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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表示,还有一个,爱卿的眼里可是放出光来了,炎真后悔没再多买几个。
“一人一半。”爱卿递回分为两半的小烧饼,里面的瘦肉、菜丝儿都露出来了,更加地香喷喷。
“好。”炎接过来,笑着吃了。
“今日,您怎么得闲来这里?”炎语气轻松地问道。
“国内国外的事儿,都有你和瑞瑞担待着,朕竟闲了下来,便来这儿看看。”爱卿说。
“也好,自从您登基以来,每天可都忙得很。”炎目光温柔似水,凝视着爱卿吃完烧饼,还舔了舔手指的样子。
那是一个非常自然而且率性的动作,可是炎却觉得口干舌燥地,忍不住地吞了口唾沫。
“还有豆浆。”爱卿却以为弟弟是吃烧饼噎着了,便送上自己喝了几口的豆浆。
炎看着碗口,微愣了几秒,便以唇贴碗口,慢慢地饮嘬着。
“朕方才在想,除了‘集英书院’外,全国的其他地方也有增设新的、免费的学堂。”爱卿认真地说,“不论男孩,女孩,只要愿意的,都该有学可念。”
“您还说闲了,明明无时不刻地心系着国事和百姓。”炎不无赞赏地看着爱卿。
“唔……”爱卿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挠挠红彤彤的腮帮子,“怎么说,朕也是皇上嘛,总不能真得把任何事都交给你们去做。”
“您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怎么了?”
“虽然会调皮捣蛋,但永远都记得自己是大哥,总要替弟妹们担待着,这种男子气概,真是一点都没变。”
“怎么了?你今天总是夸朕……”爱卿的脸更红了,红得让人心猿意马。
“……!”炎出神地看着爱卿,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动弹,就会对爱卿做出不好的事情来,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握紧了手指,努力地转移开视线道,“您大可以把事情都交给臣弟来做,不管是要建学堂,还是别的,臣弟都会竭尽全力地完成使命。”
对于炎此时的肺腑之言,爱卿却是难掩苦涩地一笑,“瑞瑞也是这样说的……”
好像是从相爷被永久地禁闭于宰相府后开始吧,爱卿再迟钝也感受到朝中势力的改变,曾经拥簇贾鹏的官员,虽然还在朝中却和隐形人差不多,以前不怎么面熟的官员,在这暗流中步步高升。
朝臣的意见也从以前只有贾鹏发话,到现在的各家都会提出自己的见解,爱卿有时候会不知道该听谁的才对。
炎说,有臣弟在,皇兄只要听臣弟的就好。
景霆瑞也是如此,可是爱卿认为自己天生愚笨,不该只听一家之言,而是海纳百川地听取各家之言,这就让他和景霆瑞起了矛盾。
还有一件事,也是让爱卿气愤不已的,就在昨夜,瑞瑞在咬了他脖子一口后,就又去忙公务了。
爱卿知道他很忙,可是为何要咬自己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说了,‘朕不要只听你的话’,而生气了吗?
想着想着,今日一早就跑来书院,看孩子们念书,心情才好转些。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回宫了。”小德子出现了,面带笑容又毕恭毕敬。
“嗯。”爱卿起身,和孩子们道别,这几个还没桌子高的男孩,一个个有模有样的在恭送皇上。
炎也陪着出去,兄弟二人,一君一臣,一前一后地沿着潺潺流水、柳条飘曳的河堤漫步,侍卫也好,还是太监宫女,都退到了很后边。
只有他和爱卿两人,炎不禁觉得时光要在这一刻停下来,那该有多好。
忽然,爱卿收住脚步,转过身来,炎不解地看着他。
“等过几日,你陪朕去围场吧,又快是秋弥大典了,朕也该好好地练练骑射,”爱卿说着,抬手轻轻捶了一下炎的肩头,“也好像你这般,身子骨强壮起来,你看,你越来越结实了!”
“噗,呵呵。”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臣弟觉得皇上您挺好的,不需要刻意加强什么。”炎低头,毫不掩饰自己对皇兄的疼爱,“您长得像爹爹,所以略为纤细些,若真要练成臣弟这样的块头,才叫吓人呢。”
——待续
第206章()
“哼,你是得天独厚,怎么会懂得朕的苦恼。”爱卿却道,“有朝一日,朕也是要御驾亲征的,总不能凡事都靠你和瑞瑞来吧。”
炎眨了眨眼睛,心下十分之动容,因为他一直想着该怎么守护好爱卿,原来爱卿也有一样的心思,不过那是当然的吧,他毕竟是皇帝,如无护佑臣民的心,岂能成为一位明君?
炎突然意识到,爱卿越来越像一个皇帝了,不,他还是他,只不过多了一份身为皇帝的责任心。
这让炎更加喜欢爱卿,他若不是自己的兄长,该有多好?
炎的唇边几乎要泄露出一丝苦笑,却很快地隐去了,反变成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皇兄,不管您想要御驾亲征,还是别的事,臣弟都回奉陪的。”
炎说完,还抱拳鞠躬,以示承诺。
爱卿伸手直接盖上了炎的拳头,用力握紧道,“一言为定!”
之后,又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炎也要去处理公务,便向爱卿告退。
爱卿回到长春宫,看到景霆瑞来了,本想质问他,‘昨晚为何要咬朕?’景霆瑞却冲他招了招手。
‘什么?当朕是小狗吗?!竟然对朕招手!’爱卿一边这样想,一边却忍不住地靠过去,事后,小德子还说,‘皇上您根本是蹦着过去的,看起来很高兴呀。’
当然,爱卿认为小德子是看错了。
“您去哪儿了?”景霆瑞问爱卿,宫内的侍女也好还是太监,已经全部撤换成景霆瑞的心腹。
所以,他越来越不避讳对皇上做出一些亲密的,大胆包天的举止。
“上回不是说,让大臣的子弟也来上学,所以,朕去书院瞧了瞧。”爱卿回答,笑眯眯地说,“办得挺像样的,那个老师也比温太师好,够温柔。”
“可严师才能出高徒啊。”景霆瑞说,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爱卿的纤腰。
“他们还是小孩子!不用太凶吧。”爱卿说出自己的意见。
“您是替您自己说话吧,因为总是被太子师罚抄……”
“景霆瑞!”
“呵呵……还疼吗?”景霆瑞隔着那棱纹的衣领,摸着爱卿的锁骨,转换了话题,“让微臣看看吧。”
“不要!”爱卿却一把抓住自己的领子,“朕今晚不要和你一起睡觉了,又咬朕!”
“那是因为喜欢才咬的。”景霆瑞低头,吻了下爱卿白皙的额头,“就像做记号一样,代表皇上您是微臣的人。”
“这、这是什么歪理?!别再说了!”爱卿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可是,他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瑞瑞没有在生我的气啊。
景霆瑞伸出手,搔了搔爱卿的脑袋,“好吧,下一次,微臣会轻一点。”
“哼,朕不信你的话。”爱卿口是心非地说,还把脑袋顺势靠入景霆瑞的怀里,心里想着,‘罢了,不管是要听百家之言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有瑞瑞在我的身边,这样就足够好了,也就别再嫌弃政事的繁冗乏味。’
景霆瑞微微含着笑地,把爱卿抱得更紧。
“你在摸什么呢?”爱卿突然身体一僵,抬头看着景霆瑞。
“没有啊。”景霆瑞神色如常,甚至是有一些无辜,然而,他的左手明明已经摸上爱卿的屁、股。
“根本就有!你偷摸朕!”爱卿这样说着,双手推开景霆瑞的肩头。
“微臣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刚好碰到。”景霆瑞如此说道。
“你明明这样捏了一下,还有这样摸……!”爱卿为清楚表示出自己的遭遇,伸手过去又拍又摸着景霆瑞的、臀,可是……摸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爱卿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娇憨的笑容,还用力地拍了拍景霆瑞的屁、股。
看着皇上在将军的身上摸来摸去,一副不肯吃亏又意犹未尽的样子,小德子非常聪明地屏退了其他人,还关紧了寝殿的门。
“皇上,别再招惹微臣了。”景霆瑞似忍无可忍一般地捉住爱卿的双臂,拉开一些。
“瑞瑞!你真小气!凭什么你可以摸朕,朕摸两下就不行了?”爱卿横眉瞪眼,非常之不爽。
“唔,等到了床、上,随便您怎么摸都成。”景霆瑞说完,就将爱卿打横着抱起,神情愉悦。
“什么?朕没说要去、床、上啊?你等等……朕不是那个意思。”爱卿却满面羞意,“现在是大白天,你懂朕的意思吧?!”
“嗯,皇上的意思,微臣已经十分明了,再推却便是不恭了,再者,今儿是休沐,就先午休一个好了。”景霆瑞迈着稳稳地、轻快地步伐,朝着垂着沙幔的龙塌走去。
“朕不要午休!对了,你不是很忙吗?哇啊!”爱卿虽然是用吼的,但依然没能阻止景霆瑞把他放在床上。
爱卿一边心跳得厉害,一边暗叹,‘完了,朕明天又要直不起腰了!’
但是,当柔软的、仿佛涂了蜜一样的唇瓣,温柔地覆盖下来时,爱卿便不再有诸多的抱怨了,
他抬起手,主动抱上景霆瑞宽厚的脊背,感受那份宽厚可靠的温暖,可脑袋很快就陷入一片烘、热的白雾中去,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天宝城,位于皇城睢阳的西南向,骑上快马的话,不出几日便能赶到。
虽然两城相隔并不遥远,但是城池的样貌和周围的风景,都相差极大,原因在于天宝城的周围全部是农田,土壤肥沃,还有一条姊妹河流贯穿其中。
生活在城内的百姓不多,但是商户很多,那些店面不大的铺头,除去日常用度的那些粮油铺、绸缎庄外,最多的要数五花八门的农具店,有卖桶笼箱框的,有卖刃镰锄耙的,叮叮当当、林林总总,让附近甚至是其他城乡的农夫、渔民们赶来入货,且总能满意而归。
在皇城,若是赤脚,卷起的裤管上还沾着泥巴的农夫,可能会被赶出店去,但是在天宝城,这类人反而是最受欢迎的,掌柜是热情地吆喝着买卖,递烟送茶,一天从早到晚都是这么热闹。
已经到了深秋,天宝城的远处总能燃起一团团的大火,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噼噼啪啪的燃烧声,都能传到天宝城的中心,那座耸立在百余高阶之上,红墙黄瓦,宛如天阙一般的建筑里去。
天王阁,原名是邀月宫,是一座虽然面积不大,却有着八层楼高的恢宏宫殿,它起建于两百年前,遭遇过火灾,烧毁了大半片的屋子,后经朝廷拨款重修,加上后面几代封地王爷的添置加盖,逐渐形成了如今雄伟壮丽的模样。
而永裕、永安两位孪生子的亲王自打入住此殿后,觉得“邀月”过于文雅,少了些霸气,毕竟这儿有着两位王爷呢,于是,想要将其更名为“天王阁”,并且上奏朝廷。
皇上是欣然同意,还御赐了一道金匾额,悬挂在宫殿最高的那一层,向外挑出的檐下。但凡有入城的人,只要抬头一看,在空中闪着亮光的,可不是太阳,而是那一道御赐金匾!也成了天宝城人人津津乐道、且十分夸耀的一件事。
在第七层,是天王阁两位王爷共同理事的书房,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