。
~~~~~~~~~~~~~~~~~~~~~~~~~~~~~~~~~~~~
却说那郭晓霞随着郭筱婷离开萧漠等人之后,随着渐行渐远,郭晓霞摇着郭筱婷的手臂,嘻嘻笑道:“姐,原来那个人就是萧漠,我们一直还以为是那张公子呢。不过那萧公子却是没有那张公子长的好看,也没有那萧公子为人亲切。”
郭筱婷不由失笑,轻轻瞪了郭晓霞一眼后,说道:“不可胡说,无论是萧公子还是张公子,都是世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学问见识,天下皆知,岂可以面貌判断?更何况那萧公子为人虽然冷淡了些,但却不虚伪,学问更是天下少有,不可轻慢。”
郭晓霞却笑道:“原来姐姐你还是喜欢那萧公子,让父亲再去提亲就是。”
郭筱婷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失落,却摇头道:“并非是你所想的那般,我只是对那萧公子有些好奇罢了。再说,年前萧公子还仅仅只是一位解元时,就已经拒绝提亲无数,此时天下扬名,婚事更加不会轻定。还要,你一个姑娘家,为人要内敛一些,今后切莫在如此轻佻。”
就在两姐妹嬉笑谈论间,另一边,那肖桓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是暧昧的向萧漠问道:“子柔,那郭筱婷姑娘出身何家,你可知道?”
萧漠微微一愣,说道:“不知,怎么?有什么特别吗?”
肖桓笑的愈加暧昧了,解释道:“那郭姑娘我听说过,他的父亲就是单县首富郭良栋。”
萧漠终于了然,两年前萧漠中了解元,曾有无数人家前来提亲,其中有一人家正是郭家,而女方正是郭筱婷,却是被萧漠拒绝了。
怪不得之前萧漠一直隐隐觉得“郭筱婷”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怪不得郭筱婷一直对萧漠很感兴趣,原来如此。
为避免肖桓、范贯等人的调侃,萧漠转头向张衍圣问道:“张兄,时间已晚,我也要回去了。不知张兄在何处居住?改日我自当前去拜访。”
张衍圣却笑着摇头道:“尚未定下居所。不知萧兄家中客房可足?我与萧兄颇为投缘,若能住于萧兄之家,一夜长谈,却也是人生幸事。”
萧漠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异彩,却是并没有迟疑,笑着说道:“正合我心。”
~~~~~~~~~~~~~~~~~~~~~~~~~~~~~~~~~~~~
PS:第六更!!今天共更新一万四千字!!
。。。
第七十二章。鸿儒取荐(上)。()
告别了肖桓、范贯,萧漠带着张衍圣,一路谈笑客套着,向着他的家中走去。WEnXUeMi。CoM
不得不说,虽然丞相府与萧家之间存在着诸般恩怨,虽然萧漠并不喜欢张衍圣那在平易近人的面具下,所隐藏的深深冷漠和孤傲,但张衍圣的见识学问,确实值得他佩服。
甚至,从某方面而言,张衍圣是萧漠来到这个时代后,所见过的人当中,思想最为开放活跃的一个,隐约间与萧漠也最有共同语言。短短一两个时辰的谈论,萧漠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张衍圣言语间所隐约展现的许多想法,虽说尚未成熟,但已经超前于这个时代许多了。相对于靠着抄袭和后世见识成名的萧漠,张衍圣才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或许对张衍圣而言,萧漠也带给他同样的感觉。可惜,莫说性格间的不符,两人的出身,就已经注定了两人之间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友谊。
待回到家中,当萧漠将张衍圣的身份介绍给萧慎言之后,萧慎言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虽说张衍圣对萧慎言颇为恭谨,以晚辈之礼相待,但萧慎言依然只是勉强应付了几句后,就匆匆回房间休息了。
离开之前,萧慎言深深的看了萧漠一眼。
随着萧漠的不断成长,两人在单县的所有事情,萧慎言都交由萧漠自己做主处理。
但与张谦相交,他还是需要萧漠给他一个解释。
萧漠向萧慎言轻轻点头示意后,就带着张衍圣来到了他的书房之中。
彼此落座后,萧漠没有再与张衍圣虚假客套,而是直接问道:“张兄说你此次来到单县,是为了拜访于我,却不知张兄找我有何事?”
张衍圣轻轻的品了一口手中之茶后,抬头亲切的说道:“你我平辈,又颇为投缘,萧兄你叫我子佳就好。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单县拜访子柔兄,是为了化解你我两家的恩怨而来。”
萧漠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子佳兄的话却是让在下疑惑了,子佳兄贵为丞相之孙,而我不过出生于寰州偏远之地,彼此间又哪里有恩怨可谈?”
张衍圣放下手中的茶具,双眼注视着萧漠,认真陈恳的说道:“子柔兄,我们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坦白说明白好了。在二十余年前,司空敏被贬一事,贵祖父萧慎言,确实是被我丞相府利用,但当时我们也没想过要对他如何,只是那时司空敏虽然被贬,但门生故吏依旧遍布朝野,使他在殿试中屡次不中,虽说并非无意,但却也是我们一手造成。”
顿了顿后,张衍圣又说道:“三年前,又是那司空敏报复萧家,当时丞相府为了彻底将张谦驱离朝堂,也是任由这件事情发生,以此来抓住他的把柄,却也造成了萧家之冤。这些事情没什么好讳言的,萧家之难,虽说主要因为那司空敏,但与我们丞相府确实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一年之前,为了怕子柔兄你对我丞相府心怀怨恨,将来出现什么麻烦,那左灵辅和岳尚的所作所为,确实也出于丞相府的授意。”
萧漠没想到张衍圣竟是如此直接,不由微微一愣,但神色又瞬间的回复了正常,轻轻一笑,说道:“原来子佳兄是为这些事情而来,还请子佳兄放心,那些事情,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更何况,所谓恩怨,只在双方实力相差不多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而现在,我对丞相府而言,恐怕与蝼蚁无异,即使再如何发展,又哪里能威胁到丞相府?子佳兄何时听说过,一只蝼蚁会与人类有恩怨的?”
张衍圣摇了摇头,说道:“子柔兄自谦了。以现在子柔兄的影响力,如若还只是蝼蚁,那世上大多数人就都只是草履了。以子柔兄的才华与名气,将来进入朝廷,必受重用,更何况,云州州试一事,也足以让我们了解子柔兄的不凡手段。而正是为了防止你我两家在将来再次出现什么误会,我才会来到这里拜访。”
看到萧漠似欲反驳,张衍圣又说道:“子柔兄切莫说云州州试之后,所发生的那一切与你无关,所有流言皆是从子柔兄的各位师长门下传出,其中斧凿痕迹太重,如若子柔兄再说那些事情与你无关,就是看低于我了。”
萧漠微微一笑,继续品着手中之茶,却并未再次接话。
张衍圣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说道:“不过,听子柔兄所言,似乎确实对我丞相府心有怨怼,但我必须要告于子柔兄听,至始至终,对于子柔兄及子柔兄的家族,丞相府都并非有意相害,只是在那个时候,只有那么做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如此而已。就仿佛虎狼相争,谁又会注意是否会在移动间踩断脚下的花草?或者子柔兄不认同在下所言,但事实上,当我们达到了一定地位之后,这种行为已是可不避免。敢问子柔兄,你观那左灵辅、岳尚两人如何?”
萧漠笑了笑,他大概已经知道张衍圣想要说些什么了,但还是说道:“那左灵辅和岳尚两人在云州州试之前,在文坛小有名声,才华颇佳,又拜于丞相府的门下,据传这两人之一,将来会担任礼部尚书之职,可谓是前途无量。”
张衍圣淡淡一笑,点头说道:“那么我可以告诉子柔兄这两人现在的状况。他们现在已经被陛下罢官为民,被没收了家产,离开了京城。他们两人在云州州试中的所作所为,都是受丞相府致使,本是无辜之人,更有着大好的前途,但在子柔兄你的布局与反击之下,他们不仅丢了官、毁了名声,而两人的后代,更会在百年内受人鄙视。而同样因为子柔兄的计划,去年的那场云州州试被宣布无效,但子柔兄可曾想过,虽然子柔兄在州试中落榜,但去年州试中那些中举之人,确实有许多考生有着真实才华,而却无辜的丢了应有的功名。”
萧漠神色未变,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张衍圣继续说下去。
张衍圣继续说道:“对子柔兄你而言,当时你所想的只是自保反击罢了。而那场造势与那些谣言,无疑会使效果最佳,而在此期间,对于其他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我想子柔兄并没有多加考虑,可是如此?而在当年,我丞相府的心态却是和子柔兄当时是一模一样的。可以说,我们和子柔兄虽说因为机缘巧合而有所恩怨,却绝无根本矛盾,子柔兄以为如何?”
“所以,子佳兄才特意来到单县,化解我们之间的那些因为机缘巧合而产生的种种恩怨?”
“正是如此。”
萧漠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子佳兄过虑了。子佳兄所言,在下早有想到,正如刚才子佳兄所说,你我两家之间的恩怨,只是机缘巧合,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