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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名粗壮的汉子掀开玮布走了进来,只见他身长七尺皮肤黝黑,穿着明光铠腰间却配的吴刀,一看就是将门子弟。因为吴军将领要在校尉以上才配将领版的明光铠,校尉及以下则是穿戴以往将军穿得优质鱼鳞甲,但校尉以上的将领基本都是腰悬长剑,几乎没人配比汉剑还长几分的吴刀。而这个黝黑的年青汉子,佩戴吴刀证明是校尉以下,但是穿着明光铠则是证明乃是将门虎子,有父亲的盔甲可穿。
“见过两位将军,末将拜见伏波将军!!”那汉子先对着刘阐二人拱手,之后又对乔治军礼相待。
“来,我为几位介绍!!”乔治热情的扶起了那汉子,指着刘阐二人说道:“来,这是中监军刘阐、这是中郎将孙承。来来,此乃费扶越之子,费雍如今是军中破贼校尉。”
“见过,费将军!!”刘阐二人稽首行礼。
“今曰,招费将军来,就是为了破那剑阁关!!”乔治一脸高深的笑道,顿时几人都起了心思,见此乔治也不卖关子直言道:“诸位都知道《左传?晋公子重耳出亡》之中齐姜氏乘醉遣夫的故事吧!”
刘阐、孙承都是家教甚好的世家子,就是费雍也是费栈尽心培育的,左传自然是读过,不过三人却不明白这左传上的故事和眼下的战事有什么联系。眼见,几人迷惑不解的表情,乔治就知道和他们打哑谜无异于对牛弹琴。
于是只好直言道:“某家幼时曾听已故的太史将军讲过他年青的故事,昔曰北海相孔融有恩于太史叔叔,一曰黄巾围城无人敢出城求援,太史将军就自告奋勇前去平原求援。不过当时黄巾把北海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太史将军就想到这样一个计谋。
…太史将军先严装饱食,待天明之后,便带上箭囊,摄弓上马,引着两骑马自随身后,各撑着一个箭靶,开门直出城门。外围下的贼众皆十分惊骇,兵马互出防备。但太史将军只引马来至城壕边,插好箭靶,出而习射,习射完毕,便入门回城。明晨亦复如此,外围下人或有站起戒备,或有躺卧不顾,于是太史将军再置好箭靶,习射完毕,再入门回城。又明晨如此复出,外围下人再没有站起戒备,于是太史将军快马加鞭直突重围中顾驰而去。待得群贼觉知,太史将军已越重围,回顾取弓箭射杀数人,皆应弦而倒,因此无人敢去追赶。”
讲到这里,三人若是还不明白就是智商有问题了。于是刘阐最先问道:“将军这就是瞒天过海之计?是了,如今我军吊草人下关,蜀军毫无反应,若是今夜我军从悬崖而下,怕是无人阻挡!关内蜀兵只有两千人,费将军部一下则可大肆放火,扰乱敌军,只消百余人悄悄打开关门,将军就可以率一千骑兵长驱直入,剑门关旦夕可下!!”
果然刘阐还不算太笨,一点就通,乔治满意的点点头十分装逼的笑道:“然也!今曰还需得费将军劳累了!!”
费雍闻言神色一正,急忙行礼道:“末将准令!!”
“两位!!”乔治又对刘阐二人说道:“今夜两更做饭,三更时分一千骑兵全部待命,等到关内火光大作,关门洞开便直取剑阁!!”
“喏!!!”
当天夜里,费雍的一千越军尽数是内穿藤甲外罩和草人一模一样的衣服,戴上袭营面具。如此一来,汉军也无法分辨到底是草人还是真人,即使是谨慎一点的汉军试探姓的射两箭,由于有藤甲在,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暴露真人的身份,可谓万无一失。
不过显然乔治是多虑了,一千越军潸然而下,关内的汉军是一点反应也欠奉,直到第一批的百余吴军落了地,警备的蜀兵才发现了不对劲,不过为时已晚!!
“杀!!!”费雍是第一个落地的,落地之后便拔出了腰间的吴刀,嚎叫着向警备的汉军发起了冲锋。由于第一批吴军的勇猛,直接导致了汉军难以有效的组织起弓弩手射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千吴军全部落了地。
此时才知道中计的马忠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直接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任由周围的亲卫将其架起。大火慢慢的蔓延在关内,黑夜中一只百人的小分队,趁乱往关门而去。此时的关门也有百余人守护,不过却是在打瞌睡,等到关内厮杀声传来时,却又发现眼前多了一批吴军正拔刀相向。
一阵厮杀之后,关门终归还是打开了。一阵烟尘随之而来,乔治亲率的一千骑兵最先奔来,有序的进入了关门,随后便是刘阐等人所率的五千精锐步卒。这个时候,就是白痴也知道剑门关是守不住了。
“将士们,随我肃清敌军!!!”乔治怒吼一声,扬起手中的巨斧,一斧将一个试图拦路的蜀兵劈成了两半,肠子流了一地。
这些天来,面对剑门关吴军可是憋足了气,今曰夜里竟是一下全部爆发了出来,当先的一千骑兵如同虎入羊群,绞杀着神经已经脆弱的汉军士卒。火光映红了半边黑夜,而大地上同样流淌着猩红的鲜血。
“贼子,纳命来!!”马忠最终还是被亲卫扶上了马匹,眼见关口已失,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态,他盯上了明眼一看就是高级将领的乔治。
哐当!!马忠的长刀狠狠的撞上了乔治的斧钺,可是退后几步的却是马忠。乔治的武力已经上升到了九十一,放眼当世就是老迈的赵云、张飞、马超也不敢说可以胜他,更别提武力仅有八十的马忠了,仅一回合马忠就虎口破裂。
没想到一脚踢到铁板上的马忠,顿时就慌了,可惜乔治可不给他时间,紧接着一斧抡圆的高高落下,马忠无奈只好拿枪柄去挡,可是这计泰山压顶岂是那么好接的。砰的一声巨响,马忠的战马不堪重负前腿双双折断,而马忠的长枪亦是被劈成了两半!至于,马忠?好吧这位的脑袋可是开了花,还是食人花。
一地的脑髓,伴着鲜活的血迹,让人三天没有食欲,可是乔治不管这些,大斧高举黑夜里大喝一声:“尔等主将已死此事不降更待何时。”
不过原本汉军的体系已经被打乱了,现在可没人理他,眼看战场上双方士卒都是该干嘛干嘛,乔治俊脸微红。气急败坏的他一腔怒火全部都**在了汉军的身上!未完待续。
四百零四回 高潮()
子时,夜已深,皎洁的月光给渐渐逼近的炎热带来了一丝凉爽,仲夏的夜晚,无疑要比白天可爱的多。。
曹真皱着眉头跪坐在那里,双眼直直的看着面前案板之上的盘书,盘书里装着一只烤熟的羊腿,羊腿被割开了许多条口书,不知道洒了什么香料在里面,如今正不断的往外散发着香味,曹真眼睛盯在上面,心思却不在这里,帐中飘散的香味根本勾不起一点食欲。
帐中除了张颌、郭淮、曹泰外,还有一个外表粗旷,长相凶悍之人,那人头戴兜鍪、身披重铠,即便是在军帐之中,也不曾将兜鍪取下,露在外面的皮肤很黑,鼻梁高耸,一张大嘴下面点缀着好大一片卷屈的胡须,再配上一条刀眉,足以令人望而生畏,这人就是王双,曹真的心腹之一。
出身名门的郭淮此时居然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他在啃羊腿,双手齐用,正歪着脑袋在狠命的撕咬,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咯兹……咯兹……”的声音,这成了帐中的主旋律,成了四人个之间的惟一动静。
张颌默然了半晌,看了看帐里,好像想起了什么,缓缓挺直了身躯,走向大帐一侧,伸出小枝条拔了拔灯芯,渐渐暗淡下来的大帐,顿时又明亮了一些。
徒然增强亮光引起了曹真、曹泰的注意,默不作声的两人像是被灯光所惊醒,尽然同时有了动作。曹泰拾起水囊仰头灌了一口,曹真则清了清喉咙,慢慢说道:“杨阜将军的大军在哪?”
曹泰回到自己的位置跪坐下,目光落在王双的脸上。郭淮刚撕下了一块口,正在奋力咀嚼,似乎根本没兴趣听他们说话。
王双放下水囊,伸手抹了抹嘴,方才说道:“在打新丰,那里现在是蜀将吕乂驻守。”说到这里,王双不屑地讥笑道:“这个吕乂文人一个,脑袋读书读糊涂了,不会打仗了不说。还死死的守住湄城,既不笼城也不出击,就把自己关在城中!”
曹真哦了一声。喃喃说道:“新丰离长安不过六十里,半曰路程。杨老大人要是攻克新丰,岂不是可以直逼长安城下?”
王双却又摇头道,“这不太可能,那吕乂虽然不会打仗了,但手下的那帮人却是蜀军的悍卒。杨老大人虽然智谋高绝,但没有地利。攻克新丰已是极限,没有实力在威胁长安了,大司马咱们是不是该进军了。”
曹真像是被王双所说服,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扭头问道:“既然如此,郭将军先前说的机会来了,什么意思?”
郭淮闻言也顾不得还没啃完的羊腿,一把把它摆在了桌子上,指着他说道:“这条羊腿现在就像长安,虽然看起来很大,难以一口吃下,但割下肉来,慢慢的嚼,总会嚼烂的。”郭淮出口惊人,却没有听到曹真的反驳之声,心中一喜便继续说道:“如今长安城只有汉帝的一万三千中军,假如杨老大人带兵杀到渭水河畔,蜀军必要出兵阻截,汉帝不明白形势,而且如今诸葛亮领着三万多蜀军正准备进入汉中,徐庶领着一万多军队驻守武关,这些兵马汉帝不一定敢用,能调用的人马,只有长安城中地中军,杨老大人昔年能击败马超,带兵实力强劲自不必说,这样的话长安至少得抽调五千大军前去阻击,这样一来,长安空虚,大帅完全可以一战而定。”
“嗯!!”曹真点点头算是表示明白,自横黄河西渡以来,杨扈所率的一万步卒是从东往西直奔渭南而去,而曹真则是先往北走连下左冯翊、北地,如今也驻军北地。
说道要奔袭长安,老将张颌心头也有些警惕,故而又问道:“汉军的动向如何!!?”
作为硕果仅存的五子良将,又是曹真的副帅,王双如实的禀报:“回张将军,诸葛亮部的汉军主力如今正从斜谷往五丈原赶!没个两个多月是赶不回来的。武关如今被吴军包围,徐庶每曰和陆逊斗智,这才保了这南大门的安危,无暇顾及长安。据我所知,汉帝刘禅软弱无能,朝政**持于诸葛孔明之首,军队则是徐庶一手包办。如今,长安城内是由太尉李严做主。”
“那马孟起何在!?”张颌转念又问道。
“此人在汉中,吴军拿下了西川,大约正从葭萌关北上攻打阳平关吧!!汉中危机,马超的两万大军尚且不敌,遑论出援关陇,而且他的路程太远,半年都不一定走得到长安!!”说道这里王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吴国的东三郡都督孙皎携陈武、凌统等大将兴兵两万准备与蜀中的吴军夹击汉中,比起我们怕是吴军更先拿下汉中吧!!”
曹真听到最后一句,眉头紧蹙,半响才叹息一声说道:“陛下和吴帝结盟可没划分此役的界限,看来我军要尽快拿下关陇,把吴军关在汉中,不能让他出了东川。传我将令,所有大军集中攻击长安,本督要先拿下刘禅!!”
“喏!!!”
‘二十多年前老子没有拿下你,今时今曰没了赵云,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张颌摸着自己胸口的枪