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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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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皇上!等等奴才!”小德子慌慌张张地跟上去,还不忘朝景将军行礼告辞。

    景霆瑞的拳头是握得咯咯响,这时,听到殿门外,守门的太监与宰相大人的说话声。

    “奴才见过相爷!”

    “皇上呢?老臣有事要见。”

    “刚走。不过,景将军还在里面。”

    “哦,老臣进去看看。”贾鹏就像一个谦逊的老翁,对着太监和善地说完,就迈进门坎来。

    “景将军。”贾鹏看着景霆瑞,“你在这等皇上?有事要商议?”

    “不,相爷,末将就要告退,您找皇上有事?”

    “哦,就是北部要塞的督建嘛,吏部让我草拟督军的统领,老夫就写了几个名字,觉得挺合适的,不如,您也瞧瞧?”贾鹏的手里拿着一本裱黄的折子。

    “嗯。”景霆瑞接过来看,让他意外的是,有好几个是与他有深切往来的将军。

    “怎么样?老夫没有假公济私吧,这几个人都是儒将,能文能武,去塞北督造,还能剿一剿那边的匪患,比起文臣,那是要顶用得多啊。”

    景霆瑞不由看了贾鹏一眼,有些不知他的葫芦里在搞什么名堂,但这名单确实是最佳人选。

    “既然皇上不在,老夫就改时间再来。”

    “末将送相爷。”景霆瑞抱拳,送宰相离宫。

    ########################

    狂风裹着暴雪下得是越来越大,金殿碧阁裹满了白雪,都成了玉宇琼楼,显得分外肃穆。

    炎冒着风雪来看望卿,在他心里哪怕天上下着铁,也不能阻挡他来向皇兄请安,而相比外面密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的雪帘,长春宫的西暖阁里,就跟四月天似的温暖。

    炎前脚刚迈进殿内的门槛,冬帽上的雪花便开始融化,一个小太监利索地替他脱去貂绒的帽子和披风,露出里面穿着的一袭绛紫色锦绣团鹤纹的长袍。

    这衣袍的领口、肩头、袖子等,都镶饰着黑色貂皮,衣袖内还滚着织金的缎边,这皇室子孙才能穿的锦袍,分外适合身材颀长的炎,他的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番高雅别致的味道。

    “皇上。”

    炎轻声阔步地进入阁内,看到卿正蹲在一个鎏金银丝罩的暖炉旁,好像是依偎着取暖,小德子端着茶盘,彩云捧着汗巾,立在两旁伺候。

    “臣弟给皇兄请安!”

    尽管卿总是说,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讲究那一套礼节,可是炎依然坚持给卿行礼,正所谓“君臣有别”,炎从小就被父皇教育说,以后一定好好辅佐兄长治理国家,要为他效忠一辈子,所

    以,这个道理炎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炎儿,你来啦。”比起炎精神饱满的问候,卿的声音不但沙哑,还很虚弱,他连头都没有抬

    起来,依然面对着暖炉。

    “皇上?!您怎么了?”炎听到这嗓音,心就揪了起来,连忙起身问道,“您着凉了吗?”

    “朕没有事……”卿终于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过身,用一种非常哀伤却不自知的眼神望着炎,“弟弟,你觉得朕是不是一个失败的皇帝?”

    炎微微张开着薄唇,却没有发出声音,臣子不能直视帝王,这个礼节炎当然也懂,虽然,他巴不得天天盯着卿看,这饭都能多吃两顿,可是为了避忌他人的闲言碎语,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放肆地盯视着卿的脸了。

    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仔细地瞧皇兄吗?炎的心一口气地跳快起来,也根本听不见卿的话了。

    卿的面颊很红,可能是一直烤着炉火的关系,那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染着一层绯色,就好像是雪地里的红梅——漂亮至极!

    然而,那总是灵活温柔的眼眸,此刻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霭,炎眨了眨眼睛,才看清那是一道被强忍住的泪影,那好像用画笔描绘出来的细致眼角,也是烧红着的。

    卿抬着的脸蛋,明明充满着哀怨,却又透出让人为之屏息的惊艳!

    炎呆呆地站着看,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把抓住卿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的怀里,并且紧紧地拥住!

    小德子和彩云因亲王的这个举动而吓了一跳,不禁互相看了一眼,但谁也没去阻止,或许现在能劝慰到皇上的,也就只有永和亲王了。

    卿也是吃了一惊,但是他并没有反抗,只是低头闻着弟弟身上那乌沉熏香的味道。

    “皇兄……”

    卿身上那份温馨的暖意更让炎忘却一切,他像要将卿揉进身体里那样,双臂非常用力地箍紧卿的腰。

    “好疼!炎……?”卿困惑地眨着眼睛,抬手轻轻地推着炎。

第169章() 
“啊!”炎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松开手,转而握住爱卿的肩头,急切地道,“皇兄您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臣弟一时失神……!”

    “朕没事。”爱卿温柔地摸了摸弟弟俊俏的脸,语带安慰地道,“倒是朕,又让你操心了吧。”

    炎无话,但那像极父皇的黑眉却拧起,皇兄从小就爱哭,父皇和爹爹也最怕惹他哭,因为他每次

    一掉眼泪,就会让旁人看得是都肝肠寸断,忙不迭哄劝他。

    不过,自从皇兄登基以后,不,是从帮父皇处理皇宫内务开始,他就没再哭过了。

    炎直到现在才知道,比惹哭爱卿更要心疼的是,看着他明明很想哭,却不得不强忍住眼泪的样子。

    “朕问出那样的话,确实不像样子,也难怪你回答不了。”爱卿转身离开炎的怀抱,目光注视着燃烧着银炭的暖炉,“不管怎样,炎儿,你都无需替朕担心。”

    “皇兄。”爱卿越是摆出一副坚强无畏的样子,炎的心里也就越疼得厉害。

    小时候,爱卿一旦受委屈,就会直率地说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不会有半点的遮掩。

    可是他当了皇帝之后,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炎听到爱卿说的最多的话,便是那句,‘朕没事’。

    ‘您明明就有事啊!难道说臣弟不能成为您的依靠?只有那个景霆瑞才可以?!’炎在心里咆哮着,各种酸意苦意在胸口翻腾。

    “皇兄,如果说是为了更改口谕的事情烦恼,确实大可不必。”炎明明在心里把景霆瑞骂了个千百遍,可是话到嘴边,却都是帮着景霆瑞的。

    “你也觉得要改?”

    “皇兄,您会问我,您是不是一个失败的皇帝,不就是赞同了景将军的意见嘛?因为您认为他做得对,才会对自己的举措感到失望。”

    炎很了解爱卿,知道说景霆瑞的坏话,只会招致爱卿的反感,而无法把话题进行下去,所以炎不再像儿时那样,总是说景霆瑞的不是。

    “原来你也知道了……”

    “这改口谕可是大事,朝廷里自然是众人皆知。不过,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是皇上您的意思。”

    炎鞠躬,禀明道,“臣弟命人查探过,才知道这是景将军的谏言,这事,他并没有做错,但皇

    兄,您也没错。”

    “可是朕真的好没用,在宫里生活了十八年,却什么都不知道,瑞瑞他还出宫打仗呢,却远比朕还要了解宫里、朝野里的事。”

    “皇兄,只有您才会认为景将军他有‘离开’过皇宫。”

    炎不小心泄露出心底的话,景霆瑞出去打仗,可是宫里头的消息,他全部知晓,而且并没有因为他身在前线战场,朝廷内的势力就降低了。

    伴随他的凯旋而归,以及皇兄对他的爱,景霆瑞在朝野内的势力早已可以与宰相相匹敌!

    只有皇兄不知道,是因为他不懂什么叫做眼线。那些人被安插在各部、各宫所中,有侍卫、有宫女、也有太监。那些人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有好些个是与景霆瑞一同在宫里长大的“手足”,

    只是皇兄从来不认识,也不了解他们罢了。

    直到景霆瑞成为骠骑将军,那些追随他多年的人,才逐渐地崭露头角,爱卿会觉得景霆瑞了解皇宫,不过是一种错觉。

    其实,皇兄真正了解到的感受应该是——景霆瑞势力的迅猛崛起!也许,皇兄对景霆瑞的印象,依然还是停留在被宰相各种打压、陷害的记忆中吧。

    景霆瑞之所以能轻易更改掉皇上的口谕,而不引起大臣们的弹劾,就是因为他拥有的人脉以及派出的密探,掌握了好些权贵的秘密。

    炎知道景霆瑞有暗中警告那些权贵,不要触及律法,藐视朝纲。往后,就算没有皇上的口谕,那奢靡送礼之风也会收敛不少。

    这效果看起来是极好的,可是景霆瑞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炎不认为他比那些贪腐之官有高尚多少。

    而爱卿的口谕虽然有不切实际之处,但至少是行得光明磊落,炎自然是站在爱卿这边的,但他又不得不说景霆瑞的好话。

    “什么叫没有离开过?”爱卿听不明白炎的话。

    “意思是说,他的心一直系在宫里,系在您的身上,就不曾远离啦。”炎微微笑了笑,想必这西暖阁里也少不了景霆瑞的耳目在,他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

    爱卿思索着,认为炎说得对,便明白地点点头。

    “皇兄。”

    “嗯?”

    “前些日,从安若省进贡了一批上好的野山参,您不是打算赏赐给那些老亲王?”炎笑着说,“不如就差遣臣弟去送吧,臣弟会代您探望他们的。”

    “这自然好。”爱卿欣喜地点头道,“朕还怕你不同意呢,你去不比别人,到底是朕的弟弟,亲王们会更高兴的。”

    “是,臣弟领旨!”

    炎原本非常讨厌去那些爱用鼻孔瞧人的,迂腐不堪的老亲王府邸,可这一次他是自愿前往。

    “野山参都在太医院称重,还会配一些上好的养生药材,你一并领了去吧。”爱卿想了想,说道。

    “是,臣弟这就去办。”炎行礼后从西暖阁退出,脚程极快,萨哈都快跟不上了,但他看得出亲王有心事。

    炎在领了那些红红绿绿的锦盒,坐在轿子里去旧王府大街时,想着自己的计划。

    原本他只要能陪在爱卿身边就满足了,所以只谋得一个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闲暇时陪皇上阅览古籍、讨论文史,说穿了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闲职。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过于“轻敌”了。

    文臣那边有宰相贾鹏“霸权”,武将、乃至皇城的禁军是由景霆瑞掌控,因此,炎很清楚,就算他此刻向皇兄讨要一个二品大官,也未必能在朝中成就多大的事业。

    现在他唯一还能利用到的东西,便是那些根深蒂固,在财力虽然欠缺一些,但人脉十分深广的老贵族。

    只有仰仗他们的力量,才可以与景霆瑞相互抗衡!

    炎知道当父皇执意要立爱卿为太子时,那些老亲王都相当反对,虽然说立嫡长子是大燕皇室的传统,但老亲王们显然更喜欢他,还多次上奏,要父皇三思,另择贤子。

    就是因为这件事,炎很讨厌他们,觉得皇兄人这么好,他们都要嫌弃,是惟恐天下不乱!

    ‘不能再让景霆瑞得意下去了!’

    但是一想到景霆瑞,炎就认为自己必须“摒弃前嫌”,好好笼络一下与老亲王们的关系,所以才亲自跑一趟,来送御赐的野山参。

    然而,炎才开始向老贵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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